“挺帥的啊,差點(diǎn)認(rèn)不出來了。”木子龍先聲奪人,不過看見啊瑋一臉肅然的樣子,他也是朝墓前看了看。
這一看之下,木子龍還真有些回憶起了島上的經(jīng)歷,時隔不久歷歷在目,人事物一下子都浮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如同放映片似的。
啊瑋*肅然,看得出來,他對墓碑上的這張黑白照片里的人很是尊敬。
“我剛做警察的時候,就是亮哥帶的我,那時候我什么都不會,滿口的理論常識,把亮哥氣的那是........”啊瑋苦笑著回過頭,取下了墨鏡,不過余光還是暼著亮哥的照片。
這墓碑上黑白照里的人,正是與自己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的張亮,如果他沒死的話,現(xiàn)在可能也是自己的好朋友了,正所謂患難之交大過生死,只可惜如今這天人之隔,卻只能在此睹物思人。
亮哥在木子龍的眼中那是黑面神一樣,就連墓前的這張照片也是一副兇巴巴樣子,瞪著個眼睛不知道是在給誰看。
“威風(fēng)凜凜的,真是.........”木子龍也有些感慨而發(fā),苦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亮哥雖然走了,但是他的精神任在,我也看得出來,你會繼承他的意志,繼續(xù)奮斗的,你一定會是個好警察,希望我沒看錯。”
木子龍向來不喜歡把話說的太滿,因?yàn)榉彩聼o絕對,木子龍算是比較保守的一派了,不過這只是在思想上,一旦有所覺悟的時候,必定毫無保留。
“借你吉言了,記得這里嗎?”
“我可是第一次來啊,怎么會記得這里呢?”木子龍不解其意。
“浩園莊重氣派,一向都是烈士的歸土之地,這里浩氣長存的,你應(yīng)該多多少少在電影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吧,一群警察,穿戴整潔祭奠烈士的場面?”
“你不會說的是寒戰(zhàn)吧。”木子龍想了想說道。
“沒錯,對于我們警察來說,這里并不意味著終結(jié),而是新的開始,故者的意志永遠(yuǎn)堅(jiān)守在這里,貫穿著所有來此之人的身心。”啊瑋凝視著亮哥的照片說道。
“我可沒你們讀書出來的這么有文化,像我這種高中畢業(yè)的可聽不懂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木子龍自嘲的一笑,
“你不要介意,就當(dāng)我在自言自語發(fā)牢騷好了,看到亮哥,我總會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差不多了,你來的也正好,人不能總活在過去嗎。”啊瑋深呼吸了一口氣,從亮哥的墓碑上抽離了視線,轉(zhuǎn)而正視著木子龍說道。
“那是當(dāng)然,男人嗎,即使牙被打碎了,也得往肚子里咽下去。”木子龍道。
“沒錯,就是你這樣的人,像你這種人,不做警察太可惜了,不過做了警察,要遵守的東西又太多,同樣會限制你的發(fā)展,就像前段時間,我們警隊(duì)的一名人稱“狂獸”的爆裂刑警一樣,太可惜了。”啊瑋搖了搖頭。
“狂獸?很不錯的一個外號嗎,應(yīng)該很不簡單吧。”木子龍對這個頭銜倒是很羨慕,能被成為狂獸的,絕對是有兩把刷子的人。
“不說這個了,如果你是警察,我們警隊(duì)第一人絕對不會是他了。”啊瑋咧著嘴巴子打趣道。
“你可別來這套,既然我答應(yīng)了做你的線人,就絕對不會反悔的,你不需要這樣哄著我。”木子龍毫不客氣的一語識破。
“我可沒有哄著你,你的確有你的不同之處,中肯的來說,至少你們會難分難解的。”這點(diǎn)啊瑋并沒有開玩笑,按照‘狂獸’彭南迪的能力,的確與木子龍難分伯仲,雖然彭南迪偏向狂野派,但是木子龍看起來一副不知深淺的樣貌,絕對是讓人大吃一驚的角色,相比之下,那是很難分的出來誰更勝一籌了,不過也沒這個機(jī)會,彭南迪因?yàn)槭懿涣司?duì)的約束,早已經(jīng)引咎辭職了,聽說現(xiàn)在還做起了古惑仔,不過這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要是真的話,那木子龍還的確有機(jī)會能會會他了。
照啊瑋的意思,在沒遇到木子龍以前,彭南迪的確是最好的臥底苗子,只不過人家能力出眾,并不需要借助臥底來升職,而且職位還比自己高。
木子龍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也就不再和啊瑋客氣了,閑話到此,這可不是兩人來此的目的,不過今天來這里見面,至少木子龍見到了亮哥。話說來香港一段時間了,前些日子可都沒見啊瑋提起亮哥,忽然約自己來他的墓前談事情,氣氛還真是有些凝重了。
“既然你答應(yīng)了做我的線人,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可以在暗中幫你,但是真正身臨險境的時候,那一刻,能幫你的只有你自己。危險的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的,這是需要老天得寵才行,賦予你獨(dú)具的能力和運(yùn)氣。”
啊瑋想了下繼續(xù)說道:“而且從中你可能會得到很多,但同時也會失去很多,這些都是歷代前輩的經(jīng)驗(yàn)總結(jié),總之,這種沒有歸屬感的生活不是這么好過的,而你的心中要隨時保持著使命感,記住你的目的。不過這些我只是循例提醒一下你而已,很多東西,最終只能靠你自己去選擇的。”
“這是警隊(duì)的臥底手冊么?”
“不是,私人相送的,最近看了一部臥底的電視劇,覺得有些臺詞也是蠻受用的,正巧拿來送你,希望會對你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幫助。”
“受益匪淺啊姜sir,今后可得拜托你了。”木子龍笑了笑說道:“那么我具體要做的是什么?”
“你對最近銅鑼灣的事情有印象不?”啊瑋問道。
“銅鑼灣,聽說最近嚴(yán)打的很,好像挺亂的,周邊的生意都受到波及了是嗎?我對這些不是很關(guān)注,除非這些混子跟我老板的綁架案有關(guān),對了,我拜托你的事情?”
“你別急,警察是不能隨便查市民的資料的,除非立了案,或者成為了懷疑對象,而且我的職位也不高,很多事情都需要時間,這是急不來的,希望你明白。”啊瑋目不轉(zhuǎn)睛,鄭重其事的看著木子龍說道。
“我可不是催你,只是循例問一下而已。”木子龍依葫蘆畫瓢的解釋道。
“我知道,不過你做的很對,這種事情,如果一開始你找的私家偵探的話,事情很容易走露風(fēng)聲,對方有身份有地位的,要是真像你所想的那樣,那可是逼急了人家對你們出手。”對于木子龍的做法,啊瑋很是滿意,這也代表著他沒看錯人,木子龍可不是一個按耐不住性子胡來辦事的人,做臥底的話,最考驗(yàn)的就是耐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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