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喪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這片夜市是他管的,現在出了事情他肯定是要負責到底的,這么多的攤位被掀翻,而且還不是群架所為,僅僅只是木子龍和飛龍兩人的一場架,導致這半徑五米以為的攤販都受到了損失。
如果是群架的話,估計這一條街掃下來就跟被核武器炸了一般。
見幾個條子朝人多勢眾的飛龍追趕而去,喪彪慶幸的叫著啊朝幾人趕緊開溜,而木子龍也沒什么大礙,就是這衣服臟兮兮,不是煤渣子就是油腥味。
身上雖然也有些痛,但和飛龍比起來就好的太多了,這家伙腎臟被木子龍狠狠的鑿擊了幾下,而且還是下了狠勁的,即便無大礙,絕對會給其性生活的時長造成點小阻礙什么的。
幾人一路稍顯狼狽的回到了阿旺時租酒店,這名字叫起來有點拗口,如果可以,木子龍實在不想說起這個名字了。
當回到樓上的時候,此時已經凌晨3點多了,嫖客雖然也有,但是不怎么多了。喪彪一行人除了阿朝和木子龍那四個人其中的兩個,也就是那鄉下人氣質和那敞胸露肚表情跟死了爹媽一樣家伙在之外,還有四個小弟,不過這個時間點,喪彪就讓其他人先去睡覺了,只留下了木子龍四人在場。
梨姐和丹丹則是跟望夫石一般一直等待著木子龍幾人的歸來。
忘了說一下,這阿旺時租酒店里頭還是有空的房間的,房間雖然多,但是都很小,全是木板隔開的。24小時全天保護,當然那些小弟也是要住在這里的,但即便如此,上次在里頭的一個小姐姐還是被嫖客給殺了,你說諷刺不?而且兇手現在都沒有被抓住,忽然之間就音訊全無了。
一般來說,像這種無目的性的流浪殺手是最讓警方棘手的了,那種無跡可尋,可能罪犯今天下樓吃個面,發現一個目標之后尾行抹殺,警方根本無法預先有所準備。
“你們幾個等一下,一會兒我把錢給你們算算,不管怎么樣,也算是幫了大忙了。”喪彪語氣緩和的看著木子龍三人,雖然還是很兇的模樣,但這已經是木子龍看到過最慈祥的彪哥
了。
“龍哥!”
“你沒事吧。”
木子龍老少通殺的本事這里就不多說了,見木子龍一身狼狽的樣子,丹丹和梨姐一臉著急的說道。
“我沒事,就是衣服臟了而已。”木子龍笑了笑準備脫去自己的外套,因為實在太臟了,如果這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估計又要梨姐她們擦洗個半天了。
“龍哥你先到我房間里洗洗吧。”丹丹也不怕臟,拉著木子龍就往自己房間里去,這猴急的都把喪彪幾人看傻了,一臉疑惑的望著梨姐求個解釋。
面對喪彪疑惑的表情,梨姐說道:“你們忘記他了?那個住在我們這里就死了人的家伙。”
啊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他啊,我就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家伙,我靠!還忽悠我,要不是幫了大忙,我現在就沖進去打死這丫的。”
“你打得過他么?這家伙都把飛龍開了瓢了。”喪彪瞪著啊朝說道。
喪彪這話說的啊朝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沒想到喪彪哥居然還會幫人說話,是不是昨天給人打傻了還是蹲局子蹲的。啊朝也沒接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這家伙昨天被人打的就跟個彈涂魚似的,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嘴巴這一塊也是腫脹著,雖然像彈涂魚,但這家伙可絕對不是人類中的天才,只是一個猥瑣咸濕佬而已。
“你們兩個,醫藥費我替你們出了,這里是兩千塊錢,就當雇用你們這次的報酬。”喪彪從柜臺里拿出了錢,粘著唾液點了點塞給了兩人。
這鄉下人名叫李二柱,這個敞胸露肚的叫朝奇,前者是廣東鄉下來的,一時找不到工作,而且長的挺結實的,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挑活兒,只要有事兒干就行了,是一個頭腦非常簡單的家伙。來到香港謀生的他,也就是為了賭一口氣,聽說是村子里組織看了一部農村人走出鄉下發光發彩的勵志電影之后,就是為了一腔的熱血他就這么過來了,一場所謂說走就走的旅行。然而來了之后,除了有點力氣會種田之外,什么都不會,當安保人家也說他愣頭愣腦的,被大媽說了幾句就感覺受了委屈還給了她一耳光子,然后就這么被開除了,之后就是現在了。
而另外一個叫朝奇的就更牛逼了,這家伙居然還是個網絡小說家,主要寫的就是那種*殺人比較極端暴力的小說,對此他樂此不疲,天天坐在電腦面前碼字,你看他那一臉頹廢腎衰竭的臉色就知道了。至于為什么現在會出來當臨時雇用打手,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寫的網文根本賺不到錢,而且太過*露骨還被網警上門拜訪過,為了專職好幫派暴力題材,他決定要已身犯險,多一點真實的經歷總好過自己整天絞盡腦汁的胡思亂想的強。
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家伙打算長期跟著喪彪,李二柱是覺得這錢實在太他媽的好賺了,只是挨了一頓打就賺了兩千,還不包括醫藥費,對他來講,這天底下還有什么比這種事情更令他興奮的了。
而朝奇覺得,就這么一晚就給他枯竭的思維帶來了全新的拓展,題材心意不斷,而且每個人被挨打時和打人時的那種精神面貌,血液從鼻腔口腔里噴射出來時的那種用肉眼才能完全透徹他的情緒和興奮度。
對于兩人的加入喪彪完全沒介意,而且他現在也是需要人手的時候,雖然多一個人開銷就大一筆,但是這炮房的生意和夜市保護費其實也挺賺的,人少則是為了讓自己多分一點而已。但現在夜市街受到了威脅,還有什么比影響到賺錢的事更令人糾結的呢,當然有了,因為這只不過是喪彪個人的想法而已。
對此,喪彪欣然答應,而之后朝奇只是問了一下房間里是否有電腦,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碼字了,而喪彪也是覺得這家伙外表雖然不盡人意,但是也算是個有才的人,出于對文人的尊敬,主要是喪彪這一輩子只能做個大老粗,所以對于自己無法達成或者做不到的事情總是向往尊敬的,所以彪哥則把自己剛買來準備直播‘吃雞’用的筆記本借給了朝奇碼字。
只是叮囑著新電腦讓他小心點敲字,別把鍵盤砸爛就行,你要知道,有些人敲字的最后一下總是跟拍賣場最后成交的那一錘一樣下去,特別是心有不滿時最后終結的那一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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