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些表面挫傷的弟兄都紛紛出院了,雖然各個跟個粽子似的,不過那都是表面,只要內(nèi)臟組織沒出變故,不像喪彪那樣基本上第二天都可以出院了,這也是因為地盤需要有人看著才行,不然空無一物的,什么阿貓阿狗都會來撒個尿圈地盤的,社會就是這樣,日新月異的,稍微一段時間不露面,別人就當你消失過氣了。
除了朝奇之外,啊朝和李二柱在醫(yī)生的指令下還不能出院,因為他們遭到了炮狙鞭尸般的打擊,身體各部位都有輕微內(nèi)出血的跡象,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醫(yī)院要求多住院兩日,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后再看情況。
在醫(yī)院醫(yī)生就是扛把子,他說什么當然沒人議意,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這個時候木子龍這大活人得罩著場子,有幾個能出來看門的小弟就更好了,省的自己一天到晚的都得坐在那兒。
素芬那幾個姐妹也是按耐不住性子,真是不知道怎么說,放了一天假第二天就受不了要開張了,說閑著也是閑著,一天不賺就感覺虧了很多似的,木子龍還能說什么,那就開張唄,拿掉樓下暫停營業(yè)的牌子之后,除了少幾個人之外,一切都照常循例,丹丹也回到了前臺替梨姐收錢。
喪彪昨天晚上也醒了,除了腰椎的情況外,其它身體組織都有不同大小的挫傷,下不了床,走不了地,因為傷勢的緣故,醫(yī)生說影響到了下半身的活動,但慶幸的是,這并不會是絕對的癱瘓,喪彪年輕力壯正處于風華正茂之際,本身體質(zhì)那是棒棒的,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fù)和觀察,醫(yī)生建議是期間做一些適當?shù)奈锢碇委煟f是恢復(fù)行動能力的希望還是很大的。這么一說梨姐和喪彪也是和顏悅色了不少,本來喪彪這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走路,而且尿還拉床上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姐,你先回去吧,不用老在這里陪我的,醫(yī)生都說了,我能走路的希望是很大的,你就先回去休息吧,那么多的弟兄醫(yī)藥費也要不少,生意還是要做的,我怕這沒人看場的,細眼那幫家伙絕對會趁虛而入,到時候就麻煩了。”一想到場子的事情,喪彪巴不得坐著輪椅回去看看,就只是看看,心里也安穩(wěn)不少。
“有幾個傷勢輕的弟兄早上就出院了,有阿龍看著你就放心吧,他可比你們這幫人實用多了。”梨姐毫無避諱的夸獎了木子龍一番。
“有阿龍就最好了,有他在我也放心不少。”喪彪點了點頭:“丹丹沒事吧?”
梨姐苦喪著老臉一晚上了,這會兒看見自己的弟弟那副癡情苦漢的表情,倒是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的弧度:“她沒事,回去工作了。”
“那就好那就好。”喪彪嘟囔著。
“有時候兩個人如果沒有緣分的話,說什么都沒有用,阿龍也是個不錯的男人,丹丹能跟著他也算是男才女貌了,你得學(xué)會放手才行,都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得找個媳婦兒了,總不能一直單身下去吧,啊朝那幾個混小子私下里還說你是搞那個的,你就不能大方的找個女人澄清一下嗎。”
此時的梨姐就好像喪彪他媽一樣喋喋不休了起來,正所謂長兄為父長姐為母,看來那是一點都沒有錯。
“什么,啊朝這是在找死嗎,敢這么說我,看我出院不撕爛他那張臭臉。”喪彪氣呼呼的。
“不管怎么說你都得落實下來吧,用事實來說明一切,撕的了一張嘴,你總不能把所有人的嘴都撕爛吧。”
“姐,你別說了,這個東西講緣分的,急不得,難道我隨隨便便就找個女人成家嗎,我喪彪條件也不差,又不是怕娶不到老婆,你就別瞎操這份心了。”
一說到這個喪彪也是心煩的很,和炮狙干架都不怕,說到談婚論嫁的還真有點聳了。
要不是這次喪彪受了傷,梨姐也不會忽然說這個,她心里想著真要哪天出了事的話,也好留下一子女的傳宗接代啊,沒辦法,這梨姐內(nèi)心就是那么悲觀。
“丹丹的事情你以后就別說了,既然她跟了阿龍,我也真心祝福她們,我現(xiàn)在就把她當妹妹一樣,你以后就把這些忘掉,不要再說了,被丹丹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對她啊。”喪彪一臉窘態(tài),說的他臉紅脖子粗的。
梨姐搖了搖頭:“說你老大不小了內(nèi)心卻還跟個孩子似的,這種事情也能弄得你不好意思了?男女之間的事本來就很簡單,不是你喜歡我就是我喜歡你的,我們那個年代,對方看上眼了就拍拖,哪像你們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總是想那么多。”
“總之你以后別說丹丹的事情了行吧,老姐,你真想我以后面對她的時候連看都不敢看她么?”
“行行行,不說就不說,但現(xiàn)在你要趕快好起來才行,整個地盤你才是老大,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別多想,我相信阿龍不是這樣的人。”
喪彪明白梨姐的意思,這人走茶涼時代變遷總是在眼睛一睜一閉的情況下發(fā)生的,期間沒有任何征兆。
“你也別多想了,我不是不相信阿龍,他這個人金陵豈是池中物,絕不是簡單的人,我只是怕你們那幫兄弟潛移默化的,那種東西不好說,總之你得趕快好起來才行。”梨姐拍了拍喪彪的手背。
“知道了姐,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你也一把年紀了,累著我也過意不去。”
“怎么,嫌棄你姐老了,在這里丟你面子是嗎,行,那我就回去休息了,晚上給你煲點豬骨湯過來,以形補形。”
“不用這么麻煩,我沒事的。”
啊算這一早也在大峰志偉幾人的陪同下出了院,問題也不大,除了臉上有些淤痕還有那木乃伊般的手臂之外,其余均無大礙,所以兄弟幾人那是樂呵著就離開了醫(yī)院。
木子龍并沒有過來接風,這個時候他得守著喪彪的地盤才行,而啊算也是得立馬去藍楓的俱樂部見他一面,兄弟幾人約好了晚上必須醉生夢死放浪形骸一番,木子龍當然沒有拒絕。
期間木子龍有點擔心現(xiàn)在喪彪這里沒人,自己出去嗨皮是不是不太好,怎么說人家還重傷入院了呢,不過啊算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了,他說會叫人來看喪彪的場子,之后木子龍也就沒多說什么了,心想自己這兄弟大難不死現(xiàn)在還真要飛黃騰達了。
來到藍楓的俱樂部,只見其一身西裝革履的,看起來那是頗為英俊帥氣,長得就跟言承旭似的,此時他正抽著煙和一幫弟兄在臺球室諾克薩斯來著,身邊有幾個比較性感的外圍女在一邊坐著觀望,啊算能看的出來,她們的眼神都聚焦在藍楓的臉上,這也難怪,洪盛大哥嗎,沒點牌面怎么行。
“楓哥。”
啊算老老實實的喊了一句。
藍楓一桿進洞,小姐姐們那是頃然拍動了玉手露出了勾魂的微笑,而藍楓倒是不以為然,悶了一口桌上的威士忌之后,當酒杯放在合成樹脂木質(zhì)地的球桌邊緣時,啊算清清楚楚的聽見這冰塊在里頭打轉(zhuǎn)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就好像在耳邊一樣,那么的清晰。
兩人來到了里頭的休息室中,空無一人的,啊算還著實有點小緊張。“干得好啊算,哥果然沒有看錯你,居然順帶著將炮狙打回了屯門,聽說是和炮狙原先的那些手下一起做的?”
“是的楓哥。”啊算點了點頭。
“很好,但是炮狙也不是酒囊飯袋,我和他交過手,也沒那么簡單,照理說你們應(yīng)該不可能把他打成這樣的,了無音訊,就跟死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就連洗浴中心都關(guān)門大吉了。”藍楓彈了一下煙灰繼續(xù)說道:“不過這也難怪,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場子一塌糊涂的,出來混什么最重要,當然是面子,都這樣了換做是我的話也會夾著屁股滾蛋了。”藍楓頗為自信的瞥了瞥嘴,雖然表情和話語有些突兀,但是啊算看的出來,他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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