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寒暄結束之后,時間已經不早了,葉銘庭有些暈乎乎地進了洞房。
看著坐在床前的白羽嵐,蓋著大紅蓋頭,心中還是有些吃味,他怎么覺得,最近他夫人的某些追逐者,隱藏的和明面的,越來越多了呢!
這樣想著,葉銘庭走上前去,拿過旁邊的喜秤挑開白羽嵐的蓋頭,看著眼前面若桃紅的妻子,心中一抹喜悅迎然而上。
“夫人,你只能是我的。”葉銘庭突然彎下身去,吃吃地攬住白羽嵐的身子。
白羽嵐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是喝多了么?
他的頭埋在她的腰身處,突然輕笑了一聲,再次宣布道:“夫人,以后你可只能是我的。”
白羽嵐將人給麻溜的提起來,聞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酒氣味兒,皺著眉道:“你在外面是喝了多少?平常不是那么能喝的么?”
“開心,就喝多了。”葉銘庭突然甕聲甕氣道。
白羽嵐輕笑一聲,真是喝多了,像個孩子一樣。
“快起來,我要吃點東西,餓了,就等著你過來挑蓋頭呢。”白羽嵐捧起他的臉道。
“不,夫人還沒說呢,夫人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白園林無奈道:“快起來,我要去吃點東西。”
“也是,我們還要喝合歡酒呢。”葉銘庭突然站了起來,醉意很濃,然而步伐卻十分穩健。
他一手端著一碟子糕點,一手拿著兩杯合歡酒,向她走來,道:“夫人,喝了這合歡酒,再讓你吃糕點。”
白羽嵐瞧著他現在微紅的面頰,憋住笑,卻忍不住上揚了嘴角,道:“好好好,依你。”
說完,一手接過葉銘庭那杯酒,與他雙手交叉,端著喝下了合歡酒。
葉銘庭嘴角泛起一笑,道:“夫人實在可愛。”
“你現在也很可愛。”白羽嵐心中愉悅。
等著明日里,她一定得將這事兒給葉銘庭講講。
“夫人,為夫喂你吃糕點。”
“好。”
說著,葉銘庭便坐在一邊,拿起碟中的糕點,遞向白羽嵐的嘴邊,然而正待白羽嵐張口欲吃的時候,他突然又收手,往自己嘴里喂去,在白羽嵐瞪著他不滿的情況下,含著一個小巧的糕點,緩緩傾向了白羽嵐,喂進了她的嘴里。
在唇舌交戰中,白羽嵐好不容易吃下去這一塊糕點,男人又效仿先前所為,再次給她投食。
白羽嵐這下有點茫然,又在措手不及中,將糕點吃了下去。
在她來不及吞咽下去之時,他忽然將這個吻變得深邃而又綿長,白羽嵐忽然被吻得有些暈乎乎的,渾然不覺之時,他手中的那一疊糕點慢慢掉在了地上,葉銘庭隨手扯下了蓮帳。
白羽嵐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都不知眼前這人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只見眼前男子墨發玉冠,玉鑄容顏,微微闔下眼瞼,睫毛撲扇著,竟是別樣勾人攝魄。
不過男人的動作纏綿的卻不容得她多想,他的大手很快攬過女子的頭,突然輕輕咬噬了一下女子的舌尖,像是在懲罰她不夠專心。
轉眼間她就漸漸沉迷在了這種微妙的情事中,如墜云霧,真真切切,像徜徉在大海中的一葉輕舟。
床前散落著大紅衣衫,層層疊疊,軟幔紅帳中,被翻紅浪。
雖然今日是葉銘庭大婚之日,然而,今日的侯府卻是警戒最嚴的時候,在兩人行洞房花燭夜之時,外面卻是已經經歷過幾波刺殺。
葉銘庭早早就預料過,若是他大婚之日,定然會有人因為覺得侯府防守松懈,不光是政敵,就連仇家都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動手,早早吩咐了隱藏在暗處的影衛們履行職責,保持最高的警惕心。
次日,白羽嵐睡夢中醒來,覺著實在是腰酸背痛,昨日葉銘庭放任自己喝醉了,竟然鬧到了半夜,方才入睡。
葉銘庭尚且還睡得很熟,白羽嵐轉頭過去,男人的面色還有些紅潤,想起昨日夜里,這人還時不時撒嬌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被這聲笑給弄醒了,意識還模糊著,看了眼身邊的妻子,有些茫然,還沒醒過神來。
“你還記得昨日夜里么?”看著葉銘庭雙眼微瞇,有些怔愣的模樣,白羽嵐笑道。
葉銘庭沉默半晌,這才想起昨日里自己是干了什么......
不過想到后半夜,他已經有些清醒,還仗著酒意,向白羽嵐索要了幾次,嘴角勾起,雙眼也睜開了些,道:“當然記得,后半夜。”
白羽嵐忽然臉色一紅,推他一下,道:“我是說的你進來的時候,是不是喝醉了?嗯?”
白羽嵐挑眉瞧他,繼續道:“記不起了?還跟我撒嬌?”
葉銘庭像是渾然不在意一般,厚臉皮道:“不記得了,我可只記得后半夜夫人實在身嬌體軟。”
“夫人大清早的,就這般活潑,瞧著昨日夜里,都是騙我的,還這般有精神?”葉銘庭同樣挑眉瞧她,輕笑一聲,道:“是不是還可以?”
“停停停!”白羽嵐微紅著臉,瞪他一眼,道:“索求無度!我可還受累呢!”
說完,還裹緊了被子往外邊滾了一圈,道:“我餓了!都怪你,昨日里都沒吃飽。”
葉銘庭嘆了口氣,道:“我也沒吃飽。”
“我是字面意思的吃飽,我要用早膳。”
“都依夫人的。”葉銘庭輕笑一聲,道。
因為兩人之前本就是夫妻,再者,葉銘庭這處也是沒有公婆,是而白羽嵐也不需要早起。
她勞累過度,貪戀床上一會兒的溫暖,這就一直賴床,到葉銘庭將她抱起來,又去洗漱一番后,這才拾掇好了衣衫,用了早膳。
她渾身無力,又想著昨日夜里葉銘庭的作為,就是忍不住要欺負他一番,道:“我今日這般無力模樣,還不是你造就的,看來,你需要喂我。”
因著周圍還有幾個丫鬟侍衛,葉銘庭挑了下眉,眼中戲謔,直言道:“莫非夫人是喜愛昨晚那般喂食么?嗯?”
“你,你根本就沒醉是不是!”白羽嵐突然道。
這廝先前就騙她來著呢!
“本侯可沒這么說。”葉銘庭矢口否認。
白羽嵐正想再插嘴一句,無奈這時候綠意突然興高采烈,進了屋子,看著她,一副興高采烈,想要給她報道的樣子。
“你說吧,有什么好事?”
綠意這才答話,言語間都布滿喜慶,道:“夫人,先前您說的那一套首飾的系列,在昨日里剛上架,就被哄搶一空了。”
“還有存貨么?”
“一支都沒有了。”綠意如實稟告。
白羽嵐挑眉,效果這么好的么?
這倒是比她之前預期的結果都要好得多。
葉銘庭倒是有些不滿了,夫人原來也在大婚之日,想著賺錢之道,走了些許其他心思。
真不知是該多欣喜有個這般厲害的夫人,還是該哀愁夫人的不專心。
白羽嵐這渾身酥軟的勁兒,立刻就好了個大半。
“我想去店里瞧瞧。”白羽嵐轉身沖葉銘庭道。
男人有些不悅。
白羽嵐算是能摸住這人脾氣,道:“不過一會兒罷了,反正日后這長時間,不都相處在一起么?”
“夫人,這可是我們新婚第二日。”葉銘庭提醒道。
“那,”白羽嵐頓了頓,挑眉瞧他,道:“不如夫君與我一同去,不就好了么?就當做是蜜里調油,一起去街上轉轉?”
男人的臉色好了些,還是同意了。
這樣一來,兩人出去的馬車都已經配備好了,葉銘庭也正想將白羽嵐帶出去一個地方。
白羽嵐來到店里的時候,瞧見店里似乎十分熱鬧。
她很快就跳下馬車,來到眾人跟前,原是有些夫人并沒有買到這個絕版設計,是故希望她能夠再做出一些貨來。
白羽嵐因為在首飾上面特意加上了商標,所以,就算是一般的鋪子模仿起來,都是有區別的。
想到這里,白羽嵐忍不住輕笑一聲,看來,她的主意要生效了。
獨一無二的,只會讓這些夫人更加瘋狂而已。
有夫人眼尖地瞧見了白羽嵐和葉銘庭過來了,心中一喜,卻又有些畏懼葉銘庭,是而有些輕微的猶豫,但卻抵不過心中對于首飾和胭脂的熱愛。
“夫人,先前您做的那些首飾和獨有的胭脂,香水,可還有?我家閨女,也是分外喜歡得緊,然而當初就買了支簪子送給了老祖宗,這就沒有多加購,今日來,就被告知售空了。”
那夫人很是憂愁,穿著打扮,倒的確像是個大家之女,今日也還特地前來求簪子,這倒是令葉銘庭有些訝異。
而不僅僅是這一位夫人,聚在店里,還另有好幾位夫人,卻都是前來求昨日限量款首飾的,一聽見這位夫人開口,也紛紛開口。
許是瞧出來葉銘庭眼里的探究,白羽嵐湊近他耳邊,道:“女人對于首飾和美貌的追求,可不比你們男人對于權力的追求少。”
白羽嵐施施然走向那夫人,帶著歉意,道:“夫人,抱歉,本店的確售空,而且因為這首飾的特殊性,并不打算再做一次。”
那夫人的眼神明顯黯淡下來,有些失望。
“我可以多出些銀子,雙倍都成,就想再買兩件。”那夫人有些不甘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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