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風(fēng)相比較以前黯然失‘色’,雖然生得很是俊俏,不過不再像瓷娃娃一般那么引人矚目,和普通的少年沒什么兩樣。因為她體內(nèi)的靈根已經(jīng)被挖走,能大難不死已經(jīng)是福了,終生不能再踏入修煉界。
此刻藍家家主惶恐不已,每個藍家的子弟都是誠惶誠恐,他們懷疑有大人物來找藍家的麻煩。
“吼!”
神虎咆哮,一頭神虎出現(xiàn)在街道上,速度很快,眨眼間已經(jīng)來到了藍家的府宅前,季默從神虎上跳了下來,掃了藍家的眾人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藍若風(fēng)的身上,輕喚了一聲:“若風(fēng),還記得我嗎?”
“默哥!”藍若風(fēng)一眼就認出了季默,趕緊跑了上來,少年眼淚‘迷’‘蒙’,一只眼睛空‘洞’,當(dāng)初在天山劍宗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眼珠子都挖了出來。此刻看到季默,瞬間勾起了少年無數(shù)的回憶,原本被壓抑的委屈瞬間爆發(fā)出來,直接撲到了季默的面前,淚流不止。
季默只能拍拍他的頭,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弟弟一樣。
藍家家主和藍家的元老此刻則是靜若寒蟬,他們不知道這少年什么來歷,但從氣息上可以感覺的出來,非常的恐怖,即使是那位化靈境老者,都不敢說話。
“若風(fēng),這位小友是……”藍家家主走上來,小聲地問道。
藍若風(fēng)趕緊解釋道:“他是我姐姐在天山劍宗的朋友,當(dāng)初就是默哥將我從天山劍宗救了出來,而且冒著生命危險和天山劍宗掌教戰(zhàn)斗,雖然姐姐已經(jīng)……但他是我和我們整個家族的恩人。”
聞言,藍家家主和藍家的一眾元老都是大驚失‘色’,他們朝著季默投去敬畏的眼神。當(dāng)初季默和天山劍宗掌教那一戰(zhàn)可謂是陣驚天地,明傳四方,季默以一己之力獨抗天山劍宗掌教這位神虛境的高手,最后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擊殺了一位神虛境的高手。
一個少年竟有如此實力,恐怖了不止一點點啊。
“我想來拜祭一下傾城!奔灸烂髁藖硪。
提到藍傾城,明顯可以看到藍若風(fēng)和藍家家主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他們并沒有拒絕。對于季默,他們還是打心底里感‘激’,畢竟當(dāng)初為了藍若風(fēng)和藍傾城,季默殊死搏斗神虛境的高手,這對他們藍家來說,是大恩一件。
……
藍家陵園內(nèi),季默在一處建立不久的新墳前矗立,墓碑上,寫著藍傾城的名字。
在季默身后,火麟兒和藍若風(fēng)站在那里,兩人祭拜了一下后,便離開了,只留下季默一個人;瘅雰褐,季默和藍傾城的關(guān)系匪淺,當(dāng)初藍傾城的死對他打擊很大,現(xiàn)在一定有很多話要和藍傾城將。
“傾城……”季默蹲在墓碑前,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一時間竟然什么都說不出來,喉嚨哽咽,藍傾城的一顰一笑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
初次相見,‘波’月小鎮(zhèn),這個‘女’孩便給季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羅浮山脈的歷練中,那個說要照顧自己的‘女’孩,儼然一副大姐頭的風(fēng)范,結(jié)果遇到妖獸之后,確實華而不實,手忙腳‘亂’,有點滑稽,當(dāng)時的樣子,讓季默每一次想起來都覺得好笑,但現(xiàn)在卻笑不起來。
再然后一起進入天山劍宗,一起闖七重劫,在自己遠行之時,獨自來送行……
一點一滴,全都充斥在季默的腦海中,不管是藍傾城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傷心的樣子,亦或者是醉酒時的樣子……
想著想著,季默只感覺心痛的滴血,一瞬間所有的情愫涌上心頭,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離別的傷痛他,此刻跪在藍傾城的墓碑前,淚水不受控制的留下來,越想越心痛,越懷念越無法自拔,季默現(xiàn)在只想嚎啕大哭一場。
過了很久很久,季默才站起身來,在藍傾城的墓碑上輕‘吻’了一下,仿佛在冰冷的墓碑上又看到了藍傾城的笑臉。
季默長長的嘆了口氣,掃了一眼周圍的雜草,目光一掃,所有的雜草全部化為飛灰,低聲道:“傾城,你纖塵不染,任何生靈都不能染指你的沉睡之地,或許這片凈土……可以讓你安眠……”
說完,季默抬手揮灑,靈‘藥’靈草的種子的撒落下來,這些種子是當(dāng)初他從古遺跡中尋到的,都是比較珍貴的植被,還有兩株季默從風(fēng)家的人身上搜尋來的火凰‘花’樹的樹苗,雖然并非靈‘藥’,確實稀有的植被。
季默以靈泉液體滋養(yǎng)這些靈草靈‘藥’,讓它們快速生長,一夜之間,藍傾城沉睡地周圍,成了一片凈土,各種珍奇的植被茂盛,靈草靈‘藥’生長,奇葩怒放,更有兩株火凰‘花’術(shù)栽種在墓前,垂落下一片片赤紅‘色’的火凰‘花’。
陵園,儼然成為了一片凈土。
“傾城,我會拿萬步仙的人頭來祭奠你!闭f完,季默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在陵園前,藍若風(fēng),藍家家主和藍家的幾位元老已經(jīng)在等候了,在他們眼中,季默顯然是個大人物,要禮儀相待。
“若風(fēng),跟我走!奔灸呱锨叭ィ牧伺乃{若風(fēng)的頭說道。
“去哪?”藍若風(fēng)一愣。
季默微微一笑,但笑容卻極為冰冷,讓在場的人都有種心悸的感覺,如同看到了魔鬼的微笑:“去天山劍宗,當(dāng)初參與過挖掘你靈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想這件事不光是天山劍宗掌教一個人的主意吧!
“還有天山劍宗的傳功長老,掌刑長老!還有在關(guān)押期間對我凌辱的十幾個真?zhèn)鞯茏!”藍若風(fēng)繃著小臉說道,似乎知道了季默要做什么。
“好!我們今天把所有的利息都討回來,走,跟我去見證,也算是替你出口惡氣!奔灸f道,牽著藍若風(fēng)的手騎上了龍須虎。
龍須虎咆哮一聲,沖天而起,化作一道紫電,沖向了天山劍宗的方向。
而陵園前,藍家家主和藍家的一眾元老則是臉‘色’駭然,這少年想要一個人去攻打天山劍宗,這膽魄未免也太大了。在他們眼中,天山劍宗是龐然大物的存在,因此當(dāng)初就算藍若風(fēng)靈根被挖,藍傾城被殺,他們也不敢對天山劍宗說什么,只能咬牙強忍著。
現(xiàn)在眼睜睜的看著一位少年要去攻打天山劍宗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頓時覺得有種不真切。
“放心吧,沒問題的!被瘅雰赫f道,目光望著天空,嘴角泛起無奈之‘色’,她現(xiàn)在只擔(dān)心季默會不會到天山劍宗胡鬧一通,把師傅邱淑儀也牽扯進去。
龍須虎化作一道紫電劃過天空,不久后,便來到了天山劍宗。
季默從龍須虎上下來,遠遠的望著天山劍宗,而后嘴角泛著一抹冷笑,手掌一抓,一座巨大的山岳被季默徒手伶了起來,場面極為壯觀,這座山岳的重量不可想象,但季默卻像是抓著一塊泡沫一般輕松。
季默凌空而行,身上紫電繚繞,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天山劍宗上空,將手中的山岳狠狠的投擲了出去。
“轟。
這尊巨大的山岳狠狠的壓落下來,目標(biāo)赫然是傳功長老的宮殿,這座巨大的宮殿一下子被這座山岳壓得粉粉碎,將下方的山巒都給鎮(zhèn)壓的四分五裂。這一聲驚天炸響,驚動了整個天山劍宗。
季默落在了山岳的盯上,遠處,龍須虎載著藍若風(fēng)飛落,落在了季默的身后。
“什么人敢來我天龍殿搗‘亂’,不想活了嗎!”一聲聲暴喝之聲傳來。
“同樣的臺詞,就不能有點別的嗎?”季默站在山岳上,冷聲笑道。
“!是他!是季默,原來他沒有死,又殺回來了!”當(dāng)眾人看清楚站在山岳上的白衣少年之后,全都是‘露’出了驚恐之‘色’,現(xiàn)場‘混’‘亂’一片,他們?nèi)缤吹搅四Ч硪话悖粋個臉‘色’煞白。
當(dāng)初季默和萬步仙以及天山劍宗掌教一戰(zhàn),驚的整個天山劍宗的所有弟子都不敢出去,只能遠遠的觀望,最后連天山劍宗掌教的死他們都看得真真切切,而導(dǎo)致這一切發(fā)生的罪魁禍?zhǔn),便是季默?br />
在這些天山劍宗弟子的眼中,季默活脫脫是魔鬼一般的存在,連萬步仙都鎮(zhèn)壓不住,甚至有著可以和神虛境高手爭鋒的實力,這樣的存在,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對付得了的。
“季默,你……你已經(jīng)不是天山劍宗的弟子了,還回來做什么?”一位真?zhèn)鞯茏訅阎懽雍葐柕馈?br />
“來收利息!”季默淡淡道:“叫萬步仙出來!”
“萬步仙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他不在這里!庇腥苏f道。
“哦?跑路了?”季默冷笑一聲:“那好,叫掌刑、傳功這兩個老家伙來見我!”說完,季默一抬手,再次把這座山岳給舉了起來,在一眾弟子驚恐的目光中,季默擒著山岳朝著掌刑長老的宮殿飛去。
他并不想‘亂’殺無辜,這些人都沒有參與過殘害藍若風(fēng)的事件,季默不想大開殺戒。
掌刑長老修煉的山峰上,同樣被一座從天而降的山岳鎮(zhèn)壓的四分五裂,季默站在山岳之上,以同樣的口‘吻’喝令,想把掌刑長老‘激’出來。一幫弟子驚慌不已,全部后退,季默放開聲音大喝,但傳功和掌刑兩位長老就是不現(xiàn)身,反倒是把其他的一些長老給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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