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投奔“韓月城”
“我是他們的二師兄。”何志炯的一句話差點(diǎn)兒將張岳驚倒。
“我父親曾是“怒海派”的二代弟子,與現(xiàn)掌門何長生是師兄弟;五十幾年前,大楚與大韓交戰(zhàn),父親頂了何長生的名字,加入大楚組建的“修士軍”參戰(zhàn);結(jié)果,父親戰(zhàn)死陣前,留下我和妹妹兩人,我手中的納物袋和靈器長槍就是他的遺物。”
“何長生為了刁買人心,將我和妹妹收入門下,至此我成了他的第二個弟子;而妹妹太小,則成了小師妹。”
“何長生為人虛偽、奸詐,同他兒子一樣都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卻不為外人所知;表面上謙和仁愛,背地里卻是另一番嘴臉;他將撫恤給父親的靈石、資源、財物變相占有,只將父親使用的長槍和飛劍給了我和妹妹;接任掌門后,更是變本加厲,對于無依無靠的我們兄妹極盡克扣,將宗門分與我和妹妹的修煉資源,大多轉(zhuǎn)給了他的兒子何義天;也就是我們的‘大師兄’;巧言如簧、粘花妙口的他,反而讓年少無知的我們對他感恩戴德、忠心不二。”
“三十幾年前,大楚和大韓關(guān)系再度緊張,為了給我和妹妹搏一個前程,早日‘筑基’,我又一次頂著‘何義天’的名字參加了修士軍隊(duì);由于我作戰(zhàn)勇猛,不惜性命,得到了‘統(tǒng)領(lǐng)’的賞識,獲取了部分資源,終于得償所愿,成功‘筑基’。”
“這期間,我還將大量的修煉資源交給宗門,以圖讓妹妹也能‘筑基’,不想何長生陽奉陰違,將其中的大部分貪墨,只將極少一部分交給妹妹,還美其名曰,是在為妹妹穩(wěn)固根基,避免拔苗助長。”
“戰(zhàn)事結(jié)束,‘何義天’成了修士軍后備統(tǒng)領(lǐng),回歸宗門,宗門每年按期得到薪俸;這一回,我留了個心眼兒,并沒有將最后一筆所得貢獻(xiàn)給宗門,而是將大部分給了妹妹;何長生大為不滿,至此,嫌隙暗生。”
“妹妹一天天長大,出落的花朵一般,卻時時被何義天騷擾,何義天早已同‘神藥門’的掌門之女聯(lián)姻,根本就不可能對妹妹負(fù)責(zé),妹妹怕我擔(dān)心,一直都沒敢告訴我;我得到‘天澤一式’后,并沒有上報宗門,而是悄悄地傳給了妹妹,并將我在修士軍使用的長槍也給了她,讓她偷偷地修煉。”
“宗門大比之時,我無意間得知了妹妹的窘境;大怒之下,出手教訓(xùn)了一下何義天,令其自律。”
“何義天懷恨在心,與何長生密謀,欲置我于死地;我卻被蒙在鼓里,直到遭到暗算,走火入魔之后,才想淸其中緣由;從此,隱姓埋名,度過余生。”
“你為我療傷之后,又一次讓我看到了希望,這幾年我全力修煉,終于在半年前徹底恢復(fù);我離開家去尋找妹妹,不想妹妹卻早已不在人世。”
“我經(jīng)過多方打探,終于得知當(dāng)年我出事后,妹妹就被何義天帶著一幫爪牙,強(qiáng)行奸污;妹妹不堪受辱,自盡身亡。”
“我意圖為妹妹報仇,將何義天的一個爪牙殺掉;還沒有找到何義天,反被他帶著一群打手圍攻,苦戰(zhàn)之中,何義天竟將護(hù)宗靈獸的‘通臂猩猿’放出;我不是對手,負(fù)傷逃走。”
“‘通臂猩猿’一路追蹤,我被趕到了此處,在這一片區(qū)域,我比他們都熟悉環(huán)境;為了躲避‘通臂猩猿’的嗅覺,我干脆遁入水中,一邊療傷,一邊欲圖天黑后逃走;‘通臂猩猿’是護(hù)宗靈獸,離開宗門不可能太久,它要是出了問題,何長生也擔(dān)待不了。”
“我躲在水中,一直在監(jiān)視著周邊的一切;‘通臂猩猿’落下,把我嚇了一跳,我趕忙躲入深處;那一聲炸響,如同鼎爐炸膛,我不由好奇,想一探究竟。”
“我潛回‘通臂猩猿’附近,發(fā)現(xiàn)那個畜生已死,而你正在打坐療傷,我大喜之下就要與你相見;不想正發(fā)現(xiàn)何義天駕馭飛劍來尋找‘通臂猩猿’,欲對你行偷襲手段。”恩怨分明的何志炯一口氣將前因后果講完,令張岳唏噓不已。
“兄弟,你的‘筑基’氣勢,我前所未見,給我的感覺不只是木系‘筑基’那么簡單。”何志炯詢問。
“何大哥,我是四系同‘筑基’。”張岳沒有隱瞞。
何志炯被驚得睜大了雙眼,這幾乎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何大哥,‘怒海派’勢大,你去尋仇,不可能不留下線索;我建議你重新?lián)Q一處居所,以免被其報復(fù),連累家人。”
“是啊,我也正有此意,‘黃樹灣’雖好,但畢竟不能得到庇護(hù);可天地茫茫,何處才是我舉家的安身之所?”何志炯不由得嘆道。
“何大哥,我到是有一個去處,包管那怕何義天明知道你的所在,也輕易不敢對你下手。”張岳說道。
“還有這樣的去處?兄弟你跟哥哥好好說說,這可關(guān)乎到我一家的性命!”何志炯大感興趣。
“‘韓月城’,也就是從前的‘黑石城’;我?guī)熃銖堄陭刹还馐浅侵鳎是‘韓月派’的首座弟子,任何人想動她的手下,都要思量一番。”張岳胸有成竹。
“這倒確實(shí)是個好去處,不過哥哥我從前在修士軍中與‘韓月派’發(fā)生過戰(zhàn)斗,不知他們能否真心收留。”何志炯將自己的顧慮講出。
“戰(zhàn)場之上各為其主,況且,何大哥現(xiàn)在與‘怒海派’已是大恨深仇、不死不休;師姐是明事理的人,實(shí)在不行,我還可以去找?guī)煾福先思沂恰n月派’‘執(zhí)法堂’的大長老。”張岳將何志炯的顧慮打消。
“你是岳嘯天、岳老前輩的弟子?”何志炯驚呼,岳嘯天的名號在七大派中異常響亮,絲毫不遜于其師弟,“韓月派”的掌門羅峰。
張岳取出一枚玉簡,神識篆刻,然后將它交到了何志炯手中;稍后猶豫了一下,為顯重視,將姐姐送給自己的符筆一并取出,以作信物。
“兄弟,謝謝你了,你可給哥哥幫了大忙了,我這就回家收拾幾天,然后舉家遷往‘韓月城’。”何志炯興奮地說道。
“哥哥,事不宜遲,我建議你丟下一切,馬上就走,遲恐生變。”張岳急急地說道。
“倒是這個理兒,可這是哥哥攢了幾十年的家底兒,扔了未免可惜。”何志炯略顯窘迫,他缺少修煉資源,以后一家子還要生活。
“哥哥無需擔(dān)心,上次我去尋你,給大嫂留下了十萬下品靈石。”
“兄弟,你哪來那么多錢?這都夠我修煉到金丹中期了!”何志炯失聲說道。
“放心吧,哥哥就是修煉到金丹后期,也用不完。”張岳暗笑,他留下的丹藥價值,可遠(yuǎn)遠(yuǎn)超過靈石的范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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