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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回 支撐

作者/白絕風(fēng)華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羅福助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如果晏冷能殺了趙爾文,這對于他來說,可謂是坐山觀虎斗的好機(jī)會,等晏冷一回大6,他就可以趁著竹聯(lián)幫這口氣沒喘過來,好好地咬下竹聯(lián)幫一口肉。[[ 八一?{<中文(網(wǎng)  W)W)W〕.)8}1]Z}W].COM可以說,羅福助對此很是期待。

    旁人都沒有注意到此時羅福助的神情,倒是正好被稍顯輕松的岑歌注意到了,不過岑歌看了晏冷一眼,現(xiàn)晏冷只是做做樣子,其實(shí)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就知道,這老頭的算盤打不響了,果然――

    “其實(shí)你的命對于我來說,也沒什么用,我可以放你一馬,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趙幫主,你可得付出點(diǎn)代價!边@話聽著有些耳熟,原是晏冷將剛才趙爾文對羅福助說的風(fēng)涼話都還了回來。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兩個當(dāng)事人看來卻別有深意,在趙爾文看來,這是晏冷要替羅福助把事還回來,或者說讓他為了剛才的事付出些代價,而在羅福助聽來,卻是以為晏冷實(shí)在拿話敲打他,告訴他,如果不是他,此時的他就要大出血了,別再想著那些拿不到臺面上來的算計。

    趙爾文很憋氣,自從而立之年以來,他從來沒有這樣難堪過,接連兩次被人掃了面子,竟然都是因為同一個人,這讓他對眼前的這個大6仔咬牙切齒,可面上,他卻不得不服軟,沒辦法,形勢比人強(qiáng)!澳阆朐趺礃樱俊

    “道上的人自然要用道上的規(guī)矩來解決,畢竟不能壞了規(guī)矩,趙幫主您說是吧!标汤湟琅f笑瞇瞇地說這話,看著趙爾文,眼中毫無殺氣,可卻在“規(guī)矩”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和剛才一樣,晏冷還是把趙爾文說的規(guī)矩給還了回去,和剛才的趙爾文一樣,這時候,晏冷才是規(guī)矩。

    趙爾文深呼吸一口氣,他還是小看了晏冷,盡管在看過了他的資料后,已經(jīng)高估了再高估了他,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晏冷。根據(jù)晏冷說的這兩句話的“報復(fù)”,他真的懷疑,甚至肯定,晏冷從他進(jìn)來,甚至是羅福助進(jìn)來就已經(jīng)在監(jiān)視他們了,只不過選了這個時機(jī)出來,拿捏住自己,也算計了羅福助,讓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了最大的贏家。不過他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有一張牌。

    “小子,你很厲害,可是你忘了,虞山還在我手上,那些資料也在我手上,如果你非要逼急了我,我可不敢保證某位大人物的種種歷史會不會大傳特傳!痹居脕碜屃_福助大出血的虞山,現(xiàn)在變成了自己的護(hù)身符、保命牌,好不容易抓住的機(jī)會,現(xiàn)在卻要犧牲掉,趙爾文覺得一陣肉痛。

    晏冷笑了,“趙幫主,你似乎是誤會了,第一,虞山原本就是我的人,所以他有的東西我都有,東西對于我來說根本就無關(guān)緊要。而且不怕告訴你,虞山接到的任務(wù)就是盡快把那份資料散布出去,所以,你的威脅,對我來說,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

    “小子,你誆人的技術(shù)可不高明,我趙爾文活了六十年,什么樣的手段我沒見過,憑你在這胡說八道一通,你以為我就會相信你?嘿嘿,你還嫩了點(diǎn)!”趙爾文根本不相信晏冷的說辭,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聾子,晏冷和羅福助明明達(dá)成了交易,而且交易的內(nèi)容還和那位有關(guān),又怎么可能讓虞山去散布消息,這簡直就是把他當(dāng)傻子糊弄。

    “趙幫主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咱們既然站在這兒,你就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形勢,我強(qiáng)你弱,我為什么還要誆你?如果你不把人放出來,把他殺死,把消息散布出去,我能得到什么?如果我真的是誆你,那我豈非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晏冷不緊不慢地說,看著趙爾文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色,心中的緊張終于稍緩,明明是冬天,可若是脫下大衣就會看到,他的后背必然已經(jīng)被冷汗打透。

    “我還是不相信,你和他穿一條褲子,為什么要在背后捅他一刀?”

    “那趙幫主知道為什么你能在這兒截到這位羅盟主嗎?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間,可不是吃飯喝茶的時候!毖垡娭w爾文還是不信,晏冷也不急,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著話,可方才還被晏冷的背后捅刀氣得心臟病差點(diǎn)犯了的羅福助此時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為什么他會在這里,他自己當(dāng)然清楚。

    “他自以為自己抓到了真虞山,當(dāng)然……哦……”說到這兒,趙爾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有些揶揄地看向了羅福助,看著羅福助臉上露出了豬肝色,便知道,晏冷的所言大概非虛,原來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條心。

    “可你還是沒有證明,為什么要讓虞山散布那位的消息!

    “為什么?自然是為了讓這位羅盟主見識一下他盟友的真實(shí)水平了,畢竟把火點(diǎn)起來,再撲滅,是最能顯示我手段的方法了,雖然不夠光明正大,但勝在有效!标汤溲劢菐е├湟饪戳肆_福助一眼,絲毫沒有覺得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有什么不對。

    “這把火一旦點(diǎn)起來,可就不好熄滅了,搞不好會愈演愈烈,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熄滅這把大火!壁w爾文不會放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而且他想要從這些問題之中掌握主動權(quán),畢竟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爛了。

    “當(dāng)天下烏鴉一般黑的時候,他們每個人是否貪污,是否犯罪,是沒有高低上下之分的,民眾會對他們一視同仁,這就讓他們都回到了同樣的起跑線上。而我的南天集團(tuán)也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入駐臺州了,到那時,漁翁之利,豈非唾手可得?而且咱們國家的歷史上,一朝天子一朝臣,權(quán)勢滔天的,都是勤王從龍的那些人,與其看著這位羅盟主在那位面前獨(dú)領(lǐng)風(fēng)騷,我為何不取而代之呢?”這話說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當(dāng)然,這一切的一切,是建立在晏冷和羅福助不是一條心的基礎(chǔ)之上的。

    在座所有人都以一種驚訝、可怖的眼神看著晏冷,每個人都像才認(rèn)識了眼前的這個人一樣。他年輕,可這般城府,這般算計,實(shí)在是令人膽寒,臺州兩大黑*道扛把子,卻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實(shí)在是不得不讓人嘆服其多智如妖。

    “可你這一切的成功,都建立在隱秘進(jìn)行的前提下,現(xiàn)在,你卻說了出來……”趙爾文的意思很明顯,他還是在懷疑晏冷的話,雖然之前的話里并沒有什么破綻,可若要獲得他說的這些東西,就不能讓他們知道,可現(xiàn)在他們卻都知道了,晏冷豈非要放棄這些利益?這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最大的破綻。

    “我說過,虞山是我的人,他的資料本來就是我給的,對我來說,虞山活著,可以讓我少些麻煩,可若是他死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再多出一筆錢,換成另一個傻子罷了。只要我手上有這份資料,陽謀又如何?!”即便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你們,你們也阻止不了我,這邊是堂堂正正的陽謀。

    聽了晏冷的話,趙爾文也沒有表現(xiàn)出信或是不信,只是問道,“第二呢?”

    晏冷知道,他問的是之前自己說他誤會了,只說了第一,還沒有說第二。

    “第二,趙幫主之前用散布資料和我談條件,這可是找錯人了,這些資料能威脅到的只有你旁邊的羅盟主和那些一身騷的家伙們,怎么會用來威脅我呢?這可是個大大的誤會。”

    “……這本就是你的……陽謀,你能解決,你不必再老生常談!钡羧肓巳思业南葳逯校瑒偛啪谷贿在言辭鑿鑿地威脅別人,趙爾文都感到老臉紅,心里在暗暗懷疑,自己難道真像那些人說的老了嗎?

    “不不不,趙幫主可是誤會了,我說的誤會可不是這件事,而是,我今天來,本就不是為了他出頭的。”

    又是一個炸彈,炸得趙爾文和羅福助都有些懵,“就算你和他不是一條心,可難道你今天來不是為了救他嗎?”趙爾文問了出來,他實(shí)在是驚訝,他已經(jīng)漸漸跟不上晏冷的思路了,他實(shí)在是想把晏冷的腦袋劈開,看看里面究竟是個什么構(gòu)造。

    而羅福助其實(shí)也想質(zhì)問晏冷一句,可他畢竟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扛把子,讓他對著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毛孩子求救,他問不出口,可巧,他的老對手替他問了,而他也想聽聽,晏冷究竟是怎么想的。

    “救他?呵呵,我是個商人!标汤溥在笑,只不過在看向羅福助的時候,神色有些冷,“商人嘛,無利不起早,到現(xiàn)在,他給我的承諾沒有一條兌現(xiàn),憑什么要我去救一個言而無信的人?!背叛者,死亡才是歸宿!

    “可若是他死了,他的承諾可就無法兌現(xiàn)了!壁w爾文不是在幫羅福助說話,他只是還是在試探著晏冷,道上的人大多都生性多疑,他趙爾文更甚,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晏冷的說辭。

    “難不成沒有了張屠戶,我還非要吃帶毛豬了?!說句不好聽的,整個臺州,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巴不得地能和我拉上關(guān)系,別說是合作,但凡從我手上漏出點(diǎn)東西,他們就要對我感恩戴德。而這位羅盟主,非但條件一堆,而且背信棄義,根本就沒有兌現(xiàn)承諾的打算,他是打算拖到那位上臺之后就把我一腳踹開,另找他人,或者是要更改條件,逼著我履行承諾,簡直是司馬昭之心!”晏冷顯然很憤怒,羅福助的舉動已經(jīng)惹怒了他,想站在他頭上拉屎撒尿,他羅福助還不夠格!

    趙爾文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話糙理不糙,就算是他,真心來講,都是那巴不得想要和晏冷合作的人的其中之一,在這樣“晏冷市場”的情況下,羅福助非但不好好把握機(jī)會,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計,晏冷沒有不憤怒的道理。而且,他從晏冷這番話里面看出了一個機(jī)會,從龍之功,誰不想要?他趙某人為何不可以取而代之?畢竟,他竹聯(lián)幫也不比天道盟差什么,既然羅福助已經(jīng)讓晏冷這般不滿,他的機(jī)會就來了。

    “那你要放棄他了?”不知道趙爾文話里的他指的是誰,有可能是讓晏冷感到不滿的某盟主,也有可能是沒有了什么利用價值的虞山,還有可能是被懷疑是背后黑手的某大人物。

    “趙幫主的問題,似乎頗有深意啊!标汤渌菩Ψ切Φ乜粗w爾文,而羅福助也關(guān)注著這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一切,只有岑歌,一直盯著地面的某一個點(diǎn),似乎是在呆,又似乎在豎著耳朵聽著,不過因為他始終保持著沉默,神游天外,所以主角好像只有晏冷、趙爾文和羅福助三個人而已。

    其實(shí)岑歌一直都在聽著他們說話,有的時候會觀察著每個人的神態(tài)表情,也在克制著自己潛藏在心里的激昂。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虞山根本就不是晏冷的人,之前在聽見趙爾文說虞山掌握了那些資料的時候,兩人對視,眼中的驚訝都暴露無遺。明明晏冷也是剛剛知道的,可他卻將這一切圓得天衣無縫,這兩個在道上叱咤風(fēng)云的老家伙,卻都被晏冷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和晏冷一樣,他們都是緊張的,甚至他比晏冷還要緊張。晏冷漸漸地進(jìn)入狀態(tài),他幾乎連自己都相信了自己說的話,騙過了自己,而岑歌一直都冷眼旁觀這一切,他眼睜睜地看著晏冷在走鋼絲。

    岑歌的手心滲出了汗,鬢角也出了細(xì)細(xì)密密地一層汗,若不是他一直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對方一定會現(xiàn)端倪。岑歌也希望自己不要這么緊張,可他越是克制,越是緊張。他自己也萬分奇怪,明明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保持理智和淡定,現(xiàn)在只是在旁觀,可卻如此緊張,真讓他想不明白。

    正在岑歌拼命地克制著緊張的時候,背在身后的手卻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明明兩個人都有些緊張到出汗,可當(dāng)他們十指相扣的時候,卻變得出奇地安心。

    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信任和默契,也是兩個男人之間的相互支撐和依靠,如果沒有了對方,他們的世界中將會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而他們彼此,就是對方開啟心門的一把鑰匙,誰都不可以代替,因為他們的心都太小,這一生,都只能容得下一人。(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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