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間內(nèi),江濤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褲衩。
“撕拉,撕拉……”
一陣撕扯絲襪的聲音,清晰傳入凌辰耳朵。
江濤正撕扯著謝婷婷身上的絲襪,那是謝婷婷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線。
凌辰憤怒得就像一頭獵豹,沖到江濤背后,不由分說一拳掄了過去。
酒吧聲音太吵,江濤無法感覺背后的凌辰,只顧面前的謝婷婷,他的雙眼就要冒出**的火花來。
突然感覺背后挨了一拳,江濤栽倒在地。
“是哪個王八蛋打我?”
江濤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凌辰,憤怒地咆哮道:“竟然是你,你來找揍嗎?”
在校門口吃了虧,還沒找他算賬,沒想到他主動送上門來。
“找揍?江濤,今天將是你永生難忘的日子。”
凌辰手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銀針。
覺察到凌辰那可怕的眼神,江濤的瞳孔不由得一縮,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可怕得讓他不寒而栗。
“你……你要干什么?”
江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凌辰,往后面退去。
凌辰?jīng)]有說話,而用手上的一把銀針,奮力地往江濤的小褲衩扎去。
“哇……啊!”
全部的銀針,如數(shù)沒入江濤身上最柔弱最脆弱之處,他似乎可以清晰地聽見雞蛋破裂的聲音!
痛,痛不欲生。
痛,痛得生不如死。
甚至比死了還難受。
“我,我要完蛋了,我要斷子絕孫了。”
江濤捂住褲衩,倒在地上,拼命地打滾。
陳強幾個人這時候沖了進來,看見江濤褲衩滿是鮮血,跑過去,急問:“濤哥,怎么了?”
“快,快通知我爸,給我殺了他。”江濤說完,暈了過去。
柔弱之處,稍微被碰一下都很劇痛,何況是被一把銀針扎得通透。
江濤徹底變成了一個太監(jiān)。
就在陳強摸出電話要打給江濤父親的時候,凌辰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參與打謝廣坤的,還有誰?”
凌辰的聲音冰冷徹骨,絲毫沒有人覺得他這是開玩笑。
陳強看著江濤的褲衩,頭皮發(fā)麻。
其他男生也不忍直視,這要是扎在他們身上,比死了還難受。
雖然他們沒有動手,都是江濤一個人干的,畢竟他們都是同伙。
“五秒鐘,不說別后悔。”
凌辰手里,再次出現(xiàn)一把銀針。
看見他的銀針,陳強下意識用手擋住了腿間,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說我說,我沒有動手,都是江濤一個人做的。”
“是嗎?”凌辰走近一步,逼問道。
想看看他們是不是撒謊,要是撒謊,肯定饒不了他們。
“是是,我沒有騙你,我發(fā)誓,要是騙你,我全家?guī)状瞬坏煤盟馈!标悘娕e起手,開始發(fā)誓。
“既然沒動手,那么都給我滾吧。”凌辰陰沉著臉。
陳強如獲重赦,不再理會江濤,生死面前,誰還管得了他。
幾個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地上不知死活的江濤,以及沙發(fā)上的謝婷婷。
凌辰?jīng)]有理會江濤,整理好謝婷婷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她抱起,往酒吧外面走去。
剛才坤叔給凌辰打電話,肯定還在酒吧附近,但愿坤叔沒有事,否則凌辰不介意讓江家在江南消失。
抱著謝婷婷,一路走出去,沒一會就到了酒吧門口。
門口不遠處,一棵樹下的謝廣坤,看見凌辰抱著謝婷婷走出來,終于松了一口氣。
凌辰出去到門口,到處看了看,也是發(fā)現(xiàn)了謝廣坤的存在,只是發(fā)現(xiàn)他癱坐在那,臉上都是血,似乎受了重傷。
“坤叔,你沒事吧?”
凌辰抱著謝婷婷走過去,一臉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謝廣坤咬了咬牙。
“你的腿……”凌辰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見謝廣坤有一只腿,似乎軟弱無力,上面有被砸過的痕跡,整個腿都彎了。
還有他的頭部,還有玻璃瓶的碎渣子插在上面,很明顯是被酒瓶砸的。
“是江濤!”謝廣坤說道。
“我已經(jīng)收拾他了,他將永遠記得今天,因為今天是他一生的噩夢。”凌辰臉色平靜。
“凌辰,我擔(dān)心江家會報復(fù)你,他老子江海并不是好惹的。”謝廣坤擔(dān)心了起來,他不想凌辰為了他受到牽連。
雖然凌辰有錢,但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能解決。
謝廣坤了解過江海,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暗地里,江海可是一個風(fēng)云一般的人物。
“坤叔,這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凌辰發(fā)現(xiàn)謝廣坤撐不了多久,這時候打120已經(jīng)來不及,凌辰干脆把巧巧叫了出來。
兩輛跑車,搭著謝廣坤和謝婷婷,往江南市最好的醫(yī)院跑去。
寧巧巧剛才在包間里面,看見凌辰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跑出去,等她追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凌辰不見了,此刻沒想到他旁邊多了一個傷者,以及一個看上去很性感的女人。
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誰,由于開著車,寧巧巧沒有多問。
江南市人民醫(yī)院很快就到了,在車上的時候,凌辰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醫(yī)院的相關(guān)醫(yī)生,因此跑車一到,謝廣坤就被幾個醫(yī)生和護士一起抬下來,往手術(shù)室推去。
看著謝廣坤推進去后,謝婷婷被推到普通病房醒酒。
“凌辰哥哥,他們是誰啊?”
寧巧巧看著凌辰,著急地問道。
“我的朋友,在酒吧被人打了,那是我朋友的女兒。”凌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看他傷得很重,希望他的腿能保得住。”寧巧巧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
“會保住的。”
凌辰雖然懂醫(yī)術(shù),但是謝廣坤要動手術(shù),可不是凌辰一根銀針就能動得了的。
剛才他不過是減緩了謝廣坤的一些痛苦。
“巧巧,太晚了,你先回去。”
凌辰接著又看著寧巧巧說道,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要處理的話,寧巧巧在這里并不好。
“好吧,凌辰哥哥你注意點。”寧巧巧知道在這里,幫不上什么,反而會增加凌辰的負擔(dān),關(guān)心了凌辰一句,就離開了。
手術(shù)室的門十五分鐘后被打開,一個戴著眼鏡的醫(yī)生走了出來,看著凌辰問道:“誰是傷者家屬。”
“我是他朋友。”凌辰說道。
“實在抱歉,你朋友的腿傷得很重,頭部的傷倒是沒什么,他的腿部,有些骨頭折了,我無法手術(shù),不過我們院內(nèi)有一個專家可以做這些手術(shù),她是骨科專家,從醫(yī)二十多年。”醫(yī)生說道。
“是誰?那就請這個專家做,無論如何,請務(wù)必要保住我這朋友的腿。”凌辰擔(dān)心地說道。
謝廣坤還有女兒和兒子要讀書,要是成了殘廢,他的兒女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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