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衣?lián)踔氖终f道:“我弟弟說得對,我們就是沒看見,之前我們這里都好好的,我和伯母兩個姐姐,還有吳嬸和小蘭站在一起,結(jié)果他突然就出現(xiàn)了,我們也不知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是從旁邊鉆進來的!”
她反應(yīng)也很鎮(zhèn)定,說話條理分明,完全不是從前的傻子模樣,看得盧金山發(fā)愣,下意識問道:“許紅衣,你不傻了?”
許紅衣冷臉說道:“誰傻了?我從來就沒傻過,從前只是膽子小,現(xiàn)在死過一次膽子大了,這還要‘感謝’你家呢!”
盧金山竟然被她盯得莫名心慌,他從前也不了解許紅衣,只是聽別人說許紅衣傻,沒去了解過,到底是真傻,還是其他原因。
盧凈真不知道許紅衣從前是什么人,以為她和許紅云都是差不多的,沒什么奇怪,說道:“也不會是她,大旺前后左右的人都不是,往遠(yuǎn)處找!”
其他人生怕被賴上,叫道:“往遠(yuǎn)處找也沒有,我們這些人都相互看著,誰來的時候也沒背人,大伙都空著手,一個大活人,不是能偷偷帶過來的,跟我們誰都沒關(guān)系!”
果然誰出聲盧金山朝誰去,這人一說話,他奔這人就去了,質(zhì)問道:“什么跟誰都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兒怎么會在這兒!總不能從天上掉下來吧!”
那人被嗆了一下,回道:“也沒準(zhǔn)是從天上掉下來呢,誰都沒看見,除去從天上掉下來,就是從地里鉆出來,總不能被我們這些藏在兜里,掏出來丟過去吧!”
許紅衣聽了暗笑,似乎還真就是揣在兜里,然后丟出去呢,自己的空間,也就等同于別人的口袋,只是大了點兒、隱蔽了點兒,沒人能發(fā)現(xiàn),也沒人能想到。
想的同時她偷眼看盧凈真,心里有了底,她真是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的空間,完全沒懷疑到自己,這下好了,只要自己不承認(rèn),就沒人能發(fā)現(xiàn)實情。
盧金山還在和那人吵:“什么天上掉下來,地上鉆出來,我兒子又不是神仙,他哪會那些,我看沒準(zhǔn)就是你干的,不然你干什么吵那么歡!”
說話的人也氣壞了,說道:“盧財主你能不能講點理,你家收份子我二話沒說就給了,我還抓你兒子干什么,再說我往哪兒抓?你看我全身上下,哪能藏住你兒子!”
這人這邊說一這抖落衣服,旁邊的人也給他打證言:“沒有,他肯定沒抓,我們一塊來的,他過來時候就吃了塊餅,別的啥也沒拿!”
盧金山咬牙切齒,轉(zhuǎn)頭又問盧凈真:“姑奶奶,你說大旺到底是被誰抓的?咋就找不著個人呢?”
盧凈真皺眉,已經(jīng)把在場的人逐個打量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誰有異常,她心頭凝重,小聲對盧金山說道:“怕是你們?nèi)堑讲粚こ5娜肆,走吧,先回去吧,我只是先保住他的命,還需要再救治。”
“不尋常的人?”盧金山有點害怕了,兩邊看著問道:“什么不尋常的人?”
“這個我不確定,但總之有點特殊本事!
盧金山低低的聲音問道:“那姑姑對付不了這人?”
盧凈真沒回答,黑袍下的眼睛冷冷向他掃來。
盧金山嚇得一哆嗦,立刻閉嘴不問了。
“走,回去。”
盧凈真轉(zhuǎn)身就走。
盧金山不甘心,在后面跟著說道:“可是就這樣走了,萬一害大旺的人在當(dāng)場,豈不放過他了!”
“你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到,等回去問過大旺自然知道!
盧金山這才恍然:“對啊,是什么人大旺應(yīng)該知道,只果他活過來,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們倆就這么走了,沈家門前的一群人卻在發(fā)懵,都搞不清這算怎么回事,盧金山到底什么意思,問到一半兒就走了,盧大旺到底是從哪里出來的,怎么誰都沒看見?還有盧家請來的那個“仙人”怎么那么古怪,她不是本事大么,怎么找不到害盧大旺的人?
院子里的沈白丁和他爺爺也在發(fā)愣,雖然眼看著盧大旺出現(xiàn)在院外,盧家人和看熱鬧的鬧成一團,祖孫倆還是沒敢出去,生怕走近了再受牽連。
直到盧家人都走光了,沈白丁才把爺爺扶到一邊坐下,他從院子里出來,往剛才盧大旺出現(xiàn)的地方看,眼睛眨來眨去,看向許紅衣,卻什么話都沒說。
看熱鬧的人有明白事的,朝他叫道:“沈白丁,你走運了,有人把你和你爺爺給救了!
沈白丁故意說道:“是啊,真是遇到好人了,沒讓盧家把我和我爺爺賴上!
“那可不,要是知道是誰的話,得好好謝謝人家……”
其他人也在議論,沈白丁真是幸運,在這個時候,有人把盧大旺扔出來了,不然就算他沒把盧大旺怎么樣,單是砍果樹的事,盧金山也不會放過他。
這些人一邊議論一邊散了,何氏帶著許紅云和許紅鳳走得尤其快,來看看熱鬧,卻差點沒惹上事,還被嚇得半死,真是倒霉透了。
吳三嬸也招呼許紅衣和許根寶走,一邊走還在一邊埋怨:“你們兩個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那么跟盧財主說話,要是把他惹火了打你們,可讓我咋辦好!”
許根寶到底年紀(jì)小,面對大人的指責(zé)不說話,許紅衣卻道:“三嬸放心好了,不管他把我們怎么樣,都不會連累三嬸的,我和根寶怎么罵他們都是應(yīng)該的,誰讓他們把我欺負(fù)成這樣的!
吳三嬸也奇怪,驚訝地問道:“紅衣啊,你這是咋的了,和從前不一樣了呢?”
許紅衣明知道她是在問自己怎么不傻了,卻故意問道:“三嬸你說我哪兒和從前不一樣啊?我從前怎么了?”
吳三嬸沒法回答,總不能當(dāng)著許紅衣的面兒說你從前是傻子。
她笑了笑說道:“沒啥,沒啥,走吧,快回家,天都黑透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阮氏正在站在門口張望,老遠(yuǎn)看到人影出現(xiàn),叫道:“紅衣,根寶,你們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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