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寧進(jìn)門時，也從貔貅面前經(jīng)過，仍舊是甕聲甕氣的聲音，說辭卻變了：“淑女來兮，不亦樂乎。”初寧略略沉吟：“外觀一定要……”話說一半，猛地頓住，她隱隱覺出了九問閣是在怎樣窺探客人的心思，每次看似都是二選一的簡單問題，但卻通過減半再減半的方式，排除了不可能的情形。

    九個問題已經(jīng)足夠，她甚至覺得，對于大多數(shù)客人來說，根本用不到回答九個問題那么多，引者就能猜到他們心中想要的東西。

    她緩緩說完自己的話：“外觀一定要符合我的要求。”想來想去，羊毛還得出在羊身上，她把如意樽隨身帶好，改換了男裝，出了素音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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