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顧政霖的試探勸說,換來的果真就是葉果的強(qiáng)烈反對。
“不去怎么可以?你不知道這份實(shí)習(xí)的工作可是石蕾老師推薦我才破格錄用的”
顧政霖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你放我什么都沒說。”
顧政霖也是沒有想到,葉果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還有她理直氣轉(zhuǎn)的那些話
顧政霖在心里就想說:你確定你的破格錄用是因?yàn)槭伲皇且驗(yàn)榱_建華?
雖然顧政霖心里有些酸酸的,但這樣不利于他與葉果感情升溫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再說了,既然他確定葉果已經(jīng)回到他身邊了,他就一定相信葉果不會再對羅建華留戀什么了。
畢竟之前,葉果曾親口告訴他,她覺得她與羅建華不合適,所以,他們分手了,她只想好好讀完大學(xué)。
所以,這一刻,顧政霖相信葉果只是為了工作。
突然間,電話就響了起來。
葉果整個神經(jīng)都瞬間繃緊了。
這個電話除了是羅建華不會是其他人了,她知道她肯定是惹怒了他了,從剛才的電話里她就能聽得出來。
“要不我替你接?”
“還是不要接了。”
葉果攔下顧政霖,他接只會讓羅建華更加的惱怒,有時候,她覺得他挺小心眼的,又有些自以為是,說不定他一聽到顧政霖的聲音就知道這是她故意的,那樣豈不是更加得罪羅建華?
所以,既然要暫時選擇逃避,那就徹底逃避吧,這電話不接就好了。
可這電話一直這么響著,聽著其實(shí)也聽刺耳的。
“你這樣逃避是不是也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顧政霖說道。
主要是,既然葉果說她還是要去上班的,這電話都追過來了,她再不接,是不是事后就更難解釋了?
關(guān)鍵是,牽扯到他與葉果的隱婚事件,所以,顧政霖就不得不提醒葉果了,為了避免她以后更加的難以解釋。
雖然顧政霖覺得他們兩個的事也沒必要跟羅建華解釋,但還是要尊重一下葉果的。
葉果聽了,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以著羅建華的那個脾氣,說不定他就能由她家里的這個電話找到家里來,那樣,反而更加的難以收場了。
“那要不我接一下?”
“實(shí)在不行,我可以替還接”
“那還是我來吧!”葉果伸手就握上了電話的聽筒,深吸一口氣,暗暗在心里安撫自己,要淡定,要冷靜。
“喂”
“葉果,你是不是想逼我?”
“沒有啊?”葉果很是無辜地說道。
整張臉都是特別天然無公害的那種表情,完全都不知道羅建華這話從何說起了。
“沒有是吧?”羅建華隱忍的口氣,葉果都聽得出來,“那好,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我我在家里呢!”葉果看著顧政霖,意意思思地說道。
“可這個電話不是你表哥家里的電話”
葉果一聽這個“表哥”,心里就感覺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她便想到,那天在災(zāi)區(qū)她就已經(jīng)卸下“表哥”這個包袱了,難道羅小米就沒有告訴他?
“那個我在自己家里呢,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葉果說道。
“我要見你,馬上!”羅建華言語間已經(jīng)怒氣滿滿了,絲毫不容她拒絕的氣勢。
葉果皺著眉頭,側(cè)眸看一眼顧政霖,似乎也沒有看到什么答案,最后,也只能應(yīng)下了。
“好吧,在哪里?”
該來的總會來的,她逃避也真的無濟(jì)于事。
“去我別墅!”羅建華沉靜了片刻,也沒有想到適合約在哪里,最后,就只想到了他家里,他那個別墅里沒人,最適合他們安安靜靜地談事情了。
葉果默了片刻,也跟著答應(yīng)了,她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絕羅建華。
掛了電話,葉果再看向顧政霖,她也不知道剛才羅建華的話他聽到了沒有。
“他讓你去哪里?”顧政霖問道。
“去他家里。”葉果不知道顧政霖是真的沒聽到,還是故意這么問的,但是她不想瞞著他。
“為什么要讓你去他家里?”顧政霖的擔(dān)心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
“不知道,可能外邊不適合吵架吧!”
葉果也不知道當(dāng)她把一切都告訴羅建華的時候,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或許他已經(jīng)從羅小米那里什么都知道了,找她也只是宣泄一下自己悶在心里的怒氣罷了。
這樣反而更好,他省的再解釋一遍了。
“那你去嗎?”
“不去也不合適啊,我到底是欺騙了他”葉果也真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那怎么能算得上是欺騙呢?”顧政霖一副不認(rèn)同的意思,“你只是不想提起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罷了,當(dāng)時我們都怎么也算不上是欺騙的,再說了,你也早就跟他說清楚了,你不喜歡他,難不成他還想賴上你?”
“可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我總要面對的啊”葉果也有些自責(zé),當(dāng)初,到底是自己不夠成熟,她以為隱瞞過去就什么都過去了。
可到底是發(fā)生了太多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如今,還不是該來的都來了。
“可我不想讓你去,我不放心他那樣一個男人”
羅建華對葉果的心思,顧政霖全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往的事?
所以,顧政霖直接拉上了葉果的手,明確表明自己不放心她一個人前往。
“不放心又能怎么著?你陪我去?”
“我看可以。”顧政霖不假思索地就答應(yīng)了。
雖說他傷了一條腿,但是,若是對付羅建華,他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也照樣能將他輕松拿下,畢竟在部隊(duì)十幾年不是白白訓(xùn)練的。
可葉果一聽就忍不住笑了,雖然有些苦澀的成分。
“你不去還好,你去了,我感覺就是添亂的,就沖我們的關(guān)系,羅建華看見你,那肯定就是火上澆油”
“那你也不許去,若去,至少要換個地方,絕對不能去他家里”顧政霖態(tài)度堅(jiān)決,將葉果的兩只手都緊緊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葉果又沉靜了一會兒,才沉沉地又開口道:“我覺得,羅建華也不是那樣的人”
“一個男人萬一失去了理智,你知道他會是什么樣的人?”
顧政霖還是一副不能放手的模樣,堅(jiān)決不能茍同葉果的這個自以為。
“顧政霖,我問你,我們共處一室了多少回?”葉果突然將話題拐了很大的一個彎。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住在同一屋檐下了的日子應(yīng)該也不在少數(shù)了,可是你都沒有對我失去理智過,我也相信羅建華他不會沖動到這個地步的”
“我我們他能跟我一樣嗎?”
“哪里不一樣?你不是男人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尊重你懂嗎?你不要拿那樣一個人與我相提并論”
顧政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竟然被葉果說不是男人,難道這是嫌棄的意思嗎?
他以前真的是很尊重葉果的
真的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顧政霖的臉色也越來越覺得有些別扭了。
葉果趁機(jī)就抽出了手,就準(zhǔn)備起身了,并道:“放心吧!我學(xué)過跆拳道,就算真有個什么,最起碼的逃生能力還是有的你要真不放心的話,你有那種瑞士軍刀嗎?給我?guī)稀?br />
葉果漸漸地輕松了一些,說完就進(jìn)了臥室去換衣服。
不一會兒,穿了一身干凈利落的衣服就出來了。
下身是那種緊身的牛仔褲,就是那種比較難穿又難脫的那種,絕對安全。
但那雙大長腿,卻看得顧政霖覺得很是不安全,就那雙一米二的大長腿,誰見了不得心動啊?
上身里邊是黑色的緊身體恤,外邊又穿了一件紅色的格子襯衫。
這人要是長得漂亮,怎么穿都是誘惑。
“怎么樣?穿這身絕對能打得很漂亮”
顧政霖一聲冷笑,她這是直接就奔著打架去的嗎?
那他不還是不放心啊!
可他若是說跟著去,她肯定不會同意的,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給她送一件防身的東西了。
“這個你要的,我還正好有”顧政霖還真拿出了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出來。
葉果接過來,很是好奇地來回看了看,問道:“你怎么會真的有這個?你在部隊(duì)天天地訓(xùn)練,應(yīng)該不怕遇到攔路搶劫的吧?還需要這種東西防身嗎?”
剛才,她說讓他給她準(zhǔn)備瑞士軍刀。也真的是隨便一說。
她真是沒有想到,顧政霖會真的有。
“有時候就是有備無患”顧政霖沒有多說別的。
其實(shí)。這個小小的瑞士軍刀,顧政霖還是真是給葉果準(zhǔn)備的,當(dāng)初給他買這個房子,讓她一個人住在這里,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所以,他也就想到了這么一件防身的東西。
但是,顧政霖卻一直沒有給葉果,怕給她再造成心理上的負(fù)擔(dān),認(rèn)為一個人住在這里不安全。
這回好了,一直沒有送出去的東西,這回可算是派上大用場了。
葉果,還真是收了起來,雖然不一定能派得上用場。
“那我走了哦,你在家千萬要小心著點(diǎn)兒,我一個小時內(nèi)盡量回來給你做晚飯,你好好地在家等著我,我可警告你,你如果敢偷偷地跟著我去,我可是會生氣的”
“我知道的,在家等你”顧政霖也是服了葉果了,他剛剛在心里閃過的一個念頭,她竟然都猜得出來。
“你把你那個手機(jī)拿上吧!萬一我有什么事,可是隨時聯(lián)系你”顧政霖看著桌子上放著的手機(jī),又交代道。
“這個沒電了”葉果愣了一下,隨即又笑道。
貌似從她第一天上班那天,她為了躲避羅建華,就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扔在了這里,這都好幾天過去了,開機(jī)應(yīng)該就沒電了,這個時候的手機(jī),還沒有多長時間的待機(jī)功能。
“放心好了,我還是了解羅建華的,他也不算是一個壞人,沒事的”
“那好吧!反正不管怎么說,要保護(hù)好自己”
“嗯,不怕,我身上有刀。”
葉果對著顧政霖笑了笑,“那我走了”
葉果出門走了。
顧政霖一顆心突然就涼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就消失了。
不擔(dān)心那都是假的。
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確實(shí)幫不了葉果什么,還是按照她吩咐的,選擇相信葉果,乖乖地聽話,在家等著吧!
葉果出了小區(qū),就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羅建華的私人別墅。
也就是十幾分鐘就到了,葉果下車,就直接進(jìn)了別墅的院門。
大概是因?yàn)榧依镉袀病號,葉果沒有一步的停留就過去按了門鈴。
很快,羅建華就過來開門了。
當(dāng)門打開得那一刻,葉果從羅建華身上,聞到了一股明顯的酒味。
也就是說,羅建華喝酒了
葉果心里咯噔一聲,清醒的羅建華她還是信得過的,但是喝酒的羅建華她就不是十分清楚了
萬一,他再喝醉了,那她就更加的沒有見識過了,她是不是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不進(jìn)來嗎?”羅建華聲音都透著冰涼的感覺。
頓時,葉果還真是有些邁不開步子了。
“你是不是心虛了?”羅建華冷笑,下一秒就將葉果一把拉了進(jìn)去,并關(guān)上了門。
葉果心里頓時也有些來氣。
“我要是知道你喝了酒,我今天就不會答應(yīng)來見你”葉果同樣冷著臉說道。
“我喝酒怎么了?喝酒又不妨礙咱們聊天說話過來坐吧!”
羅建華說著話,已經(jīng)自行越過了葉果,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好了。
他面前的茶幾上有一瓶紅酒,有兩個酒杯,他都端了起來,看著已經(jīng)走了過來的葉果說道:“坐下咱們兩個也喝兩杯”
“我不是來喝酒的,你不是說非要見我不可嗎?我現(xiàn)在來了,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好了”
“呵”羅建華又是一聲冷笑,“你確實(shí)不是應(yīng)該你有話要對我說?”
“我還用說嗎?”葉果在羅建華的對面坐下,聲音不溫不火地說道,“該知道的你恐怕也都知道了吧?”
羅建華看著葉果一副毫無內(nèi)疚的模樣,他的心又隱隱作痛起來,天下怎么能有她這么狠心的女人,騙了他竟然還能如此風(fēng)輕云淡地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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