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孫兒身上好像有什么變的不一樣了，至少不如以前那般那么好操縱了。
察覺到這些的慕老爺子心里很是不爽，可是他也沒辦法，現在只要慕煥章不吩咐下去，他甚至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慕煥章和趙華文還是打了一架，在沒有任何人阻攔的前提下，兩個人誰也沒有讓誰，只是慕煥章到底還是占了上風。
趙華文鼻青臉腫的模樣，煞是好笑，怕是如果趙家的長輩在身邊都難以認出這個穿著他們家某某某一樣衣服風格卻被打成了豬頭的人是誰。
氣喘吁吁的扶著墻壁看著慕煥章，“氣也出了，你現在可以讓我見秦瀟了吧？”
提及秦瀟，慕煥章卻又是滿臉陰霾，倒還是側身讓開了位置讓趙華文進了別墅。
趙華文進了別墅，同時也打了個冷顫，這里面溫度，果然不是他的錯覺，竟然比太平間還低。
慕煥章是怎么待下來的？
瞥了一眼身后的慕煥章，趙華文覺得難以理解。
還沒等看到秦瀟，慕煥章出聲，“坐，在你可以帶走她之前，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有什么好談的？”趙華文沒好氣，他不覺得他和慕煥章這樣的人之間有什么共同語言。
“談談秦瀟，談談當初的事情。”
慕煥章滿臉的認真，趙華文凝神，這一次看樣子真的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了。
他嘆了口氣，在一旁的獨立沙發上坐下。
“說吧，你還想知道什么。”
妥協的態度，慕煥章并不意外，慢條斯理的在長長的沙發床上找了個位置坐下。
+“說說你說的當初的事情吧，在醫院的事情，你上次沒有說完。”
話音落，趙華文冷了臉，“你真的要知道？”他沒想到慕煥章還會在意這種事情，畢竟人都已經沒了，也就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去找新歡了。
外頭比秦瀟姿色脾氣好的簡直一抓一大把。
慕煥章不置可否，“我有知情的權利。”
趙華文看了慕煥章一會兒，半晌，輕嘆出聲，“你當初要是有這么一半關心她她也不至于找我把她帶走。”
慕煥章的瞳孔緊縮，面色不變，等著趙華文的后文。
“我們走之前，秦柔來過醫院幾次。”
趙華文看著慕煥章的臉滿是諷刺。
“她去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無非就是拿孩子的事情刺激秦瀟罷了，你要知道，一個女人對于生育能力有多看重。”
慕煥章陰沉了臉，“然后呢？”
“然后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記得了？慕煥章，秦瀟是被你們兩個刺激的患了抑郁癥的，她不堪重負才想跟我離開，她求我帶她離開的那張臉，我到現在還記得，可惜當時沒有用相機拍下來，不然也可以給你看看。”
趙華文的話像是小刀一樣一刀刀的狠狠的刺入慕煥章的心頭。
慕煥章倒吸了一口冷氣，像是觸電一般站起身，滿臉不可置信，“什么抑郁癥？”
他的秦瀟，那么樂觀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和抑郁癥牽扯上關系？
慕煥章面前的桌上攤著不少的資料，趙華文瞥了一眼，上面無一沒有秦瀟兩個字。
“你倒是真的關心她。”
滿是諷刺的抓起文件隨意的翻看，“喲，這些照片我們自己都沒有呢，慕總還真是有夠閑。”
趙華文的諷刺慕煥章毫不在意，任由他翻看著那些屬于他和秦瀟之間的履歷。
“你要是早幾年這么關心她她也不至于走到自殺這一步。”
趙華文至今回想起秦瀟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他的那份心情真的是難以形容。
“你知道么，在愛爾蘭的醫院，秦瀟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那些人說盡力，卻還是只保下了她的一口氣，她跟我說想回來，心心念念想在自己的孩子曾經逝去的那間醫院的太平間再躺一躺的那個表情，有多讓人心碎？”
趙華文絮絮叨叨著，竟然一改他之前的形象。
慕煥章定定的看著。
良久，兩個人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慕煥章，有的時候我真的嫉妒你，能在秦瀟心里留下那么重的位置。”
是趙華文先開的口，慕煥章卻是挑眉，滿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可是她藏在心里的還是我，不是么？”
“所以我才說你是不折不扣的兇手，是你把秦瀟害死的。”
如果沒有慕煥章，秦瀟和秦柔之間也許不會是那副模樣，至少不會撕破臉皮那么早。
思緒飛轉了一圈，趙華文卻是驚悚的發現，縱然自己再怎么怪罪慕煥章，有些事情，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只是那個*不一定會是慕煥章就是了。
趙華文的反應被慕煥章看在眼里，慕煥章卻是沒有追究趙華文的話的想法，“所以現在可以說了么？當初究竟發生了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什么胚胎什么故意刺激？”
趙華文一愣，“你真的不知道？”
接著，趙華文心平氣和的把當時的事情娓娓道來，慕煥章的眉頭越皺越緊，那些事情對他來說陌生的像童話。
“簡直荒謬。”在趙華文的最后一句話落下尾音的時候，慕煥章的嘴里蹦出這么一句話。
聞言，趙華文苦笑，“荒謬他們不也做了，慕煥章，有的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明明秦瀟家的那些人有些事情做得那么明顯，你卻是好像就是看不見一樣，你那個時候到底是把秦瀟當什么的？”
慕煥章被問的語塞，眸色微深，蠕動嘴唇，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滿是冰冷，“我會去查清楚所有的事情的原委，她的委屈不能白受。”
“你能想通就最好了，可惜，這些不是你在她還活著的時候當著她的面說的。”趙華文對于秦瀟的死還是耿耿于懷。甚至字字不離秦瀟。
慕煥章心里某處柔軟因為趙華文對于秦瀟的死的事情的突然提及猛然一痛，卻是猛然想起什么一般，眸子冰冷，“既然知道她心情不穩定為什么還要讓她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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