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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華嘯這么忽然一鬧,嘶聲裂肺的潑婦罵街,一下子把已經(jīng)打算離開的客人們又吸引回來了不少。
因為有辦案人員的管轄,并沒有客人再重新回到夜宴的現(xiàn)場,也就是兇案現(xiàn)場,但還是有不少人站在警戒線以外,好奇的張望著什么。
賓客們還沒有完全的離開,汪華嘯就鬧了這么一出。除了是故意為之,郝亦花找不到第二個解釋。
狠狠的皺起眉頭,郝亦花分明感受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視線,他心中一狠,一招手,“把汪少爺帶下去!這里是兇案現(xiàn)場,豈是胡鬧的地方!”
汪華嘯就跟潑婦一樣的趴在地板上,死死的抱著海雨晴的尸體。九處的人費了好的勁兒,也沒能把汪華嘯和海雨晴的尸體給分開。
郝亦花怒了,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了汪華嘯的臉上。這時候,郝亦花已經(jīng)顧不上權汪兩家破冰的緩和的關系。再任由汪華嘯這么胡鬧下去,這事兒還真沒有辦法收場了!
本來就有南宮老爺子和高老等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在暗中推波助瀾,混淆視聽。再任由汪華嘯胡鬧下去的話,這事兒還得了?!
郝亦花這一巴掌,把汪華嘯打傻眼了,也把在警戒線外張望的名流顯貴們打懵圈了。
權家與汪家不死不休的宿敵關系,人盡皆知。汪華嘯又對海雨晴情根深種,郝亦花身為郝家人,本就是游離在九處邊緣的人物。九處從不承認郝亦花是九處的人,郝亦花也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他僅僅只是去幫陸越川做些雜物的。
郝家與汪家,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而今天,郝亦花這一巴掌打了下去,郝家日后與汪家的關系會變得如何?郝亦花也與九處徹底的捆綁在了一起,沒有辦法再分開了。
站在郝亦花的角度來看,郝亦花這一巴掌打的,著實令所有人感到意外。
趁著汪華嘯愣神的這一剎那,九處的人立刻將汪華嘯與海雨晴的尸體分開,將汪華嘯控制住。
“汪少爺,抱歉了,這一巴掌日后我會親自登門道歉。但現(xiàn)在,這里是兇案現(xiàn)場,不是能讓你隨便胡鬧撒潑的地方。海雨晴的尸體,是非常重要的證據(jù)。是不可能被你隨便帶走的。我還是讓人送你回家吧。”
說罷,郝亦花擺擺手,示意將汪華嘯帶下去,別再讓他胡鬧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太多了,汪華嘯這個沒腦子的蠢貨——
等等?!
郝亦花眸光忽然狠狠的閃爍了一下。汪華嘯可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從他剛才迅速冷靜下來的表情看,汪華嘯可聰明著你。
那么汪華嘯故意要鬧這么一出……?
嘴角一勾,郝亦花似乎已經(jīng)篤定了什么。
他以只有九處的人才會看明白的細微眼神示意可以稍微的松開一些汪華嘯。而汪華嘯一覺察到鉗制著自己雙手的力氣有所減少,立刻就瘋狂的掙扎開——
“郝亦花!你們九處欺人太甚!”汪華嘯狂吼一聲兒,盯著一雙充血的眼睛就沖郝亦花直直的撲了過去。
那邊汪華嘯一動,這邊九處的人便立刻上前一步要保護郝亦花。然而,郝亦花卻不動聲色的沖保護自己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阻止。
九處,上令下達,明令禁止。
不懂命令,沒關系。嚴格執(zhí)行就好。
就這一瞬間的‘漏洞’便讓汪華嘯撲到了郝亦花的身上,他雙手死死的揪著郝亦花的領口,破口大罵:“就算雨晴跟權夫人有天大的恩怨,她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死了!你們就這么惡毒嗎?連讓我替雨晴收尸都不允許?!郝亦花,你他媽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郝亦花嘴角勾起,看起來他像是抓著汪華嘯的手,實際上,郝亦花是鼓勵的拍了拍汪華嘯的手背,示意汪華嘯干的漂亮。
這么快的反應速度,連他一時間都沒能跟上汪華嘯的思路。
果然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汪家的二世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呢!
“汪少爺!你這是干什么!快給我放開!”郝亦花裝出一副掙扎的樣子,低吼道:“等案件調查清楚之后,海小姐的尸身,九處當然不會強行留下,肯定會交還給海家。汪少爺,就算是要替海小姐收尸,怕是也輪不到你。人海家還沒有開口說話,有你什么說話的份兒?”
做戲,也不能演的太過分了。太過分,那就假了。
汪華嘯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兒,他能夠在九處的人保護之下,成功的靠近郝亦花,就說明郝亦花已經(jīng)反應過來是在配合他的。但汪華嘯心里還是憋著一口惡氣。
那一巴掌,他絕對不可能白白的受下!
“還不快點把汪少爺給帶下去送回家!”郝亦花低吼了一聲兒,得到了命令的人這才沖上來要把汪華嘯跟郝亦花給分開。
‘啪——’
汪華嘯狠狠的甩了郝亦花一巴掌。
郝亦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舌尖舔了舔嘴角。
嗯,血腥味兒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他作嘔。
瞇著眼尾斜睨著汪華嘯,郝亦花一語雙關,“這一巴掌汪少爺也還回來了,咱們兩清了。來人,送汪少爺回家!”
汪華嘯被人拖走的時候,還在嘶聲裂肺的狂吼——
“郝亦花!你這個權煜皇的走狗!你們這么狠毒,一定會遭報應的!我——”
后邊汪華嘯具體又罵了什么難聽刺耳的話,郝亦花壓根就沒聽進耳朵里。反正都是做戲給別人看的,罵兩句就罵兩句唄,他又不會少塊肉。
汪華嘯是真心想要把海雨晴的尸體帶回去風光厚葬的。但這事兒吧,還是不行。
海雨晴的尸體,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他絕對不可能交給任何人。
那刺耳的叫罵聲,終于消失了。郝亦花掏了掏耳朵,感覺舒服多了。
他沉下表情,勾勾手,換來行動處的三把手——
“馮教授和杜檢官……?”
行動處的三把手臉色一變,低下頭去,有點不敢跟郝亦花對視。
“到底怎么回事兒,說!別給我吞吞吐吐的!”郝亦花急了,差點又要動手。
行動處的三把手低低的匯報,“郝助理,蔣部長吩咐了,你處理好海雨晴的案子就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你就不要插手了。
郝亦花的表情,猛地就陰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郝助理,我也是聽命令行事的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到底他蔣青云說話有分量,還是我說話有分量?”
“郝助理,這是五爺?shù)拿睢!毙袆犹幍娜咽纸K于說了實話,“五爺在臨走之前特意囑咐過,不許你插手除了海雨晴案件的其他事情。一切,都交給蔣部長來定奪。”
簡而言之,不是蔣青云的命令優(yōu)先于郝亦花,而是權煜皇的命令,才是圣旨。
郝亦花便明白了。
既然是權煜皇下的命令,那他也沒有主動給自己攬責任的。挺好的,他也樂的一身輕松。人家明擺著不讓他插手,他可不會厚著臉皮上趕著去丟人現(xiàn)眼。
橫豎是權煜皇不讓他過問的,那日后出了事兒,也找不到他的腦袋上。
郝亦花腦袋一點,“成,我知道了。”
行動處的三把手站在郝亦花的身后,“多謝郝助理理解。”
“你太客氣了。”郝亦花冷冷一笑,“看來權五爺跟蔣部長都把一切計劃好了,咱們就別多事兒了。”
就這么被踢出局了,誰心里能舒服?
擱郝亦花,他沒有當場翻臉,已經(jīng)是在忍耐克制了。
看著海雨晴的尸體,郝亦花一臉厭惡的擺擺手,“送回九處去尸檢。”
“好!”行動處的三把手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執(zhí)行了郝亦花的命令。
海家人同意不同意進行尸檢,不經(jīng)過家屬的允許就進行了尸檢,又會造成怎樣的后果,引來怎樣的非議……等等等等,這些都不在行動處的考慮范圍之內。
只要不違反權煜皇的命令,那么郝亦花的命令,也是圣旨。
這時候,胡部長那邊也已經(jīng)把辦案的方針和命令有條不紊的下達完畢,他走到郝亦花的面前,“郝助理,您看還有什么地方需要補充的?”
郝亦花嘴角一勾,“胡部長才是行家,我就不班門弄斧了。這樣吧,為了避嫌,海小姐的案子全權交給胡部長你來偵查,九處和我,就作為你的助手,在旁邊幫幫忙好了。”
胡部長連忙擺手,“這怎么行啊,我——”
“胡部長不要推辭,就這么辦。我給你打下手,聽你的命令行事。”
他把指揮權給了胡部長,這胡部長敢接么?接下之后,這胡部長辦案的時候,敢繞開他,繞開九處么?
所以,就大方一點,把辦案權交給胡部長好了,還能顯示出他們九處避嫌的態(tài)度。
孫猴子都翻不出如來佛祖的手心兒。胡部長還能翻出九處的手心么?
……
另一邊。
一離開夜宴的會場,安寧便徹底失去了力氣,癱軟的倒在了權煜皇的懷中。男人解開自己的披風,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直接將她打橫抱在懷中。
狐貍眼兒,緊緊的閉起來。
安寧的小臉兒上,沒有一點血色。
她雙手緊緊的揪住男人的衣領,男人黑色的襯衣上,被她手上的鮮血只印出一點深沉的痕跡。
權煜皇低頭看了她一眼,“安小妖,堅持住。”
“我……”
“你中毒了。”權煜皇沉聲說道,語氣猙獰的肆虐,“沒關系,不要怕,五爺在。”
安寧在心中‘哦’了一聲兒,難怪她腦袋昏沉的厲害,頭痛欲裂。
她以為是自己太脆弱了,不過是親眼見證了一場兇殺案,便如此的不堪一擊。身為一名檢察官,本不該這么脆弱的。原來她是中毒了啊……
“海雨晴的那把水果刀上涂了毒。”權煜皇只看一眼便能夠確定,他說:“安小妖,你給五爺打起精神,絕對不能睡著,聽見了沒有?五爺這就帶你去找老白!”
“嗯。”安寧也知道自己這時候絕對不能睡著,否則,她很有可能將會……
一睡不起!再也醒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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