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忍不住抓住了陸越川的雙手,“陸先生,你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叶疾恢涝撛趺葱稳莶拍茏屇忝靼孜覀冞@種心情!”
陸越川冷冷的把手抽了出來,“客氣,好說。去找海家該怎么說,就不用我手把手的教你們了吧?二十多年前權家是怎么被陷害的,現如今你們就怎么學。”
似笑非笑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痕,陸越川笑的陰毒又陰險,“多簡單的道理吶?”
高老等人對陸越川的依賴和信任,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們現在是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先問一問陸越川的意見。如果陸越川點頭了,他們才能放心的去辦。如果陸越川皺一皺眉頭……
陸越川一人,抵得上千軍萬馬。
何止是千軍萬馬?
若是能收服陸越川的心,讓他像曾經對待權煜皇那樣掏心掏肺,盡心盡力,事事以自己為先,那么……
高老斜眼望著身邊的陸越川,心中動起了小心思。
他若能將陸越川收為己用的話,一旦,一旦陸越川效忠于他,那么他就算百年之后,他那不爭氣的兒子也有了可以依靠跟托付的人。
陸越川就是這么一個堪比……諸葛孔明的男人!
他不但能力令他傾心,他的忠心,更是令他垂涎三尺。
假若他真的能夠收服陸越川這個男人的話,他就再也不需要為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所苦惱和憂心了。
他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一旦陸越川對他心悅誠服,就像對曾經的權煜皇一樣。那么,他的牽掛,陸越川會幫他一一都解決掉。甚至都不必他開口,陸越川便會把他那幾個不爭氣的兒子,當做是自己的責任扛在肩膀上。
直到陸越川咽氣兒之前,他的兒子們,都有了最可靠的依靠。
他得想個好辦法,把陸越川徹徹底底的,連人帶心的都給他降服掉!
但陸越川這樣的男人,又很難才能讓他徹底的臣服于某一個人。
陸越川之所以會臣服于權煜皇,跟他與權煜皇從穿開襠褲起就玩在一起,有著最直接的關系。假若沒有這層關系在的話,那么就算是權煜皇,想來也很難讓陸越川這樣一個抵得上千軍萬馬的男人甘愿臣服,屈居于他之下。
普通的小恩小惠,可收買不了陸越川呢。陸越川的野心,可以說幾乎沒有。他為權煜皇打下了這樣的江山,他也從沒開口索要過任何東西。似乎對陸越川而言,錢財權勢都視為糞土。陸越川所要的,不過就是一份人情罷了。
人情?
這可是天底下最難以施舍和給予的了!
如果陸越川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那么還真的很容易就可以收服。問題是陸越川好像就是一個六根清凈的出家人,他無欲無求!
曾經也不是沒有人想過許以重利,讓陸越川為自己所用。但陸越川連看都不看一眼,不屑一顧極了。甭管人家拿出了多大的誠意和利益,陸越川從未動心過。
陸越川就一門心思的追隨著權煜皇,替權煜皇搭橋鋪路,為他排憂解難。他不跟權煜皇要權利,也不跟權煜皇要錢財。權煜皇給他什么,他就拿著什么,權煜皇不給的,陸越川也從不開口索取。
真的,圈子里都在說,這位陸部長就像是六根清凈的出家人,他什么欲望都沒有。就只一門心思的撲在權煜皇身上,替權煜皇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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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還有陸越川對權煜皇情根深種的傳言流傳的特別廣泛。
這也是很正常的,哪有人會不圖回報的去拿命幫助另外一個人?如果是愛慕的話,那就好解釋多了。
可高老最是清楚。陸越川根本就不是對權煜皇情根深種,他啊,就是純粹的把權煜皇當自個兒的親兄弟,只要有這情分在,陸越川就會替權煜皇鞍前馬后一輩子。
現在,權煜皇先背叛了這情分,那么陸越川會變成這樣兒,也就是合情合理了。
權煜皇睿智了半輩子,卻在陸越川的事情上,犯了最大的糊涂!
可以理解,愛情么,呵呵,總是容易沖昏人的頭腦。
眼下他要想的,是怎么收服掉陸越川的心,讓陸越川對權煜皇一樣,也這樣對待他!
垂下眼皮,后邊陸越川又說了些什么,高老已經沒有太認真的去聽了,基本上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啪——’
陸越川狠狠的一拍沙發扶手,那聲響兒,才把高老已經飄遠的思緒活生生拉扯了回來——
“愚蠢!簡直愚蠢至極!”陸越川十分暴躁的低吼怒罵,“我簡直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坐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一個個都是人頭豬腦!你們這樣的智商,跟一頭豬有什么區別?!爛泥扶不上墻,我這樣幫你們,你們卻還是這樣兒!簡直令人失望之極!”
“陸先生,這又怎么生氣了?”高老連忙安撫的說道,“跟陸先生比起來,我們真的都是愚蠢之人。陸先生可千萬不要生氣,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出來,我們都按照陸先生的命令行事,不必也犯不著生這么大的氣!
心中已經決定想要把陸越川拉攏過來替自己一個人賣命的想法,所以高老對陸越川的態度,簡直可以用‘跪舔’來形容。甭管陸越川罵的多難聽,他都微微一笑,從不放在心上。
怎么說呢……這個形容不太恰當,卻十分的貼切。
野馬,是最難以被馴服的,缺點也是相當的多。根本不如家馬來的穩定又容易馴服?梢榜R,一旦被馴服之后,那忠心程度,以及他各個方面的優點,都是家馬所遠遠比不上的。
而陸越川,就是這樣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野馬!
有能力的人,脾氣通常都不小。越是有能力的人,脾氣就越是大。
陸越川是個頂頂有能力的人,他脾氣會暴躁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再者說了,陸越川現在已經被對權煜皇的仇恨沖昏了頭腦,他根本不像真正的他,變得暴躁多疑又易怒,這也真的可以被理解。
但高老對陸越川的態度,卻讓其他幾個人感覺有些不悅。可陸越川是真有本事的人,又是能幫到他們的人,所以幾個人心中縱然有不悅和不滿,卻也沒有發作。
橫豎去跪舔陸越川的人又不是自己。既然高老不要這老臉這樣去跪舔陸越川,那就讓高老去好啦。
一點點的小氣,算不得什么。如果陸越川真能把權煜皇按在泥潭之中,讓他這輩子翻不了身,那就算再被陸越川罵一罵,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陸越川余怒未消的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兒,他惡狠狠的說:“有權家姐弟在的權氏集團,你們動不了?這他媽是什么狗屁話!二十多年前你們是怎么陷害的權家,現在就如法炮制,多簡單?你們卻告訴我,太難了!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
高老好言好語的安撫著陸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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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這點也請你理解。曾經出現過的事情,權煜皇絕對不會讓它再出現第二次。權煜皇對權氏集團的保護,簡直就是無孔不入。我們真的很難找到地方下手。這不是推辭的話,這是事實!
陸越川心中冷冷一笑,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為了不讓權氏集團再次被奸人陷害,也為了不讓權氏集團成為別人攻擊五爺的籌碼,對權氏集團的保護,可是他陸越川親手制定的。
有多難以下手,他最是清楚。
胸口還劇烈的上下起伏,陸越川卻已經‘強制’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硬邦邦的說:“現在的權氏集團,沒地方下手。那就從二十多年前的權氏集團下手。舊事重提,懂不懂?”
包括高老在內,房間里的幾個人眼神都亮了。
“陸先生,敢問具體怎么……操作?!”
“權煜皇不是要為權家翻案么,那就讓他翻不了!既然他翻不了案,那二十多年前的權氏集團,就是罪無可恕。如此一來,權氏集團成為了可以攻擊權煜皇的籌碼,而權煜皇也已經無力再保全權氏集團。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陸越川撇撇嘴,又問,“二十多年前權家的罪證,你們偽造的如何?”
陸越川如此直言不諱,讓房間里的幾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高老頓了頓,回答,“當年時間緊迫,偽造的并不是十分周詳。全靠我等的眾口一詞,才為權氏集團定了罪!
“我記得那狐貍精的爹,就找到了證據替權氏集團翻案?”
“這些都是謠傳,陸先生不要相信!备呃狭⒖谭穸,并且說的斬釘截鐵,“不瞞陸先生說,我們已經用了自己的方法,的的確確安寧的父親,并沒有掌握什么實質性可以為權氏集團開脫的證據!
“你們確定?”陸越川認真的說道,“一旦姓安的檢察長找到了什么證據,而你們卻不曾發現的話,那么后果,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十分確定。”高老與其他幾個人相視一望,確定的回答。
“那你們現在就把當年偽造的粗制濫造的證據,給我詳細的板上釘釘!”陸越川咬著牙跟說道,“這點事情,不用我再親自過問了吧?如果連這點事情你們也做不好,我真的要重新考慮與誰合作的事情了!
“當然,當然。這個自然不勞陸先生再費心了。我們自會替你做好的。”高老誠懇的點頭。
“把偽造的證據給做的逼真到就是真的,你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陸越川惡狠狠的用大拇指一點自己的鼻尖兒,“有了這些證據,我就能讓權煜皇在軍事法庭上翻不了身!”
當然,這些‘板上釘釘’的到最后,都會成為這群老鼠們為自己曾經犯下的滔天大罪付出代價的鐵證如山!
假的就是假的,偽造的再逼真,它也真不了!
安檢察長當年就已經找出了可以替權氏集團以證清白的證據,所以,這些老鼠們把所謂的證據偽造的越是逼真,當真相被揭開的時候,他們就越是無法辯解!
他會出現在這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要親手拿到這群老鼠們二十多年前偽造證據陷害權氏集團,以及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們又一次偽造證據再次陷害五爺的鐵證!
這,就是他會出現在這里的根本原因。
而目前看來,他的任務,眼看著就可以完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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