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
當(dāng)耳邊響起這個字兒的時候,安寧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聽錯了。
“好。”蔣青云又平靜的重復(fù)了一遍。
安寧聽的清清楚楚,這個‘好’字,的的確確是從蔣部長的嘴巴里說出來的。
有一瞬間的迷茫,安寧坐在蔣青云的旁邊,無法看到蔣青云的表情,但她卻能清晰的看到那該死男人的表情。
那雙陰鷙的妖眸,折射著心滿意足的精光。以及,那明顯是挑釁的精光。
蔣青云優(yōu)雅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平靜且淡定的微笑著,“你,果然很了解我。”
男人‘嗤’的便笑了,慵懶的晃了晃修長的脖頸,“蔣部長,好走不送。”
猶如主人一般的從容,且還霸道強勢的很。
他就像是一個帝王,所到之處,無不臣服跪拜。
可蔣青云,又何嘗不是另一個帝王?
他又豈會臣服跪拜于人。
轉(zhuǎn)過身,蔣青云平靜的望著安寧,一點沒有不安的愧疚,“安律師,你剛才在電話里想跟我說的,就是這個么?抱歉了,我剛才不該這么果斷的下結(jié)論。馮教授那邊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會給他一個挑不出毛病的借口推掉這門婚事。”
說完,蔣青云轉(zhuǎn)身便想要起身離開,卻有些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頭。
“嗯?”
他詫異的看著安寧輕輕拽著他袖口的小手。
她……不該是會做出拉著他不讓他離開舉動的女人。
安寧淺淺的笑著,表情比蔣青云更冷靜,她褪下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既然婚事都黃了,我可沒有再戴著的道理。這枚婚戒,蔣部長收好,希望你下一次能把這婚戒送出去。”
頓了頓,她語氣含笑,一字一句的補充,“且,不會再被退回來。”
蔣青云淺淺的笑了,黑眸中閃爍著的欣賞與喜歡,不加掩飾。
是了,這才是他心動的想要娶回家的女人該有的舉動。
果斷、干脆、利落、毫不矯情。
若不是對方的身份,他真的會不顧一切的把她娶回來。
可到底……
一個安律師,在他心里還沒有這么重的分量。
蔣青云張了張嘴,剛想開口,那氣場強大的不容忽視的男人敲了敲桌面兒,“好走不送。”
轉(zhuǎn)身,蔣青云不卑不亢的與他對視,絲毫沒有被他的囂張氣焰所壓上一頭。
“權(quán)五爺,我選擇退出,不是因為別的,更不是我怕了。我只是認為,我們沒必要在這種問題上發(fā)生沖突。”
男人勾唇一笑,“我清楚。”
他蔣青云從不怕任何人。他只會權(quán)衡利弊的分析得失,然后冷靜且理智做出最終絕定。
選擇退讓,不是他怕了他,只是他覺得這女人沒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值得與他劍拔弩張。
可到底,他還是退讓了不是?甭管他的理由是什么。
“那么,權(quán)五爺你是否也該給我一個解釋?”蔣青云說到這兒,輕輕拉開唇線,儒雅的臉龐上也難免露出些本性中的霸道,“不然,就這么離開,把未婚妻拱手讓人,我這心里怎么想也還是不舒坦。”
“原本么,五爺做事兒,從不給人解釋。”男人話鋒一轉(zhuǎn),戲謔的說道,“但你蔣青云,值得我給個解釋。”
蔣青云點頭、微笑,“洗耳恭聽。”
手指一點,男人指著安寧的鼻尖兒,“這女人,我要她。”
六個字,霸道又強勢,且還鼻孔沖天的很。
安寧其實也很想知道,這陰鷙又矛盾的男人糾纏上她,到底是什么理由。可她實在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
這……算是給了蔣青云一個解釋么?
可蔣青云卻接受了這個不算是解釋的解釋,他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優(yōu)雅的輕輕一頷首,“那么,我完全明白了。”
又沖安寧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蔣青云再無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的安寧根本無法理解,為何聽到這種在她看來明顯是敷衍的解釋,蔣部長竟然會接受。可等不遠的將來,安寧完全了解了這個神秘且強大的男人身份之后,她才恍然大悟。
以權(quán)五爺?shù)纳矸莸匚唬辖o出這么一個不是解釋的解釋,已經(jīng)是給足了蔣青云面子。不對,這么形容不算貼切。應(yīng)該是——
肯給出一個不算是解釋的解釋,已經(jīng)是蔣部長個人能力之優(yōu)秀的體現(xiàn),以及權(quán)五爺對他的欣賞與尊重。
解釋與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權(quán)五爺?shù)囊粋態(tài)度。
他肯說上這一句話,便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可這時候的安寧,還不知道權(quán)五爺?shù)纳矸荨?br />
所以她擰著眉頭,覺得不可置信。
蔣青云蔣部長……這是被嚇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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