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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
一看到趴在自己肩膀上,一臉擔(dān)驚受怕模樣兒的蔣欣然,安寧就覺得好笑。
這丫頭,也有怕的時候?
“放心好了。是不是銅墻鐵壁的鐵板一塊,我不敢保證什么。但至少明面兒上的危險,是不會有的。直接沖進權(quán)五爺?shù)某潜だ铮膫不要命了敢這么干?只要我們自己乖乖的不出去,我想待在這里就是安全的,不會有什么危險。”
安寧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欣然,我你還有念胤,我們?nèi)齻人可不能分開啊。就算是在城堡里,我們也要待在一起。”
蔣欣然點頭,立刻站起身,“我們現(xiàn)在去葉少爺?shù)姆块g。”
“不忙,不忙。”安寧就是有一種本事,能夠讓自己最凌亂的時候,還保持絕對的冷靜,她看了看四周,冷笑一聲兒,“負責(zé)監(jiān)視我們的老白都已經(jīng)離開了,九處的人到底是不是全部都背叛了權(quán)煜皇,還是被那叛徒給蒙騙了,我們很快就能見分曉了。”
蔣欣然不太明白安寧的意思,皺著眉頭無聲的詢問著她。
安寧笑了笑,“你不是問我這城堡里還安全么,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話音未落,便傳來了‘噔噔噔——’急促的敲門聲。
蔣欣然心里一驚,整個人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安寧卻笑著將她按在沙發(fā)上坐好,笑盈盈的回應(yīng)了一聲兒——
“九處的兄弟們吧?進來。”
“夫人。”敲門而入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醒了蒙古大夫蔣欣然很快就會醒來的那個人。
他先是恭恭敬敬的跟安寧和蔣欣然問了好,然后便直奔主題,“夫人,我看白醫(yī)生剛剛?cè)チ藭浚家呀?jīng)過去五分鐘了,他還沒有從書房出來。現(xiàn)在形式緊張,我有些放心不下,夫人能不能告訴我白醫(yī)生去了哪里?”
“你是負責(zé)保護這座城堡的……?”
“隊長。”
“哦,這樣啊。”安寧笑瞇瞇的摸了摸下巴,“那你對這座城堡的構(gòu)造一定十分清楚了?”
“回夫人的話,從城堡開始建造的時候起,我就在這里工作了。”
“那你一定清楚權(quán)煜皇的書房,能通向什么地方。”
那人輕輕的抽了一口涼氣,“白醫(yī)生去了九處?!”
“他去了哪里,跟你沒關(guān)系,你也沒資格過問。我知道陸師爺拜托老白來照顧我跟蔣大小姐,但我有事情需要老白去九處一趟。”
“夫人,恕我直言,白醫(yī)生得留在家里。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給我,我?guī)湍ゾ盘幾咭惶恕!?br />
“隊長是吧?你的任務(wù)是什么,別搞錯了。你是負責(zé)這座城堡安全的人,換而言之,我、蔣大小姐,葉少爺?shù)陌踩瑱?quán)煜皇可是全部都交在你手上了。你怕不應(yīng)該給我當(dāng)個跑腿兒的,而是應(yīng)該守在這里,保證我們?nèi)齻人的安全才是。所以,你做你該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問。九處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隊長想了想,說道:“夫人,您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既然您有事情要白醫(yī)生去九處一趟,我當(dāng)然不會多問,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對吧。我只想……夫人能不能讓我跟在您的身邊呢?等白醫(yī)生從九處回來了,我自然會滾的遠遠兒的,不礙夫人您的眼。”
“成啊,你想跟在我身邊,那你跟著就好了。你要是不放心,還可以再叫幾個弟兄一起來陪著我。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追殺,心里也很不安呢。有你們九處的精英陪在我身邊,我安心的很。”
聽了安寧的話,隊長有點費解。
他負責(zé)保護這座城堡的時間也不短了,從夫人嫁進權(quán)家之前,他就已經(jīng)在這座城堡里了。他很清楚夫人的性格,平日里夫人是最不喜歡看到有九處的人跟在她的身邊礙眼。今兒……怎么變了?真是奇了怪了。
可安寧能答應(yīng)讓隊長跟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主動讓他多叫幾個人一起陪著她,這對隊長來說當(dāng)然是樂于看到的事情了。他來之前,就怕安寧不肯讓他們出現(xiàn)礙眼呢,沒成想,安寧這次居然如此好說話。這是讓隊長沒有想到的。
看來夫人也是被嚇著了,畢竟是經(jīng)歷了一場危險至極的追殺。夫人會害怕,也很正常。
隊長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盡管安寧允許了他陪同在自己的身邊,但常年以來養(yǎng)成的身處暗中的習(xí)慣,卻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隊長做了一個安寧和蔣欣然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的動作,立刻就有三個人從正門走了進來。
連同隊長四個人,明明就待在客廳里,卻能巧妙的把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安寧跟蔣欣然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進來的,卻都很難感覺到他們四個人的存在。
不愧是九處的精英啊,這個本事旁人還真是學(xué)都學(xué)不來。
“欣然,我們?nèi)タ纯茨钬罚呛⒆庸烂苍撔褋砹恕!?br />
“好。”畢竟有葉承樞跟蔣青云的這層關(guān)系在,蔣欣然對葉念胤就算再不關(guān)心,表面功夫也得做到位,她去餐廳將剛才蒙古大夫熬好的雞湯盛了一碗,打算拿給葉念胤喝。
“寧兒,九處的這些家伙……可以相信嗎?”蔣欣然的意思,安寧十分清楚。
連陸師爺身邊的人都能出現(xiàn)問題,更何況是其他的人呢?陸師爺眼皮子底下都能搞出些麻煩,其他人沒有陸師爺盯著,那可真是太令人擔(dān)心了。
可安寧卻輕輕的搖頭,“如果他們有問題的話,不會在老白離開之后就主動出現(xiàn)。如果他們有問題,老白離開了,這應(yīng)該是他們很愿意看到的局面。但是這些人,老白才離開了幾分鐘就忍不住跳了出來。我看,他們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至少這個隊長,沒有問題。”
蔣欣然心里還是揪著一把汗,“希望他們真的沒有問題吧!”
“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要是在權(quán)五的宅子里都有了危險,那他權(quán)五爺以后也別在京城混了,收拾行李趁早滾蛋,也省的人家在背后戳他脊梁骨。”
“所以啊,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好了。”
蔣欣然點點頭,‘嗯’了一聲兒,“葉少爺……情況怎么樣了?”
“老白說都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當(dāng)然也需要好好的修養(yǎng)一段時間,但沒有生命危險。”
在那條瘋狗的追殺之下,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
“寧兒,如果我沒有離開城堡的話,這些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你跟葉少爺不會被人追殺,葉少爺也不會受傷。”
“好了欣然!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再說這些話也于事無補。有什么意義呢?”安寧深吸一口氣,再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不要再說這些了,你先跟我去看看念胤醒來了沒有吧。”
胸口,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似得,沉甸甸的,讓安寧都快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被隱藏在暗中的某雙眼睛都注視著。從一開始,甚至可以說是從那與城堡的裝潢根本不相符的花瓶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就有人總是能夠事事先他們一步,總比他們搶先一步。
而他們的處境,非常的被動。
好像是被人在牽著鼻子走似得。
這種感覺,很不好。也很讓安寧心里發(fā)慌。
我在明,敵在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對方都清清楚楚。可對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她卻毫無頭緒。
這讓她感到不安。
不是害怕,而是不安。
“寧兒,你這時候可要穩(wěn)住啊!”兩個人畢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安寧掩飾的再好,蔣欣然也能感到一些,她抓緊了安寧的手腕,“寧兒,你陪在我身邊,我也陪在你身邊。有什么事情,我們兩個人一起解決。”
安寧給蔣欣然一個放心的微笑,“能有什么事情?我們兩個人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的。”
“嗯!”
到了葉念胤的房間之后,安寧先是躡手躡腳的看了看葉念胤,見他還在睡覺,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心中是有些復(fù)雜的。
念胤這孩子受了傷,能好好的睡上一覺,這當(dāng)然好了。可她心里隱隱約約總是很不安,只有欣然陪在她身邊,她還是不放心的。不是欣然幫不了她什么,而是在她跟欣然的交往相處中,似乎總是她在扮演保護者的角色。安寧心里很清楚,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話,欣然是會很有用處的。
但這種很多年相處下來的模式,心態(tài),卻是一時半會很難改變的。
安寧一直都是負責(zé)保護蔣欣然安慰蔣欣然的人,她在現(xiàn)在下意識的還是將自己歸為了保護蔣欣然的這一個角色,而蔣欣然,是需要被她保護的。
這種時候,安寧的心中難免會對葉念胤產(chǎn)生依賴的情緒。
盡管葉念胤才剛剛成年,可在之前被瘋狗追殺的情況當(dāng)中,葉念胤的表現(xiàn)可不是一個孩子那么簡單。在安寧的心中,葉念胤就是一個可以依靠,出了事情可以去找他保護的存在。
聽到套房外邊蔣欣然詢問的聲音,安寧連忙躡手躡腳的又從臥室退了出去,不想打擾葉念胤休息睡覺。
“還在睡?”蔣欣然問。
安寧點點頭,也在沙發(fā)上坐下,“念胤那孩子為了保護我受了傷,讓他再睡一會兒吧。”
“寧兒,我們就真的只能在這里干等著?你別緊張,我不是想要出去,我就是覺得,我們?nèi)穗m然只能待在城堡里,但我們還是可以做點什么事情的吧!你,我,我們兩個人多多少少也能派上一些用處。我覺得……”
“別你覺得了。”安寧按住了躍躍欲試的蔣欣然,“我們現(xiàn)在能夠幫助權(quán)煜皇他們的,就一點。乖乖的待在家里,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去做,哪里也不要去。就在這里,這就是幫了權(quán)煜皇最大的忙。”
頓了頓,安寧也覺得就這樣干等著,太熬人了。
等待,才是最熬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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