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mar 24 18:21:53 cst 2014
殺死仇家,替親友報仇,這在南蠻之地不算什么,但是辱虐尸體,那就跟禽獸不如是同一個意思了,阻止了三個跟班的行為,張嘉銘望向跪倒一地的眾人,“我給你們選擇的余地,是跟著我,還是繼續留在這里任由你們選擇,不過我還是規勸你們一句,吳天苗死定了,以后這里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出來奴役你們!我和一群人在上游建立了一個臨時的村子,那里很安全,糧食什么的也多!我也不廢話多,愿意跟著我走的,現在馬上去準備,不愿意的就留下,我也不勉強你們。”張嘉銘踢了胖子一腳,讓這個低頭不語的家伙哆嗦了一下,“哥,哥,您叫我?”“給你個官當,敢不敢?”張嘉銘瞇起了眼睛,他想試試這個胖子的膽量,“聽您老人家吩咐!我做,我做。”“你管理好這幫子人,挑幾個身體壯實的,組織一下,做好準備,我等會就叫船過來。”“哎,都聽您的!”張嘉銘指揮三個小狼上了一艘小汽艇,自己也跳了上去,沖著上面的人喊道:“都給我放聰明點,除了這處的草魚島,外面全部都是吃人的喪尸,想活下去,就得給我端正自己的態度!”丟下這句話,張嘉銘操縱著汽艇,向上游進發。比起自己徒步奔襲起來,擁有柴油發動槳的汽艇速度更加快捷方便,可以節省不少體力,張嘉銘知道自己的體力幾乎是無限的,但是要顧及三只狼崽子,他們不是變異人類,只是全賴自己的能力才能擁有變身,而且變身后失去了自主的控制能力,就是說完全靠著自己的意識和他們的獸性本能在行動而已,他們雖然年輕,體力卻是有限,能在不浪費過多的體力的情況下趕路,就盡量為他們多考慮一點。還沒到r縣的邊緣地帶,一股股的濃煙伴隨著熟悉的味道讓張嘉銘提前意識到了什么,小孤島出事了,一想到那些可憐的信徒至今手無寸鐵,會被匪徒們糟害,特別是哪個可愛的小女孩雯雯,如果她也遇害,那張嘉銘真的不能原諒自己了!他是喜歡小孩,特別是到了他這種年紀的人,會尤為的關愛那些幼年的孩子,這是所有動物的通性,而不是說張嘉銘是個老變態,有戀童嗜好!想到這里,張嘉銘手中不由得扣緊了油門,把發動機壓榨到最高的效率,氣墊艇劃開重重的水浪,如同一枚提速到極點的魚雷一樣沖向目的地。
小孤島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匪徒搬運走了島上的倉庫里所有的東西,全部堆積到了原本停靠在岸邊的駁船上,放火燒掉了所有的房屋后,他們中的少部分正分散在島的各處,享用美酒和食物。信徒中男人們的被打倒,捆綁起來,全部趕到小島南端,不是沒有人抵抗,6個年輕人在遭到攻擊時刻勇敢的站出來,跟匪徒們展開過搏斗,不料敵眾我寡,被殺掉4個人后,剩下的兩人被砍掉了手腳,和著被殺死的人一起吊在了小路邊的樹上,以儆效尤!幾個滿臉疤痕的匪徒拉扯著那幾個美貌得多的女孩,其中還有新婚的兩個婦女,他們的丈夫都被匪徒殺害,現在,悲慘的命運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她們木然的眼光里沒有了求生的欲念,只有一片死灰,任由幾個匪徒又抓又摸!克里斯托弗抱著一群孩子,跪伏在一個彪形大漢的面前,在哪哀求著什么,不用問,這個大漢正是吳天苗,旁邊跟著的就是那個余開山,還有兩人,正是那2個逃難的男女!幾天前,逃難男子借著夜色,殺死了自己所謂的“大哥”本來這個病秧子就是用來打掩護的,誰料到神父的一手好醫術救了他,不得以,為了避免無間道的事情敗露,這名男子痛下殺手。解決了隱患,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大黑,法子倒是用了幾次,先是下毒,可是大黑聞過那些食物后就根本不下口,寧可餓著也不吃,總是自個游去碼頭附近自己找吃的,每次一去就是幾個小時,吃飽了回來就繼續跟著神父或者島上其他人員警戒,然后就是強殺,趁著大黑又一次去碼頭,埋伏了人手半路伏擊,結果那幫家伙一個都沒回來!大黑身上連根毛都沒掉!不死心的匪徒們還是利用了那個逃難的女人,誘騙大黑進去了駁船的下層,關上厚重的鐵門后,狗在里面叫得再兇也沒有了用武之地。除掉了最后的障礙,就是全面入侵的時機到來之際,不費什么力,整個島都落入了吳天苗的掌控。“寧老弟,真有你的!哥哥我佩服佩服!”吳天苗對著得意洋洋的男子舉起了大拇指,“這手關門打狗外加無間道玩得漂亮啊!”“那是,我一看寧老弟就知道他天資聰慧,我們這些混過場子的老江湖算是徹底老嘍!”余開山也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著,明眼人那個聽不出,這個姓寧的也不客氣:“兩位老哥過獎了,我這不是現學現賣的嗎?還是全賴得余老哥發現這處寶地,吳大哥英明過人,我們這才得了先手嘛!呵呵”三人一起放聲大笑,在火焰的映照下,面孔變得格外的猙獰。“主在上,你們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請放過這些無辜的羔羊們吧!他們對你們是無害的!”神父還在做最后的努力,力圖挽救這些信徒。“他 媽的,老子平時最恨的就是你們這幫死老外,整天鬼喊鬼叫的!你們的上帝在哪?啊!在哪?”吳天苗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一個橫踢,重重的踢在神父肩頭,虧得神父體格強健,只是略微的偏動了一下身子,幾個孩子見狀都跑到神父旁邊圍起了他。“嚯!還有人幫著你啊,我倒要看看,這幫狗崽子能有幾顆牙!”除了余開山,幾個兇徒都圍了上來,對著神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憐神父毫無反抗之力,被打得在地上連連翻滾,哀號不已。孩子們被拉開,在一旁哭喊著求匪徒們停手。
駁船上,十幾個匪徒正在觀看表演,疤臉匪徒3個人一組,當著眾匪徒和被綁縛的信徒的面前,把那兩個美麗的少婦強行綁在兩塊訂好的木梁上,成為了兩個張開腿的大字,淫 笑著,疤臉們撕下女子的衣物,先是長長的外裙,然后就小皮夾和毛衣,只等再深入兩層,就是匪徒們最最興奮的內容了!喝著酒,大聲的為這幾個禽獸鼓著勁,兇徒們的呼喝之聲隨著衣物一件件的剝除越發的高漲!他們得意忘形的臉上是滿滿的幸災樂禍的,對這些惡徒來講,殺不過喪尸不算什么大事,折磨欺辱自己的同類別有一番成就感!狼,來了!被從駁船釋放出來的大黑一聲驚天的怒吼,頓時讓一伙兇徒嚇得魂飛魄散!大黑毫不停留的撲向兩個疤臉漢子,足有一匹大型阿拉伯馬塊頭的大黑此刻變成了黑色死神,兩個悍匪眨眼間被自己的血泊淹沒,其中一個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死亡,驚恐的望著自己已經失去手掌的茬臂,他想要用這不完美的手去捂不斷奔涌出血水的喉嚨,但是卻怎么也捂不住,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死亡徹底籠罩住了他。黑色的狼人直接從水中躍出,跳到駁船上大開殺戒,盡管這些匪徒走裝備有砍刀和火槍,幾乎沒有人去有意識的抵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抵抗的!光是那種兇殘的氣勢就已經壓倒了一切,就像是山中的百獸之王老虎一樣,只需稍微展露,就足以懾服群獸,在匪徒哭爹喊娘的慘叫聲中,幾個人頭合著噴泉一樣頸動脈噴血飛揚到了半空,倒是有幾個聰明會水的匪徒慌張著跳入水中,想靠著水路離開這個殺神,誰料水中也不安全,三頭體型稍小的狼人輕松的把這些家伙拉倒嘴邊,幾聲短暫的慘叫后,水下冒出了大量的血紋。當失魂落魄的幾個殘匪跑到碼頭邊緣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目光兇狠的大黑,三頭灰色毛發,滿嘴血污的狼人也在瞪視著他們,屎尿齊流的十余個匪徒跪下了一地,他們知道今天是逃不了的,身后那頭巨大的黑色狼人還在逼近,“狗爺爺饒命,狗祖宗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繞了我們啊!”不顧著地上流淌的血液和殘肢斷臂,這群匪徒還在為自己的小命做最后的努力!”可惜他們遇上了已經變得鐵石心腸的張嘉銘!剛得知母親的死訊,又被告知老家后院起火,自己庇護下的信徒居然橫遭禍事!這些畜生,根本就不能算是人!惡狠狠的望著跪滿一地的匪類,狼人在心中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別殺他們!”勸阻的聲音在匪徒旁邊的被綁縛的人群中響起,狼人沒有理會,他知道那是聶好民的聲音,隨著一個意念,大黑,這頭已經被張嘉銘控制的心神的大狗帶著三頭狼人,如同餓虎入了羊群一般,沖進了匪徒群中,凄慘的嚎叫聲再度響起!血腥的屠殺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當所有的匪徒都變成尸塊以后,黑色的狼人劃斷了信徒的繩索,這些剛剛獲救的人群都開始趴伏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忍受得了這種場面,膽小的女孩子光是暈都倒下去好幾個!趙家理和聶好民倒是堅強,不過臉色好不到哪去,他們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砍刀,想跟上狼人的腳步,四狼一狗,在確定這里沒有其他匪徒后,馬上竄進了樹林,不用問,肯定是解救神父。
“他 媽的,給我往死里打!這個死番鬼,還在哪念!給我拉到那邊去,我要把他釘在他信的那個什么鳥上帝的邊上!”吳天苗發了狠,不知道他哪根筋出了什么毛病,從一看見這個老外他心里就憋著莫名的火氣,“吳哥,別太過分了,打過就算了。”余開山多少信點佛,相信世道有報應,從開始就就沒有參與毆打,這時出聲勸阻也是不是良心發現,純粹就是本性的在起作用。“你少管這些,今天我就是要弄死這個洋鬼子!”眼見勸告無效,余開山也不氣餒,搖搖頭,站到一邊,姓寧的倒是遞上煙卷,給吳,余兩人點上,“哥,犯不著跟這個死鬼子志氣,把他釘上,讓他慢慢死不就得了,現在東西都到手了,咱們還不得回去,慢慢受用那幾個小媳婦!”說完,一副擠眉弄眼的神態,露出一個一你們都懂的表情。“嘿嘿,你不說還真忘了,咦,那幫家伙呢?剛才不是鬧得挺歡的嗎?咋沒動靜了?”沖天的大火嗶啵的燃燒聲音蓋過了碼頭區的慘叫,吳天苗本來還以為是匪徒們在虐待囚徒時候的慘叫,現在突然安靜下來,讓他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你你,還有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幾個領命的匪徒急沖沖的跑到高地去查看,不一會,仿佛屁股上著了火一樣,幾個家伙連滾帶爬的跑回來,“吳哥,出大事了!我們的人,都,都,都死了!死得叫一個慘啊!”“我主耶穌說過,如果別人打你的左臉,請別過右臉,讓他打你的右臉。可主也說過,當狼群降臨,襲擊主的羔羊,牧羊人會奮起抵抗,保護主的羔羊!”正準備被釘上木架的神父突然昂起了頭,不顧著臉上的血污,大聲的念誦著禱詞,孩子們也止住了哭泣,小聲的跟著念誦起來,“狗 屌出來的洋鬼子,死到臨頭了還在念,我叫你念!”吳天苗撿起一根木棒,走到神父面前作勢要打,還是那個女孩雯雯,站到了神父面前,展開稚嫩的手臂,“你是個壞人!大黑狗會來咬死你的!”女孩堅定的瞪視著兇徒,“哦,小姑娘,有這種事嗎?"吳天苗假笑著,彎下腰,“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壞叔叔,你的大黑狗是不是二郎神養的哮天犬,能從天上下來咬死我啊?”促狹的開著惡意的玩笑,一伙兇徒都開始放肆的笑起來,一聲慘叫,姓寧的家伙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不自然的發出咯咯的聲音,他開始瘋狂的抽搐著,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直射了吳天苗一頭一臉,一根鋒利的長爪穿透了他的胸口,接著,一張滿是血污的狼臉靠在受害者的肩頭!冷場,匪徒被徹底的驚呆了,沒有人敢動,隨著另外幾聲慘叫,除了吳天苗,所有的匪徒都變成了或者正在變成尸體,丟下一句放干血的尸體,張嘉銘穩步的站在吳天苗面前,俯視著這個殺害自己母親,摧毀自己庇護營地的元兇!吳天苗手中的木棍早就滑落,他以前確實是個膽氣豪壯之徒,但是那只能針對人類,遇上了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時候,他表現不比普通人強到哪去,一巴掌扇暈了吳天苗。張嘉銘恢復了人形,還是那張熟悉的大胡子臉,一身混實的肌肉,“大黑狗,你回來了。”小女孩毫不介意張嘉銘一身的血污,歡叫著跳進他的懷抱,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用手里的小手絹開始為他搽臉上的血跡,親昵的望著女孩子,張嘉銘心里涌起一陣甜蜜,自己雖然來晚了一點,孩子們卻是保住了。神父做了下來,一臉驚疑外加懊惱等等諸如此類表情的看著張嘉銘。“神父,你沒事吧?”張嘉銘遞上了一盒膏藥,這是從覃再喜老爹那弄來的跌打藥膏,自己隨身帶著,以備他用。“我很好,我真沒想到,居然是你,你就是那只守護我們的狼人?”張嘉銘點點頭,“萬能的上帝。”神父顧不得給自己上藥,連連畫著十字,“他們怎么辦?外面那些教徒們都還好吧?”神父想起什么,擔心的問著。“他們很安全,不過受了點傷,現在我安排他們準備離開這里,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張嘉銘回應著,扶起神父,“你帶著孩子們先到岸邊去,大黑,還有你們三個,都跟著一起去。”張嘉銘抱著小女孩子,喃喃的在他旁邊說著話語,讓神父只得帶領其他的孩子離開,“那個,張先生,能把孩子給我嗎?"“該看到的和不該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神父,聽我一句話,放開手,讓這些孩子成長起來吧,他們的世界已經改變了,我們不能阻止事情發生,那就讓孩子們提前學習--末日里的殘酷。”張嘉銘抱緊了懷里的小姑娘,望著她。“雯雯,你會害怕嗎?”“不會,大黑狗叔叔保護我們。”女孩很堅定的回答著,“那么,聽話,小雯雯,跟神父先走開,叔叔辦點事情,馬上就回來。”女孩順從的被放下,拉起了神父的手走向碼頭,克里斯托弗緊張的回了回頭,看看張嘉銘,還想說點什么,但是又不敢,只得在一群孩子的拉扯下跟著大黑走出樹林。原諒我,孩子們,自從沾上了人類,哪怕是敗類的血液,自己就深深的墮入了殺戮的魔道,就算是打著復仇的旗號,張嘉銘也清楚自己的行為意味著什么。接下來的事情,遠比殺戮來得更加殘忍,我不能讓雯雯看到,或者任何一個孩子,只要看一眼,自己就會成為以后他們噩夢的絕對主角。“我知道你醒著,我也清楚,你非常的害怕,但是那都不足以償還你欠下的債。”張嘉銘念叨著,單手豎起一根木樁,掏出豬牙匕首,開始把兩頭都削尖。吳天苗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自己的臭襪子,驚恐的看著一地死亡的手下,又偷眼觀望這個一臉冷峻的男人。可惜男人很專注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好像周圍的起火的倉庫,冒煙的經堂,外加一地血跡斑斑的尸體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力一樣。“你可能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的。”試試手中的匕首,比劃了一下木樁的粗細,張嘉銘滿意的走向仇人。“你肯定沒聽說過,在匈牙利,有一個軍閥,他很喜歡折磨他的敵人,他尤其喜歡把他的仇人用木樁串起來,等著木樁慢慢的進入他們的身體,一點一點慢慢的死去。你放心,這個過程會持續很久。你還不懂得我為什么這么做?你殺了我的媽媽!還有外面那些無辜的善良教徒,現在,就是你償還的時候了!”吳天苗驚恐的瞪大著眼睛,嗚嗚的哀鳴著,似在求饒一樣。很快的,燃燒的經堂門口豎起了一個人樁,曾經不可一世的兇徒被牢牢的從下體釘入了樁尖上頭,等待他的,是無比緩慢的死亡!
碼頭的人群收拾了好的心情,耐心的等待著自己的恩護人到來,張嘉銘一出現,這些教徒再度拜倒一地,這是第三次了,這些獲救的人群是發至內心的感激他。示意大伙起身后,張嘉銘咳嗽了幾下,“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帶著你們離開這里,到另外一個安全的地方去,這次遷徙不很遠,但是我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教訓,不要再流無辜者的鮮血了。”“感謝我主基督,感謝主的使徒張先生。”神父帶頭一起頌揚著。自己又成了他們的守護神了,張嘉銘沒有絲毫的高興,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先帶著幾十口子到了碼頭區,弄來了自己藏在哪的武器彈藥,交給大黑專門看管,然后一行人沒有回去竹子村,開著大裝載量的駁船去了下游,那里還有800多口人,都算是張嘉銘的私人財產。到了那里已經是下午5點,胖子曾長授早早帶著人群等在碼頭,上午殺戮的血腥場地已經被清理干凈,人群帶著各種島上的物資,安安靜靜的等著上船離開,末日的人群是認命的,他們確實無有其他地方可逃,這座島嶼雖然可以提供不少食物,可是冬季來臨,魚群很快就會前往南方的下游,島上久不種莊稼,可以食用的蔬菜也變得稀少,早一點離開也算得上明智之舉,再加上他們的獸性新領袖的威脅,選擇去哪自然由不得他們。不過經歷了早上的驚嚇,他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個領袖雖然殘暴,但是對普通人群沒有造成任何傷害,比起每天為了那點可憐的口糧被吳天苗的手下鞭打恐嚇,做著枯燥煩悶的苦力而言,眼下的解放還真是種不錯的感覺。看著新首領帶來的人群中居然有外國的神父,這些受苦的人心中更是充滿了期待,神職人員意味著悲天憫人外加很講道理,這讓張嘉銘這個獸性領袖在人群中的印象又改變了幾分,尤其是哪個叫雯雯的女孩子,被新首領抱在懷里,不停的撒嬌淘氣,讓一眾人等徹底的松了一口氣,像那些什么投靠一個食人魔頭的言論也開始變得淡薄起來。這些事情張嘉銘都沒去細細的回想,雯雯是他的養女,這是他一上船就告訴大家的,這也讓教徒們高興起來,起碼這個一臉兇悍的家伙因為雯雯的關系已經跟大家緊密的聯系到了一起,不用得著擔心再次被別的實力掠奪欺凌。島上的物資不多,卻也花了不少時間,夜間行船不安全,在張嘉銘的堅持下,眾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分坐成十余條大船,規定好操船人員,把大黑和狼人們分散到幾艘船上穩定人心后,船隊啟航歸家。
晚上9點,船隊安全的抵達的竹子村灘頭,為了防止混亂和踐踏,三頭狼人喚來了村里的民兵,在覃再喜老人的安排下,人群得以安然的進入了村子。村子本來就不大,原本空閑的房屋就突然顯得不夠用起來,畢竟這里以前只是一個百來口人的小村子,不過這些都不算要緊的,趁著這幾天天晴,可以組織人手搭建臨時的竹棚,當務之急,還是讓累壞的人群吃幾口熱的。小狼崽子倒是熟套,幫忙宰殺了幾頭老牛,就一邊休息去了,寨子里架起了十幾口大鍋,開始烹煮牛肉面湯,張嘉銘帶著雯雯,住進了寨子中心本來屬于村支書的那套房子,樓下是民兵的宿舍,院內有大黑警戒,聚集了村里的臨時班子,馬上就要開會解決問題。“大首領,你這可是大手筆啊,一下子,就弄回這么多的人口,您看,這糧食,馬上就不夠吃了。”曾建國面色有點擔憂,望望大家,還是先開口說道,“我不是反對他們的加入,可是這里面涉及了很多管理的問題,糧食最主要的,然后就是工作安排,不能讓這些人閑下來,我考慮過幾點,首先,搭建房子需要一批人手,大概要抽調200人左右,然后就是開墾附近的荒地,我們缺乏農具和農機,人數不能低于300人。我和老切商量過了,竹子村的可用田地不過,也就是100多畝,算上畜群提供的食物和目前的糧食儲備,只夠我們吃到明年3月份。”止住曾建國的話頭,張嘉銘望向其他人,“咳咳,這冬季啊,其實也不難過,回頭,叫上小伙子們,去把山里的玉米和水稻田收獲一下,足夠這千把來人頂上一個月的,譚家寨那邊也有不少田地,也可以一并收了嘛,那用得著種田,這天氣眼看著就變涼了,地里頂多也就是種種菜。這樣算算,我們起碼有了2個半月的余糧了,足夠撐到春耕了。”“老爹,到了春耕,我們人吃什么過活啊?那能養得起這千多人口啊!”老爹笑瞇瞇的敲敲剛換來的煙鍋,望望了張嘉銘,笑而不語“我們可以打漁,春季是漁汛季節,現在魚群還沒有到下游去過冬!”新來的胖子曾長授突然說道,張嘉銘也是看在他算是個人才,叫他來一旁聽的,看見大伙看他,胖子連忙點頭哈腰的對著的大家打招呼:“以前,在草魚島,我們就是靠著打漁,曬魚干,再湊合著吃點大米粥撐過來的,不怕大家笑話,這些吃的雖然不是很飽肚子,最起碼餓不死啊!老人家你說對嗎?”老爹瞇著眼睛,不置可否,討來一個沒趣,曾長授縮著脖子蹲回了原位。“胖子說得有點道理,就讓原來那幫繼續打漁,每天幾百斤的進賬也算是不小的糧食,吃不完的也可以晾起來嘛。”張嘉銘算是定下了調調,“先從剩下人群中抽調100人加入民兵隊!馬上接受軍事訓練,這個冬季必須要讓他們有個好的身體素質,另外組織人手,馬上進山搶糧食,要趕在那些害獸之前把糧食全部搶回來,要多帶些土槍,看見野獸只許驚嚇,不許硬來,韋顯才,聽明白了嗎?”“哎,我明天就帶人去辦,保證完成任務。”“記住,不要靠近譚家寨,那里喪尸很多,找點附近的田地收割就是了。”“哎,那要是遇上零星的喪尸咋辦,我們沒殺過啊!”“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去,順便教教你們。”看看其他人沒什么要報告的,張嘉銘宣布散會。李娟現在是自己的生活秘書,這個姑娘對自己非常熱心和忠心,如果說韋顯才是自己的嫡系,盧頂圣是自己的親衛,那么李娟好就算是自己的近人了,“雯雯睡著了嗎?”張嘉銘喝下幾口濃湯,這是李娟特地叫廚子留下來的,包括兩大碗面條,里面還有幾個油汪汪的禽蛋,“嗯,辛苦你了,你下去看看換班的民兵都睡下了嗎?如果沒別的事情,你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許多正事要辦呢,以后啊,這鹽給我放少點,嘖嘖。”張嘉銘兩世為人,那里看不出這個姑娘對自己有了想法,看見她還站在門口那絞著手,低著頭不敢望自己,似有話說但是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李娟,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了。”姑娘遲疑了一會,關門離去。張嘉銘拉過r縣的地圖,細細的研究起來,竹子村地處r縣東北地帶,往東是600里的山林,算是天然的屏障,根本不用著去擔心,往南距離縣城約莫30里地,自己連半個小時不用就可以跑個來回,西邊是大河,直接連通r江,北邊也不用擔心,那里也有一條寬大的支流作為天然的護城河,自己這處地方進可攻,退可守,實在不濟,還有作為后備基地的苗家嶺,那里山高林密的,喪尸群要想走到那里可不容易,只要加固好苗家嶺的土堡,或者干脆封死了,外面的喪尸根本就進不來。武器,糧食,才是自己要頭疼的,還有民生,自己只能算是個業余軍事愛好者,真要自己指揮民兵作戰,肯定要笑掉那個美國老兵的大牙,咂咂嘴,張嘉銘還是決定先去看看這兩個外籍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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