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mar 25 06:28:06 cst 2014
半吊子軍事家的張嘉銘算是對現(xiàn)代軍事有過少許的涉獵,但是你真要他懂得什么射擊要領啊,步伐訓練,體能訓練的,那還不如槍斃他來得快,不過好在他人雖然不懂軍事,他卻知道挖掘人才,反正組建一個軍事組織總會不愁沒有現(xiàn)場的教官,自己正準備去找兩個外籍教官,馬上就有人送人才來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走出去不久的覃老爹。寒暄幾句后,張嘉銘把干爺爺讓到了里屋,現(xiàn)在正值深秋,大山里的涼風寒氣逼人,放上大量的薪碳,整個屋子變得熱烘烘起來,“您老人家真是老當益壯,這么晚了還不睡覺。”張嘉銘打趣的說著,“我有一個好孫子啊,整天事業(yè)心重的,自從送給我這張豹子皮,就不見了蹤影,讓我整日的提心吊膽啊。”“您老,就別說那些啦,我這不好好的嗎,您看,是不是,我身體壯實著呢!”張嘉銘拍拍自己胸口,發(fā)出碰碰的悶響也不見他咳嗽。“那是,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得指點你一下。”“您老慢慢說,反正我晚上都不怎么睡覺的。”為老漢裝上一鍋煙絲,給他點上,又從桌子底下抽過兩條大中華,這是從吳天苗的老窩抄家抄過來的!“您看我老是忘事,這不,都忘記孝敬你老了。”老爹摸摸煙盒子,笑容爬滿了臉上,“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尊敬老人家!庚笙啊,進來吧,給你張哥瞧瞧。”外面答應著一聲,一個黑壯的漢子走進屋來,此人身高一米78左右,跟張嘉銘不相上下,滿臉的也是絡腮胡子,咋一看還真像是半個張嘉銘的長相,不同的是,這個漢子體型瘦削了一點,也算得上結實,一對炯炯的雙眼盯視著張嘉銘,似乎在計算自己和張嘉銘的差距。張嘉銘也不客氣,身上的煞氣頓時毫不留情的蜂擁而出,一雙更加凌厲的眼神死死的跟這個漢子對上了!勝負幾秒就分出,大漢撲的一下跪倒,滿頭大汗,不敢再和張嘉銘對視,“張大哥在上,我叫覃庚笙,是覃家第二十七代嫡傳子弟,外祖父宗家是是湘籍人士,曾國藩是我宗家祖爺爺!”嚯,想不到,在這里遇上一個曾國藩的外親嫡傳血脈。“干爺爺,那您老也是?"老漢搖搖頭,“庚笙也算是我孫子,不過是同姓各宗罷了,我聽說你想要加強訓練民團,就給你把他召來了。”“哎,是的,我七爺爺是村里輩分最高的,我們聽他說了你的事情,都佩服得不得了!那些吃人鬼,我們平時都是躲都來不及,要不是七爺爺教過我們苗家刀法,我們幾個兄弟也不會活得下來。”庚笙倒也實在,依然跪爬在地上,張嘉銘見狀,趕忙收起威壓,看得出這個覃庚笙是個練家子,能在喪尸群中活下來的都是手段過人的,就想鄧氏兄弟一樣。扶起了壯漢,張嘉銘細細打量著他,“苗家刀法?我怎么沒聽說過?”“哎,后生仔啊,苗家的刀法向來只在民間傳授,以前土司的時代,許多護院和莊客都會這套刀法,不僅有苗家刀,還有苗家槍陣,苗家8人戰(zhàn)陣,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嘍。”老爹笑瞇瞇的示意兩人坐下,看著兩個孫子輩的家伙一臉虛心的甘當乖寶寶好聽眾,老人臉上泛起了笑意。“苗家刀你們沒有聽說過,袁崇煥大將軍你們聽說過吧?”“聽說過,袁督頭在寧遠城下?lián)魯狼逄媾瑺柟啵∷莻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小時候最喜歡他的故事了!”張嘉銘急急的說著,臉上充滿了向往和敬仰之情。“那你知道袁督頭手下的兵是什么兵嗎?”老頭笑瞇瞇的問著。“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張嘉銘縮了縮脖子,腦海里搜索著,只能擺擺頭。“咳,廣西狼兵甲天下,聽過吧?”“呃,這個,干爺爺,我真不知道。”“你啊,就知道整天在外面跟個瘋猴子一樣的亂跑,該學的都不好好學學。”老頭子其實還是很滿意這個能打硬仗又能懾服眾人的干孫子的,不過為了敲打敲打他,必須提醒一下他該注意的地方。“我們老覃家,當年也是土司家中的奴兵,那時節(jié),覃家老祖爺十幾兄弟,都參加過土司的狼兵訓練,為土司看家護院,處理山賊流寇,有時候還得去山里狩獵。后來到了第二十代傳人的時候,清兵來犯,朝廷派袁督頭來廣西征募狼兵,我覃家老祖爺一共應征118人!擊斃清太祖努爾哈赤,我覃家先人也有一份戰(zhàn)功!那一戰(zhàn)役,覃家118人只回來了不到30人!我覃家世代從軍,為國家效命疆場的戰(zhàn)士數(shù)不勝數(shù)!倭寇侵入沿海地區(qū),瓦氏夫人領6000狼兵出戰(zhàn),覃家征丁70余人,隨夫人北上抗倭,取得多次勝利后,歸家人數(shù)不到10人!法寇入侵廣西,守將馮子材帶領狼兵迎擊,覃家出戰(zhàn)人數(shù)50余人,歸還人口僅有半數(shù),這就是鎮(zhèn)南關大捷!抗日戰(zhàn)爭時期,覃家全族都有被征入伍的壯男丁口,有句話是怎么說的:當時全國都在打敗仗,唯獨我廣西狼兵在打勝仗!我老覃家為國家?guī)缀趿鞅M了鮮血!”老人談到此處,已經是泣不成聲。覃庚笙卻是滿臉的漲紅,顯然是為先祖的榮光激動不已,唯獨度張嘉銘心下不屑,說了老半天,還不是狼兵如何的兇悍,不過這狼兵的字號倒是和自己的形象上倒是吻合。“老爹,狼兵的歷史我是聽了,可是你說了半天,到底就為說這個?”老爹搖搖頭,指指庚笙,“我叫他來,就是為了幫你練兵的,庚笙會點排兵布陣的知識,他可以幫你操練民兵!”“可是,干爺爺,我們是要用現(xiàn)代的武器去跟喪尸打,不是靠大刀長矛啊!”“你上那找槍去,就算找到,你們幾個小狼崽子能肩挑背抗的繞過十幾萬那個什么喪尸運回來?”這還是真的說對了,r縣的武備庫離這里直線距離35里,如果普通人走,起碼要花上個一天的時間,一路上光是應付喪尸都夠累了,等清理到了那里,還得休息足夠才能繼續(xù)下一步行動。“那,老爹有什么想法?”張嘉銘索性把問題丟給指導者,自己繼續(xù)當聽眾。“那幾個外國佬的訓練暫時停止,明天,讓庚笙操練給你看看,另外,民兵的人數(shù)必須提高到300人!然后讓庚笙進行淘汰,淘汰率50%,等訓練好民兵,過一星期,再進山收糧。”老爹做了總結的發(fā)言后就背著手離開了,留下庚笙和張嘉銘繼續(xù)交流,直到后半夜,兩人才告辭彼此,并約定明日訓練的一些基本事宜。
第二天一大早,張嘉銘就被一陣激烈的吼聲吵醒!聽那大嗓門,不用說,就是新上任的民兵特訓官覃庚笙!匆匆集合起來的300名選出來的民兵年紀普遍在25歲左右,全部都只要男性。末世里淘汰的多是老人,存活下來的年輕一輩倒成了生力軍。原本受過美國老兵雅科夫訓練過的民兵全部被提升做了班長,開始履行老人的義務帶領這些新兵蛋子,不過這幫家伙也不過才接受了不到2天的訓練,也好不到那去!亂七八糟的整好隊列,時間已經過去了10分鐘了,張嘉銘頭痛的看著這些新兵,看來要靠他們打仗還是非常的不容易啊。“向大首領,敬禮!”一群人參差不齊的舉手行禮后,張嘉銘頭更加痛了,這些家伙連基本的軍事訓練都沒接受過,起碼自己還是在暴力執(zhí)法機構受過一個月的緊急培訓的嘛!慘不忍睹,心下暗暗的評價著,之前就得過告知,這群年輕人中間有210人是漢族人,43人是壯族人,其他人苗族瑤族侗族都有一些,大部分人性格比較軟弱,不過少數(shù)民族中很多人性格比較暴烈的也不再少數(shù),都是從附近山上,受了覃老爹的招募加入基地的。總體上說,訓練任務非常艱巨。時間只有一個星期,只要能讓他們搞清楚隊列和戰(zhàn)斗隊形,就基本算是合格了吧,后面就是以打代練,直接拉去譚家寨進行練習!分發(fā)給這些民兵的武器也是讓張嘉銘耳目一新,看來認了這個干爺爺就是好,經過連夜的趕制,他們用竹子村的特產---竹子做出了300多面竹制的長盾牌,雖然簡陋了一點,卻也算是基本的防護措施,每人還分到了一根簡單的沒有削尖的竹棍子充當練習用的長矛。這是什么?不就是古代長槍方陣嗎?真要搞成肉搏兵種去跟喪尸玩近戰(zhàn)啊?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兩個外籍教官,剛被暫時解除職務的雅科夫和費雷德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聳聳肩膀,一起看著新上任的民兵教頭覃庚笙在哪訓話:“我叫覃庚笙,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團練總教頭,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那沒關系!很快,我就會讓你們恨死我!我要把你們這幫膽小怕死的家伙骨頭砸成渣子,再碾成粉末!最后捏吧捏吧把你們團成泥!丟進軍營熔爐里鍛造成鋼鐵!”聽著著家伙吐沫橫飛的在哪演講,張嘉銘臉上不由得也跟著嚴肅起來,“軍隊作戰(zhàn)!靠的是什么?軍心和士氣!什么叫軍心?什么叫士氣?沒關系,我先告訴你們什么叫士氣!士氣的基本就是紀律!那什么又叫著紀律呢?”庚笙惡狠狠的掃視著下面的人,幾乎全部都是茫然的表情,包括張嘉銘也是,一臉的癡呆像。“這就是紀律!”教頭舉起了一件東西,那是一根用變異牛皮趕制的九尾貓鞭!你這是要把大兵當奴隸兵使喚啊!張嘉銘冷汗冒了出來!“這也是紀律!”一根平整光滑的棍子接著被舉起來!“還有這個,統(tǒng)統(tǒng)都是紀律!”張嘉銘看清楚了,那是一把土制的雙筒短槍!這下,人群炸開了鍋,有人紛紛大罵,說不干了的有,說這些不是文明人做的事情也有,更有幾個人大喊著要離開,場面立馬混亂起來。“啪啪”兩聲槍響,張嘉銘站了出來,冷冷的掃視著這些民兵,只要被盯著看到的人一個個都低下了投,他們算是驚醒過來,自己到底是在誰的手下賣命,“才吃上幾天飽飯?就想著鬧事啊?剛才是誰說要走?”沒人敢去忤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尤其是那些從草魚島上過來的人,昨天的那一幕恐怖的景象至今還縈繞在心頭。“敢說,不敢做?啊,我看你們是當大爺當慣了!盡想著坐享其成,不愿意當兵的,現(xiàn)在馬上離開隊列,加入農田工作,還有碼頭那邊的捕魚隊!我不勉強你們,我的隊伍只要敢打敢拼的硬漢!”人群動了一會,大約有100多人站到了隊伍前面,剩下的都走到了臨時操練場地的邊角。“很好,你們都給我聽仔細了,加入生產隊伍,就是后勤人員,所有后勤人員的供給只有正規(guī)民兵的一半!”人群又是一陣驚疑的的聲音,不過比前面輕了許多,“這里不是幼稚園,也不是什么福利院!想要活下去,就給我認真的操練!所有參加民兵的戰(zhàn)士,在每次戰(zhàn)斗操練結束后都記軍工!表現(xiàn)優(yōu)越的記10點,表現(xiàn)一般的記2點,表現(xiàn)差的0分!連續(xù)三次表現(xiàn)不佳的!操練隊長直接進行懲戒!至于懲戒的力度,由覃庚笙團練給你們頒布。”雖然肯賣命當兵的人數(shù)比昨天預計的要少了很多,第一次篩選直接淘汰率達到了65%,張嘉銘還是很滿意這些肯參軍的人選。加上原來的民兵,現(xiàn)在總兵力就達到了127人。“我前面已經說過,紀律是保證隊伍士氣的第一保證!那么,我就來頒布戰(zhàn)斗時候的五個紀律!第一:部隊行進時,禁止大聲喧嘩,違令者,殺!第二:部隊接敵,敢畏敵逃跑者,殺!第三:部隊交戰(zhàn)時,不聽號令者,頂撞長官者,殺!第四:部隊遇敵時,凡放棄負傷隊友,見死不救者,殺!第五:部隊交戰(zhàn)時,敢私下劫掠者,殺!”血腥十足的五條戒令一說完,就連張嘉銘在內的一群新兵都齊齊的抽了一口氣,真要這樣辦,估計一上陣就得槍斃不少人。“現(xiàn)在,由大首領訓話。”覃庚笙站到一邊,示意張嘉銘上前。咳嗽了兩句,張嘉銘醞釀了一下昨夜考慮了大半夜的演講,“別的大道理我就不想講太多,你們都是一幫幸運兒,你們的親人,朋友,包括許許多多你們不認識的人都變成了行尸走肉!就是那些喪尸!你們如果覺得,混吃混喝等死,或者娶個老婆生幫娃娃很容易的話,那你們就打錯算盤了!告訴你們,在我張嘉銘的治下,沒有一個人可以吃閑飯!想要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娶老婆的,都可以讓你們現(xiàn)實!但是,必須拿命來換!我不怕你們中間那個不服管束的,現(xiàn)在的日子,就得這么過。從今天起,所有的后勤人員,都必須和其他女性隔離開來,原配的夫妻住進村中心的特別居民區(qū),沒有配偶的,不是民兵的,不準靠近女性住宅區(qū)!違令者,軍法處置!”張嘉銘也是發(fā)了狠,昨天晚上就和覃庚笙商議過,現(xiàn)在整個村落的女性只有不到200人,不可能全部分配給男性,那么,只有采取鼓勵性的政策,逼迫那些想要娶妻的男子加入民兵部隊,簡單點講,不是民兵,就沒有資格追求女性。敢踩過那條線,就直接殺雞給猴看!這條律令的頒布才是打擊面最廣的,一下子就讓民兵的優(yōu)越感體現(xiàn)出來,那上百的新加入的民兵個個面帶笑容,有個別的還嘲笑起身后那些選擇搞后勤的舊伙伴來。有女人,有軍軍功,雖然還一時鬧不明白軍功可以用來換點什么,起碼比起只干活沒功勞的后勤人員強多了,食物也是全額供應!如果完成了所有的訓練,再在戰(zhàn)場上立下功勛,那就等于是張嘉銘手下的軍事骨干!如果能加入張嘉銘的近衛(wèi)隊,那就會有更加多的回報!想清楚了這一切,民兵隊員都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嘉銘,那個表情,就跟剛認了一個能照著他們的干爹一樣!
訓話完畢,日常訓練馬上展開,那些因為一念之差做出后悔選擇的人紛紛跑去找原先的小隊長,請求重新入伍,經過一番苦苦的哀求,外加各種賭咒發(fā)誓,張嘉銘選出了100多人,剩下的毫不留情的扔進生產大隊。我管你們有沒有老婆,不肯當兵的,就統(tǒng)統(tǒng)給我打光棍,老子現(xiàn)在不也是光棍一條么!張嘉銘恨恨的想著,唉,可憐我的小媳婦。村子的建設很快也被提上日程,為了更加好的管理村社,雅科夫被張嘉銘配發(fā)了那只七七式手槍,外加15發(fā)子彈,讓他在空閑下來的時間內組建治安隊伍,人數(shù)編制二十人,先從民兵里面選,老兵倒是很聽話,馬上就拉起了人馬,他們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每天監(jiān)督那些后勤人員的勞動情況,凡是偷閑做懶的,統(tǒng)統(tǒng)餓上一頓,下次繼續(xù)馬馬虎虎應付了事的,罰跑訓練場地20圈!在下次就加倍!懲戒的手段現(xiàn)在不能太暴力,因為克里斯托弗神父的存在,幾個老外就能組織一個小小勸導小組,配合雅科夫的治安隊伍管理好這里一切,諸事都在準備。張嘉銘一連幾天都在操練場地上觀摩這些現(xiàn)代槍兵的練習,包括列陣,行軍,如何刺擊,等等訓練科目,覃庚笙教得非常仔細,不過張嘉銘就不去學習那些具體的刺殺動作了,他的速度就是殺敵的最大保證!訓練還是耽擱了不少時間,兩星期后,11月底,新兵算是完成了初步的訓練,后勤也整理出了兩百多套堅實的竹制大盾牌和響應數(shù)量的鐵頭長矛,為了增加防護,膝蓋還給每人做了一套竹子護膝,防止喪尸無恥的專攻下三路。整頓好軍隊,讓所有人準備了三天的干糧,帶著500多人的后勤部隊,外加100多輛臨時加工出來的人力板車,整只隊伍浩浩蕩蕩的向山里進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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