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去,開門。”背上的老頭沖前面兇惡的藏獒叫了一聲。
藏獒一聽到老頭兒的聲音立馬收回了備戰(zhàn)的狀態(tài),呼氣聲大了起來。
轉(zhuǎn)身朝木門走了過去,剛剛還眼神邪惡的藏獒這會兒竟然像個邀功的哈士奇,屁顛屁顛的搖著尾巴就走過去了。
砰——
體型龐大的純種藏獒簡單粗暴的用頭撞開了虛掩著的大門。
撞開之后就轉(zhuǎn)了過來,一臉期冀地看著兩人。
王松咽了口唾沫,確定了那只大狗已經(jīng)不再具有威脅之后,就松了口氣,往前面走了過去。
“狗子,進去!”老頭兒有用響亮的嗓門吼了一聲。
“汪、汪”藏獒聽到老頭兒的叫喚,又激動的連叫了兩聲。
嚇得王松身體又是一僵,冷汗都下來了。
王松謹慎的觀察著藏獒的行動,發(fā)現(xiàn)他嗷嗷叫喚兩聲之后就進屋了,才又繼續(xù)背著老人往前走了過去。
狗子……這名字可取得真用心……
“你養(yǎng)的狗啊?”王松問了一句。
“是啊,漂亮吧?”老頭兒得意的笑了一聲。
“……也沒見過這么大條狗用漂亮來形容的。”王松嘟囔了一句。
“我家的啊!我兒子!”老頭兒的嗓門震得王松的耳膜有些發(fā)痛,他加快了腳步,早點把這破老頭兒扔床上去早完事。
“你兒子?”王松挑了挑眉、
“是啊!我養(yǎng)的,當然是我兒子!”老頭兒說。
“……我還以為是它是你親生的兒子呢。”王松走到門邊,跨了一個十厘米的門檻,才進了屋。
“比親生的還親呢!”老頭兒操著一口正宗的本地口音驕傲的說了一句。
王松沒說話。、十秒鐘之后,老頭兒才反應過來,抬手敲了王松的腦袋一下:“臭小子,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親生的?!你才是狗呢!”
“操!”王松被敲得有些疼,暗罵了一句,“破老頭兒!”
進了屋,跟外面的風格一樣的簡陋,中間是一個木制方桌,塌了一個腳,用其他的碎木頭墊了一下,才沒讓這個破桌子倒下去。
床也很簡陋,一層草席鋪在上面,床腳有一點雜草,就像是剛做完農(nóng)活弄上的。
王松在看到木床的那一刻,終于感覺自己得到了救贖,加快速度沖了過去,把老頭兒放在了床上:“行了,把你送回來了,我走了。”
“等等!”老頭兒叫住了他。
“干嘛?”王松無奈只好停下腳步看他要干什么。
“我這兒有個東西,”老頭兒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個小東西,“你幫我送給之前那個小姑娘吧,看她自己傷得也不輕,告訴她以后有事兒可以來這兒找我。”
王松眼眸閃了閃,發(fā)現(xiàn)老頭兒手里的東西是個很小的玉佩,用紅繩拴著。
“知道了。”王松把東西接了過來,沒有絲毫要推脫的意思。
畢竟王松不傻,能住在這棟別墅區(qū)里的人,就算是住在這么個小破木屋子里,那也是不容小覷的,王松最后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老頭兒。
老頭兒嘴里好像躡諾了一下,低聲說了一些什么,不過王松也沒注意。
“自己親生的兒子還沒有自己養(yǎng)的狗好啊……”老頭兒最后的呢喃王松并沒有聽到。
走出別墅區(qū)之后,他撥通了夏伊的電話。
“你在哪呢?”王松的聲音有些急切,怕夏伊自己一個人又出了點什么事兒。
“在醫(yī)院呢,xxx人民醫(yī)院,現(xiàn)在躺病床上檢查身體呢,先不跟你說了,一會兒可能還得去拍個片子。”
夏伊翻了個身,側(cè)躺著,平躺著壓著她受傷的肋骨太痛了。
“……行吧,我一會兒過去看你。”王松說完掛斷了電話,抬手打了輛出租車過去。
“王松?”沐星沉聲道。
夏伊一愣,沐星連王松都打探清楚了嗎?
這個人怎么這么恐怖,就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樣,想到這里夏伊不禁一顫,他……之前是怎么僅憑一張沒見過幾分鐘的臉查到自己的?
夏伊有些擔心,沐星真的……太危險了。
“你想干嘛?”夏伊擔憂的問了一句。
“沒干嘛,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需要我在意。”沐星睫毛顫了顫,坐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桀驁的樣子。
“喲,怎么沐總今天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穿著白大褂的副院長看到沐星坐在椅子上,便點頭哈腰的走上了前來。
“行了,少廢話,還是給我看看她怎么樣了。”沐星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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