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初這才知道,高嵐嵐能夠成為龍牙的臨時工,可不是家族問題,而是因為她擁有那份實力。
一般人要看到高嵐嵐這樣,早就撲過去了,那還會像張太初這樣淡定。
張太初…現在也不好受啊,雖說他毅力堅韌,可也經不起高嵐嵐這么撩來撩去。
這尼瑪,這完全就是那種誘惑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
“我可是換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高嵐嵐露出狡黠的笑容,像極了一只狐貍。
“你耍賴!”張太初紅眼,怒氣沖沖,道。
“我們剛才可沒說這樣,你只是說完我換下夜行衣,就告訴我?”
“小初,你這點道行還淺的很,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讓我難堪,你還嫩了點。”
高嵐嵐陰冷一笑,此時他就像是一個高冷女神,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我要說不呢?你可以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
張太初霸氣不管那么多,他現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不說,高嵐嵐能拿他怎么滴。
“那你的意思是?”高嵐嵐看向張太初,問道。
“很簡單,你按照我剛才說的辦,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我答應你。”
高嵐嵐非常爽快的答應,張太初忽然覺得他又上當了。
“我心在就換,你可要看好哦?”高嵐嵐對張太初拋媚眼,隨后雙手伸張下衣,動作緩慢,慢慢拖動。
有時候女人整理衣服,也是一件非常美得事情。
這種美由內到外,這種美無法用文字來敘述。
高嵐嵐換下外衣,可張太初卻看到的是,里面還有一件。
娘的,張太初還是第一次看到超短裙也能穿兩件。
外邊一件是黑色,里面一件是白色。
白色就像是一層皮,緊緊包裹在高嵐嵐身上。
難怪張太初剛才沒有發現,原來是有這樣一層意思啊。
張太初現在是欲哭無淚,他也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要求多一些。
“張太初,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這一身衣服就連我親爹親媽都沒有見過,如今被你見到,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男兒要講信用,你如果不講信用的話,你還配做男人嗎?”
高嵐嵐這一次是真的發火了,直接給張太初帶了一頂高帽子。
“你也不覺得熱,大熱天大家都穿一套,你到好,穿了三身衣服…哦,對了,口誤,你里面還有一套,我忘了。”
“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給你個面子,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又如何。”
張太初開口道,言必行,這是張太初原則。
“你師傅是誰?”高嵐嵐站在原地,對張太初問道。
“得到高人,至于名字我也不知道。”張太初果斷的告訴高嵐嵐,反正也是無關緊要的信息,告訴高嵐嵐,張太初也死不了。
“你到底是什么實力?”
“靈武雙修,都是九層實力。”
……
高嵐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張太初都如實回答。
只不過,高嵐嵐一條有信息都沒有套出來。
不過還好,他至少知道張太初是個有背景的人。
雖然張太初說他師傅神出鬼沒,連他都不知道實力,但張太初師傅能夠在短短幾年,教出張太初這身本領,肯定不是普通人。
練氣大師,還是筑基大師?
搞不好張太初師傅實力更高,達到傳說中的金丹實力。
有這么一個師傅在后面撐腰,難怪張太初這么狂。
既然都知道這些了,高嵐嵐也沒什么了,他決定放了張太初。
可就在他打算放了張太初時候,他又撇了張太初一眼。覺得這件事并不簡單,也許還有別的秘密沒有得知。
“你的功法是什么?”高嵐嵐心一橫,打算問張太初一點隱私問題。
“喂,你雖然是校長,可你也不帶這樣欺負人,功法是那種隨隨便便可說的嗎?”
張太初沒好氣來了一句。
功法不僅是修士隱私,還是修士的命根,誰會把命交給別人,這不是傻?
“那我要是在拿東西給你換呢?”高嵐嵐用芊芊玉手,伸出食指,對著張太初臉蛋輕輕滑動,對張太初的臉,吹了口香氣。
“你都剩這點了,在脫可就是里面那兩件了。這樣吧,你在脫四件衣服,我就告訴你,我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張太初壞笑一聲。
張太初猜測,高嵐嵐可就這么四件了,要是那種風情的女人絕對會愿意脫。
可高嵐嵐可跟那群人不一樣,讓高嵐嵐脫衣服,這不是要高嵐嵐的命嗎。
他這是給高嵐嵐出難題,他倒要看看高嵐嵐要怎么解決這件事。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高嵐嵐一咬牙一跺腳,做出決定。
白嫩的美腿踩在張太初做的椅子上,嫵媚動人笑了一聲。
張太初點了點頭,此時他身體雖然難受,但他還是在極力克制,并沒有讓自己犯錯。
“好,我就脫給你看。”高嵐嵐嗎一雙狐媚眼,閃出了一絲蕩人的笑容,隨后脫下外邊兩套衣服,在然后…
果然,脫下一上一下兩個內衣,
可里面竟然還有一套內衣。
尼瑪,一個女人在大熱天穿五套,也不覺得熱。
更氣人的是,張太初本以為高嵐嵐大山有g那么大,現在脫下來一看,竟然只有c,那般大小。
臥槽,看走眼了。
張太初欲哭無淚,他自己答應了這女人,那他就絕對不食言。
“好吧,你贏了,我告訴你吧,我修煉的是…你附耳過來。”張太初對高嵐嵐招手。
高嵐嵐微微一愣,一想起張太初靈氣已經被控制,身上的真氣也被控制現在普通一個普通人。
既然是一個普通人,他還怕什么,大膽的過去看看。
高嵐嵐把耳朵貼在張太初嘴邊,只聽張太初道:“御女心經,專門御女。”
“你…我殺了你…”高嵐嵐大怒,認為張太初在欺騙他。
張太初仍然面帶笑容,不慌不忙坐在椅子上,就在高嵐嵐氣急敗壞的沖過來時,張太初伸出右腿,泮了高嵐嵐一下。
有人說生氣的女人,破綻百出,張太初這次是真信了。
高嵐嵐一個沒站穩,朝著張太初摔倒過來。
讓張太初做夢也沒想到,高嵐嵐倒下的方向竟然是他這邊。
他急忙起身,打算躲開,可已經晚了。
高嵐嵐的嘴唇正好貼在張太初的…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傻眼了。
“你…”高嵐嵐急忙起身,甩了張太初一個大嘴巴子。
“你這個登徒子竟然占我便宜!”
“喂,妹子,能不能講講道理,是你占我便宜,我才是受害者。”張太初撇了撇嘴,用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
還別說,甜蜜蜜的,真不錯。
“你…”
高嵐嵐氣的要命,從一邊拿過來一根電線,放在張太初身上,然后來到開關閘口處。
“你想干什么?你可別亂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讓你嘗嘗,幾萬輻射的電量威力有多大。”
高嵐嵐并沒轉過頭來看張太初一眼,而是徑直朝著電閘開關走去。
“坑坑!”
高嵐嵐打開電閘開關。
娘的,女人心海底針,真特娘的歹毒。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高嵐嵐轉過身,正滿臉得意的看椅子那邊,想看看張太初被折磨成什么樣。
可轉身一看,椅子上并沒有張太初,電線是纏繞在手銬上,可兩套手銬銬在椅子腿上。
尼瑪,張太初去哪了。
“啊。疼,疼死我了,啊!”
高嵐嵐朝著四周望去,只見張太初坐在他大床上,一只手叼著煙,另外一只手擺弄著他床上的布娃娃。
“張太初,你無恥…”高嵐嵐實在是忍無可忍,朝著張太初撲來。
“我怎么無恥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張太初轉過身來,用手抖了抖煙灰。
“這…張太初你竟然燒了我的被單,我殺了你。”
高嵐嵐再一次動怒,發出殺豬般的吼叫。
“不就是被單嗎,我賠你好了,錢沒有,可以用身體賠嗎?”
張太初仍然面帶笑容,仿佛在他臉上看不到別的表情。
“張太初,你給我滾,滾,我不想在看到你。”高嵐嵐指著門口,對張太初咆哮道。
“不要我配就不要我賠,你發什么火,真是的。”張太初嘟囔一句,把布娃娃扔在地上,轉身來到大門口。
剛走出大門,張太初又露出腦袋。
“校長大人!”
“還有什么事?”
“你上面那兩個大疙瘩太小了,毫無吸引力,還有待提高啊,我走咯,拜拜!”
張太初說完便關上門,調皮笑了笑,便離開。
只聽后面傳來一陣獅子吼:“張太初,老娘殺了你…”
可就在高嵐嵐走出門,卻沒看到張太初身影。
至于高嵐嵐氣成什么樣,這就不關張太初什么事了。
這一次張太初也沒白來,握住高嵐嵐把柄,相信高嵐嵐不會這么著急通知上層,肯定會給張太初幾天時間休息滴。
不然…嘿嘿,張太初嘴巴可是沒有把門的,隨便說上兩句,高嵐嵐這輩子就別想嫁人。
張太初離開,回到江小雨家,他才不會回老白家,被于仙兒那母老虎欺負。
于是他便打算回家,朝著家趕去。
……
一個大山,大山四處都是繁茂的樹枝,在樹枝上纏繞著一條條毒蛇,毒蛇五顏六色,陰冷的看著四周,吐著信子。
而在毒蛇下方則是有各種各樣的毒蟲,毒蟲爬動。
在樹林正中間有一個男子,男子嘴唇發黑,渾身都是烏黑的顏色。
懂點道行的都知道,大漢身上中毒了。
“五毒,給我來,給我來。”男子隨便閉著眼,但卻能說話,男子發出陰冷的聲音。
五毒源源不斷朝著男子爬去。
如果張太初在的話,他一眼就能夠認出男子是誰。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他剛重生之時,碰到的那個刀疤臉。
刀疤臉當時可是被張太初擊殺,現如今卻出現在這里,著實讓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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