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和不空成就佛的爭斗仍未停止,到了這個地步,兩一看,到底是白浪的洪荒汪澤之水多,還是不空成就佛的三界不空壺大,水與壺的斗爭,到這一刻激烈到極點。
燃燈佛是站在了城頭,只是對面的莊萬古都坐著,燃燈佛哪里敢躍下場去,莊萬古絕對比自己厲害得多,燃燈佛這個覺悟還是有的,其實燃燈佛最開始的時候也是瞞厲害的,只是二十四定海珠被趙公明這個原主人收去了十一顆,定海珠上很多本事無法運用,沒辦法,誰叫他用定海珠對付趙公明這個原主人呢。
莊萬古面色微凝,玉如意輕輕的拍著,白浪與不空成就佛的戰(zhàn)斗,兩人的法力,本事都差不了太多,這個時候,就是比哪個有毅力了,有毅力、堅持到最后的,就將取得最后的勝利,就是這樣。
戰(zhàn)斗正在進行著,在水干枯的那一剎那,三界不空壺亦是炸裂開來,這兩人,居然拼到了水枯壺裂,這時候兩方的守勢都破了,只是兩方都沒有余力再去拼了,這一戰(zhàn)算是平局收場,油盡燈枯的兩人,再也無力交手。
兩方自有人上了戰(zhàn)陣,把白浪與不空成就佛迎了下來,而紅孩兒與定光歡喜佛的戰(zhàn)斗,也是不了了之,紅孩兒敢拼命,定光歡喜佛則有六魂幡護體,紅孩兒也攻不下去。
如果真地完全借助六魂幡。定光歡喜佛是可以勝紅孩兒的,這件法寶威力可不小,只是定光歡喜佛有勇氣勝之嗎,看到那面色微凝的銀發(fā)雪眉中年人,定光歡喜佛便沒有了勇氣。
剛才那北岳天帝的一擊,雖然沒有破掉六魂幡,卻讓定光歡喜佛執(zhí)幡的手,隱隱做痛。定光歡喜佛已然知道,此人隨意的再加上幾擊,絕對可以讓自己身死當場,三招之內(nèi),自己必敗。
且說這一日,兩方鳴金收兵。人教之人自是大定,北岳天帝親至,對方又有哪個是對手呢,而西方教那方,到是大多愁云慘淡,北岳天帝的赫赫殺威,他們完全想不到,已方有哪個能擋,此時的北岳天帝地絕世天威,也僅僅是在四大準圣之下。準圣當中,并無太多的敵手。
只是收兵一日。第二日,兩方仍是各自鳴鼓。準備出戰(zhàn),昨日西方教出手的乃是定光歡喜佛與不空成就佛,而今日,準備出手的,乃是寶生佛,這寶生佛有些本事,有一寶塔,那寶塔集先天靈氣而生。隔一段時間,便會自動生出一寶來。而且由寶塔當中生出的法寶,也只有寶生佛一人可以操控,這些法寶并不是太厲害,只是寶生佛就是靠數(shù)量眾多,攻擊頻率極快的法寶,來擊垮敵人。
如果被數(shù)萬件,乃至數(shù)十萬件品質(zhì)還可以地法寶攻擊,守得下去的人,只怕并不多,這位寶生佛估計算是三界當中,法寶最多的,據(jù)統(tǒng)計最少也有五十萬件法寶。
人家這叫寶生佛,果然是不停的生法寶,而多寶道人名為多寶道人,卻一件法寶也沒有,相比起來,果然是差距瞞大的。
寶生佛想好了,自己也是吞天級,而對面紅孩兒和白浪都上了陣,那現(xiàn)在自己的對手,估計就是碧霄娘娘,只是碧霄娘娘是北岳天帝的妃子,自己也不敢動重手,但是,要拼個不勝不敗,也是不難。
寶生佛絕對算是吞天級中的好生,幾十萬的法寶砸下來,吞天級當中,又有幾人能敵。
只是看到人教那方出得陣來的人選,寶生佛不由地怔住了,萬萬沒有想到,對方這時候會陣的會是此人,西方教地上上下下,也盡皆楞住了,都沒有想到,出得陣來的會是此人——堂堂地北岳天帝,居然會在這時候出得陣來。
寶生佛都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開始的時候不動佛說他來上陣,自己怕后面碰到北岳天帝,故而早早上陣,想和其它人斗上一場,以避過北岳天帝,哪料得到,他居然會在此時上得戰(zhàn)陣來。
見得寶生佛很驚奇的樣子,莊萬古微微而笑:“無量天尊!
對于西方教,莊萬古并不喜歡,而且莊萬古認為,如果讓西方教發(fā)展下去,那么百姓姓佛崇佛,戰(zhàn)斗力銳減,像現(xiàn)在大天竺國,那里的軍隊能叫軍隊嗎,完全是弱到極點的存在。
莊萬古并不想四大部洲的百姓都學(xué)那大天竺國,姓佛崇佛,以致軟弱無比。既然立下了這種目的,莊萬古才會親自出手,以達到扼殺西方教地目的。
為了西方教地教義不傳開來,毒害四大部洲的百姓生靈,莊萬古不惜一切手段,莊萬古很講原則,只是有時候,為了某些目的,也會不擇手段,這便是莊萬古他自己的正義。
在堅持自己的正義這條道路上,莊萬古堅定向前,絕對不悔。
且說此時的西方教的戰(zhàn)陣之上,有相當多的西方教眾,但見那一千諸佛、五百阿羅、八大金剛、無邊菩薩,一個個都執(zhí)著幢幡寶蓋,異寶仙花,擺列在北方七城的上方白云當中。
而其它法力稍次的,三千揭諦、十一大曜、十八伽藍、比丘僧、尼等眾則立在地面,而在西方教的陣容當中,寶生佛站在最前面,燃燈佛在主持大局,這等諸人,迎戰(zhàn)人教。
若是北岳天帝未至,人教絕對敵不過這等陣容,只是北岳天帝已至,而且還準備親自出手,西方教頓時處在完全的下風。
莊萬古看向燃燈佛:“燃燈佛,我也不欺寶生佛這等后輩,便由你來與我交手如何。”
被莊萬古稱為后輩,寶生佛未有絲毫的郁悶,而是大喜,與莊萬古這人教副教主比起來,寶生佛本來就是后輩小輩,聽得此等言語,看來并不要取自己性命,如何能不喜。
燃燈佛雙手合什:“北岳天帝,這也是謬了,天數(shù)非是你和我打斗,我又豈可
數(shù),阿彌陀佛!边@燃燈佛,又在開始言天數(shù),說I是充分之極。
莊萬古哂笑,自己若和寶生佛打,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只是和燃燈佛打,可沒有以大欺小之嫌:“寶生佛,你且退去,燃燈佛,今日你想逃戰(zhàn),只怕也逃不了了。”
燃燈佛正容道:“北岳天帝,與爾打斗之職,卻非在我身,而另有它佛,此乃天數(shù),我又豈能亂之!
莊萬古已經(jīng)決定在此時擊殺燃燈佛,此人卻恁的太虛偽了,到現(xiàn)在還一口一個天數(shù),恁的煩人之極,滅殺此等偽君子,到是快意,便在莊萬古打算出手之際,卻發(fā)現(xiàn)南方七城那里,發(fā)生著動亂。
南方七城,乃是多寶道人坐鎮(zhèn)之處,而在闡教當中,只有玉鼎真人一人,可以和多寶道人爭個高下,難不成玉鼎真人對多寶道人這一戰(zhàn),這么快就打響了嗎。
莊萬古隨意一掃,已經(jīng)非是如此,因為在東方七城當中的角宿城頭,玉鼎真人白衣配劍,站得筆直,正在看著混亂當中的南方七城,與多寶道人打的并非是玉鼎,而另有他人。
南方七城,一座接一座的城池打塌,土石飛濺,塵土高揚,而終于,塵土漸落,而露出多寶道人的身形來,多寶道人的臉上毫無表情,濃眉一緊:“彌勒,你便不怕我殺你嗎?”
而此時多寶道人地對手。彌勒佛也自露出身形來,是一個胖胖的,用杖挑著布袋的大肚和尚,這大肚和尚臉上掛著討喜的笑容,正是曾經(jīng)見過一面的彌勒佛。
時有三佛,過去佛為燃燈,中間佛為多寶,未來佛為彌勒。三佛齊名。這其中,燃燈未失定海珠之前也極是了得,而且因為成名太久,所以列入其中,而后面兩人,都是到達混沌之境的強者。比燃燈要強上不少。
彌勒佛先自唱道:“我有一布袋,虛空無掛礙。打開遍十方,八時觀自在。一缽千家飯,孤身萬里游。睹人青眼在,問路白云頭。唱完這些之后,才回答多寶道人的回答:“多寶,你的小乘佛教與我地彌勒教,爭斗這么多年,而此時你歸道門,再不屬西方教。這么多年的恩怨,也沒有太多余下來。故而,在今日。打上一番,了結(jié)一番昔年恩怨,如何?”
“我知道,地、火、風、水,你煉了其中的水、火兩大化身,而我只有一樣化身,是稍不及你,但是,F(xiàn)在你又如何敢全力出手,玉鼎真人可是在旁;⒁暤⒌ⅲ赃@一仗,我們有的打!
多寶道人啞然笑道:“那你又如何敢全力出手,莊道兄可也是煉了火之化身的準圣強者,而且是你此戰(zhàn)的對手,因為有玉鼎在旁我不能全力對付你,而有莊道兄在旁,你又哪全力出手嗎!
多寶道人地話說得彌勒佛一偏頭,爾后言道:“極是極是,那莊道兄,雖然未見過,只是他的威名,我也是聽過的,便是我全力出手,也未必勝得了他,當然他也未必勝得了我!
“不過這樣一來,你我二人,均不能全力出手!睆浝辗鹧缘溃骸凹热蝗绱,這一戰(zhàn)暫時不打也罷,你我昔年的恩怨,留著以后解決,我這便去北方七城,再不去燃燈佛就要挺不住了!
在走向北方七城的時候,彌勒佛一邊走一邊唱:“是非憎愛世偏多,仔細思量奈我何。寬卻肚皮常忍辱,放開泱日暗消磨。若逢知己須依分,縱遇冤家也共和。要使此心無掛礙,自然證得六波羅。
走走唱唱,至北方七城城頭之際,彌勒佛轉(zhuǎn)向了莊萬古:“你便是莊道兄,阿彌陀佛,彌勒尊佛,原來你就是接引教主叫我來對付的對手,果然相當有本事!边@彌勒佛到也有趣,念佛號一般都是念阿彌陀佛,以示尊重接引道人之意,而這彌勒佛偏要在阿彌陀佛四個字后,再念彌勒尊佛。
莊萬古自然也知道彌勒佛不好惹,已經(jīng)練了四大化身當中的一個,那應(yīng)當和自己的實力相近,果然,和多寶道人拼了這么多年的,確確實實,是個相當厲害的家伙。
這一仗暫時地打不成,鳴金收兵而回,等待著來日大戰(zhàn),而這時候,百眼魔君也把情報遞了上來,這是莊萬古吩咐百眼魔君收集的情報,展開那書卷,看著記載于其中地情報。
此時的西方教,表面地實力,兩大圣人之下,最強者是彌勒佛,而后則是燃燈佛與玉皇大帝,三位準圣,夠成了西方教的中堅力量,但是顯然并非如此,除此之外,西方教還有暗藏的實力。
西方教的兩位圣人到是有心,隱藏的力量并不在神魔界,而是以其它的世界,那是另外一個宇宙,那個宇宙稱為東方凈琉璃世界,這東方凈琉璃世界也設(shè)教主,教主為藥師佛。
只是這藥師佛還未至神魔界,故而西方教現(xiàn)在的實力,還暫時就是眼前的三位準圣,只是雖然僅是三位準圣,也夠駭人地,其它的如人教、闡教均是只有一位準圣。
看完這份情報,莊萬古地唯一感覺,便是西方教果然很強。而此時的這一戰(zhàn),也不容易解決,北方的彌勒佛、東方的玉鼎真人、西方的北岳天帝、南方的多寶道人,四大準圣強者,鼎足而立。
這將會成為很經(jīng)典的一戰(zhàn),莊萬古有這種感覺。
北方七城之中的斗宿城,彌勒佛在笑,他挺著大肚子笑,不過笑起來并不難看,笑容偏向慈詳那一面,不過雖然笑得無比慈詳,但眼中的銳芒卻是鋒芒迫人,他的對面是燃燈佛:“北岳天帝嗎?真是有意思的對手啊!
“不過這一戰(zhàn),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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