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牌好像有點不對吧?”李銳忍不住開口道。八一中√文網(wǎng)W★w W★. 8 1 zくW .√C o M√
鄭華他們幾個也皺起了眉頭,一副牌里怎么可能出現(xiàn)兩對大小王,現(xiàn)在回頭想想,似乎每次韓飛提起他當年怎么怎么的時候,下一秒就會冷不丁的扔出了王炸!
之前一直沒人得到過大小王,所以韓飛把把王炸那還能理解,畢竟又不是他洗的牌,誰都不能懷疑韓飛動了什么手腳。
可問題是,這才剛剛?cè)映鐾跽]多久,韓飛正吹著他當年拿著手槍打飛機的傳奇故事,正講到打中飛機油箱的時候,然后冷不丁的一個“轟”――王炸!
這一炸可把鄭華他們幾個給炸懵了,也終于讓他們意識到哪里不對了。
“牌能有什么不對,不一直是你洗的牌嗎,哪里不對了!”韓飛開口道。
“哥,這一副牌怎么能有兩對大小王?”李銳小聲的抗議道。
“什么兩對大小王,你眼睛花了吧?小鄭,小張,你們看到兩對大小王了嗎?”韓飛開口道。
“兄弟,我們還真看到了。”鄭華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jīng)],他們兩都說沒看到了,就你眼睛看花了!別墨跡了,洗牌洗牌!”韓飛不由分說的把桌面上的牌打亂,叼著一根煙就翹起了二郎腿抖了起來。
李銳有些無奈,都指鹿為馬到了這個程度,他還能怎么說?只能老老實實的洗牌唄!
下一局牌局剛剛開始,鄭華這小子剛出一張牌,韓飛就一記小火壓了上去,大家沒要,結(jié)果韓飛愣是一把順子幾乎把手上的牌都扔下去了。
“這可不行!不能再讓他走牌了,誰有大火趕緊壓壓!”李銳急了,要是要韓飛一把就把牌全扔掉,那也太打擊人了。
“媽的!七個二!”鄭華火了,一把將手里最大的火壓了下來。
“王炸!”又是韓飛那句催魂般的魔咒,鄭華他們幾個都快哭了。
“算你牛,不要!”
“我也不要!
“不要!”
“都不要啊,不好意思了,我手上已經(jīng)沒牌了!表n飛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
“草!這他媽的還讓人怎么打啊!不玩了不玩了!”鄭華一把扔掉了手上的牌說道。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傳來,一輛別克轎車直接撞到了小區(qū)的伸縮門上,那動靜把鄭華他們幾個都嚇尿了。
還好這是沖著伸縮門上去的,看著伸縮門被撞得嚴重變形的樣子,鄭華幾人一陣后怕,這角度要是再偏上一點點對準了保安室,還不直接破墻而入把他們撞得死死!
“草!這他媽的哪個沒長眼睛的把車開到這了!故意找事呢對吧!”鄭華沖著屋外吼道。
幾個保安不由分說,拿起掛著的警棍就沖了出去,可這一出門幾人就傻了眼,透過破碎的車窗,他們一眼就看到了駕駛位上坐著的那個女人,可不就是昨天吵嚷的劉姐嘛!
“都讓開!”韓飛急促簡短的話語從后面?zhèn)鱽,幾人立馬就讓開了一條道。
韓飛還沒靠近車身,就問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這女人哪里是喝酒,分明就是把自己給泡在酒缸里了。
此刻劉姐雙目緊閉,臉色也白的厲害,要不是身上還系著安全帶,剛才這一下就能把她從車窗里面甩飛出去。
韓飛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對,連忙上前拍了拍劉姐的臉頰:“劉姐,快醒醒!”
劉姐沒有絲毫反應,韓飛直接將按在劉姐的脖子上感受下她的心率,這女人,還真是不要命了!
鄭華他們這時候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幾個人連忙上去要把車門打開,可是車頭已經(jīng)撞得嚴重變形,饒是他們漲的臉紅脖子粗也無濟于事。
“兄弟,你別急啊,我這就去找撬棍!”鄭華開口道。
之前他們試過從車窗里把劉姐弄出來,可嚴重變形的車頭將她卡在了座位上,也只有先打開車門才能再試試別的辦法。
“來不及了!”韓飛開口道。
“兄弟,還是讓消防隊來人吧!编嵢A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鄭華瞬間嚇尿了。
轉(zhuǎn)頭一看,只見韓飛手上正抓著已經(jīng)和車體分離的車門,看也不看的扔到了一邊,直接將劉姐從車里拖了出來抱在了懷里。
“你們應付一下,我先送她去醫(yī)院。”韓飛說完直接抱著劉姐上了對面的奔馳車。
鄭華他們幾個瞬間石化了,呆呆的看著腳邊放著的那個嚴重變形的車門,接口處可以清楚看到金屬構(gòu)件拗斷的斷面。
細心的李銳注意到,在韓飛轉(zhuǎn)身的時候,臉上一片不健康的潮紅,手臂上青筋像蚯蚓一樣暴出,甚至還有幾處滲出了大片的血珠。
鄭華的腦袋也有些懵,在部隊的時候,他見過一些牛人的真功夫,十七八塊紅磚單掌一劈到底不在話下,雖然事后那位牛人一年多了都是用左手吃飯,可人家照樣牛逼不是?
只是這手劈紅磚的功夫和眼前這一幕比起來,那就顯得有些上不了臺面了!
“咱們這兄弟到底是個什么人!”幾位保安面面相覷,可都心照不宣的選擇將這事埋在了心底,鄭華甚至還找了根撬棍偽造了下現(xiàn)場,下面的事情就等著警察來處理好了。
奔馳車一路疾馳,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事關(guān)人命,韓飛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了。
眼看著前面就是醫(yī)院,韓飛直接剎車甩尾,車門打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抱著副駕駛位上的劉姐沖了出去。
前面的平車上,一個后背紋著條血龍的江湖大哥正慘嚎著趴著,任由一大幫小弟護送著兩個護士向著急救室走去。
之所以說是血龍,那是因為大哥的背上被人砍出了兩條一指長的口子,硬生生的把背后給染紅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橫沖直撞,直接將一票小弟撞到了一邊,那位大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被一只大手抓了起來,小雞仔一樣的“放”到了地上。
“借過!”冰冷的話語從頭頂傳來,那位大哥還沒來得及抬頭,就感覺一陣疾風從身邊過去。
等他抬頭的時候,勉強看到一個男人推著那輛原本屬于自己的那輛平車消失在了拐角,上面似乎還躺著一個女人。
“我他媽的草了!你們一個個都是吃屎的!沒看到老子被人摔下來了!”那位江湖大哥怒罵道。
小弟們這才反應過來,立馬七手八腳把大哥抬了起來,一個個都不敢吱聲。
“媽的!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把那人揪出來打一頓。 贝蟾鐨饧睌牡。
在道上被人砍了也就算了,在醫(yī)院里面都能讓人給欺負了,以后他這張臉還往哪擱呀!
手下的小弟們后知后覺,立馬分出一波向著前面追去。
前面那么多的急救室,韓飛隨便找了一間就推了進去,剛剛做完一場手術(shù)的醫(yī)生護士們有些愣,呆呆著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陌生男子。
“醫(yī)生,救人。 表n飛著急道。
為的那名醫(yī)生看上去五十多歲,也沒計較韓飛怎么突然闖進來的,只說了一句救人要緊,那些護士們就立馬準備起來了。
韓飛幫忙把劉姐抱上了急救臺,那名醫(y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立馬就對著護士們開口道:“快!準備吸氧和葡萄糖針!”
接下來的事情韓飛就不能參與了,被一名護士送出了保安室后,韓飛坐在走廊的座椅上,這才剛把香煙拿出來,考慮到這是醫(yī)院,又把香煙給塞了回去。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搞的,喝的爛醉如泥還敢上路開車,還真是不要命了,這一路上的交警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難道就沒注意到這輛車酒駕嗎!
劉姐的事情,韓飛沒興趣知道,他對這女人沒有惡感,當時情況緊急,事關(guān)一條人命,哪怕?lián)Q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韓飛都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舉動。
至于別人怎么想,韓飛不在乎,再說了,就算真有人怎么想了,那又能怎么樣呢?
不多時,急救室的房門打開了,那位中年男醫(yī)生走了出來,韓飛立馬迎了上去。
“醫(yī)生,里面怎么樣了?”韓飛開口道。
那名中年醫(yī)生摘下了口罩說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吧?”
韓飛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名醫(yī)生有些意外,隨后看了看韓飛身上的保安服,這才反應過來,看那女人穿著一身名牌,眼前這位保安小伙顯然不可能是她的丈夫。
一搞清楚狀況,原本打算出言苛責的這位醫(yī)生立馬換了一個態(tài)度,看向韓飛的目光也充滿了贊賞,現(xiàn)在這樣的年輕人可真的不多了呀!
“恩,幸好送來的及時,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如果再晚送來一會,恐怕就要出簍子了。前兩天這還有三個酒精中毒的送來搶救,三個人,最后只活了一個,你們……”
中年醫(yī)生下意識的說著,猛地意識到眼前這位小伙并不是那女人的丈夫,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醫(yī)生,那么她現(xiàn)在沒事了吧?什么時候可以清醒過來?”韓飛問道。
中年醫(yī)生摘下了眼睛說道:“那位患者除了酒精中毒昏迷,還受到了強烈的撞擊,有輕微的腦震蕩,身體也有多處軟組織挫傷,在她醒來之前,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生。
不過生意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也不要擔心,至于什么時候醒來,這暫時不好說,正常人醉成這個樣子,起碼也要睡上一整天,明天的這個時候應該就差不多了。”
醫(yī)生說的很保守,韓飛聽了心里也就有數(shù)了,跟這位男醫(yī)生道了謝后,韓飛轉(zhuǎn)身向著大廳走去,隨后才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他媽的可是醫(yī)院啊,來的時候自己可是一分錢都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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