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拿冰袋呀!”韓飛一下子反映了過來,立馬對著鄭華喊道。八√一W√w★W .√81zW.CoM
“兄弟,咱們這沒冰袋呀!”鄭華也急了。
這一腳踹上去,女警官傷的可不輕,腳背明顯腫的老高,就連他們這些漢子看了也覺得疼,可問題保安室這里真的沒冰袋呀!
“去小賣部買幾根老冰棍,用塑料袋包著,快!”韓飛催促道。
鄭華二話不說,立馬小跑著過去準備了,韓飛則是徑直走到小趙警官的面前,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直接將小趙警官抱坐在了地上,一把將她的褲腳卷了起來,將那小截白生生的美腿抱在了手里。
“疼嗎?”韓飛開口道。
小趙警官此刻疼的淚眼婆娑,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感覺自己的腳要斷掉了一樣。
劇痛之下,小趙警官也顧不上誰誰誰了,像個摔倒在地的小女孩哭著說道:“疼……疼……”
“疼就對了,要是不疼那才壞了。”韓飛說著將小趙警官的鞋襪脫了下來,露出那只精致的玉足。
周圍的那些牲口們都看呆了,這哥們生猛啊!這時候都不忘占趙隊的便宜。
感覺到自己的小腳被韓飛托在掌心,小趙警官心里有些異樣,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跟異性生這么親密的舉動,下意識的就要把腳縮回來。
“別動!”韓飛冷聲道。
小趙警官被嚇住了,隨后心里變得更加委屈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呀,憑什么命令我!可還沒等她開口,腳上驀地一痛,讓她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混蛋,你這輩子千萬不要落在我手里,嗚嗚……”
“都說了讓你別動了!”韓飛火了,猛地在小趙警官修長有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這下可好了,小趙警官疼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跟你拼了!”小趙警官眼紅了,像個瘋的小獅子笑著韓飛抓了過去。
“鬧什么鬧!好了!”韓飛直接將小趙警官的手拍到了一邊,美女警官更委屈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人敢這么欺負她!
就在這時,鄭華這小子火急火燎的從遠處跑了過來。
“兄弟,冰袋來了!”鄭華急吼吼的說道。
韓飛一看鄭華手里拎著的兩個鼓鼓囊囊的大號塑料袋,搖了搖頭罵了句夯貨,這才取出兩只老冰棍用袋子包裹了一下,直接敷在了美女警官的腳踝上。
說來也奇怪了,剛才還疼的要死要活的小趙警官,現(xiàn)在竟然不哭不鬧了。
小趙自己心里也奇怪,冰袋敷在腳上后,她只感覺腳背上涼絲絲的,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不成要我把你們的趙隊長抱上車?”韓飛沖著警車上的幾個小伙說道。
這一開口可炸了鍋,那些男警員們打了雞血一樣從車上沖了下來,還沒等他們靠近小趙警官,一個從牙縫里噴出的“滾”字就把所有人給震住了。
小趙警官慢慢的站了起來,微微的走了兩步,好像還真的不疼了,興許是被冰的神經(jīng)有些麻木了吧?
小趙警官也沒有多想,把一切都歸結于冰袋止痛的作用下,隨后轉身狠狠地盯著韓飛說道:“把我的鞋襪拿來!”
韓飛看了小趙警官一眼笑了笑說道:“鞋襪還給你?你想多了吧?這可是你破壞我們小區(qū)公共設施的鐵證!看見那塑料燈罩沒,德國進口的,就你一個小警察半年的工資都賠不起!等什么時候把燈罩錢賠清了,什么時候再來拿這只鞋!”
小趙警官聽著眼里直冒火,光著的那只腳放在地上也不是,金雞獨立更不是。
至于鄭華他們幾個聽著眼皮也是直抽抽,咱們這兄弟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連警察都敢敲詐。
這燈罩二十塊錢一個,保安室里就有兩個備用的,這開口就要人家大半年的工資,不會出什么亂子吧?
“行!你給我等著!”小趙警官難得的冷靜了下來,這時候的女人無疑是最可怕的。
“收隊!”小趙警官說完,自己一步一步的向著警車走了過去。
韓飛向趙華使了個眼色,趙華愣怔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著裝滿冰棍的塑料袋跑了上去說道:“各位警官辛苦了,大夏天的還要麻煩你們跑一趟,一點冷飲消消暑,辛苦了辛苦了。”
要換在以前,這些東西他們是絕對不會收下的,可是一想到隊長受傷的腳還等著冰敷,那名警員道了聲謝,這才轉身離去。
眼看著小趙警官就要上車,韓飛突然開口道:“唉,我說你們幾個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呀?”
韓飛這一開口,即將上車的小趙警官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
“沒有什么味道啊?”鄭華他們幾個使勁聞了聞,哪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呀,倒是人家美女警官剛走,這里還殘留著她身上的一點香水味。
韓飛白了他們幾個一眼,突然捏著手中的那只女鞋一副厭惡的模樣說道:“我說哪來的一股異味呢,這鞋的味道可真沖,這女人不會有腳氣吧,還是多少天沒洗過腳了?”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小趙警官突然飆了,拿起手中的冰袋向著遠處的韓飛狠狠地砸了過去,張牙舞爪的就要就要上去跟韓飛拼命。
“隊長隊長,您消消火。”那些個警員一看到趙隊飆,趕忙七手八腳的攔了上去,忍著九陰白骨爪和王八拳的摧殘,硬生生的把趙隊請到了車里,片刻都不敢停留的就開車走人了。
直到警車走遠,鄭華他們幾個才從半石化的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剛才這一幕,怎么看起來那么像小情侶之間鬧別扭呢。
“還看什么看,人都走了!”韓飛開口道,直接走進了保安室,隨手把鞋扔到了抽屜里。
鄭華他們幾個此刻看向韓飛的目光滿是虔誠,咱們兄弟做的這些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就像頭文字d上面說的那一句,什么是神,神其實也是人,正是因為神做到了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他才是神!
這話雖然聽著別扭,可就是那個意思,此刻的韓飛他們眼里,和神也只差了頭頂上的一圈光環(huán)了。
“對了兄弟,劉姐那邊是怎么說?”鄭華遞過來一根煙說道。
“喲,看不出你對她還挺關心的嘛,要不要把她的病房號告訴你,你下午抽個時間過去看看?”韓飛打趣道。
鄭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兄弟,別開這種玩笑了,咱們這些個小保安每月就這么點小錢,那種女人咱們可高攀不起。”
正話說著這話,保安室里的其他幾位兄弟臉上多少也有些黯然。
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有些甚至都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到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每月的工資也只夠自己的吃喝,不夠的話甚至還要遠在老家的父母接濟。
之前一直沒人說這個話題也就算了,鄭華這一開口,大伙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也別這么說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看兄弟們也都是天庭飽滿,何必這么貶低自己呢?保安雖然社會地位差了點,可咱們不偷不搶的,靠自己的勞動來養(yǎng)活自己,我是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韓飛開導道。
職業(yè)無貴賤,話是這么說,可你說一個開奔馳的老總和一個掃馬路的環(huán)衛(wèi)工,他們的社會地位能一樣嗎?
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畸形社會里,低收入群體想要有尊嚴的活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原本一句玩笑話,似乎勾起了大家的傷心事。
就拿李銳來說,小伙子長得也眉清目秀的,個子挺高,人品也不錯,眼看著以前的玩伴們一個個孩子都有了,他到現(xiàn)在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
這不是小伙子不著急,問題是相親的對象也一大堆,開始的感覺都不錯,可一聽說李銳是個小區(qū)保安,每個月就兩千多塊錢的時候,姑娘們都借口去下洗手間,然后人就這么沒了。
“一個個這都是怎么回事,還是不是胯下帶鳥的爺們,兩句話一說就成這慫樣了?還能不能有點種!”韓飛這么一說,氣氛反倒變得更加的沉悶,大家嘴上不說,可眼里多少還有那么一絲落寞。
“兄弟,哥幾個也是心里慌呀!我爹死得早,從小就是我老娘一手把我扯大,本以為進了部隊,出來后能分配個好工作,讓我老娘跟著享享清福,可你看看我現(xiàn)在都混成了什么樣了,逢年過節(jié)的我都不敢回去啊!可憐我老娘都五十多了,每天還在地里面刨食,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啊!”
鄭華眼睛紅紅的,蹲在地上一個勁的抽著悶煙,保安室的其他幾位兄弟被這種情緒感染了,好大一個漢子愣是眼眶紅。
“行了!看看你們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不就是錢嘛!錢是什么東西!錢就是王八蛋!一點錢就把你們逼成了這樣,我就問你們還是不是男人!”韓飛訓斥道。
鄭華他們一個個都沒開口,就在這時,輕微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一個文靜靜的小姑娘拿著個厚實的信封出現(xiàn)在了保安室的門口,一看里面這個架勢,愣是半天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誰呀!”韓飛吼了一聲,把那個小姑娘嚇了一跳。
強忍著心頭的不安,小姑娘防雷一樣往里面挪了幾步,將手上的大號信封放在桌上后就立馬退了出去。
“我是總公司財務科的,鑒于你們之前的表現(xiàn),上面決定給你們每人一千塊的獎金,會跟著這個月的工資一起給你們,至于桌上的這個信封,是單獨獎勵給一個叫韓飛的。”小姑娘話一說完就立馬跑開了,顯然是之前的那一幕把她給嚇壞了。
有了這個插曲,鄭華他們幾個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大家隨即將注意力轉到了桌上的那只信封上,這信封鼓鼓囊囊的,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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