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不是眼花了吧!”
“尼瑪!這特么拍電影呢!”
“媽蛋!誰說這是個軟蛋的!咱們這會都踢上鐵板了!”
周圍瞬間就炸了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沖這恐怖的力道單打獨(dú)斗他們誰也不是對手。
至于剛剛動手的那家伙更是又驚又怒,然而韓飛甚至都不給他張口的機(jī)會,剛剛那一下直接將一把椅子砸的只剩下一只腿,韓飛干脆把這根椅腿當(dāng)木棍一樣抽了上去,隨即便是一聲慘叫伴隨著一片血水撒了一地。塵?緣?文?學(xué)?網(wǎng)
剛剛那家伙的側(cè)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至于地上零星點(diǎn)綴著的那些白色顆粒狀物體赫然是他被打碎了的牙齒,也不知道鶚骨有沒有斷裂,少不得得在醫(yī)院里睡上一段時間了。
雖說打人就該做好被打的覺悟,可在這些兵痞們的信條里從來只有欺負(fù)別人而沒有被欺負(fù),那個帶著金鏈子的家伙頓時吼了一句道:“都給我上!狠狠地打!不信他能一個打咱們幾十個!”
看得出這個帶金鏈子的在這群人里也是有死忠粉的,盡管剛剛那一幕對于他們的沖擊不小,可還是有十來號人拿著家伙向著韓飛沖了過去。
韓飛也就是笑笑,沒有搭理那些沖過來的家伙,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剛剛開口的那個大金鏈子,直接就飛起一腳對著那家伙的胸口踹了過去。
今天這一出顯然有人在背后挑事,不管到底是誰布的局,既然這個帶金鏈子的跳出來當(dāng)這顆大頭蒜,就算被打死也是這家伙活該。
韓飛的力道何等驚人,這一腳直接就把這大金鏈子踹的飛出去了五六米遠(yuǎn)重重的砸在了身后的水泥墻上,那“砰”的一聲炸響就像是兩百斤重的沙袋從三樓砸下的聲音,至于大金鏈子本人更是爛泥一樣癱軟在地,養(yǎng)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了。
這可不是沙袋,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比起剛剛被砸飛的鐵棍給人的沖擊無疑要強(qiáng)烈太多。
剛剛要動手的那幾人不由得都停下了,看向韓飛的目光也充滿了畏懼,這樣的狠人堪稱虎狼,跟他動手那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呀!
韓飛看了那幾人笑了笑,不緊不慢的點(diǎn)上根煙抽了口說道:“你們這待客的傳統(tǒng)很對我的胃口嘛,還有誰不服的往前走兩步,不想跟他們一樣的現(xiàn)在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韓飛這話說的不帶絲毫煙火氣息,可在場的眾人都噤若寒蟬,原本勁爆的音樂現(xiàn)在聽著也覺得有些刺耳,不一會兒就被人給關(guān)掉了。
現(xiàn)場除了倒地的呻吟聲外,就只剩下通風(fēng)系統(tǒng)的換風(fēng)聲,印象里他們酒吧還是頭一次這么安靜。
“喲,看來你們都很帶種,竟然沒有一個退的,來來來,現(xiàn)在就教教你們哥們義氣的代價。”韓飛叼著根煙向著其中一家伙走去。
盡管韓飛臉上的表情風(fēng)輕云淡的,可在那家伙看來無疑比鬼神還要兇煞,當(dāng)下就嚇得怪叫一聲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看來這些兵痞們也不是各個都是硬漢,除了體格魁梧一些,跟道上的那些混子們也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
有這一個人帶頭,剩下的那幾個也不敢再強(qiáng)撐著了,一個個扔下手中的家伙不一會兒就跑的沒影了,在他們看來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這時候上去玩命純粹是自己作死了。
“我當(dāng)你們還有什么能耐,不過是一群慫包罷了,就問問你們還有沒有不服的,站出來一個我看看!表n飛這次是對剩下的那些人說的,目光掃了一眼,盡管很多人心里不服氣,可這時候終究不敢對上韓飛的目光。
“那一個個就記住了,以后再有誰當(dāng)我的路,見你們一次打一次,都聽清楚了嗎!”韓飛叫道。
有些人咬牙沒吭聲,也有一些人被嚇到了小聲的跟著回應(yīng)。
韓飛不求所有人見到他都繞著走,能有眼下這效果已經(jīng)不錯了,體格再魁梧有什么用,不過就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痞子罷了,稍加打磨還不至于是跟廢材,如果放任自流的話,說社會垃圾都是抬舉這些人了。
眼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韓飛所到之處那些兵痞們也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沒人敢在這時候再來挑釁韓飛,畢竟他們本來就沒有什么仇怨,剛才也就是一時腦熱被現(xiàn)場的情緒給帶動了。
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一個光頭壯漢目光正盯著韓飛,隨即對身邊的一家伙問道:“三子,你平時不是說那個小金挺厲害的嘛,怎么這次還沒出手就被人一腳給干翻了?”
被問話的那家伙也是個五大三粗的猛男造型,此刻也是一臉懵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上次軍區(qū)打比的時候他還上去露臉拿了個個人二等獎呢,誰知道這次就掉了鏈子,沒準(zhǔn)就是陰溝里翻船了!
“艸,陰溝里也能翻船,這小子也是個人才,真不知道陳司令是怎么看上他的!惫忸^壯漢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
古話說朝中有人好做官,他們這些沒根沒底的軍漢子更是如此,平時訓(xùn)練的再賣力也沒有上頭的一句話管用,要是能被上面看上一眼或者記在心里,以后跟他們就是截然不同的兩條道上的人。
“嗨,還不是走的浩宇哥的關(guān)系唄,不然這次他哪能這么賣力的出頭?”那個小三開口道。
對于韓飛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第一次認(rèn)識,可他們幾個卻知道,前陣子陳浩宇去海濱的時候在一個人手上吃了大虧,那個人不巧就是這個韓飛。
怎么討好上面人是個技術(shù)活,不但要有兩把過硬的刷子,心思也要七竅玲瓏,盡管陳浩宇從海濱回來后什么都不說,可他們知道他心里是藏著一股憋屈跟不服氣的。
偏偏他的身份特殊,一旦做出什么事難免會被人大做文章,至于他們這些人則無所顧忌,就算事情鬧大了最多也就是記過處罰。
為了給陳浩宇出氣拼著自己受處分,還有什么比這更硬的哥們義氣嘛,不說將來平步青云,至少比起別人要順風(fēng)順?biāo)嗔恕?br />
盡管這些門門道看似有些不光彩,可不得不承認(rèn)這的確行之有效,畢竟走后門和遞條子最早就是從部隊(duì)里傳出來的。
“小三,你說這到底是小金自己的意思還是那個陳浩宇的意思?”那個光頭抽了干了口白酒呲牙道。
“二哥,這我還真不清楚,不過小金他也不是傻子,這種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肯定不會干,您要是想插上一手我看可行!蹦莻小三分析道。
“插手?那小子那么生猛你又不是沒看到,就算我上去也不一定能討的了好,你小子該不是故意誆我過去好看我出丑吧?”那個光頭笑了一聲說道,隨即將杯子里的白酒一飲而盡。
“二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這一身的硬氣功那叫一個火候啊!這小子就算能打,可要是論剛猛,只怕比起二哥你還差了幾分啊!”那個小三奉承了一句道。
“你也別拿話捧我,那小子跟我那幾個兄弟是有些過節(jié),可今天這事誰要是再動手那就是犯了東方的忌諱,剛才來個下馬威已經(jīng)有得罪東方的危險,這時候再上你當(dāng)我傻嗎?”那個光頭壯漢瞥了后者一眼說道。
那家伙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隨后當(dāng)沒聽懂這話似的倒上一杯白酒討好的問道:“二哥,你跟這小子又有什么過節(jié),怎么以前沒聽你說起過呀?”
“也不怕告訴你,當(dāng)初失手打死了人是我那幾個弟兄幫我頂了包,后來被開除了到海濱自謀出路,不想被這個韓飛給砸了他們飯碗,這筆賬我一直心里面記著呢!蹦莻光頭壯漢說道,目視著韓飛的身影消失在走到內(nèi)。
酒吧的一個大型包間內(nèi),東方皓此刻正在最中間的擂臺上跟一個小伙對練,這個包間里此刻連同東方皓在內(nèi)也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值得一說的是陳浩宇赫然也在其中。
都是金陵軍區(qū)出來的,本身伸手不俗又都是二代,他們之間認(rèn)識也不足為奇,出了這事湊一塊也在情理之中了。
“小皓,這都八點(diǎn)多了那韓飛都沒到,你說他不會是放咱們鴿子不敢來了吧?”擂臺上的那小伙開口道。
東方皓猛地一記重拳打了出去,這才拿起毛巾擦了下臉上的汗水說道:“不敢來倒不至于,興許是路上有什么事給耽誤了,再說他要是真敢放我鴿子,明天我就到海濱找他去!”
東方皓說完就是一個過肩摔將對練的那個小伙摔倒在地,雖說對自己的拳腳足夠自信,可他不知怎么的心里總有些沒底,眼下這種發(fā)泄也算是給自己打起了。
“東方,你要不還是歇歇吧,回頭真要干起來體力不夠你就哭吧!本驮谶@時,坐在臺下的陳浩宇也開口了。
從說話的態(tài)度上來看,兩人的私交相當(dāng)不錯,一個打遍軍區(qū)無敵手,另一個連特種部隊(duì)的教官都照樣干,這兩個人碰一塊那就算是王八對綠豆,加上兩人的家世背景相仿,自然要比旁人要近上許多。
“放心,我這人用不完的就是力氣,話說回來,你小子又是怎么招惹上這個韓飛的,你給我交個底,單純的拳腳功夫他比你強(qiáng)上多少?”東方皓接過別人遞來的水灌了一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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