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急不可耐的將那蚊子面具,戴到臉上,面具上傳來一陣吸引力。
接著眼前一花,她看到床還是那個床,沒有變大也沒有變小,那就說明,她的體形是沒有增大或者變小的。
但是面具明明已經消失了啊。
清歡趕緊向自己身上看去。
“我靠,牛13,狠,厲害!
清歡心里接連冒出一連串沒什么文采的感嘆詞。
戴上了面具后,她還是變成了一個蚊子的,可惜是超大號的蚊子,差不多按照她真人的比例,一比一變的。
清歡還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蚊子,那口器尖溜溜的,耷拉在床上。
那么長的口器要是拿來吸血,幾口就能把人給吸干吧,這是蚊子,還是吸血鬼啊?
“看起來,跟自己體形相差太大的生物,倒不是不能變,就是只能變個形狀,不能變成正常大小了。
這以后,自己要是不想被當妖怪抓起來活活燒死的話,這昆蟲面具還是不要再帶的好。”
不忍多看自己這副怪樣子,清歡抬起蚊足,往自己的臉上撓去。
再次取下面具之后,清歡看著這剩下的兩個面具猶豫起來。
見過了面具變身后的效果,清歡暫時是不敢嘗試這樹木的面具了。
要是戴上面具成了一棵樹,誰知道這樹能長得多大,要是太大了伸出了床外,驚動了念露,那可就難辦了。
因此,她將樹木的面具放到了一邊,將那石頭的面具戴到了臉上。
可惜,這次一點動靜都沒有,清歡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面具就那樣罩在自己臉上,跟普通的面具沒什么兩樣。
“看起來只能變成有生命的物體,沒生命的是不能變的。”
清歡心里不無遺憾,她抬手取下了這最后一個面具,躺在床上,開始沉思起來。
“看來戴上這面具確實能夠變身的,就是只能變成活物,死物是不行了,除了能變身外也沒什么特殊能力。
這樣的話,這以后沒什么必要,最好不要頻繁變身,不然遲早出岔子。
既然能夠變身,那離開華府就簡單了。不過,這世道似乎也有跟戶口本一樣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好像是叫戶籍。
這戶籍也不曉得好辦不好辦,這東西在華家,是沒辦法解決了,總得等出了華家再考慮這東西了。
還有,就是這事得將丫鬟們摘出去,不要牽連進來,不然我倒是自由了,丫鬟們還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
想到要將丫鬟們摘出去,清歡又開始一籌莫展了,這府里的規矩,主子受了傷,侍候的丫鬟都要擔責任,那要是主子失蹤了,下人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要讓丫鬟不擔責任,這事就只能推到其他主子身上去。
這要將責任推到其他主子身上去,那就只有當著其他主子的面,來玩消失了,而且這消失的地點還不能是在家里,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不然到頭來還是丫鬟仆人的過錯。
清歡想倒是想的明白,就是覺得實行起來困難重重。
她與這華家一大家子,關系都不親密,平素也沒多少機會出門。
現在她要想不連累下人,就要選一個既能和華家那一家子聚在一起,又不待在家里的時間,這事可有些不太好辦。
暫時想不到辦法,清歡只得先將這事給壓下去,這事雖不好辦,但是機會一定是會有的,終歸是一家人,總有一家人一起出門的時候。
她只要耐心的等著就行了。
“機會是有的~就是不曉得,這樣枯燥無聊的日子,華爺我還要過多久!
清歡,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一天,后來的時間里,清歡都在丫鬟們的嚴密看護之下,一半時間睡覺,一半時間在院子里溜達度過了。
連著休息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清歡終于不用再整日躺在床上休息。
不過她的現狀也沒有多少好轉。
外院是出不去的,清歡可以在內院里四處走走。
華老爺家人丁不興,就那么六口子人,那幾人與清歡又都說不上話,她也沒意思去自討無趣。
這江南園林的風景倒是不錯,內院里假山層疊,曲廊回轉,小徑通幽。
有些院落里載滿了花,一團錦繡,有些院落又遍植竹木,清雅異常。
華老爺雖是商賈,骨子里畢竟還是個文人,這華家院落,倒也設計的雅致不俗。
可惜再好的風景,看得久了也會膩味,何況清歡那跳脫的性子,這樣斯斯文文的看風景,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
就這么又在內院里,浪蕩了兩天,清歡的病假也算過完了。
到了第五天,華清歡一大早就被丫鬟從床上拉了起來,收拾打扮好硬拉著去聽那李先生的課。
華家兩位兄長啟蒙之后,就不在家里念書,而是進了杭州城的一所書院,那李先生是華老爺為華清歡,華桑榆兩姐妹特地請的老先生。
這老先生一把年紀,是個不得志的讀書人,學問應當是不差的。
清歡只看他講課之時一副搖頭晃腦,陶醉其中的神情,就知道這老先生是愛極了讀書的。
只可惜,老先生不懂深入淺出的道理,也不管清歡姐妹聽得懂聽不懂,興之所至,洋洋灑灑的就是一長段話,只聽得清歡搖搖欲睡。
一開始她還擔心真睡過去,會被老先生責罰,但她偷眼看了自己那三姐姐,也是差不多的樣子,便心安理得的呼呼的睡了過去。
老先生怡然自得的講了一片長篇大論,再回過神來,看見自己的兩個女弟子,都已經睡了過去,不覺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他將手中的課本,重重的在桌上拍了拍,嚇得清歡,趕緊睜開了眼睛。
抬頭看見先生臉上雖然頗為蕭索,倒也沒有要責罰她們的意思,便強打起精神,硬睜著眼睛聽那老先生開始了新一輪的說教。
就這么半夢半醒的,熬過了老先生的課,臨下課,老先生給她們二人布置當日的功課,就放她們回了內院。
清歡與那華桑榆畢竟都是女子,華老爺雖然請了老先生來給他們上課,規矩管的嚴,課業要求并不嚴。
這老先生授課也只用在早上講上兩個時辰,下午就沒課了。
回到住所,清歡為了完成功課,又去到了那個小書房。
前幾日有空,她都沒有來過小書房,這個身體繼承了原主人的記憶,她知道小書房里除了那些面具,就只有幾本書,能夠放在這小書房里的書,都是正兒八經的名著典籍,或者圣人教誨,完全提不起清歡的閱讀興趣。
因此,算上上一次來取面具,這還是清歡這幾日第二次來到這書房。
她在那張書案后面坐了下來,拿出了自己的課業,提起毛筆就開始抄寫起來。
可沒寫幾個字呢,她又覺得無聊,眼角剛好看見了,擺在書案上的空白面具,她不禁好奇起來,也不曉得這繪面具到底有什么樂趣,能讓那位華小姐樂此不疲。
于是她將功課隨手推到了一邊,伸手就取了個空白面具,擺到自己跟前,提起筆來,就想繪一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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