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閑散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手機(jī)端
雖然一天天的沒做什么正事,但是玩玩鬧鬧,朝夕輾轉(zhuǎn),不知不覺就過了幾個月時間。
任含香昏睡了幾天就被葉小孤解開了術(shù)法,頭幾天還免不了冷眉冷眼的看著他。
不過陳瑤和小白狐實在是不爭氣,即便是她刻意板著張臉,她倆兒還是會黏上他。
這么鬧著鬧著,她一個人實在是閑不住,索性也就沒有和他繼續(xù)冷戰(zhàn)。
幾個人這么悠哉了幾個月,說是悠然,其實葉小孤心中暗自還隱隱有些不安。
和周淵常約好了日子,這都已經(jīng)過了小半年了,仍舊沒什么動靜。
心中急切之下,要不是身邊幾個姑娘不太省心,只怕他自己早就動身去京城了。
晨間的陽光透過未關(guān)嚴(yán)實的窗戶,照了進(jìn)來,微風(fēng)徐徐,光影之間還平添幾許清涼。
房間里,葉小孤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腦袋還有些昏沉,身上被陳瑤和任含香又是扯胳膊又是扯腿兒的,兩兩平分了,鬧得他現(xiàn)在也沒法起身。
懷中的小白狐睡覺的時候縮成了一團(tuán),不偏不倚正好躺在他的胸口。
晨間的微風(fēng)從未關(guān)嚴(yán)實的窗戶縫隙里吹了進(jìn)來,吹得這小狐貍一身毛茸茸的狐貍毛微微晃動,時不時的還會抖一下狐耳。
這機(jī)靈的模樣,惹得他忍不住笑了笑。
等了沒多一會兒,任含香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也沒起身,只是迷糊著眼睛說了一句道。
“你醒了?”
葉小孤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笑了笑也沒應(yīng)聲。
雖然他臉上戴著青木面具,看起來有些礙眼,不過這晨光稀微之間,他仍是讓她感覺心里一暖。
任含香歪著腦袋蹭了蹭他的手掌,一時也沒有說些什么。
這樣平淡的生活,的確是讓人感覺分外沉溺。
“周淵常一直沒什么消息,我打算去京城看一看。”
“我陪你去。”
“你覺得我可不可能讓你跟著我?”
她聽到這話,一改先前的親昵模樣,柳眉一皺,目光也冷冽了幾分。
眼看著她就要罵人了,一旁的陳瑤抿了抿小嘴兒,順手將那小白狐抱在懷里,轉(zhuǎn)身躺到了一邊,含糊的說道。
“每天早上都得吵一架也不覺得煩人。”
“……”
任含香本來還正打算和他鬧了,一聽著這姑娘的話,話都嘴邊卻也還是咽了回去。
只不過那俏臉兒冷冽如舊,半點兒不曾緩和半分。
他歪著腦袋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陳瑤,突然偷偷摸摸的湊近了任含香身前,惹得她皺著眉頭推攘了一下,輕斥道。
“擠過來干什么?”
“擠擠更健康嘛。”
“呸~狗東西,朝天宮反正不能去,你若是真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之前不是已經(jīng)商量過了嗎?我連小狐貍都不會帶過去,更何況是你。”
“我怎么了?難不成還能礙著你不成?”
“礙倒是礙不著,只不過我家香香另有重任在身。”
“什么重任?”
任含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說辭,下意識的就追問了一句。
這幾個月來,兩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都沒交代過她有什么重任。
如今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她還真以為他有什么周密的計劃。
她正凝神靜聽,看著他等著他說出什么大計劃,沒想到他突然湊近了她耳邊輕聲低語了一句。
惹得她沒好氣的推攘了他一下,輕斥道。
“滾滾滾~狗東西就是不學(xué)好。”
“夫人幫為夫續(xù)續(xù)香火不是天大的正事嗎?這有什么好不好的,理所當(dāng)然的事,難不成你還能推辭不成?”
“……”
任含香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這會兒還沒想到怎么說。
偏偏他扭頭就掐了一下裝睡的陳瑤,玩笑道。
“瑤兒愿不愿意?若是給我生個兒子,我這葉家大太太就非你莫屬了。”
“哼~你騙誰呢?我做了大的,馮寶兒怎么辦?”
“瑤兒若是有了我葉家的子嗣,為夫怎么也得偏袒你不是?”
“此話當(dāng)真?”
那邊任含香還沒說什么,這姑娘倒是分外積極的回頭看著葉小孤,那雙明眸布靈布靈的直閃,惹得他一時都忍不住暗自皺眉。
別的不說,陳瑤的事業(yè)心還真是重,昔日無比惜命,為求進(jìn)階,一直為朝天宮做事,如今這爭個大小都這么積極。
這說著說著好像還真是有些一扯裙擺就要和他比劃兩招的意思。
他這話本來就只是逗這姑娘兩句,一見著她這么積極的模樣,一時還真是有些下不來臺。
索性這時,任含香沉著臉輕咳了兩聲,算是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這事還真不太湊巧,香香既然都表態(tài)了,那我就……”
“憑什么?”
就在他以為這玩笑就算完了的時候,沒想到這姑娘還真沒給他省事兒。
任含香聞聲就看了她一眼,偏偏她抱著小白狐,這會兒還揚起下巴,毫不示弱的迎上了任含香的目光。
“你不是沒應(yīng)聲嗎?這會兒怎么能搶我的?”
“……這事兒好像也是這個理。”
他在一旁見著倆姑娘這氣氛不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沒想到這話一出,任含香柳眉一皺,那俏臉更是霜雪難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不愿的嗎?合著折騰了我這么些日子,連這點兒名分都不給我?”
“哼!折騰?瞧著叫得歡的時候不知道多享受,這會兒又是折騰了,可憐沒人折騰我喲~”
葉小孤一早就知道陳瑤不是省油的燈,但是這會兒看來這燈不省油也就罷了,還非常的費油。
任含香被她暗諷了一句,一時也顧不得什么情面,冷哼一聲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她。
陳瑤雖然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心底可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印?br />
這會兒也絲毫不懼,迎著任含香的目光,暗自還咬了咬銀牙,似乎真打算動手似的。
眼看著情況不太妙,他在這倆姑娘中間左右不敢?guī)停餍陨焓謱⑿“缀г趹牙铮p笑著玩笑一句道。
“不如這樣,你倆兒打一架,不能太過火,誰贏了誰就來客廳找我,絕對的公平合理。”
這話說完,他抱著小白狐起身便想要走,沒想到她倆兒一左一右,齊齊出手將他拉住,這會兒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別想跑!”
話語落下,兩女又對視了一眼,不服氣的冷哼一聲。
這小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難免會閑得慌,但是非得鬧得這么厲害,到底還是有些太吵鬧了些。
葉小孤見著這倆姑娘冷眉冷眼的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真是勸不住,突然靈機(jī)一動,嘴角一揚,輕笑道。
“為夫倒是有一個好主意,既然都是要爭個高下,不妨比一比?”
“好啊,怎么比?”
“……”
任含香和陳瑤聽著他這話,似乎都來了心思,兩人都看向了他。
這想法來得突然,即便是戴著青木面具,早就少有情緒起伏的葉小孤一時也忍不住笑意。
“瑤兒和香香都是我葉某人的摯愛,既然要比肯定是不能舞刀弄劍的傷了和氣,你們的學(xué)識也各有不同,自然不能單憑什么詩詞字畫論高下……”
“你煩不煩?拐彎抹角的還笑得那么惡心人,到底比什么?”
“很簡單的,就比天生的!”
“天生個屁!你這狗東西能不能說個明白話?”
陳瑤罵罵咧咧兩句,這會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另外一邊任含香一直默不作聲,這會兒俏臉之上紅霞一起,起身就要走。
葉小孤剛好想到這點子,怎么可能讓她溜了?
她剛一起身,他連懷里的小白狐都顧不上,急忙伸手拉住她,輕笑道。
“香香這是干什么?難不成想要成全我和瑤兒?”
“……我想去一下洗手間還不行?”
“那不是正好,這比試?yán)镎糜羞@么一項,為夫來評判,絕對的公平。”
他這話說得這么明白,不說任含香,一旁的陳瑤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這會兒也有些退縮的意思。
這倆姑娘這會兒要走,他又怎么會讓她們?nèi)缭浮?br />
眼看著陳瑤和任含香臉上羞。怯無盡,葉小孤這會兒也是笑得很是猥。瑣。
就在他準(zhǔn)備吆喝著她倆兒開始的時候,臉上的青木面具突然無聲無聲的散出一股幽幽的氣勁。
這氣勁不顯靈光,只是絲絲縷縷好似一縷青煙一般,直接在他的額前渙散開來。
隨著這氣勁渙散,他原本還心潮蓬勃的心,突然莫名的一靜,諸般心緒也隨之一淡。
“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處?”
一念閃過,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可是還沒等他細(xì)想,任含香突然撩了撩衣裙,雖然沒說些什么,但是這姑娘和他之間算是沒什么秘密了,加上先前被陳瑤一通譏諷。
這姑娘心里暗自也憋著火,這會兒卻是非要讓陳瑤難堪不可。
偏偏好巧不巧,她這次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平日里就不太省心的陳瑤。
她雖是看起來一副乖巧可人,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平日里除了任含香,跟他玩得最野的就是這姑娘。
如今見著任含香撩了兩下,她也絲毫不見怯的。
這倆兒姑娘都算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絕品,這會兒真是撩起來,葉小孤即便是帶著青木面具,有黑色梵文都壓不住心性。
左右是感覺有些麻煩,他一時忘記了寶兒的幾番告誡,順手就將臉上戴著的青木面具揭了下來。
這青木面具原本凝聚著黑色梵文,即便是動一下都需要費些功夫。
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太過急切,還是這東西被寶兒動了什么手腳,竟然順手就取了下來。
青木面具一揭,原本的躁動立馬就竄了起來。
葉小孤嘿嘿一笑,這會兒還忍不住搓了搓手,輕笑道。
“既然兩位夫人如此難耐,為夫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這話說完,任含香和陳瑤一時還難免有些心虛,不過眼角余光一瞥,兩人又忍不住齊齊冷哼一聲,平白的還硬氣了不少。
眼看著這好幾個月沒鬧什么真格的把戲,到了今天好像還真是得熱鬧一下。
他這袖子都挽起來,偏偏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他的眉頭一皺,這會兒還真是沒什么心思去搭理這敲門的人。
偏偏那門外的人似乎還挺著急,敲了幾下中間還不帶停的。
只聽著“咚咚咚”就是沒個完。
不說葉小孤,就連任含香和陳瑤都忍不住齊齊看向了門外,眼里還難免有些好奇。
“大清早的,這是誰啊?”
“不會是周師兄吧?”
葉小孤見著她倆兒都偷偷摸摸的把衣裙理好了,也心知這鬧鬧嚷嚷的估計討不到什么好,只能暗自嘆了口氣,順手捏了她倆兒一下,略帶幾分遺憾的說道。
“可惜了,這事兒要是成了,估計還挺有意思的。”
“呸~狗東西~”
“……”
任含香直接甩了他一記白眼,陳瑤還追著罵了他一句。
門外的敲門聲“咚咚咚”的還沒停,惹得葉小孤也沒心思和她們逗笑,皺著眉頭就打開了門,正打算開口。
話到嘴邊卻突然咽了回去。
“行了,別敲了,來吃豆子。”
門外并不是戴著金邊兒眼鏡的周淵常,而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衫,頭發(fā)花白的小老頭。
他的臉上有些許的老年斑,微微佝僂著身子,看起來不太利索。
不過他身上穿著的那一襲黑色的長衫,黑中透亮,飾以龍紋,看起來不像是尋常人家的物件。
尤其是他肩膀上蹲著的那一只金絲猴,毛色油光滑亮,看起來也是干干凈凈的樣子,兩只爪子上各套著一個金環(huán)。
“老先生是?”
“打擾你辦事兒了?”
這小老頭說話也直,絲毫沒有客套半句。
葉小孤一時鬧不清他的來歷,暗自皺了皺眉頭,順帶著也抖了抖衣擺,他倒也是穿了一襲長衫配著墨竹白衣。
這一套行頭,普通人看起來或許有些古怪,但是對于修行之人而言,這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畢竟末法浩劫之后,隱世秘境和尋常的俗世已經(jīng)隔絕兩界,如果不是精于修行之人,只怕也沒門路進(jìn)入隱世秘境。
對于隱世秘境之中舊時的衣著扮相,自然也推崇萬分。
相較于這俗世的天門弟子都是穿著黑西裝,這一套長衫穿起來才真的叫做輩分。
“狗東西,是誰敲門啊?”
房間里兩個姑娘見著沒動靜,這會兒陳瑤當(dāng)先走出來問了一句。
她還沒走到門前,只見著那金絲猴猛然躍起,爪子上的金環(huán)一顫之下發(fā)出一聲叮當(dāng)亂響!
那姑娘一時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緩步走出房間聽著那金絲猴的金環(huán)響動,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那金絲猴突然竄起,朝著她就沖了過去!
金環(huán)響動雖然震住了陳瑤,對于葉小孤卻沒有半點兒影響。
蒼青真元瞬息聚起,他猛的踏步?jīng)_了出去,探手就想抓住那金絲猴!
沒想到那金絲猴明明近在眼前,卻分明快了他一線!
眼見著陳瑤遇險,他心里一急,真元瞬息暴起!
只聽著轟隆一聲!
溢散的真元氣勁將周圍的家具物件全都掀翻在地!
他的速度也隨之暴漲七分!
可是……
竟然還是抓不住!
那金絲猴明明近在眼前,但是隨著他連番發(fā)力,竟然就是抓不住!
十來步的距離一閃而過,眼看著那金絲猴就要沖到陳瑤面前。
葉小孤情急之下,右臂驟然閃動一縷幽藍(lán)雷光!
“雷光化翼!!!”
即便是這客廳里,他也悍然使用了這極限的身法!
洶涌暴起的雷光,伴隨著真元的洶涌而動,雷光羽翼驟然暴漲數(shù)丈,幾乎是將整個客廳里的東西都擊作焦黑!
這瞬息的速度再上一線,誓要護(hù)住陳瑤!
明明只是這樣一個閑散的早晨,突然出現(xiàn)的這古怪老頭卻帶著這樣一只速度奇怪的金絲猴。
說不清來歷,此刻他也沒心思顧及這小老頭的來歷。
身旁的一切瞬息一滯,那只金絲猴先前已經(jīng)放慢了一線,如今隨著葉小孤的雷光化翼,它突然也加快了速度!
眼角余光只見這一縷金光閃過,竟如絕塵無跡一般!
“瑤兒!!!”
心底突然涌出的一絲恐懼,他實在是不愿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陳瑤!
幽藍(lán)的雷光齊聚掌心,隨著這一聲厲喝,他猛然將掌心。雷照著地上一拍!
“嘭!”的一聲,雷光萬丈!
無數(shù)的雷光驟然暴起,噼里啪啦之間,無數(shù)的電弧瞬間將大半個客廳都直接轟成焦黑!
只不過這雷光大作之后,只聽著一聲金環(huán)碰擊之聲幽幽傳來。
陳瑤一臉錯愕的看著葉小孤,肩膀上正蹲著一只毫發(fā)無損的金絲猴。
即便是拼盡了全力,仍舊是不能傷它分毫……這猴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心中一念閃過,還來不及細(xì)想,只聽著身后傳來兩聲不太干脆的掌聲。
“有些樣子。”
“……”
葉小孤聞聲,皺著眉頭回頭看了那不辨深淺的小老頭一眼,心中的疑惑未盡,一時也沒有應(yīng)聲。
這個小老頭的實力還未可知,不過單單就這只金絲猴來看,他的實力只怕一時也小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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