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陳峰說完以后,沒過兩天,陳峰一家就搬走了。
陳峰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還特地嘲諷了我一番,如果不是在電話里,我都想扇他幾個耳光。
一掛完電話,我就坐車朝房子那邊去,當(dāng)打開門看見屋里的那一剎那,我不禁氣得直發(fā)抖。
只見原本裝修好的家里此時被弄得一團亂,垃圾橫飛,屋里的家具全都沒有了,就連天花板上的燈都不見了,地板上甚至有好幾塊地板磚被翹了起來。
雪白的墻面上被噴上了五顏六色的油漆,廚房和廁所里帶不走的水管也全都被破壞了,碗柜更是碎成了一堆爛木板。
難怪當(dāng)時陳峰那么輕易的答應(yīng)搬走,原來打著這樣的目的。
因為這件事,我對陳峰這個人又低看了幾分。
本來我還想搬回來,但被陳峰一家這么弄,瞬間歇了心思,直接打電話給中介幫忙把房賣了。
我回到家,越想越生氣,心里將陳峰一家人詛咒了個遍。
誰曾想,罵著罵著我就睡著了,一覺醒來醒來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
我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拿起包朝公司走去。
剛到公司樓下,就見電梯還沒關(guān)上,我連忙說了一聲:“請等一下。”
但我剛跑到電梯門口,電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關(guān)上,如果不是電梯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我剛好看到了幾個同事對我笑,都不敢相信她們是故意的。
我不由有些泄氣,來云成這么久了,除了和吳亞楠較好以外,跟其他人都不熟。
甚至因為我搬去了江承的辦公室旁邊,她們對我還抱有一些不滿。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電梯到了,我剛走進去,就看見吳亞楠和一群同事也進來了。
看見我,吳亞楠高興道:“若瑤,早。”
我回她一笑,正想開口,一個陰陽怪調(diào)的聲音響起。
“吳亞楠你離她這么近,也不怕她以后撬你墻角?”
我尋著聲音看去,看見站在一旁秦柔,她也正看著我,臉上盡是鄙夷。
我皺眉道:“你什么意思?”
秦柔冷哼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有些人啊,就是臉皮厚,那種不要臉的事都敢做,就是不敢承認(rèn)。”一個叫李梅的同事幫腔道。
剛才被人關(guān)在電梯外,現(xiàn)在又被秦柔和李梅冷嘲熱諷,心底的火氣一下子串了出來,壓也壓不住。
“哦,你們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
我明顯的感覺到聽見她們兩人的話,周圍的人除了吳亞楠都離我遠遠的,就像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見好幾個人的臉上帶著輕蔑。
但在我的印象中,并不認(rèn)識她們。
吳亞楠悄悄拉住了我的胳膊,開口道:“我相信若瑤不是那種人,公司馬上就到了,如果讓boss聽見我們說這些話,恐怖不太好吧?”
聽到這話,秦柔姣好的臉沉了下來,但是去也沒有再開口。
我皺眉朝吳亞楠看去,正好見她朝我若不可見的搖搖頭。
見吳亞楠這樣,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很快,電梯停了下來。
秦柔和李梅迅速走出電梯,其他人也跟著出去,我和吳亞楠被甩在了后面。
見人都走遠了,我拉住吳亞楠,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她們怎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吳亞楠一臉古怪,“你不知道?”
我搖搖頭。
吳亞楠斟酌了半響才開口道:“昨天下午有個自稱是你婆婆的女人來到公司樓下,逢人就拿出你的照片說你和出軌了,還搶走了她兒子的房子。”
我的心一沉,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今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不用說,那個女人就是張翠了。
原以為他們把房子弄成那個樣子就已經(jīng)很不要臉了,沒想到他們一家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三觀和底線,居然來公司敗壞我的名譽。
許是見我的臉色很難看,吳亞楠立刻說道:“若瑤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所有人都不相信,唯獨她還站在我這邊,不由地,心里感動了幾分。
“亞楠,謝謝。”
“咱倆誰跟誰,我肯定相信你,不過……”吳亞楠停了下來,欲言又止,“這是怎么回事?”
我嘆了口氣,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除了和江承的事,只說陳峰故意設(shè)計我,冤枉我出軌。
剛說完,她的眼圈立刻就紅了,憤恨不平道:“這個渣男,明明是他的錯,現(xiàn)在還來冤枉你,那你接下來怎么辦?”
我垂下眼簾,“自然是讓他們?yōu)樽约鹤龀龅氖赂冻龃鷥r。”
我走到位置上,從手機里找出一個律師的電話,然后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過去。
等做完這一切,口有些渴,我拿起杯子去飲水間沖咖啡,看見秦柔也在。
秦柔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總裁不是你能肖想的,你離總裁遠點。”
秦柔很高,加上穿了高跟鞋,更是比我高了半個頭不止。
我眼睛也不眨一下,抬頭勉強和她平視。
“哦。”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秦柔一下子怒了,姣好的臉微微有些扭曲。
我戲謔的看著秦柔,“你不許我靠近,難道是怕總裁看上我嗎?”
秦柔鼻孔朝天,一臉輕蔑道:“就你這個出軌離婚的女人,名聲差到極點,總裁怎么可能會看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我告訴你,總裁是我的。”
“怎么不可能?”我一本正經(jīng)道:“總裁這個年紀(jì)都還沒有女朋友,萬一就是喜歡我這種離婚婦女呢?”
秦柔被我堵得說不出來話,好一會兒才紅著臉道:“你不要臉。”
“過獎。”
“哼!”秦柔瞪了我一眼,踩著高跟鞋走了。
秦柔一走,我低頭苦笑一聲。沒結(jié)婚之前,江承那樣的人我是不敢想,現(xiàn)在是不能想。
江承和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我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
等重拾了心情,我拿起杯子正要走出去,正好看見江承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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