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胡子老頭猶豫片刻,看著她甚是糾結(jié)。
可是心里又放不下她說的那個神雕俠侶,糾結(jié)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受不住神雕俠侶的誘惑,誰讓槿丫頭講的東西他沒聽過呢。
“好啦,我教你就是了,不過你得先給我講神雕俠侶。”
見師叔答應(yīng),白槿大喜,想也不想的應(yīng)出聲,“好,只要師叔答應(yīng)教我輕功,別說給你講神雕俠侶,就算讓我講天龍八部我都講的得。”
學(xué)輕功是有著落了,白槿這邊算是喜盈盈,可九皇子府那邊算是熱的翻了天。
“九殿下,老奴在府里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九皇子妃,就連暖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著沒有人影的府里,嬤嬤是一臉著急。
不一會又有一名下人來報,“回殿下,舞動天下和球室沒有九皇子妃。”
慕君年皺著眉,舞動天下和球室都沒有,那她會去哪里。
嬤嬤讓眾人下去,看著慕君年小聲道,“殿下,會不會是皇后派人叫九皇子妃進(jìn)宮了?”
皇后?慕君年與嬤嬤對視一眼,若是皇后派人來門口的侍衛(wèi)是不會不知道的,皇后再怎么不喜歡槿兒也不會如此明顯的讓槿兒進(jìn)宮。侍衛(wèi)說是槿兒自己出府的,會不會是……似是想到什么,囑咐嬤嬤留意府里,快速的出了九皇子府。
然在一處不經(jīng)意的地方,云微冷眼看著這一切,若是殿下再也不會將白素槿放在心上,她會不會離殿下近一步呢?
眼中的精明一閃而過,嘴角的勾起正是著心中又是一番的盤算。
一天的時間算起來也不是很長,眨眼間已是日落西山。一處后山中,白槿喝下一杯茶水潤了潤嗓子,說了一下午終于講完了,不過只是今日的故事講完了而已。
師叔坐在白槿旁邊安靜的看著她,等了一會也不見她說接下來怎么樣,“槿丫頭,說完了?”
白槿看了他一眼,又瞧了齊師兄一眼,點頭,“今日的說完了,詳細(xì)情節(jié)請聽下回分解。”
“槿丫頭不能這樣呀,說好的我教你輕功你給我講神雕俠侶的。”
白槿瞧著師叔急的跳腳樣,只是笑笑,“師叔我講了啊,這回應(yīng)該是你教我輕功的時間了,這個時辰天氣不冷也不熱,最適合練輕功了。”
師叔不依著,拉著齊師兄想讓他幫幫忙,在聽一會。
齊師兄也是愿意聽的,到白槿面前想要說些什么,可被白槿打斷,“原來師叔是個不講信用的人,說好的我講神雕俠侶給你聽,你教我輕功的,如今我講了,師叔卻要耍賴,早知道我就不給師叔講神雕俠侶了,這之后的故事我就不說了,反正我是不會跟不講信用的人說話的。”說著白槿一副傷心的模樣,嘆了口氣,起身便要往回走。
沒走幾步就聽見師叔在白槿身后喊著,“槿丫頭回來,咱們有話好好說,不就是輕功嗎,我現(xiàn)在教你就是了,槿丫頭快回來。”
料到他會這樣,白槿笑著轉(zhuǎn)身又跑了回去,清澈的眼睛欣喜的看著師叔,“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不怕累的。”
師叔點頭摸了摸胡子,“學(xué)輕功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你都這么大了骨骼也長成了,要是學(xué)輕功可是要比其他人受苦的多。”
“我不怕。”她說的很是堅定。
“槿兒想學(xué)輕功為何不找本殿下?”慕君年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白槿回頭,下意識的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慕君年走到白槿身邊,對著師叔一臉歉意,“槿兒玩鬧,今日叨擾了師叔師兄,莫怪。”
師叔瞧著他們,擺擺手,“不怪不怪,我喜歡著槿丫頭呢。”
“是啊,小槿講的故事精彩著呢,我和師叔恨不得坐在小槿身邊天天聽她講故事呢。”齊師兄笑著應(yīng)和。
“師叔師兄不怪就好,今日天也已經(jīng)晚了,改日我在帶槿兒拜訪。”說著慕君年便拉著白槿的手要走。
今日輕功又沒學(xué)成,看著自己離白胡子老頭越來越遠(yuǎn),喊道,“師叔,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啊!”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蟲鳴的叫聲似是宣告著已是晚間入睡的時辰了。
白槿坐在窗下一聲不知,慕君年瞧著她伸手將她拽在懷里,“槿兒為何想學(xué)輕功?”
他的直切正題令白槿微怔,頓了下,說了句讓慕君年好笑的話,“我知道皇后不會放過我們的,太子之位現(xiàn)在空缺,如今是暗斗,日后難免會有明掙得時候,若是皇后在派殺手來,打不過我就跑,這樣也能保一條小命,我沒讓你教我是怕你不同意。”
“原來槿兒想學(xué)輕功就是為這個,既然想學(xué)我教你便是,不用勞煩師叔。”慕君年那黝黑的眸子好笑的看著白槿,她說什么他都會滿足她,何況是想學(xué)輕功。
“你真的要教我?我還以為你不會同意的。”白槿面露驚訝,不可置信。
慕君年好笑的看著她,“只要你能堅持下去我就教。”
“我能,那明天就開始吧。”白槿答得很是爽快,等她學(xué)成后再也不用慕君年的保護了。第二日,白槿很早就起來了,叫來暖棠給自己綁好頭發(fā),挑了件便利的男裝,一切都滿意后等待著慕君年回來教她輕功。
暖棠今早開始就沒有看見云微,這幾日云微總是言詞躲閃的,看了眼白槿覺得還是告訴一聲較好。
“九皇子妃,今早到現(xiàn)在暖棠都沒有看見云微,暖棠感覺這幾日云微有什么事,有時候找她時都不見她,見著她問她去了哪里也是躲躲閃閃的,很是奇怪。”
白槿知道云微是皇后特意安排進(jìn)來的,自從她進(jìn)府自己就防著她,聽暖棠這么說的確有時候看不見云微,見到也是少,這么想著對著暖棠問道,“你知道這幾天云微都去哪里嗎?”
暖棠想了想,“暖棠不知她具體去哪里,只知道她經(jīng)常往府里的后花園方向走去。”
后花園?云微去后花園做什么?皺著眉對著暖棠吩咐,“走,咱們?nèi)ズ蠡▓@。”
不知道后花園有什么奇怪的,是有什么人在這跟云微接應(yīng)還是怎的。九皇子府中的花園也算不小,白槿一般不經(jīng)常來這,她對花草什么的不感興趣,來了也只不過是飯后溜溜食閑溜達(dá)。
走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日后多留意她一些,跟蹤便是了。
哎呦!”白槿沒看著腳下被絆了一跤,出了聲。
“九皇子妃沒事吧?”暖棠聽見白槿的聲音見她摔倒在地立即將她扶起來關(guān)心道。
白槿搖搖頭,“沒事,被東西絆了下。”
起身去看,竟是一塊石頭。白槿看著那不大不小的石頭心中疑惑,花園怎么說也是眾人來消遣的地方,這道路一般都有婢女打掃的很干凈,絕不會出現(xiàn)像這么大點的石頭擋在路中間的。
“九皇子妃,這個石頭我好像在哪見過。”暖棠瞧著那石頭若有所思。
接著又說,“我想起來了,這個跟廚房后門那塊狗洞擋著的石頭很像。”
白槿抬頭看著暖棠,狗洞?可是廚房塞狗洞的石頭怎么在這兒?廚房離花園挺遠(yuǎn)的,搬石頭也不可能將石頭放在花園,莫不是這附近有狗洞?
吩咐暖棠,“快看看這附近有沒有狗洞,或者是跟這石頭大小的窟窿。”
暖棠應(yīng)聲,“是。”
須臾約,暖棠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出來沖著白槿大喊,“九皇子妃我發(fā)現(xiàn)一個洞!”
聽見暖棠的喊叫聲,白槿立即跑到暖棠身邊,看見那個只能塞些東西的洞,蹲下伸手去摸,感覺到手邊上有什么東西,又仔細(xì)的摸了下,若是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個可以放東西的架子,再往上摸了下什么都說沒有。將手拿出來時不想什么東西刺破了手,白槿嘶的一聲。
“九皇子妃你的手流血了,暖棠給你拿紗布包扎一下。”暖棠見白槿的手出血,關(guān)心的要去拿紗布。
看這一點小傷白槿根本沒放在心上,叫住了暖棠將手指放在嘴里裹了下,看著不出血了好笑的給她看,“瞧,沒事的,就是劃破了皮,不用包扎一會就好了。”
見著不出血了暖棠也放下心來。臨走前白槿看了一眼那洞,若有所思。
中午時分,白槿一身便裝等著慕君年回來,嬤嬤備好膳食從廚房出來碰見云薇,本想直接忽略當(dāng)作沒看見,不曾想云薇擋在嬤嬤面前恭敬道,“嬤嬤近日辛苦了,今日還是讓奴婢來給九皇子妃送午膳吧,”
嬤嬤看著她一臉殷勤,心中更是厭惡,“往日都是老奴送膳食,也習(xí)慣了,若是你來送萬一九皇子妃吃了有什么好歹,就算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殿下砍的。”
說完略過她身邊走了幾步回頭又道,“奉勸你幾句,要想繼續(xù)待在這九皇子府就給我收起你那小心思,莫要不知好歹,原先你尚且還是丞相千金,殿下連看你都不看你一眼,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是個下賤的奴婢,有些事莫要癡心妄想!”話撂便不去看她直接去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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