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歌沒有起身,語氣焦急道:“舞動天下被查封,公主被人誣陷下毒殺人,被關進刑部了大牢,奴婢求大皇子救我家公主。”
慕君熙緊皺眉頭,扶起曼歌,溫和的語氣應道:“好,本皇子這就去救公主。”
與此同時,一處房間內,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向面前男子稟報,“主子,已查到消息。是因為蔣兆伊在舞動天下調戲一女子,被吳沐笙言辭侮辱,心懷怨恨,下毒誣陷吳沐笙并買通大理寺的賈大人判其死罪。”
男子背著手蹙眉道:“嗯,和親公主府可有動靜?”
“回主子,今日舞動天下被查封后,南風國公主再沒回府中。”
沒回府中?男子眉頭深鎖,黝黑的眼眸變得深邃。吳沐笙在舞動天下,公主府沒有她的身影,吳沐笙不在舞動天下,她卻在府里。吳沐笙進出都在公主府。呵,還真是會隱藏,若是不細觀察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些。冷聲道:“去刑部牢房!”
刑房中,賈大人瞪著小豆粒般大小的眼睛一把抓起白槿的頭發,在看清白槿的臉時竟看癡了,這世間還有這么美艷的男子?內心一陣惋惜,若她是女子的話,到可以讓他快活一回!微瞇小豆眼,隨即陰狠道:“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不管你說什么,現在本大人說了算!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來人!給本大人狠狠地打!”說完松開抓緊白槿頭發上的手回到座位上一臉陰笑的看著白槿。
白槿的頭皮因他緊抓頭發而隱隱作痛。見有一個獄卒拎著皮鞭向她走來,一個揮手皮鞭便抽在白槿身上,皮肉裂開的疼痛讓白槿有些承受不住。緊咬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聲,這是她的自尊與傲氣,寧可被打死,也決不吭一聲!
坐在椅子上的賈大人見她到是能撐,居然一聲不吭,嘴角陰笑“再用力的打!本大人就不信她還能撐到什么時候!”獄卒聽到命令,用盡力氣一鞭一鞭的打在白槿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白槿身上已是傷痕累累,皮肉裂開的疼痛已經麻木,下唇已被咬的出了血,她沒有吭一聲。賈大人見白槿到有幾分骨氣,下令制止鞭邢,小豆眼一瞇喊道:“來人!去拿蒲扇來,給本大人扇!”
不一會,有兩名獄卒拿來兩個蒲扇,對著白槿用力扇去。冷風夾著潮氣刮過白槿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白槿渾身顫抖。因被澆了盆冰水,又被人用用鞭邢鞭打,現在用蒲扇扇風,此時渾身已是軟弱無力。她真的挺不住了,曼歌怎么還不來,她真要死在這了嗎?
這時,刑房的門被一群黑衣人打開,賈大人原本鎮定的神色閃過一絲慌亂,沒等他開口便見被黑衣人給打暈過去了。只見為首的黑衣人將綁在十字架上的白槿抱起,一個轉身便消失在刑房,隨后一群黑衣人也隨著消失了。
而在黑衣人離開后不久,曼歌與慕君熙便到了刑部大牢,見倒在地上的獄卒暗叫不妙,快速來到刑房,只見賈大人與幾個獄卒昏倒在地卻不見白槿的影子。曼歌端起一盆的冷水潑在賈大人身上,賈大人一個激靈睜開小豆眼就見慕君熙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在溫和,語氣冰冷“賈大人,本皇子聽說你抓了舞動天下的老板,不知他現在在何處?”
來的路上,曼歌已經告訴他公主就是舞動天下的老板,聽到這消息時他有些驚訝,沒想到舞動天下的老板竟是她,呵!她真是特別。
賈大人渾身一抖,身上的贅肉更是一顫,哆嗦道:“回回回大皇子,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求大皇子饒命啊!都是蔣兆伊那個孫子指示的啊,不關小人的事啊!大皇子饒命!”
慕君熙一記眼刀送去,聲音帶了些怒氣,“本皇子問你吳沐笙在哪兒!沒問你何人指使,還不快說!”
賈大人詫異的瞪大眼睛,什么!那群黑衣人不是大皇子派來的?想到這,渾身一哆嗦,“這……吳沐笙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難道不是大皇子的人?”
一群黑衣人?慕君熙蹙眉面色一沉,冷聲道:“既然賈大人方才已經承認是受人指使栽贓嫁禍,那本皇子就割了你這頂烏紗帽!想必賈大人這么多年來貪贓受賄的銀兩一定不少,那就充公了吧,省的浪費!這件事本皇子上早朝時定會稟告父皇,賈大人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
賈大人心頭一顫,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慕君熙離開刑房,一屁股癱倒在地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路上,慕君熙望著曼歌一臉焦急的神色語氣恢復往日的溫和,“既然是從刑房中帶走,想必是得到消息來解救公主的,否則他們就不會從刑房中將她帶走。你不必擔心公主有危險。”隨即又問道:“曼歌,公主可曾還結交過什么人?”
曼歌想了想道:“還有二皇子和五皇子,不過公主見他們時都是穿的男裝,想必他們不知是公主。”
“這件事本皇子會命人查探,天色已晚,你回去等本皇子的消息。”
可曼歌怎么會回去等消息,她知道若是多說也無濟于事,情急之下應道:“嗯,奴婢替公主謝過大皇子。”說完便往消息閣的方向奔去。她現在要召集消息閣所有人來找公主,公主在他們手里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險,公主千萬不能有事!
翌日清晨,一所干凈的院落內有幾個丫頭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只聽一個丫頭雙眼冒著紅心,春心萌動的樣子說:“你們聽說了沒有,昨日九皇子屋里有一個男子,那男子長得好生俊俏,跟九皇子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無不及。我跟你們說,今早我偷偷去九皇子房間看了一眼,那是真的美啊,若我能夠有幸嫁給他,我死而無憾了!”
又一個丫頭瞧她一口一個九皇子的,眼中露出輕視,嗤笑一聲:“什么九皇子啊,自從賢妃娘娘去世后,皇上就賜了一座九皇子府,將九皇子送到宮外去住,那些在宮里受寵的皇子和公主們一有什么不順心的就到這來以欺負九皇子為樂,時間長了到養成了軟弱的性格。況且九皇子除了長得好看外,性格可是軟弱可欺,你說這主子都被人欺負我們這些奴婢能好到哪去?要不是皇上派咱們來伺候他,你們說誰會來這個沒有前途的地方。雖說是一國皇子,可過的還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好呢。這回他房間里有個俊俏的男子,說不定是從哪里弄回來的呢,就憑他那一副軟弱樣,誰會和他結識?憑皇子嗎?”
這時不遠處有個中年女子見她們聚在一起說著大不敬的話,一頓氣憤,上前呵斥:“你們這些賤婢,膽敢在九皇子背后亂嚼舌根,誰給你們的膽子!”
“啊,參見嬤嬤!”聚在一起的幾個丫頭聽見有人呵斥,回過頭見是九皇子身邊嬤嬤,立即跪下行禮。
李嬤嬤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個丫頭,胸口上下起伏,聲音嚴厲不容抗拒,“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九皇子背后亂嚼舌根的!九皇子在怎么不受寵那也是九皇子,是陛下的親兒子!陛下讓你們來伺候他的不是讓你們來亂嚼舌根的,若在讓我聽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就給我掌嘴!”
先前在說九皇子壞話的婢女站起身反駁道:“嬤嬤,不是奴婢們亂嚼舌根,實在是九皇子軟弱可欺,宮里的皇子和公主們一有什么不順心的就到這里來欺負九皇子殿下,連帶著我們這些奴婢都欺負。奴婢們也是看不過去才這么說的。”
嬤嬤心下直嘆氣,唉!若不是賢妃娘娘死的早,殿下也不會被眾兄弟欺負成這個樣子,也不會被陛下送到宮外來住,這一住便是十二年,這十二年里陛下是不管不問,連府里的奴婢都不放在眼里。看到殿下這樣她這個做嬤嬤的都感到心疼。開口道:“不管怎樣,他都是皇子,做奴婢就要守好奴婢的規矩!都散了吧!”
雖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應了聲“是。”
嬤嬤望著她們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轉身去廚房熬藥。昨晚殿下出去不知去了哪里,回來便見抱著渾身是傷的男子進了房屋,叫了大夫開了副藥,上藥時才發現她是個姑娘,也不知道那姑娘醒了沒有。
屋內,白槿微微動了動眼睫,悠悠的睜開眼,眼睛掃視了下周圍,一抹熟悉感映在心頭。這是那次救她那個人的房間,難道這次又是他從牢中將她救出的?他為什么救自己?動了動身子,疼痛感頓時襲來,瞬間眼淚崩出。沒忍住低呼一聲“好痛!”
低頭見身上綁著繃帶,已經換了身衣裳。這身衣服料子雖不怎么好,但也過得去。他救了自己兩次了,上次說好要報答他的,可她忘記問他名字了。自那后也再沒見過他,這次說什么也要報答他。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不是嗎?手指摸著身上的衣服突然想到什么,腦子“嗡”的一聲,原本勾起的嘴角此時僵在那里。這衣服?天!他發現她是女的了!不然身上的傷口是誰上的藥?雖然她是現代女性,可以不計較這些,可想到可能是他給自己上的藥,臉蹭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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