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磊緊皺著眉頭,另外一個被壓到了龐磊的面前,龐磊有審問的經驗,穆近遠則是在外面觀察著兩個人的神情,舉動。
被壓制過來的那個人叫方佳志,是上海的小混混,警察局的大門他是經常的出入,自然也是一個滑頭,想撬開他的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警長,我可沒有殺人啊。”
龐磊不屑的瞧著方佳志,“我也沒說你殺人那,你先說說,為什么去領傲天集團的施工現場去干什么?那里已經停止施工了。”
“我知道停止施工了,就想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方佳志的嘴角上揚,傲慢地說著,似乎沒有把龐磊放在眼里。
龐磊的雙手緊撰成拳,一只手用力的敲在桌子上,“你最好老實的交代,是別人指使你的,還是你自己的主意,是不是想毀掉什么證據?”
方佳志裝作害怕的樣子,嗓音顫抖地說道:“警官,我真的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拿的東西,沒想到被你們當成了殺人犯,才坐在了這里。”
龐磊瞧著方佳志滿臉欠揍的樣子,就想給他一拳,他是警察,不會隨便打人的,他走出了審訊室,穆近遠看著眉頭緊鎖了龐磊,“怎么,還有你龐大隊長對付不了的犯人?”
龐磊瞥了他一眼,“你試試,這小子這么滑頭,一時半會問不出來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辦?”穆近遠笑嘻嘻地微問著龐磊,遞給他一瓶水。
龐磊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半瓶水,嘆出了一口熱氣,“換一種方法。”
“換一種方法?什么方法?”穆近遠不解地問著龐磊。
“放人。”龐磊一本正經地說。
方佳志被警方扣留了24小時,沒有什么證據就必須放人,然而老大爺被警方拘留了,案件需要進一步的處理,方佳志露出邪惡的笑容,一邊往門外走,一邊瞥著穆近遠和龐磊。
方佳志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察局的門口,他沒有直接回家,來到了一處出租房,瞧著躺在床上的吳春,諂媚地說道:“大哥,警察在調查那個案子,最近你還是盡量不要出門了。”
“嗯,你沒有說出去什么吧?”吳春試探的口氣問著方佳志。
“大哥,你放心,我什么都沒有說,就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給點錢?”
“你什么時候不緊過?我這還有五百,你先拿去吧。”吳春瞪著如鈴大的雙瞳,訓斥地說道。
方佳志拿著五百元錢離開了吳春的住所,他心里想著,拿多少錢都是應該的剛剛替吳春背了黑鍋,這點錢算什么,還是先吃點好的,算是彌補昨晚在警察局蹲了一夜。
龐磊拿出穆近遠給他的錄音筆,以穆近遠的能力,即使隔著的距離比較遠,應該也可以聽見方佳志和那個男人的對話,還是拿回去和穆近遠,還有顏淵一起聽聽,他們都說了一些什么。
顏淵和余笙歌一起來到了穆近遠的房間里,聽穆近遠打電話說的,案件似乎有了一些進展,余笙歌坐在了顏淵的身邊,顏淵急忙的問道:“有線索了?可以定案了嗎?”
“不可以,證據不足。”穆近遠回答著顏淵。
穆近遠也坐了下來,英俊的臉頰,雙瞳之中瀲滟流光地看著顏淵,有掃了一眼龐磊,龐磊從兜里拿出來一個錄音筆,放在了茶幾上,穆近遠按下了開關,里面發出了方佳志,和那個男人的聲音,很明顯,這個案子不是那么簡單的,顏淵提高了嗓音,憤怒地說著,“一定要把背后陷害凌傲天集團,背后的指使者找出來,我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余笙歌能感覺的到,顏淵是真的憤怒了,森寒的眸光,似乎空氣都被凝聚住了,最近顏淵一直為了上海公司里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的,難免會脾氣比較暴躁。
經過幾個人認真的商討,穆近遠和龐磊,輪流地跟蹤吳春,至于方佳志這種小混混,就讓上海的警察跟著,這樣可以看看他們還和誰有來往,應該可以查到背后的那個人。
一天后……
穆近遠似乎查到了什么,急忙的把顏淵叫到他的房間里,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噼里啪啦的打著字,沒過一會,電腦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帶著帽子,口罩,似乎害怕別人看到他的面孔,故意的掩蓋著。
這兩天的跟蹤,初次見到了成效,現在他們手里掌握了一些證據,就憑這些證據,還不可以逮捕方佳志,吳春,但是可以拘留問話,穆近遠和龐磊都覺得不行,放長線才能釣到大魚,還不是最佳的時機。
“哥,我認為還是在等等,等他們有了下一步的行動,在抓他們也不遲。”穆近遠試探的口氣問著顏淵。
顏淵深思了一會,貝齒緊咬著下唇,開口說,“好,按你的意思辦吧,咱們都出來還幾天了,也不差在等幾天,只要能抓到背后的那個人。”
余笙歌去了兩次王雪晴和張棟的家里,家里的環境不錯,收拾的也很干凈,一室一廳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余笙歌可以感覺得到,很溫馨。
“雪晴,你的腳有沒有好一些?還疼嗎?”余笙歌擔憂的問著。
“笙歌,已經好多了,你就不用擔心了。”王雪晴給余笙歌端來了一杯茶。
“看出來了,上次過來的時候,你還不能走路,這次竟然可以給我倒茶了。”
“那是,張棟也說我的臉色也好了不少,最近都是張棟在照顧我,雖然我們沒有什么錢,不過很幸福。”王雪晴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余笙歌也很替王雪晴高興,在這幾次的交往下,余笙歌和王雪晴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沒有了往日的工作壓力,她的心情也比以往好了很多,余笙歌好奇地問著“雪晴,你沒有想過上班嗎?”
“以前,工作過,自從我得了一場病,張棟就讓我在家休息,偶爾的和幾個太太小聚一下,剩下的時間就是照顧張棟的生活,起居了。”
余笙歌看著王雪晴的性格很開朗,不像是得了什么病,“雪晴,你得過什么病?方便說嘛?”
王雪晴把余笙歌當成了姐妹,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她的嘴角上揚,微笑著回答道:“我把你當成了妹妹,沒有什么可避諱的,我得了宮-頸癌。”
余笙歌不敢相信,王雪晴沒有比她大多少,怎么會得宮-頸癌那,“雪晴,我叫你雪晴姐吧!你的病……好了嗎?”
“好啊,就是委屈了你,一個總裁的太太,竟然叫我姐,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是一個病人。”
余笙歌聽出了王雪晴話里的意思,看來雪晴姐的病,還在,還是不要在繼續聊病情了,真是難得,雪晴姐這么開朗,陽光的面對自己的人生。
顏淵開著車子來接余笙歌回去,看到余笙歌有些不舍的離開,“怎么?她比我重要嗎?”
“切,女人的醋你也吃,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余笙歌嘟著嘴說。
“你們女人的事情,我當然不知道了。”顏淵瞧著余笙歌的臉,疏淡的說。
“張棟的太太,也就是王雪晴,她是宮-頸癌的患者,你看出來了嗎?”
“宮-頸癌?真的嗎?”顏淵剛才還是淡然的表情,現在正經地問道。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們很相愛,愛情戰勝了病魔的疼痛。”
余笙歌依偎在顏淵的懷里,兩個人沒有說話,但是,可以感受到兩個人的心,貼的更近了,更會珍惜彼此的每一天。
穆近遠正在擺弄著,他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查找著資料里的蛛絲馬跡,認真的看了幾遍,他直起了腰身,擺弄了幾下脖頸,已經幾天沒有休息好了,和田冪的電話也少了很多,他想洗個澡輕松一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穆先生,剛剛有您的朋友來過,讓我把這個信封交給你。”服務員把信封交給了穆近遠轉身離開了。
穆近遠看到手里的信封,他的朋友,會是誰那?他打開了信封,上面的內容讓他慌了起來,他拿著手里的信件,大步地走到了顏淵的房里,“哥,這是我剛剛收到的。”
顏淵拿過來看了幾眼,“田冪不是在家嗎?怎么會被他們劫持了?”
穆近遠慌亂地給田冪打電話,可是,打了幾遍都打不通,田冪不是應該在帝都等著他嗎?為什會突然被別人綁架了,帶著滿腦子的疑問,穆近遠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顏淵看著上面的地址,告訴他們準備一百萬,并有穆近遠一個人送過去,不許報警,看來綁匪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們身邊就有警察,還有律師那。
顏淵幫穆近遠準備了一百萬,以穆近遠的身手,對付他們應該不是問題,不過顏淵,龐磊還是在暗中觀察著一切,就等綁匪上鉤了。
穆近遠手里拎著那一百萬,到達了指定的位置,他觀看著四周,似乎安靜的城市里,就穆近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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