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周溪童和蘇獨未、紀川流三人先后落下,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我靠,這什么情況?”周溪童瞪大了雙眼,不論是城池還是光幕又或者光幕外的慘烈戰斗都讓他頭皮發麻。
“那些人有靈宗的也有一劍派的,還有銀霜宮的人!”顧輕瑤很快就分辨出交戰的各方,她臉色有些凝重:“看來是為了爭奪進入光幕的權利打起來了!
“這家伙竟然也在這里?”
方雪恨看到了意味熟人,他在霸刀門遇見的云修竹!
顧輕瑤問:“誰?”
“云修竹,靈宗的弟子,那家伙很強,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他!痹菩拗袷欠窖┖奁駷橹挂娺^同輩中最厲害的人。
顧輕瑤說:“我們先不要插手,等他們打完!
方雪恨也正有此意,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周溪童說:“九師弟,我們這樣坐著很無聊,有沒有瓜子?”
方雪恨白了他一眼:“要不我叫前面的人把你帶上,一起玩玩?”
“我靠,那還是算了吧!”周溪童嚇了一跳,前方戰斗進入了白熱化,死傷無數。
“有人看到我們了!鳖欇p瑤突然拔出劍。
方雪恨也站了起來,咕噥道:“我屁股還沒坐熱呢!”
“是你的熟人!”
等走近一些之后,顧輕瑤才認出來,那就是方雪恨剛才說的熟人,云修竹。
云修竹雖然實力高強但此時樣子也很慘,衣服破破爛爛臉上帶著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他跑過來對方雪恨喊道:“方雪恨,快來幫我一把!”
方雪恨莫名其妙:“我跟他們無冤無仇,不好吧?”
“放屁,”云修竹氣道:“那些家伙曾經都參與過圍攻南離神宗,你說有沒有仇?”
云修竹說的是實話,但方雪恨還想撿便宜呢,不能輕易答應他。
“你那么厲害,還用我幫?我剛才從上面摔下來,腿都麻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云修竹氣得瞪大了雙眼:“你幫不幫?你不幫忙我就告訴他們,你是來找他們尋仇的!”
說罷他就準備扯開嗓子喊,方雪恨無奈趕緊堵住他的嘴:“好好好,我幫你,不過你可要欠我一個人情。”
云修竹轉怒為喜:“好,把那些家伙處理了,我請你吃飯!
“吃你妹。 狈窖┖抻魫灥卮魃先,顧輕瑤站在他身邊,后面跟著周溪童三人。
“上。”方雪恨看準了那些一劍派和銀霜宮的人,雙腳一蹬,彈射過去。
靈宗弟子有了他們支援頓時壓力驟減,氣勢大增。
“殺!”
顧輕瑤的劍很軟,是一把正宗的軟劍。
雖然劍軟,但劍氣卻很硬,竟然能夠斬斷敵人的兵器,威力巨大。
周溪童和蘇獨未一起,周溪童的劍法很奇特,方雪恨發現他不僅能在地上畫圈,還能在空中畫圈。
一個圈就是一個人,只要被他圈住的人蘇獨未一劍掃過直接斃命,兩人聯手竟然威力十足。
而紀川流就不用說了,他本身實力強悍,在場少有人能與他一戰。他的劍匣打開,九柄飛劍凌空而立,頓時綻放出一片華彩。
“方雪恨,你頂著,我先歇會兒!”云修竹毫不覺得羞恥,遠遠跑開。
方雪恨靠了一聲,一拳砸飛一名銀霜宮的弟子,氣得不行。
可云修竹根本沒跑遠,外面又下來一撥人,他只好又沖回來。
“住手!”
一聲驚天大喝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攻擊,涇渭分明地各自抱團。
方雪恨一愣,他們竟然只有五個人站在一起。
數名男子剛從外面下來,方雪恨眼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閔白衣!
“師父怎么來了?”周溪童也十分好奇。
方雪恨眼睛瞇了瞇,他看到了與閔白衣一起走來的,還有荊天刑,丁危樓!
一群大佬徑直走向光幕,研究了一番之后,閔白衣率先說道:“是玄炎陣法,丁危樓,你丁家箭術最擅長以點破面,要不你試試?”
丁危樓冷哼一聲,雙手虛拉,弓箭憑空而生,攜帶著七彩之光扎向光幕。
“嗡!”
光幕蕩起波紋,很快恢復如初。
丁危樓臉色很難看,再出一箭,比起之前那一箭威力更甚,卻依然只是掀起了一片波紋。
“讓我來試試。”一名身材十分矮小的男人走過來,他雙掌貼合在光幕上,全身發力,方雪恨看到他的雙腳將地上踩出一個大坑!
“砰!”
一道氣浪炸開,男人竟然被掀飛出去數十丈!
閔白衣也皺起了眉頭,看來這片光幕不太好搞。
“閔白衣,你們宗主采蘩不是已經突破到了悟魂境嗎?不如叫她來破了這光幕,大不了讓你們先進去一步,如何?”
說話的是荊天刑,他沒有出手,他看出來了,就算出手也白瞎,想要打破這片光幕他們的實力不夠看。
方雪恨看著他們,心里卻在想,這個玄炎陣法好厲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布置的,竟然能夠抵擋幾位王級高手的攻擊絲毫不動搖。
閔白衣冷聲道:“那為何不見微生寒前輩來破陣?”
荊天刑也不說話了,微生寒現在正與采蘩在一起,同時在場的還有丹霞山和銀霜宮、靈宗的幾位大人物。
他們在商量重建東方秩序,采蘩如今有這個實力,雖然不足以讓他們滅門,但足以震懾各方。
“嗯?好像不對勁吶。”
方雪恨突然看到一只螞蟻爬過光幕,鉆了進去。
他偏著腦袋,走到光幕邊上看了看,喃喃自語道:“這個東西好像不需要用蠻力破解。俊
說著他便將自己氣息完全收斂,邁開腿踏進光幕,竟然成功了!
“哈哈!”
方雪恨一下子整個人都鉆了進去,沖外面笑道:“你們這群傻逼!”
外面的人聽不到他的聲音,只看得見他的嘴唇,好像是說的這句話,眾人臉色大變!
突然所有人一窩蜂地沖了進去,場面極度混亂。
方雪恨撒開腳丫子跑,最先沖進去的人說不定最有收獲嘛。他發現此地就像南離神宗那個禁元陣一樣,根本無法動用元氣,只能靠體力。
“哈哈,這豈不是我的天下了?”
方雪恨已經將《真仙體道錄》修至煉藏境,即便沒有元氣,他的五臟六腑功能也比其他人強,跑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進入此地之后諸如閔白衣荊天行一類的大佬都只能在他后面吃灰。
方雪恨一騎絕塵,很快就沖進了城門。
“我靠!”
方雪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城中滿地白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偌大的一座城池竟然沒有任何建筑,全部被一座巨大的陣法占據!
地上的陣法流轉著光芒,看上去十分駭人。
更恐怖的是陣法上面矗立著五根巨大的鐵柱,每一根鐵柱上面都有一條方雪恨整個人那么粗的鐵鏈,而鐵鏈的那頭,竟然是五頭體型龐大的巨獸!
五只巨獸瞪著比方雪恨腦袋還大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鼻孔里還不停地冒煙。
“各位大佬,不好意思打擾了!”方雪恨呆呆站在原地,朝五頭巨獸行了個禮。
后面的人終于趕到,有人沒剎住車直接沖進了陣法,陣法頓時騰升起一股青煙,將那人瞬間溶解!
一灘粘稠的膿水在地上緩緩流淌,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氣凝神,靜得可怕。
“好嚇人啊,”顧輕瑤來到方雪恨身邊:“這是什么地方?”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座地下城池,難道就是為了困住這五頭驚天巨獸嗎?
這個陣法和外面的光幕都是為了阻擋巨獸出去?
“先看看吧,這里莫非并么有什么寶物,只是一個牢籠?”方雪恨說:“既然如此,還爭個屁!
“不對!”云修竹說道:“我師父說了,此地名叫大荒城,是一座遠古城池,有無數寶貝,絕對不該是這樣!”
閔白衣和荊天行等人都相信云修竹的話,不為別的,就因為云修竹的師父,是秋易荒!
秋易荒是誰?那是大唐東方唯一一位修行天命之術的大能,他的《三垣斗數算經》已經練到深處,他的推斷絕不會錯。
“這里可能的確是大荒城,但是寶貝嘛,或許被這些怪物吃了?”方雪恨覺得很有可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這個陣法溶解了,畢竟剛剛才看到它溶解一位修士,前后不過三個呼吸。
“我來試試深淺!狈窖┖奚钗豢跉猓陬欇p瑤等人擔憂的目光中,他拿出一塊碎石頭,砸向其中一頭巨獸。
“啪嗒!”
碎石頭敲中巨獸的腦袋,然后掉在陣法上,又是一股青煙冒起來,但是碎石卻沒有被溶解,完好如初。
“呵呵!
方雪恨笑了,那塊碎石頭是古棺所化,鍛造大衍劍殘片的時候碎裂成了小塊,他就知道這東西不一般,竟然連陣法都無法溶解。
可是人體卻比不得碎石,方雪恨心想若果他的《真仙體道錄》大成或許還可以以身試法,但現在絕對不敢。
“吼!”
巨獸被方雪恨的行為激怒,發出一聲咆哮,城墻頓時又被震裂了一些。
“這些巨獸也是寶物啊!”
突然,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白癡?”
“怕是腦袋被門夾了吧!”
人們一陣鄙夷,巨獸全身是寶,你倒是弄死一個看看?
人們突然僵持在了這里,誰也沒有辦法,似乎大荒城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陸陸續續有人開始撤出城,沿著城墻尋找,看是否有其他的通道入內。
方雪恨沒走,顧輕瑤和其他師兄也沒走,他們想看看方雪恨要干嘛。
“喂,顧師姐,你覺得這個陣法的力量源泉在哪里?”方雪恨蹲在地上,仔細思考著。
所有陣法都有陣眼,陣眼就是陣法力量的源泉,只要破除了陣眼,陣法便不攻自破。
“這里一目了然,似乎并沒有隱藏陣眼。”顧輕瑤看了看,這座大城幾乎一眼就能看個通透,除了五頭巨獸之外別無他物。
“九師弟,你說那五頭巨獸會不會就是陣眼?”
周溪童一句話驚呆了眾人。
方雪恨驚嘆道:“五師兄,你的腦洞很大。
“嘿嘿,我只是隨口一說,我也知道不是。”周溪童看到顧輕瑤投來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蘇獨未嘀咕道:“難成大器!”
紀川流點了點頭:“還是修行比較簡單!
周溪童臉一紅,惡狠狠地瞪著二人,二人卻根本不看他。
“不,五師兄,我覺得你的想法很有趣!
方雪恨抓了抓頭發:“你看,如果我們把這五頭巨獸當成陣眼,以五頭巨獸的能量來轉化成維持陣法運轉的能量,以此困住這五頭巨獸,你說這個陣法是不是很牛逼?”
幾人愣愣地同時點頭:“牛逼牛逼!”
“哎呀我說真的!”方雪恨見他們不信,便又說道:“巨獸的能量轉化為陣法的能量,幫助陣法困住巨獸,這不矛盾。
幾人又點頭:“不矛盾不矛盾!”
“靠!”
方雪恨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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