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么。”原本睡著的四爺將手搭在祁玉的肚子上,聲音里多了一絲懶懶的味道。
好聽的緊,很迷人,若是聲控過來,估計就因?yàn)檫@聲音,就能直接醉了。
祁玉翻了一下身子:“爺,您沒睡?”
“原本是想要睡來著,小騙子你又是出去又是擦洗的,覺得爺是睡得多糊涂才聽不見?”
“爺……”
“肚子還難受不。”四爺問道。
“爺給捂住就好多了。”祁玉配合著四爺,軟糯糯的話張口就來,一點(diǎn)兒臉紅的痕跡都沒有。
四爺能怎么辦,給捂著唄。
都躺在一個床上了,捂肚子似乎也并不是很難,伸伸手的事兒。
而且……舒穆祿小格格現(xiàn)在這般需要他,不能讓女人失望,更何況,女人的小腹平坦滑膩,就跟溫?zé)岬挠裰话悖指幸埠芎茫臓數(shù)氖致湎拢龘崦稚系臏囟人坪踉絹碓礁撸晃嬷_實(shí)舒服了不少。
次日
麻雀站在小院的老槐樹上嘰嘰喳喳。
祁玉睜開眼睛,旁側(cè)已經(jīng)沒人了。
“滿兒。”
“格格,您醒了?”
“四爺呢?”
“去上朝了。”
“哦。”祁玉點(diǎn)頭,她竟然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聽見。
“格格,您真厲害,早上爺起來的時候可吩咐奴婢好好伺候呢,你就用一晚上您又重新得到寵愛了,真厲害,若是換成奴婢,可沒這能耐。”
“……”是啊,男人好哄的很啊!這也是因?yàn)樗臓斂粗『保奶靺挓┝耍筒缓酶懔恕?br />
男人對你感興趣的時候,就好哄。
若是沒興趣了,那可真的就是冷心冷肺了。
“去提膳去,一會兒去慈寧宮謝恩,然后回府去。”
“哦。”滿兒點(diǎn)點(diǎn)頭,樂滋滋的往外走去。
御膳房的早膳味道還不錯,還配了一杯甜香可口的豆?jié){。
豆?jié){自西漢起就已經(jīng)存在了,這會兒的吃法也已經(jīng)被玩出花樣,有核桃芝麻豆?jié){,紅棗枸杞豆?jié){,紅棗蓮子豆?jié){,或者單純的五谷豆?jié){。
只要想喝什么味兒的都能喝到,祁玉捏著杯子的把手,抿了一口,嘴角上多了一圈豆?jié){的液漬。
早飯吃的舒服,能夠滿足一天。
祁玉帶著滿兒拐到慈寧宮,跟著太后練了一套瑜伽。
運(yùn)動結(jié)束,乘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回到貝勒府。
貝勒府里最近有些過分壓抑,即使?jié)M兒粗腦筋都感覺到了,相熟的太監(jiān)宮女一起說話都不敢大聲。
安靜的走在府里的小道上,滿兒也被影響的閉上嘴巴。
似乎這會兒開口說話,就能驚動隱藏在暗處的幽靈。
隨著滿兒閉上嘴巴,小徑上越發(fā)安靜,除了麻雀時不時叫上一聲,沒了別的動靜,祁玉搓搓雙臂,有一種進(jìn)入鬼片現(xiàn)場的感覺,這怎么回事。
,
。
終于走回蘭芳閣,祁玉松懈下來。
滿兒也松了一口氣:“格格,府里最近越發(fā)是的詭異了。”
葛金聽罷,插嘴道:“李格格跟福晉打擂臺,咱能避著就避著,格格,您可不要摻和進(jìn)去。”
葛金說話的時候,蹲在庭院的木盆前,手里拿著桌布在搓板上搓洗。
衣服被套床單什么的大可以送到洗衣房,但是這桌布手帕小衣服之類的,自己洗就成了。
洗好之后捋起袖子,拎起桌布反向擰了幾圈,桌布里頭的水都擰出來,抖了幾下,晾曬在院子里。
祁玉搖頭:“誰要摻和那些事兒了,葛金讓你哥多收些豆子,萬一那天我徹底失寵了,還能有豆?jié){喝。”
還不知道昨晚上自家格格差點(diǎn)兒被四爺收用了的葛金臉色瞬間變成灰色的了:“格格,咱要怎么辦?這府里只要失寵了,就沒見過再起來的,四爺都一個多月沒有來咱蘭芳閣了。”
“怕什么,穩(wěn)住,不要慌。”可不是一個月沒見了,這次一見激動的大腿內(nèi)側(cè)都磨蹭腫了,以后可怎么過呢。
葛金還想說些什么。
突然發(fā)現(xiàn)滿兒一直對她使眼神,閉上嘴巴,心里琢磨著難不成昨兒發(fā)生了些什么?
在心里嘆口氣,主子么,不管脾氣好不好,自己選的主子就是咬著牙也得伺候下去。
祁玉在外頭坐了一會兒,春寒料峭,打個寒蟬早早回到花廳。葛金使個眼神,閻德善就跟著進(jìn)去伺候。
葛金么……跟滿兒將昨晚上的事情給打聽出來。
聽完之后臉上帶著一言難盡之色:“你說昨兒半夜格格給你要了一盆熱水?”
“可不是,嘿嘿嘿。”滿兒笑的一臉蕩漾。
葛金嘆口氣。
滿兒個傻姑娘什么都不懂。
但是她懂啊,小時候在市井長大,什么腌漬的事兒沒見識過。
格格還是小日子呢?
就伺候了主子爺?
主子爺竟然這么不講究。
葛金心里有些不痛快,主子爺也忒胡來了。
“我去膳房尋點(diǎn)兒東西給格格補(bǔ)補(bǔ),你去里頭伺候著。”
“嗯,成……”滿兒點(diǎn)頭,葛金去膳房最好了,葛金聰明又會說話,不會惹出什么事兒。
她就不一樣,嘴巴笨,腦子反應(yīng)也慢,現(xiàn)在這情況是一點(diǎn)兒也不想出去,隨便一句話說錯了,都可能被盯上。
大阿哥的病越發(fā)嚴(yán)重了。反反復(fù)復(fù),時好時壞,就沒有徹底好過。
李格格肚子現(xiàn)在也顯了,若是生下來的還阿哥,這四爺府上以后的風(fēng)向,還真說不清。
“格格,您說福晉能夠……”
“福晉不會有事兒的。”祁玉擺擺手。現(xiàn)在的福晉確實(shí)是個典范,辦起事兒來也不偏不倚。
下黑手的時候也少。不過……若是弘暉沒了。
祁玉打個寒蟬,這女人,有孩子跟沒孩子完全不一樣,弘暉不能沒了。
“閻德善,你讓鑒真去角門那邊兒等著,我過去一趟。”
“格格,您要……”鑒真的醫(yī)術(shù)在從杭州回京城的時候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太監(jiān)么,本就有些難言之隱,被鑒真看了用了藥,現(xiàn)在好多了。
是個有本事的人,說句夸大的話,太醫(yī)院里敢這么開藥的沒幾個人。
這會兒格格叫鑒真過來,府上就大阿哥跟二阿哥身子不好。
閻德善腦子轉(zhuǎn)的利索,格格怕是要有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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