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主子爺來了。”閻德善一嘶吼,葛金手里的針都沒有拿穩(wěn),直接刺在指肚上,一滴血沾染在緞子上。
“去撒點藥……”祁玉看見,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淺聲說道。
葛金搖搖頭:“這種小傷,不用浪費那些藥了。”
祁玉就沒有再繼續(xù)關(guān)心下去,看一眼自己披散著的長發(fā)說道:“這么衣衫不整的可以嗎?”
“格格,爺人都來了,來不及了,就別梳了。”閻德善喘著大氣說。
“……”那就不梳了,洗過不久的頭發(fā),還帶著淡淡的香味兒,不梳也不會讓人厭煩。
轉(zhuǎn)身瞬間瞧見四爺,四爺臉色漆黑,這——怕是心情不好呀。
祁玉甜甜一笑:“爺,您來了!”
杏眼瞇起來,如同月牙一般,翹唇展開,勾出笑臉。
面對這樣的笑臉,四爺有氣也撒不出來,憋屈。
“還沒休息?”四爺隨意問了一句。
祁玉起身給四爺?shù)股弦槐ú瑁骸盃斈赛c茶消消火,奴才剛才在看書,正準備睡呢,爺您就來了。”
四爺視線在祁玉散著的頭發(fā)上瞧了一眼。
三千青絲,順滑流暢,就跟上好的絲綢緞子一樣。
伸手撩起一把,發(fā)絲柔順,從指尖劃過,手上還殘留清香。
“偏你愛干凈。”
“不洗睡著不舒服。”祁玉小聲嘀咕一句。
雖說是小聲,但是四爺正好能聽見。
四爺也不惱,這種低聲喃喃,最是讓人難以抵抗:“剛在看什么書?”
“就是簡單的游記,爺,那些書生都說塞外風光好,大片草原,牛羊成群,有帳篷馬奶酒,還有烤肉跟姑娘……”
“想的倒是美。”四爺去過承德那邊兒的草原,也去過蒙古,甚至還去過青海。
真的草原哪里會有書上寫著的這么美。
走在路上稍稍不注意就會踩上一腳屎,大片大片的草地是很美,風吹草低見牛羊嘛,只是,蟲子也不會少,可勁兒往衣服里鉆去還有蒼蠅蚊子……
帳篷馬奶酒、哪里有房子白酒醉人。
至于烤肉跟姑娘……
風吹日曬中長大的姑娘,漂亮的能有幾個,真的美人少的很,多數(shù)都帶著高原紅。
“書上都是騙人的,想去塞外的話,下次爺帶你。”
“啊……”祁玉愣了一下。
四爺這是給了她承諾嗎?
只是……并不是那么想去,藍藍的天白白的云、綠綠的草兒成群的羊確實好看。
但是不管是騎著馬還是坐著馬車,都是一種考驗,這年頭走南闖北可不是輕松的事兒,跟著去一次南巡就夠累了。
“好呀,那奴才下去跟爺一起去。”心里想著是一回事,嘴里說著的又是另一番話。
祁玉在心里狠狠鄙視了一下自己。嚴重的往心機表方向發(fā)展,鄙視完之后,依舊玩心機。
“安置吧。”四爺這會兒已經(jīng)很累了,本就沒有打算來后院,然而去年氏那里吃了憋……
“奴才伺候爺沐浴。”
“嗯。”四爺閉上眼睛。
浴桶被抬進來,四爺沐浴也快,兩人再次并肩躺在床上。
旁側(cè)人呼吸沉沉,祁玉淺淺呼出一口氣。
早晚都要走上一遭,晚上吃的東西也少,倒不如主動一些。
側(cè)身……
四爺已經(jīng)睡著了。
睡著后的四爺依舊是木楞個臉,就跟丟了萬兩黃金一樣,怕是白日里受了不小的刺激。
這年頭,男人不也容易。
祁玉閉上眼睛。
燭光跳躍。
夜色繾綣。
夜里睡夢中,身上沉重就如同壓著一萬頭羊一般。
睜開眼睛,臥房僅僅燃著一只蠟燭,黃豆大的光芒照不到太遠的地方。
不過,僅有光亮讓祁玉看見身上造作的男人。
“爺……”
“嗯。”四爺聲音有些低啞。
兩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夜里身旁的人還散發(fā)著香味,皂莢一般,惹人情動。
若是他沒有一點反應(yīng),那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爺?您在干什么呢?”祁玉低頭,發(fā)現(xiàn)四爺對著她身上穿著簡易的bra研究著。
“這是什么東西,解不開。”四爺話里多了一絲氣急敗壞的味道。
祁玉……bra是從后面解開的,四爺在前頭搗鼓,可不是弄不開。
“你這衣服怪模怪樣的,整天兒的就想著勾引爺,就這么想被也寵?連福晉都讓爺多照顧你……”
福晉……
福晉做了什么?
祁玉突然想到昨日白天福晉找她的談話。
現(xiàn)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能福晉覺得奴才比較討喜。”張嘴說瞎話的功夫,隨著在這個時代越來越久,祁玉說的也是越來越麻利。
四爺嗤笑一聲,伸手在她‘怪異’的小衣上捏了一下:“別說,你這么穿還挺好看的。”
明明說的是無恥之極的話,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從四爺嘴里說出來的緣故,還是其他……
那種帶有色彩的味道被過濾出去。
“自己解開。”四爺步步逼迫。
“……”祁玉心里罵娘。
辦事還得自己脫衣服,這都什么跟什么嘛。
抬眼,對上四爺越發(fā)炙熱的目光。
順著視線往自己身上看一眼。
好嘛,新型的bra把身材勾勒的很好……對于四爺來說,可能是一種視覺上的挑戰(zhàn),小腹下部越發(fā)難忍。
祁玉沒轍,再繼續(xù)下去,四爺忍不住可能就要動刀子了。
主動將衣服脫下來,赤誠相待,這次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個上面,一個下面。
簾帳撒下,床跟地板發(fā)出咯吱聲。
從簾帳外看去,最為和諧原始的運動在里面上演。
四爺不過二十來歲,年輕力壯,祁玉么,十七歲正嫩著呢?花骨朵一個。
初承雨露最難消瘦,整個過程都在忍耐,難受疼憋脹……
嗚嗚咽咽的聲音從嘴里吐出來。
祁玉不懂,為什么后世電影里會發(fā)出雅蠛蝶的叫聲,她只是疼的厲害了會發(fā)出難忍的聲音,一點兒叫的欲望都沒有。
四爺呢?
剛開始還記得小格格是第一次,得把持住,不能把人嚇壞了。
但是……
男人在這事兒上,吃到滋味,越發(fā)好吃,尤其是舒穆祿格格的皮膚比任何人都嬌嫩,捏一把滑潤的很。
即使一個姿勢用到頭,也吃不膩,于是時間就久了一點兒,力氣也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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