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定下來,得看爺?shù)囊馑肌!?br />
“哦。”祁玉點點頭,臉上多了一絲喪氣。
她不是傻子,自然聽懂福晉話里的意思,暫時沒有定下來是真的,得看爺?shù)囊馑迹褪羌俚牧恕?br />
男人一般都不會管這種事情的。
換句話說,如果這點兒事兒都得四爺操心,四爺早就累死了。
直線達不成目的只能曲線了,福晉既然說爺能做主,她就去找主子爺,倒不是真的認為四爺會同意她跟隨。
而是,把四爺磨煩了,四爺?shù)钠馍蟻恚f不準還會怪福晉沒把后院管好。
福晉也是人吶。
如果福晉委屈一下,決定給四爺在適合范圍內(nèi)添堵,試問什么能比她舒穆祿·祁玉更容易給主子爺添堵呢。
此刻外院里。
蘇培盛不玩彩虹了,玩幾天就厭煩了。
開始琢磨那日舒穆祿格格說的話,再好看的東西,若是天天看也會厭煩。
可不是,現(xiàn)在他看見彩虹就想吐了。
舒穆祿格格的話很有道理。
只是,最近舒穆祿格格怎么就不來招惹主子爺了呢?蘇培盛想不通。
對著一個小太監(jiān)招招手。
讓小太監(jiān)去打聽。
沒一會兒小太監(jiān)就白著臉走了回來。
貼近蘇培盛念叨起來:“太慘了,太慘了,蘭芳閣的小太監(jiān)可真慘,舒穆祿格格這會兒不折騰四爺,開始折騰院里的小太監(jiān)了,大總管您不知道,舒穆祿格格竟然從膳房弄了一袋子的紅豆綠豆,倒在一起,讓小太監(jiān)小丫鬟們挑,挑不玩還不讓人睡覺。”
“……撿豆子?”蘇培盛一臉驚訝。
這種懲罰人的法子,還是第一次聽見呢。
似乎還很有意思的樣子,有機會也得試試。
“可不是,大晚上的往簸籮里倒上滿滿的豆子,一人一簸籮,撿不完根本就不能睡,撿錯豆子,還扣月錢。”
小太監(jiān)說著,不經(jīng)意抬眼看上蘇培盛。
對上大總管感興趣的目光,小太監(jiān)臉更白了,覺得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蘇培盛對上小太監(jiān)畏懼的眼神,冷哼一聲:“怎么,有意見嗎?”
“沒,沒有。”
小太監(jiān)哆嗦起來。
開始琢磨這會兒賄賂膳房不要買紅豆跟綠豆來的及嗎?
他可不想把有限的生命用在無限的撿豆子上。
“行了,這里沒你事兒了,退下吧。”蘇培盛說完,小太監(jiān)灰溜溜玩往膳房跑去。
蘇培盛瞧著小太監(jiān)的身影,笑容更加陰森了。
紅豆綠豆綠豆什么的,那些東西太次了。
要撿豆子也得撿金豆子銀豆子,不然提升不了檔次。
雖然咱貝勒府不富裕,但是節(jié)儉這么多年,金銀豆子還有不少呢?
懲罰人撿豆子的時候,看著她們欲求不得而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認認真真撿豆子的表情,似乎更爽了。
銀豆子難得,金豆子更難。
那些眼皮兒淺的,也就只能看看了。
四爺從書房走出來,走了兩步,發(fā)覺蘇培盛沒有跟上。回頭瞧了一眼,今天的蘇總管眼神有些奇怪啊!
“想什么呢?”
“回爺?shù)脑挘旁谙虢鸲棺印!崩洳欢÷犚娝臓數(shù)穆曇簦K培盛腦子突然卡殼了。
說完趕緊捂住嘴巴。
他怎么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
“金豆子?”四爺?shù)穆曇舫亮讼聛恚桨l(fā)覺得蘇培盛不堪重用了,蘇培盛能怎么辦,只能把聽見的消息跟主子爺說了。
雖說主子爺不太喜歡祁玉格格,但是這會兒,還真得讓祁玉格格背鍋。
“爺,奴才這是跟舒穆祿格格學(xué)的,舒穆祿格格最近每天都罰蘭芳閣的下人撿豆子……”
四爺聽罷,臉色沉沉,過了許久才說道:“不像話。”
“……”那他琢磨出來的金豆子銀豆子還能用嗎?蘇培盛抬眼,語言又止。
不敢觸霉頭。
但是也不愿意放棄。
“晚上去看看。”
“啊?”
“看看舒穆祿格格的行為舉止。”四爺重復(fù)一下,往府門走去,今兒跟幾個貝勒約好了,一起詳談去木蘭圍場的事情。
“哦。”蘇培盛閉上嘴巴。
雖然好奇爺怎么會產(chǎn)生探勘舒穆祿格格的心思,不過也不會過問。
問什么問呢,還嫌爺心不夠煩。
跟在四爺后頭,一起走出貝勒府。
,
。
被祁玉派出來打問主子爺行蹤的閆德善藏在花圃后邊兒,瞧見主子爺離開,臉上帶著失望。
格格已經(jīng)琢磨好跟爺偶遇了,這爺離開了還怎么偶遇啊。
總不能出府偶遇吧。
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格格出門也得跟福晉說上一句。
若是不說,就顯得太桀驁不遜了。
即使附近脾氣好,估計也忍不下去。
這么一想,閻德善又覺得自家格格厲害的不得了,每天都重復(fù)著作死,但是呢?
都在福晉跟四爺?shù)娜棠头秶鷥?nèi),這證明什么?
證明格格沒有想象中那么的沒腦子。
同時也證明格格對四爺是真愛啊,如果不是愛慘了,怎么會了解這么多。
當(dāng)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格格把主子爺當(dāng)然小物件,溜著玩呢……想到這些,閻德善臉都白了。
如果事情真的跟他想一樣,那格格的膽子也忒大了。
可能是想多了,閻德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你這小太監(jiān)哪個院子里的,是傻了么,打自己做甚?”
春桃剛從針線坊領(lǐng)了福晉秋天的衣裳,走過假山,瞧見閻德善這么自殘。
心情還算不錯的春桃主動問道。
“奴才閻德善,人沒傻就是清醒一下,昨兒睡得有些晚,害怕伺候主子的時候出錯。”
閻德善反應(yīng)的快,自然不會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
春桃多看了兩眼,心下感嘆一句不是誰都能在好脾氣的福晉身邊伺候,這小太監(jiān)也可憐,也不知道在哪個脾氣大的主子跟前伺候。
不過,睡晚這種事兒也不能縱容。
“以后早點休息,精神好了才能伺候好主子,別愣著了,趕緊回去。”
“奴才謝過春桃姐姐關(guān)心。”
春桃抬起的腳步輕輕落了下來:“你認識我?”
“咱貝勒府的人誰不認識春桃姐呢。您可是福晉手下的大丫鬟。”
“……”這么會說話的人可不多見,春桃心里瞬間舒坦了,不過府里的人向來慣會捧高踩低的,春桃也就是跟閻德善交換了下名字,就帶著一串的丫頭離開假山。
等春桃離開,閻德善松了一口氣。
可算應(yīng)對得當(dāng),沒有給格格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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