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屋后看看再說!”
郝俊提議著,也得到了凌詩雨的贊同,和她一起直接朝屋后飛去,想先尋找一下駱遠山所說的樹和那藏有地圖的大概位置,類似于做賊的事先踩點。
可是,他們倆一到駱雅家的屋后面,頓時就雙雙傻了眼。
只見屋后面是一個大約五畝地左右的池塘,這是一個環形的水溝為主的池塘,池塘中間還故意留了一座比較大的島,塘邊則是一堆堆的新鮮泥土,好像是剛開挖不久的樣子。
“俊哥,這是怎么回事?”足足楞了片刻后,凌詩雨終于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郝俊愣愣地望著眼前的大池塘,猜測道:“看這樣子,可能是養殖龍蝦的,最近這里正大力提倡養殖業。”
“啊?那地圖豈不是埋入這些稀泥中了。”凌詩雨焦急萬分,急得在空中團團轉,不由得無比自責道,“完蛋了,要是我早點帶他們兩師兄妹來尋找就好了,也不至于弄成現在這種境況,這可怎么辦?”
“唉,都怪我,一直都抽不出什么時間,要是有空的話,早就讓你帶他們過來了,現在...”郝俊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還記得你師父當時是怎么說的么?”
凌詩雨回憶道:“師父他只是說,在他家屋后正北方向有一顆松柏樹,在松柏樹的正西方向約兩米處就是埋藏地圖的位置,而那地圖在他的記憶中是用一個塑料瓶密封裝著的!”
“松柏樹?塑料瓶?”郝俊沉吟著借助月色四下搜尋起來,忽然道,“咦,你看那里就有一顆松柏樹!”
凌詩雨扭頭望去,果然在駱雅家的屋后有棵松柏樹,松柏樹的形狀比較獨特,即使在夜色下也依稀可辨。
“我們快去看看!”她頓時興奮不已,急忙朝著那棵松柏樹飛去。
她很快來到樹邊,以樹干為中心打著圈的轉,嘴里還不停念叨道:“正西方,正西方在哪呀?”
郝俊也緊隨其后來到她身邊,將這棵松柏樹上下打量一番,又用自己的雙手對著樹干比劃了一陣,忽然默默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不用找了,根本就不是這棵樹!”
“啊?你說什么?”凌詩雨不由得望向郝俊焦急地詢問。
這么安靜的夜晚,僅僅只要雄雞不時的鳴叫,郝俊又是在她身邊講話,她其實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只是她有些不敢接受事實,郝俊的這句話仿佛突然間就讓她僅存的最后一絲希望咔嚓一下毫不客氣地破滅了。
郝俊雖然也非常著急,可還是耐心解釋道:“你想一下,你師父已經去世十來年,就算他口中所說的那棵松柏樹是他為了做記號而臨時才栽種的,那棵松柏樹都已經至少有了十年的樹齡,如果那棵松柏樹之前就存在的話,那更不用說了,早已不只十年樹齡了。”
凌詩雨聽著聽著,心都涼了半截。
她幽幽嘆息道:“唉!這么說你的意思是...”說到這她忽然頓住,似乎不想再說下去。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棵樹根本就不是你師父口中的那棵,你看看這棵樹的長勢,恐怕打滿顛也就六七年的樣子!”郝俊焦急中還保持著最基本的判斷能力,說到這,他見凌詩雨已經非常失望了,不過他還是將話說下去道,“所以,我們就別白費力氣的瞎找了!”
“可你讓我如何向師父他老人家交待呀,還有流落在外,逃亡致此的陰尸門兩師兄妹,你早就說讓我帶他們過來想辦法取走地圖,可我一直想等著和你一起過來,現在倒好,地圖遺失,我還有什么臉再去見他們?”凌詩雨感覺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般的難受,心里頭也是忐忑不安,不停自責著。
忽然,她又想到一絲希望,不由得再問郝俊道:“俊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棵樹缺少營養發育不良,所以長的慢,雖然過了十年時間但看起來偏偏就不像十年樹齡的樣子呢?”
郝俊無奈著搖了搖頭,當然也知道凌詩雨的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又不希望她白白的浪費精力在錯誤的事情上,只得苦笑一聲,繼續解釋道:“你看看這棵樹的附近天空,毫無遮擋,這說明光照時間充你再看看,這附近挖出來的泥土,很濕潤而且非常肥沃,這說明水份和營養也不成問題而你再仰頭看看這棵松柏,筆直粗壯,郁郁蔥蔥,根本就是正處于非常健康旺盛生長的狀態中!”
郝俊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記重錘般的敲打在凌詩雨心坎上。
“唉...”她情不自禁地長長的嘆了一聲,終于開始接受這殘酷而又無奈的現實,只是她心中實在是不甘心,有些六神無主般地黯然道,“難道就這樣算了,直接告訴石易華和吳冬瑤說他們師父留給他們的寶貴地圖遺失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郝俊緩緩搖搖頭,承認這件事情確實難以交差。
想想人家的掌門師父在臨死前,死不瞑目地告訴他的兩個寶貝徒弟這個埋藏在他心底十多年了的秘密,還指望著他的這兩個寶貝徒弟能夠依照地圖指示,有所收獲,快速成長起來,將來不僅替陰尸門清理門戶,還要為他報仇血恨,可這所有的遺愿,卻都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和拖拉,而最終無法實現。
凌詩雨見郝俊也陷入了沉思中,精神不佳,忍不住地伸手朝池塘四周一指,提議道:“干著急也不行,我們還是在附近找找,特別是這些被拋上岸來的泥土中,說不定能有所發現呢?”
“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郝俊點點頭,也不遲疑,馬上和凌詩雨兵分兩路,一人一邊,漂浮在離地半米來高的空中,圍著這個新挖的池塘找了起來。
兩人在池塘這頭分開,好半晌之后又在池塘的那頭匯合,可是結果呢?
卻唯有相視著搖頭嘆息,兩人皆是一無所獲。
“算了,咱們去看看駱雅,然后就先回家吧,等到了明天白天光線好的時候,我們再來找找看,也許能有新的發現也說不定!”郝俊這樣安慰著凌詩雨,其實也是在默默地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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