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的確是有事。
容晨跟歐蕊,說起來誰也不差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兩個之間,也說不上是誰錯誰對,再加上容晨跟秦瑤的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許多人撞見。
他就算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之后的事情。
兩個人都有些作死。
容徹也懶得問。
但如果……
當然,那個念頭也只是容徹的一向情愿,他們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再加上他自己的處境也并不愉快,別人的事情,自然也沒那個心里管。
不過這個電話既然已經打了,該說的話,容徹還是會說的:“你姐的事情,即便是你們的父母也沒辦法干涉太多,容晨是有錯的,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就算是心里再氣,也不至于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做那樣的事情!
“而且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
然而,他還沒說完,歐嶼直接炸了:“誒你到底哪兒頭的?你別以為我沒聽出來,這些年你明里暗里的替他說過幾次話你自己說,反正當時你是在場的,我也懶得跟你廢話,我爸媽不管我管!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再讓我姐跟那個爛人有什么牽扯!”
容徹:“……”
沉吟片刻,隨即,眉頭微揚,懶懶開口:“那你說這話的時候問過你姐的意見了嗎?”
“我姐都他.媽要結婚了,她還能有什么意見?”
“結婚?”
容徹倒想到了種種可能,但是卻怎么都沒想到是結婚。
而剛才容晨在電話里對歐嶼的態度……
想了想,又蹙眉追問了一句:“你姐結婚這事兒……你在里面攙和了多少?”
“你少他.媽給我扣帽子,我沒攙和!她自己自愿的!”
容徹:“……”
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又道:“所以……”
“許正年!
容徹恍然:“哦,是他啊!泵佳畚⑽⒉[長,思忱良久,隨即才又開口:“追了你姐十幾年,一直對容晨恨之入骨的哪個?”
“怎么著?你們容家人恨不得。俊
容徹:“……”繼而,略不滿道:“你別一口一句容家人行嗎?容家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的!
“你他.媽最壞!”
歐嶼都懶得說他了。
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又道:“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姐結婚,我比她還心慌,你說,許正年這個人,到底靠不靠譜?”
容徹一時無語:“我怎么知道!”
許家的生意不在帝都,他跟許正年雖然打過交道,但接觸的并不過,所以一直也不怎么了解。
只不過現在想起來,好像當初容晨出事的時候,那次他們家,好像是在受邀之列的。
所以……
然而,容徹腦子里也只是閃過那樣一個念頭。
時隔多年,許多事情,他記都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更別說什么切實的證據了。
不過許正年這個人,感覺也沒什么不好的。
中規中矩,不出挑,也從來不落人后。
且現在許家的生意都是他一力承擔,對歐蕊更是沒話說,等了那么多年,一直都還是他。
客觀來說,歐蕊嫁給他,不會差的。
但關鍵是……如果不是真心喜歡的人的話,又未免有些太委屈了。
所以……
想著,容徹忍不住笑了:“他靠不靠譜,你直接去問你姐不就行了?反正還沒領證結婚,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的!
“滾!”歐嶼氣得不行:“你們容家人,一個個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別給我姐打電話,你要敢在她面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看我不把你之前做過的事情跟小嫂子抖個干凈!
容徹懶懶的牽扯著唇角,悻悻的笑著,漫不經心的,十分的不以為然:“隨便你,我又不是容晨,沒那么多風.流債給你扯!
“哎呦!看把你給驕傲的吧!”
容徹笑而不語。
能有什么好驕傲的呢。
還不是不想將就。
所以。
沉舒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要是真不放心你姐的婚事,不如現在去問問她,許正年真的是不可取代的那一個嗎?”
“你!”
歐嶼知道容徹的意思。
可就是因為知道,后面的話才總不好說出口。
所謂不可取代。
難道還有人比容徹更清楚的嗎?
他等了林清歡八年。
因為不可取代,所以,任何都不可以,只能是林清歡。
但許正年……
歐嶼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
長嘆一口氣,隨即,聲音里滿是疲憊:“但許正年對她真的很好啊,跟許正年在一起,她不會受委屈的。”
“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跟他在一起這件事本身就是委屈呢?”
歐嶼:“……”
心里煩的很。
又無處發泄。
最后,狠狠的低罵了一句,咬牙切齒道:“容晨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忘了你們倆個斗得你死我活的架勢了?”
“立場不同而已,再說,也沒有真的到你死我活那么嚴重!
歐嶼:“……”
半天,又不得不妥協:“可是我們家請帖都發出去了,要是我姐這個時候悔婚,我們家老爺子會扒了她的皮的!
“但如果容晨參與進去了,就等于容氏集團參與了,你們家老爺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哪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歐嶼想了老半天,最終:“好像是這個道理哦!
說完,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湊!我居然被你說服了!”
容徹笑而不語:“你們的之間的事情,我一直不怎么參與的,只不過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給你姐提供下參考,具體要怎么選擇,還是要看她的,畢竟結婚的人是她又不是你我。”
“這還像句人話!”
容徹呵呵一聲:“對了,有件事想讓你幫忙查下!
歐嶼:“就知道你肯定不白開口!”
“……”容徹也懶得辯解什么,眉眼微斂著,隨即,緩聲道:“秦瑤的事情,跟祁燃跟鄭家都有關系,你查一下他跟鄭家有沒有什么來往,想想辦法……”
“想辦法?”歐嶼感覺自己不是瘋了就是腦子出問題了:“你想干嘛?祁燃可才出來沒多久!”
受家族連累,雖然管不著容徹,但感覺他大好時光也耽誤了。
容徹這話里話外的意思……
“他又干嘛了?”
容徹:“……”
欲言又止。
沒有必要隱瞞,但又不太想說。
歐嶼:“不會跟小嫂子有關系吧!
容徹:“……”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淡淡的應了一聲:“恩!
“我去!”
略有些不可思議,但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的。
但,又明顯把話說到了前面:“我可以幫你查,但有關系就是有關系,沒關系就是沒關系,你別想那么沖動,做多錯多,小嫂子又不搭理他,他能怎么著!
“看著煩!”
歐嶼:“……”
你也是……夠直接的。
不過他已經表明態度了,容徹那邊也不會一意孤行的逼他做什么的。
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才掛電話。
至于容徹。
握著手機,仰頭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蹙眉深吸一口氣。
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眉心,良久,才稍稍有所緩解。
垂眸看向手機。
按了home鍵,隨便點了幾下,從手機里調出一個隱藏文件。
點開。
里面儲存的全部都是林清歡的照片。
總共也沒多少張,還有幾張是思源給她畫的油畫。
每一張都翻了好多遍。
深夜,才漸漸睡去。
莊園里。
大概又過了四五天的樣子,林清歡正在午睡,徐嫂在外面敲門叫醒她:“晨少爺來了!
林清歡睡的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撐著精神起床。
樓下,容晨依舊按照管理詢問林清歡的情況,以及他們醫療團隊的所有檢查數據。
那些他之后也都是要帶走的。
畢竟這里醫療設施并不是那么完整,外面的也有一組專業的醫療組隨時準備著,只要林清歡這邊有什么需要,容晨便能第一時間把人送出去。
見林清歡下來,稍稍整理了下,立刻揮推眾人。
人都離開之后,才開口:“我前幾天去瑞典了!
林清歡稍有些吃驚,斷斷續續的,好一會兒才將一句完整的話宣之于口:“那思源怎么樣?手術做了嗎?”
“陪他做完手術回來的,很成功,昨天晚上祝卿聞還打了電話過來,說思源已經恢復意識,各方面,也都很不錯!比莩勘M可能的語調輕松。
畢竟是事關生死的大手術,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誰也不可能松得了那口氣。
尤其是當林清歡。
作為親生母親卻沒辦法親自過去,自己的孩子孤零零的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得下的。
所以……
容徹原本不希望他跟林清歡提這些的。
但容晨卻覺得,到底是思源的媽媽,無論好壞,她都有權利知道。
想著,又松懈的揚了揚唇角,隨即從手機里調出幾張照片給她:“這是思源手術前幾天,我給她拍的,他特別喜歡那家療養院的許愿池,因為他們都說特別靈驗。”
林清歡:“……”
一時,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照片里,容思源一本正經的往許愿池里扔了一枚硬幣,然后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
“他……”林清歡聲音有些哽咽,不過慢慢的,也都平緩了下去:“他許的什么愿望啊?”
“他說,希望你能給她生個妹妹,他想要個妹妹!比莩棵佳畚恐,語氣輕柔溫和。
不知不覺的,莫名有些向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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