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只是想跟他開個玩笑,誰能想到他這么如狼似虎?
還好及時止住,不然,引火燒身的就該是自己了。
林清歡努力平穩(wěn)著自己的呼吸, 眼看著才要平靜下來, 可容徹卻順勢壓了過來,修長的手臂將她圈在懷里,火熱的嘴唇輕柔的落在她的脖頸以及而耳畔上,輕柔眷戀,不強(qiáng)勢,卻弄的人心里癢癢的。
“嗯……不是告訴你了嗎?”林清歡小聲抗議著。
但很快,卻被容徹細(xì)膩的吻吞沒,他倒是不急著侵占,而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占據(jù)著林清歡的理智。
林清歡略有些抓狂:“容徹……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在聽!钡H吻著她的動作卻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王八蛋!”林清歡手臂滴在兩人之間,阻止著他的進(jìn)一步動作。
“我生氣了!你……”
不管,繼續(xù)吻她。
是骨骼分明的手指穿過她如瀑般的長發(fā),糾纏著她的發(fā)絲。
相較于林清歡生澀,容徹吻她的時候,技巧卻是那么的高,加之容徹對于林清歡身體的了解,輕而易舉之間,便撩動了她的神經(jīng)。
“嗯……”林清歡小聲嚶嚀著。
容徹似乎很樂意這么玩,壞心眼的撩撥著。
林清歡咬牙道:“容徹,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不也是故意的嗎?”容徹輕咬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內(nèi)心的悸動侵占著彼此所有的理智。
林清歡無言以對。
說起來,的確是她先玩兒的。
但,她要是知道容徹報復(fù)心那么大,打死她也不會這么玩兒的好嗎!
可,相較于林清歡,容徹更難受一些,忍著,真是太難受了。
容徹輕咬著林清歡的耳垂,小聲道:“清歡……”
“恩?”林清歡聲音軟糯,好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叫的人心里癢癢的。
“幫我!
林清歡沉默著。
她當(dāng)然明白容徹所謂的幫他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不敢說話,而且,才只是一會兒,耳根子就燙的受不了。
容徹側(cè)身躺在她的身側(cè),將她的身子板正,讓她面對著他,溫軟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因?yàn)閴阂侄a(chǎn)生的性感的暗。骸半y受,幫幫我……”
林清歡咬牙,沒說話。
“清歡,這可是你惹出來的事情,把老公憋壞了,以后你怎么辦?”
“誰……誰怎么辦了?”林清歡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到自己的胸口里。
“就是我不行了,以后你怎么辦?”
“我……我要你管!”
容徹將她拉在懷里,火熱的手不由自主的控住她的手腕,朝自己身上拉著過去。
“我不管你誰管你?恩?”
林清歡小心翼翼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容徹溫?zé)岬淖齑铰湓谒念~頭上,溫柔的聲音帶著點(diǎn)誘騙的味道:“別緊張……”
他攔著林清歡的手,引導(dǎo)著她,慢慢解開皮帶的金屬扣,清脆的聲音驚得她心都跟著顫了。
“容徹!”林清歡聲音里捎帶著幾分著急,抬頭看著他,眼底的少帶著幾分哀求,腦子一片空白,半天,茫然道:“我不會!”
說完,空氣一片沉靜。
容徹猝不及防的笑出聲了,林清歡臉上的窘迫越發(fā)多了。
很快,容徹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近乎掠奪般的吻要將她吞噬一般。
然而,就在林清歡覺得自己要透不過氣的時候,容徹將她放開,指腹覆上她才被肆虐過的嘴唇,壓抑著呼吸,啞聲道:“你今天誠心是要把我逼瘋是不是?”
不管是她誠心使壞,還是無心的誘惑,對于林清歡來說,無疑都是致命的。
林清歡咽了咽口水,緩了一口氣:“我哪兒有……”
但,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沒底氣。
畢竟是自己先惹火的!
額……不對!
“容徹,你強(qiáng)詞奪理!”林清歡才反應(yīng)過來:“明明你是你先搗亂的!”
“是你!”容徹則完全不同意:“剛誰讓你不理我?我就是親親你,讓你也注意我一下,然后你就開始勾引我……”
林清歡:“……”
狡辯!
可在容徹的詞典里,哪兒有什么狡辯不狡辯的,他自己就是道理好不好!
最終,容徹還是將她的手放開,下一刻,緊緊地抱住她,努力克制著自己身體里燃燒著的欲望。
她在身邊,容徹想平靜下來,真的太難了。
他身體上的變化林清歡還能清晰的感覺的到,所以一時間也不敢亂動,萬一要是再點(diǎn)了他的火,受苦的不還是自己嗎?
生平第一次,林清歡清楚地感覺到了后悔。
兩個人躺在床上,彼此相擁。
容徹手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衫里,手指細(xì)細(xì)的磨蹭著她的后背。
他清淺的呼吸在清掃在她的脖頸處,繞的人心里癢癢的。
容徹現(xiàn)在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林清歡怕他再跟剛才一樣,手臂動了動,擋掉他作亂的手:“還惹火?不難受了?”
“怎么可能不難受?現(xiàn)在都還難受的要死好嗎!”容徹聲音里帶著些許抱怨:“快被憋死了好不好!”
林清歡:“那你還作死!”
容徹:“不能吃,還不能給摸一下嗎?”
林清歡:“……”
不是不能摸,而是,就怕你摸著摸著又擦槍走火了好嗎!
這么羞恥的話,才不會明說好嗎!
容徹似乎還不死心:“不給我摸,那我給你摸好不好?”
“誰……誰要!
林清歡臉又紅了。
感覺今天不會好了!
招惹了他一次,他便將無恥流氓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分分鐘逼死人好嗎!
“來嗎,摸一下,安慰一下它!
林清歡:“……”
求你,別他媽說了!
“清歡……老婆……”容徹漸漸有些耍不要臉的感覺了:“求安慰!”
林清歡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
內(nèi)心無比掙扎。
隨即,內(nèi)心又歇斯底里的拼命搖頭。
不行不行不行!
絕對不行!
好久了,她還是不說話,容徹大有放棄的架勢,手掌強(qiáng)勢的覆在她胸前,帶著點(diǎn)壞心的報復(fù)。
林清歡慌亂的躲著,但卻始終被他圈在懷里。
最終,林清歡繳械投降:“哎呀……好好好……”
容徹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林清歡:“就一下!”
“嗯嗯嗯!”容徹?zé)o比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好像得到肯定的小學(xué)生一樣。
容徹西褲上的皮帶早就被解開了,襯衫衣角凌亂的散在外面。即便下半身凌亂,容徹上半身依然是整潔的。
林清歡小心翼翼的接近她,只是,才一伸過去,便被容徹牢牢的握著。
上鉤了,自然就走不出去了……
*
第二天,林清歡早早的醒來了,但卻躲在被子里死活都不肯出來。
容徹?fù)Q了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看著林清歡還躲在被子,頭都不肯露出來的一點(diǎn)。
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徑直走過去,抱住她,掀開被子,與她面對面,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蜻蜓點(diǎn)水一般,落下,又很快離開,最后,修長的手指慢慢磨蹭著她的唇瓣,半天,笑著道:“昨天晚上,辛苦了,親愛的,老婆!”
不說還好,才只是這么一說,林清歡臉又紅的不像話。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作勢又要往被子里縮。
但,卻被容徹緊緊的抱著。
“害羞什么,我們可是夫妻,再沒有比這更親密的關(guān)系了!
林清歡還是很氣:“你就是禽獸!”
衣冠禽獸!
最氣人的就是,昨天晚上,從頭到尾,最狼狽的人就只有她一個,容徹從都到尾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簡直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衣!冠!禽!獸!
難得,容徹不反駁:“好好好,我是衣冠禽獸,你想怎么罵就怎么罵,我都依你好不好?”
林清歡:“……”
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一點(diǎn)脾氣都沒了。
容徹見到她不說話,低頭吻了吻她,隨即手掌覆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揉弄著她頭頂?shù)念^發(fā),片刻后,溫柔道:“再睡會兒,乖。”
林清歡沒說話。
容徹要去軍區(qū),起得比較早,林清歡還是有些困的,所以,容徹走了之后,她便又睡了個回籠覺。
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鐘了,收拾了下,讓劉媽隨便做了點(diǎn)吃的,早餐跟午飯一起解決了。
原本要去書房繼續(xù)弄自己的設(shè)計稿,可,才剛開始,就接到了林建濤的電話。
林建濤很少給林清歡打電話,所以,一般他打,林清歡就會接。
說起來,林建濤跟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只不過是法律意義上的父親,血緣上完全就是個陌生人,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她又有什么資格去耍脾氣呢?
接通電話,直接道:“有事兒嗎?”
林家。
林舒雅坐在沙發(fā)上,一直哭哭啼啼的,手臂上紅腫一片,輕微燙傷,不是很嚴(yán)重,但,對于細(xì)皮嫩肉的林舒雅來說,那疼也是難以忍耐的。
更何況,這些疼痛,都是林清歡帶給她的。
賀敏出國到分公司考察了,只有林建濤在家,所以,林舒雅便死活鬧著讓林建濤給她初一口氣。
林建濤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林舒雅一直哭個不停。
林舒雅是林建濤唯一的女兒,他到底不忍心,聽著林清歡平淡的聲音,林建濤稍稍舒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緩緩道:“見一面吧,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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