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手機那邊傳來的忙音,容晨才笑著將手機關上,笑著看向林清歡,輕描淡寫的問著:“弟妹,這下你滿意了嗎?”
林清歡嘴角牽了牽,笑著點頭:“也不是我要故意為難堂哥你的,就是覺得你跟阿徹關系一向不好,我還是跟你走的太近,阿徹那小心眼的樣子,還指不定要怎么生氣呢!”
“他還敢跟你生氣?”
這話,怎么說容晨都不會相信的。
只不過,林清歡咬著說,也由著她說就是了。
稍稍舒緩了一口氣,抬手看了看時間,緩聲道:“時間也不早了,弟妹既然那么忙,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哪里?”只是雖然這樣說著,林清歡也已經從沙發上起來了:“是我不敢耽誤堂哥您的時間!
說完便直接起身出去了。
肖肅也緊隨其后收拾東西走人,只是才剛起身要出去,便被容晨叫住了:“肖肅,這些年全球各大財團想重金挖走你的人不在少數,我給你的薪資也是容徹給你的好幾倍,所以,到底怎回事?你怎么對容徹這么忠心呢?”
其實現在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忠心有些扯淡,畢竟不是主人與下人的關系,公司里老板與雇員的關系都是有勞務合同,兩方都是受法律保護的。
然而,是合同都會有期限,合約到期,離開或者是繼續留任那都是有條件的。
但容徹跟肖肅就不一樣。
容徹雖然從沒有虧待過肖肅,這些年付給他的薪水每一年都高處同等職位的好幾倍,當然,肖肅的能力也配得上。
可即便是這樣,也有人愿意給更加的價格,比如容晨,比如容徹的競爭對手。
但,不管那個價格怎么往上加,附加條件怎么優厚,從始至終,肖肅都是站在容徹這邊的,當然,現在肖肅是站在林清歡身邊,但說到底還是容徹的人。
所以,這些年,容晨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這個。
要說對人誠懇,他也毫不遜色容徹,金研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能力也不錯,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就是少了點什么似的。
倒不是容晨羨慕容徹,而是很多事情他都比不過他,日積月累的后遺癥而已。
所以這點,不光容徹清楚,肖肅也看的明白:“金研對您也是忠心耿耿,容晨您是在沒必要羨慕別人的!
說完,便直接轉身出去了。
肖肅從會議室離開,路過沈風硯辦公室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顏茗還是有些不服氣林清歡處處壓她一頭,所以不管沈風硯怎么勸,還是泄不下心里那團火。
沈風硯抱著肩膀閑閑的坐在辦公桌上,對待顏茗,沈風硯也是有耐心了。
畢竟是星芒想打出去的一塊招牌,像這種搖錢樹一樣的設定,不管是哪個公司的老板都喜歡捧著,畢竟了,做生意的,誰愿意得罪自己的財神呢?
其實顏茗可以像林清歡一樣光鮮亮麗自由自在的,只不過別奢望是在林清歡的人哪里得到。
但,顏茗好像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道理。
無論過了多久,她永遠都跟以前一樣不自量力。
肖肅也只是這樣想著,便直接收回了視線。
找到林清歡的時候,她人已經在地下停車場,閑閑的靠著車身前站著,也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肖肅走進的時候,她便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啊!
肖肅眉心不由自主的擰了擰,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林清歡在明里暗里的試探容徹,自然對他也不會完全放心,就比如現在……
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如果真的介意,她大可讓他走遠一些別總是在她跟前站著,可就是這樣,風輕云淡的,不動聲色的戒備著。
明明可以完全不叫人察覺,卻偏偏要留這些破綻給他看見。
無非就是想叫他心里不舒服,然后再看他之后要做些什么。
女人啊,果然都很會計較,尤其是像林清歡這種聰明又睿智的女人。
看來她是真的打算跟容徹計較了,而那邊……
想著,肖肅不由自主的牽了牽嘴角,患得患失的人總是喜歡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更何況,在感情上,容徹從來都不是個一等一睿智的人。
他總是這樣自以為是,到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否則也不能鬧到現在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林清歡見他過來,打開車門上車,肖肅也不敢耽誤時間也趕緊去到駕駛室坐下。
“您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嗎?”林清歡接下來沒什么行程安排,所以想去什么地方,一切都憑她的心思。
林清歡仔細想了想, 好一會兒才道:“那既然這樣的話,就去學校吧?”
“學校?”肖肅眉心不由自主的擰了擰,雖然嘴上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一開始沒有安排,學校那邊應該不會有人會在活動室吧?”
想了想,又接著道:“那我現在給許教授打電話安排,大學生課程本身就很松散,他們又忙著為參加比賽做準備,大概也很愿意節省出時間!
“不用。”
肖肅眉心的起伏越發明顯。
林清歡也沒打算隱瞞,漫不經心的舒緩了一口氣才道:“我去見一見許教授跟師娘,畢竟好長時間都沒見了,一直都說有時間了要一起吃飯,但怎么都沒抽出時間來,反正今天事情也不多,正好有空就過去看看!
肖肅:“恩!北銢]再說什么了。
真的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安排,這些原也不是肖肅該考慮的事情,他只要安全把人送到即可。
四十分鐘,肖肅將車子停在學校停車場。
林清歡一邊從車上下來,一邊道:“你如果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去忙吧,許教授這時間應該在給學生上課,我直接去階梯教室找他,要回去的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
肖肅:“恩。”
他總是這樣,林清歡也習慣了,知道他極有可能轉臉就把她的行蹤告訴容徹,也沒什么好在意的,畢竟都習慣了。
階梯教室,林清歡從后面偷偷溜進去,坐在最后一排最不顯然的座位上。
多長時間不過來,還真的有些懷念學校的生活呢。
只可惜……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有那么一瞬間的慌神,但是很快就又好了,嘴角漫不經心的揚了揚,最終又緩緩的收回,單手拖著下巴,閑閑的聽著許教授在前面講課。
然而,旁邊的位置輕手輕腳的坐了一個人,林清歡后知后覺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人也在看他。
清雋的眼眸瞇著笑,看了林清歡一眼之后便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
林清歡怔怔的,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她原本想走,可是正在講臺上的許教授已經看見她了,笑著向她點頭示意,一時間林清歡倒還不這不好直接站起來就走。
悶悶的坐著。
祁燃倒還不意外,懶懶的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漫不經心的輕笑一聲:“林小姐,巧啊!
林清歡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稍稍舒緩了一口氣才道:“祁先生到底想說什么啊,不妨直說吧,三番兩次的跟蹤我,就不怕容徹知道了找你麻煩嗎?”
通常,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意外,三次就是別有用心了。
但,說到底那也只是尋常。
事情要放在祁燃身上,就不可能有巧合跟意外。
畢竟,他也是沒理由浪費時間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想做的,從來都是自己最想做的,而且,目的性極強。
“林小姐真會開玩笑!逼钊家暰落在前方的講臺上,隨即不知道從哪兒摸出資料書跟的筆記本:“我的的確確是來上課的啊!
聞言,林清歡轉頭瞥了一眼祁燃才拿出來的資料書跟筆記本,微斂著的眉眼稍稍暗了暗。
祁燃輕笑一聲,接著道:“一會兒徐教授要是問起來,還請林小姐別說破,你也知道的,許教授一向不喜歡學生遲到早退,萬一要是被他知道,畢業設計可是要扣分的!
的確,許教授一向是這樣的,但他也只是對自己的學生這樣,可祁燃差不多跟容徹一樣大,只可能是以進修的名義進來旁聽,實在算不上是名正言順的在校學生。
許教授對學生要求的確嚴格,但還未見得會嚴格到祁燃身上,所以祁燃剛才那話,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刻意。
林清歡不搭理他,祁燃好像也沒什么好意外的,嘴角噙著笑著, 看起來像是專心聽課,可卻不動聲色的與林清歡說話:“聽說林小姐在忙這屆大學生設計大賽的事情,被許教授邀請做這屆參賽學生的指導老師,進展怎么樣了,有把握得獎嗎?”
林清歡原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人已經在她旁邊坐著了,她也實在不能走,就這么晾著好像也不是辦法。
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道:“得不得獎的還真不好說,看運氣吧!
這本身就不是什么世界知名學府,一個三流大學,甚至在整個華國都排不上什么太靠前名次,許教授的確是個好老師,但僅憑他一個人也未見得能帶出來那么多的好學生。
而且,現實社會中,一步登天事事順遂,原本就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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