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這話就是故意的了。
一個是以前,一個是現在,他意有所指的可以說相當明顯了。
許教授跟師娘他們也都是眼睜睜的看著林清歡與沈風硯之前那些事情過來的,很多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現在鬧成這樣也是意料之中,但有些事情當著容徹的面兒總不好說。
所以,兩個人也是明知道容徹跟沈風硯之間明爭暗斗的,也都選擇看破不說破了。
沈風硯會過來是容徹沒想到的,所以一開始總顯得有些被動,但是現在明知道他什么意圖,又怎么可能會輕易就踩了沈風硯的圈套?
他是樂在其中,沈風硯則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畢竟,他再怎么不滿意,現在的林清歡也只會呆在容徹身邊,再怎么不樂意的,現在許教授跟師娘還是把她跟容徹放一塊。
所謂的以前和現在,差別就是那么大。
他也許曾經存在過,但也只是存在過,過了那段時間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至于容徹,他是正當時,而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一頓飯一桌人吃的各懷心思,不過總算是沒出什么大問題。
許教授很喜歡容徹送給他的禮物,卻總是覺得太貴重了,一直在推辭,最后還是林清歡開口,許教授才算是沒叫容徹又提回去。
祁燃從一開始都是淡淡的,風輕云淡的就好像在看一場戲一樣……
*
從許教授家里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容徹把車子停在車庫里,林清歡懶懶的不想動,容徹便直接將她從車庫抱了出去。
林清歡很不習慣容徹抱她的姿勢,掙扎著要下去。
容徹把鑰匙放在口袋里了,想著一會兒到門口了不好拿,便想著提前拿在手里,然而林清歡一直在鬧,他又怕一不小心在摔了她。
“別鬧!”容徹停下腳步,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林清歡臉蹭一下紅了。
跟抱思源一樣抱著她就算了,順手打她的那一巴掌更像是對小孩子一樣,她怎么說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么可能容忍被人這樣對待。
然而,容徹見她老實了,才放心的將手伸到口袋里摸了鑰匙出來,順帶著還不忘嫌棄她:“思源也不虧是你生的,不聽話的性子簡直一模一樣。”
林清歡氣不過,伸手捏住他的臉頰:“可以啊,現在不光嫌棄思源了,還開始嫌棄我來了?”說著,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既然這么嫌棄,那離婚好了,思源歸我!”
“你養不起。”
容徹現在都已經懶得跟她說什么不可能離婚之類的話了,反正從始至終都是沒可能的事情,她非要拿出來說,為什么不給她說?
誰家夫妻吵架拌嘴還不說幾句氣話了!
無非就是說過就忘了。
林清歡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養不起?”
“我就是知道。”容徹抱著林清歡,一邊朝主別墅走一邊道:“思源每年在教育上花的錢,以你現在的薪資水平,還差一些。”
林清歡不是什么知名設計師,不過也漸漸開始有氣色了,尤其是跟約翰斯集團合作之后,這次又跟容氏集團剛談好了合作項目,相信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她的收入,在帝都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的確算不上拔尖,但勉強也算的上是個中產,在加上她平時也沒什么大額開銷,省著點用的話,一年還是能存個幾十萬的,以后送思源出國留學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問題的。
但現在,容徹居然說她的所有收入用來支付思源每年在教育上花的錢還不夠……
額……
事實上,這些事情容徹的確沒叫她操心過,她知道思源現在久都的學校是國內頂尖的貴族學校,除此之外也有專門聘請頂級的家庭教師多方面培養,但,也不至于要話那么多吧?
容徹見她不說話,肯定知道她心里又盤算著算賬了,漫不經心的輕笑著,緩聲道:“國內的教育模式是這樣的,我也不想讓思源太特殊,然而,明面上他是容家以后的繼承人,就算長大了真的不想接受家族生意,我們的孩子,也絕對不能做一個平庸的人。”
“所以他要學的東西比你想象的還要多的多,只不過現在還小,接觸到的也就那些,以后的教育基金會越來越多,就更別說什么衣食住行之類的了。”說著,容徹已經將人抱到了住別墅門口。
拿了鑰匙開了門,順手按下玄關壁燈的開關,眉眼微調,清緩淡然的的眉眼里凝著幾分警告:“還是說,你打算給思源找一個像我一樣厲害的后爹?”
“……”
斜了他一眼,揚眉道:“倒也不是不行啊……”
然而她話音剛落,人便直接被容徹抵在玄關的柜子上。
林清歡嘴角微揚,理直氣壯道:“是你先說的好不好!”
“我能說,你就不能說。”
“那你還不是給思源找了‘后媽’?”
容徹:“……”
的確,一開始跟林清歡結婚,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半一半,覺得是她,又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就是她,也是娶了她之后才確定的,所以,林清歡現在說的,給思源找后媽這一點,他也的確沒什么好否認的。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容徹到底是被林清歡捏住了軟肋,進不得,退……又不想退。
抱著林清歡人,讓她的雙腿環在他的腰上朝二樓臥室走去,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卻舍不得離開一樣,牢牢的提著她:“不是我要給思源找后媽,是我們家老爺子想給思源找個后媽來著,我可是一直都要找他親媽的。”
林清歡顯然是不信的:“你就這么把鍋摔給老爺子,要是給老爺子知道了還不得狠狠的揍你一頓?”
容徹閑笑著:“那他也得追的上我啊。”
“……”林清歡差點被氣笑了:“那你可真厲害,你爺爺打你還敢跑?那你等著吧,等你以后有了孫子他也這樣對你,然后你在后面氣喘吁吁的罵‘小兔崽子翅膀硬了還敢跑?跟哪個王八蛋學的?’”
“哈哈哈哈……”林清歡想想就笑得肚子疼:“那你倒是說,以后那孫子跟哪個孫子學的?”
林清歡笑得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容徹想抱她都抱不住,最后林清歡側躺在他面前,手肘撐在床上托著下巴閑笑著看著他:“然后我就在旁邊告訴他,你這孫子以前也這樣……”
所以,王八蛋就是你自己。
容徹閑笑著白了她一眼,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稍有些用力,不過力道都在她掌握之中,寵溺而曖昧:“有這么罵自己男人的嘛?”
“那你自己說,是不是那樣的?”林清歡越說越想笑:“還說思源像我才不聽話,那你自己又是個多聽話的小孩嗎?”
容徹無言。
他啊,小的時候也是挺能折騰的,只不過那時候家教嚴苛,就算是想調皮也是時時刻刻被人盯著,一不小心就會被老爺子訓一頓。
老實說,小時候他最羨慕的就是沈風硯,所以大一點的時候總是跟他親近一些,現在……
呵。
林清歡總說他對思源嚴厲,其實比起他那個時候,都不知道好了多少。
見容徹不說話,林清歡還以為被她說中了呢,側了側身子趴在床上,看著他笑道:“看吧,被我說中了吧,自己都無言以對了。”
林清歡那么明顯的幸災樂禍容徹怎么可能會沒看出來,她才說完,容徹便直接伸手將她拉到懷里:“誰告訴你我無言以對的?”
“明明就是……”
然而才說著,容徹便立刻吻上她的嘴唇。
林清歡笑著躲開,聲音里帶著些許嗔怨:“你好煩啊!說不過我就這樣弄我是不是……”
只是容徹根本不給她控訴的機會,輾轉反側的吻著。
林清歡被她捉弄的煩了,伸手想要推開他,但卻被他牢牢的攥著手腕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穩穩的吻在她嘴角上。
終于,林清歡安靜了。
容徹意猶未盡的看著她,慢慢的,指腹落在才被他吻過的唇角上,聲音低沉而性感:“我怎么弄你了?”弄這個字,容徹要得擊中。
林清歡:“……”
“說啊。”溫沉的聲音里透著點循循善誘的味道。
林清歡嘴角的笑漸漸轉變成了輕柔輾轉的羞憤,側著身子想要把他推開:“走開,我累了,我要睡覺。”
“那正好,一起,反正我也要睡的……”
話雖然這么說,但容徹卻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林清歡轉了個身趴在床上,容徹便趴在她身上,溫熱的手環抱著她,慢慢的解開她身上的扣子將她原本穿戴整齊的衣服扯掉。
嘴唇的溫熱一點點的貼著她細膩柔滑的脖頸慢慢的吻著,逐一落在她身體各處。
林清歡甚至都已經忘了她原本是要躲開的,慢慢的,任由他吻著……
…………
第二天林清歡在容徹的懷里醒來。
他側躺在床上,低頭看著她由原本的沉睡到慵懶的大夢初醒。
至于林清歡,一抬頭就看見容徹盯著她看,明顯的心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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