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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香住愁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拾友

作者/心若袖寬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只見上官羽單手撐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又伸了個懶腰,正一邊活動肩膀一邊一臉壞笑的看著冷公子。

    蕭寒楓驚道:“上官你沒事!”

    上官羽抖了抖雙腿和手腕,淡淡道:“沒事。”

    蕭寒楓笑了半天才平靜下來,轉(zhuǎn)而道:“你沒事還嚇我!我剛剛還以為你出事了!”

    上官羽視線轉(zhuǎn)到冷公子僵硬的身體上,得意道:“不這樣,怎么騙他過來啊?”

    話音落下,蕭寒楓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他這是故意給冷公子設的套!

    冷公子原本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轉(zhuǎn)變了不少,而且還好心主動為他療傷,像他那樣傲氣的人,態(tài)度竟能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是真的很不容易了。可是上官羽卻在這個時候算計了他!這讓他頓時怒火中燒!他現(xiàn)在的恨意不但回來了,還比之前更深了!

    冷公子怒道:“上官羽!你個小人!我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栽在你手里了,你竟然趁我心軟算計我,哪里算得上男子漢大丈夫!”

    誰知上官羽卻一點不在意什么男子漢大丈夫,腆著一張笑臉道:“我也沒說過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啊,我就是個浪蕩散修而已,哪里配得上您這個賭坊老板的君子之名啊!”

    他這句話說的陰陽怪氣,意有所指,滿滿的嘲諷之意就連傻子都能聽出來了,惹的蕭寒楓和晉元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冷公子怒氣更盛:“上官羽!你別欺人太甚!別忘了,那小子的解藥還在我手里!”

    話音落下,蕭寒楓和上官羽都收了笑容,不再說話。

    冷公子見狀,以為是他們怕了,得逞的笑了起來:“你要是想讓他活著,就趕緊放了我,不然,咱們就在這里耗著!”反正他不怕耗,他也耗得起。

    上官羽緩緩走近他,歪頭瞥了瞥他腰間別著的月朦花,忽的笑了,一邊把手探向他的腰間一邊邪笑道:“區(qū)區(qū)白檬之毒,又有何難?”

    冷公子見他的手伸進自己腰帶里,登時面色通紅,想要躲開卻無奈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干著急:“你住手!”

    上官羽卻像是故意逗他一樣,挑著眉一臉囂張的看著他,手也一寸一寸的伸進腰帶里,速度極慢,力度輕柔,惹的冷公子怒氣沖冠,面容嫉怒。

    可他挑逗歸挑逗,手卻沒在腰帶以外的地方多碰一下,最后取下了月朦花便立刻收手了。

    冷公子恨恨道:“你既然能解,之前又為何要任我威脅?”

    這一點蕭寒楓也糊涂了,也想知道到底為什么。可誰知上官羽竟然伏到了冷公子耳畔,只對他一人解釋。

    只見上官羽垂首低笑,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因為我忘了告訴你,月朦花的花蕊要沾過處子之血才有用。”他的聲音喑啞低沉,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冷公子耳后,不由生出一股魅惑之意。

    冷公子雙目猝然睜大,張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該說什么。

    “你……你竟然……”

    上官羽哈哈大笑了兩聲,把月朦花舉到他眼前,真誠道:“噓,千萬別讓別人聽到了,不然可怪不得我。還有,多謝賜花了。”說完將月朦花放在他手肘上蹭了蹭就大搖大擺的起身了。

    蕭寒楓一頭霧水,不依不饒的追著上官羽問:“你剛剛跟他說什么了?我也想知道你明明有辦法解毒,為什么還要聽他的威脅啊?”

    上官羽似是有意替他保密,只是搖了搖頭,敷衍道:“沒什么,你不用知道。”

    蕭寒楓不干:“我怎么就不用知道了?我就是想知道啊,你告訴我嘛。”

    上官羽也無奈了:“你真的不用知道,沒什么可說的。”

    上官羽轉(zhuǎn)著圈躲他,就是不告訴他。可他越不告訴他,他就越感興趣,二人一個追一個逃,一時之間鬧騰了不少。

    就在二人彼此周旋的時候,一旁一直安安靜靜的晉元突然出聲了:“那是什么?”

    二人聞言動作一頓,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石蟒身體垮落成的石堆里有一點紅光一閃一閃的,甚是亮眼。

    上官羽收了玩笑,臉色恢復了幾分正經(jīng),走到石堆前看了看。他伸手在石堆的縫隙里掏了半晌才摸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東西不大,一個手掌便可握住,表面也甚是光滑,一點沒有石頭表面的粗礫。

    他將東西掏了出來,攤開手掌一看,手心上正躺著一個鮮紅似血的剔透明珠。這珠子通體血紅,晶瑩通透,由內(nèi)而外毫無瑕疵,看上去像個血滴一樣。

    蕭寒楓從沒見過材質(zhì)如此上乘的珠子,不由哇了一聲:“這是什么東西啊?這么漂亮!”

    旁邊的晉元似乎認得這東西,眼神發(fā)亮,激動道:“這是引脈珠!”

    引脈珠?那是什么東西?

    上官羽好像也認出了這東西,面色也露出幾分驚喜:“紅如鮮血,透如水滴,看這成色是個萬里挑一的上品。可是好東西啊!”

    蕭寒楓道:“這東西有什么用嗎?”

    上官羽難得對什么東西表現(xiàn)的這么喜歡,欣然道:“你可別小看這個珠子,這石蟒能像真正的蛇一樣靈活,靠的都是它!”

    蕭寒楓明顯不信:“它?就這個小珠子?”

    晉元在一旁笑了笑,為他解惑道:“蕭公子或許不知這引脈珠的功效。引脈珠之所以稱為引脈珠,是因為它可以生經(jīng)滋脈,這里說的生經(jīng)滋脈可不只是簡單的修復受損經(jīng)脈,而是可以憑空長出經(jīng)脈的意思。不管是何體質(zhì),只要服下它,就可以改變脈絡走向,隨自己的意愿將其更改,這樣就可以改變身體的結(jié)構(gòu)和極限,使別人不知你的命門在哪里,也不清楚你靈力的運轉(zhuǎn)途徑,自然而然就勝券在握了。而且他還可以助你輕而易舉的修煉很多常人難以承受的功法,并且事半功倍,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另外,若是有人經(jīng)脈受損,它更能頃刻之間將其修復,令經(jīng)脈完好如初,毫無后患,是個療傷圣品。所以這可是天下人都爭相搶奪的寶貝啊!只可惜這東西天生地養(yǎng),極其珍貴,就算是純度只有三成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這顆居然毫無瑕疵,有生之年能夠見到也是運氣了!”說完又戀戀不舍的盯著它又看又點頭,面上還掛著三生有幸的欣慰笑容,那樣子看上去比看自己老婆還高興。

    蕭寒楓聽完也一臉稀奇的盯著它看,好奇道:“這東西這么厲害!”

    上官羽把它對著月光把玩了一會兒,暗道難怪這石蟒這么兇猛,原來是有引脈珠加持,他們還真是誤打誤撞撿了個便宜。

    正在他們?nèi)俗屑氂^摩珍寶的時候,空中突然又傳來了一聲爆竹升空的鳴響聲。上官羽抬頭一看,頭上那一小點洞口外正有一朵彼岸花形的煙花在空中爆開了。

    上官羽認得這是鬼域的暗號,看來白風已經(jīng)到這附近了,此地不宜久留了。

    他從月朦花的花蕊里抽出了四五根蕊瓣,接著走回冷公子身旁,把蕊瓣放到他身邊的地上,道:“你一個時辰后就能動了,這些蕊瓣留給你,足夠你帶你的下屬出去了。”說罷就轉(zhuǎn)身要走,可走出兩步后又停住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重新走了回來。

    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柳葉鏢,輕輕將它插在地上,周圍便瞬間罩起了一層結(jié)界。

    他及其真誠的看著他:“留給你防身,要是一會兒有人來找麻煩,她也絕傷不到你。”

    冷公子看他這些舉動,心里實在憋悶的很,一會兒算計他,一會兒又保護他,這什么意思啊!

    “你最好記住……”

    他話還沒說完,上官羽就已經(jīng)雷厲風行的帶著蕭寒楓和晉元御劍飛出去了,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要不是他見識過他的本事,他還真以為他是在害怕呢。

    就那樣瞪著眼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縮小,直至完全消失,冷公子咬牙切齒的連連低罵幾聲,最終也只能無奈的靜等禁制消除,除此以外,別無辦法。

    上官羽之前雖然是為了騙冷公子裝成重傷的,可其實他的身體也不全是裝的,對抗石蟒的時候他的確受到了多處重擊,靈力也消耗巨大,此時是真的勞累疲倦了。他堅持著用自己最后剩下的那點靈力帶二人一口氣御劍走了六七十里,最后在一家客棧前落地歇腳了。

    三人狼吞虎咽的把飯桌來了個大掃蕩,酒足飯飽之后才恢復了些體力和精神。

    蕭寒楓抹了抹嘴,仰身往椅背上一靠,長呼一口氣,滿足道:“可算是能踏踏實實的休息了,真不容易啊!”

    一旁正在倒茶的晉元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我看,不容易的是上官公子才對,這一路上可都是他在出力呢。”

    蕭寒楓聞言,也趕緊點了點頭,贊同道:“沒錯,這次要是沒有上官,我們恐怕現(xiàn)在還在那個山洞里呢,早就被毒瘴毒死了也說不定。上官,還是你厲害,我就說跟著你準沒錯,什么事都能解決,交你這個朋友真是值了!”

    上官羽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聞聽他這番話,倦怠的睜眼看了他一眼,一臉已經(jīng)習慣了的表情,道:“你要是真拿我當朋友,就麻煩你以后修煉的時候稍稍用點心好不好?那就算幫了我大忙了。”

    蕭寒楓就知道他一定會說這句話,這么多年了,這種對話向來不變,他也早就習慣了,隨便的切了一聲,就完全拋到腦后了。上官羽自然也沒指望他能聽進去,就當作口頭禪一樣,說過之后連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

    只聽蕭寒楓又道:“你這次出來辦完事了,是又要回清渺峰嗎?”

    說到這里,上官羽的臉色沉了幾分:“不,我要回煙瀾。”

    蕭寒楓聽完不由一愣。上官自從五歲被他父親送上清渺峰拜師開始,就鮮少回家了,平均下來三四年才回一次。也許是因為幼年離家的緣故吧,他對煙瀾從來都沒有對待家的依賴向往。雖然他也在意他的父母,也時常會特意送信回去,可就是很少親自回去看看,這種模糊不清的態(tài)度實在讓蕭寒楓有些理解不了,所以在他心里,他總覺得上官是因為幼時就不在家,所以對煙瀾沒有那么深的感情。

    一向不歸家的上官羽這次居然主動要回煙瀾了,而且還是一臉牽掛的表情,這可真的夠蕭寒楓驚奇一會兒了。

    “你說你要回煙瀾?為什么?”

    上官羽也不奇怪他回家還要被問為什么,只淡淡道:“我爹現(xiàn)在烏江嶺,煙瀾只有我娘一人守著,最近又有些麻煩要來,我不放心,所以想回去看看。”

    誰知蕭寒楓聞言卻呔了一聲:“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來就為這個啊。你放心吧,煙瀾是什么地方,豈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找麻煩的?你想太多了,別回煙瀾了,跟我去江陰吧。”

    上官羽不解道:“去江陰干什么?”

    蕭寒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下子來了精神,興沖沖挪到上官羽身邊,這才解釋道:“你記不記得,我在賭坊的時候就說過我是來找你的。”

    上官羽聽完才想起來這回事,原本當時他就想問他為何來找他,只是恰巧事情都擠到一起了,他后來就忘了,這會兒恍然道:“記得,你來找我不會就是找我去江陰吧?”

    蕭寒楓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找你去江陰。你這段時間不在清渺峰,所以沒收到江陰的請?zhí)匀灰膊恢澜庮櫴弦谶@個月十五舉辦清秋宴的事了。”

    上官羽原以為是有什么大事,這會兒聽說不過是一個宴會罷了,當即白了他一眼:“一場清秋宴而已,我又不喜歡湊這種熱鬧,至于讓你跑這么遠來找我嗎?”

    蕭寒楓突然變的嚴肅了起來:“這次的清秋宴可和以往的那些無聊宴會不一樣。顧氏這次特意把宴會搞的聲勢浩大,還廣發(fā)請?zhí)瑤缀鹾w了大大小小的所有門派,這可是有意為之的。

    表面上看像和以往一樣,辦宴會是為了讓道友們切磋論道,彼此互通有無,同時也能互相走動走動促進感情,最多算是個消遣之所罷了。但這一次,他其實是以試煉為主要目的的。”

    上官羽道:“試煉?試煉什么?”

    蕭寒楓道:“當然是試煉各個宗門的青年才俊啊。顧氏這次在他的轄地開了個試煉場,讓每個家族都選出最優(yōu)秀的宗親和弟子,讓所有少年一輩參加試煉。一方面是為了鍛煉小輩,另一方面也是各個宗門爭勝露臉的時候。這種聚會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玩鬧之所了,而是代表仙道權(quán)威的一個象征。

    這種場合如果不去的話,那無異于藐視百家,而且你想想,你這些年有參加過一次仙道的宴會嗎?若你是個普通人倒也罷了,沒人會注意無名小卒,可你偏偏是上官氏少主啊!這種身份,怎么可能沒人注意。

    我實話跟你說,這次我之所以特地來找你,是因為我打聽到除上官氏以外的四大世家這次都憋著見你呢,他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有一半都是為了見見這個神秘的上官公子到底是何許人也,要是他們這次還見不到你,肯定會發(fā)難,到時候上官家恐怕就要被你連累了!”

    上官羽聽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串,愈發(fā)覺得累心,他又一向最煩這種浪費時間的應酬了,可偏偏不去就會落人口實,只得耐著性子,苦悶道:“真是麻煩。”

    蕭寒楓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你也不用這么不高興,反正上官伯父身為上官氏的宗主,肯定也會去的,到時候你們不就能見面了嗎?不過聽你剛剛說上官伯父現(xiàn)在烏江嶺,算算時間,他應該來不及先回煙瀾了,肯定就直接去江陰了。就算你回去了,伯母肯定也會把你趕去江陰和伯父匯合的。”

    說著長嘆一口氣,哀怨道:“就連我這種不成器的都不能幸免,也得跟著我大哥去。我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去找你了,誰知道你竟然不在清渺峰,我怕你不明情況下像往常一樣推了請?zhí)綍r候得罪了百家還不自知,所以才千里迢迢來找你的。”

    上官羽卻不領(lǐng)情,無情揭穿道:“我看你是想找個人陪你一起吧?”

    蕭寒楓小心思被戳破,當即撇了撇嘴,尷尬的低下頭,低聲嘟囔道:“哪有,我分明是為你好麻。”

    上官羽暗自煩惱了一會兒,他這些年連家都沒回去幾次,就更別提在其他門派前露臉了,他這個從沒現(xiàn)過身的上官氏少主恐怕早就被他人議論多時了,這次如果再不出現(xiàn)的話,的確有些說不過去。沒辦法,最后還是輕嘆一聲,認命道:“也罷,我去一趟便是。”

    話音落下,他微一轉(zhuǎn)頭,余光落到了久未言語的晉元身上,這時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剛經(jīng)滅門之禍的人在呢,他們在這里熱火朝天的討論去不去參加宴會,也不知人家是否有自己的去處。這么一想,頓覺自己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了,不由頓生尷尬慚愧之意,當即便止口不提這個話題了。

    想著總不能直接扔下人家不管,好歹也好問一句才行,遂道:“晉元,你家門正蒙難,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

    晉元原本一直在聽他們說話,突然聽到上官羽問自己,頓時一愣,面色漸漸落寞了下來,無力地搖了搖頭,愁悶道:“我自幼長于舅父家,除了舅父再無親人,此刻也實在不知還能去哪里。看來也只能先四處漂泊,再慢慢尋找安身之地了。”

    上官羽思忖片刻,忽道:“既然你暫時無處可去,那不如就先隨我走吧。”

    晉元以為自己聽錯了,愣然道:“啊?”

    上官羽繼續(xù)道:“我們怎么說也算相識一場,我看你修為不低,我們也合得來,你若是愿意,可以做上官家的門客。”

    晉元似乎沒想到上官羽會這么隨便就收留自己,試探道:“上官家的門客?”

    上官羽以為他是覺的委屈了,便道:“你若是日后有了更好的去處,我絕不會強留,任君來去。只是在這之前你總需要一個地方修整,我家又正好缺少像你這樣的幫手,所以我們可以互取所需,不知你是否覺得委屈?”

    晉元忙禮敬道:“哪里哪里,公子肯在我危難之時施以援手,在下感激還來不及,怎會覺得委屈。就是怕……會麻煩公子。”

    蕭寒楓哈哈一笑,替上官羽答道:“他是上官家的主人,想收誰就收誰,有什么麻煩的?再說了,我們這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朋友之間何須客氣,你就別推辭了。”

    晉元聞言,神色一展,揖了一禮,感激道:“那就多謝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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