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jul 10 22:05:17 cst 2015
他取下了左手中指上的moonstone戒指,從床頭柜的抽屜中拿出一個做工精美的盒子。盒子是檀香木制作的,上面雕刻的花紋精美絕倫。可能是年份有點久了,顏色變成了深紫色了。盡管時間長了點,還是有淡淡的余香飄了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上的鎖,將它放在了抽屜的深處。
早晨五點,一個電話鈴聲把景墨軒吵了起來。
“什么事?”
“景墨軒,我在湖心亭等你。”
白云珊留下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景墨軒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韓水兒,悄悄的下床換了衣服出門。
“找我又有什么事?”到了湖心亭,景墨軒并沒有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白云珊。
“和我訂下婚約。”
景墨軒的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不可能的。”
“如果你不跟我訂下婚約,我會一直對付韓水兒的。”白云珊冷冷的說道。
“威脅我?如果你敢跟水兒作對,那我會讓白氏倒閉的。”他的聲音更為冰冷,低沉。留下這句話,他轉身向車的方向走去。
“景墨軒,就算白氏倒閉,我也會不擇手段的。你在她的身邊時我沒法成功,但是你能一直在她身邊嗎?她總有一個人落單的時候。”
白云珊把話說完,景墨軒身形一閃,短短的一秒鐘內就出現在了白云珊面前。
他表情僵硬,眼神中透露著寒光,“我警告你,只要有我景墨軒在,你休想碰水兒一根汗毛。”
留下這句話,他霸氣的回頭,無論白云珊再說什么,他頭也不回的坐進了駕駛座。
看著景墨軒的車逐漸變小,消失。白云珊站在原地,雙手握成拳頭,貝齒狠狠的咬住了下唇,黑色的瞳孔中散發出兇惡的光芒。
“韓水兒,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她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他開車回家,韓水兒已經起來了。
“你去哪了?”韓水兒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說道。
“沒什么。”他放下手中的風衣,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走出了臥房。
韓水兒回頭一看,臉上充滿了疑惑的表情。
他怎么了?
下來吃飯的時候,他也是沉默不語的,總給人一種怪異的壓迫感,連韓水兒也是默默的吃飯,并沒有嘗試和他說話。
“水兒,以后上下班讓左霆送你。”韓水兒在穿好鞋子要出門前,景墨軒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
她提上鞋跟,拿起放在身旁的手提包,背著景墨軒笑著說道,“不用了,對于她,我還是應付得過來的。”
她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她對于他今天早晨去了哪里還是耿耿于懷,雖然她知道他有他的理由,但是,她就是無法釋懷,因為那是關于白云珊的事。
來到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韓水兒下車走了沒幾步,一根箭射了過來。她及時發現,將身體一側,順利躲過。那根箭則撞在柱子上掉了下來。她用鋒利的眼神打量著四周,確認無誤后走出了停車場。
“這不是韓經理嗎,最近你挺忙,要不要我幫你分擔點啊?”毋庸置疑,這個蒼老充滿諷刺意味的聲音正是張嘯呈的。
韓水兒回頭,莞爾一笑,“不麻煩張總您了,您管好您的經營部就好了,可千萬別再出現財務走私了哦。”
說起財務走私,張嘯呈火氣不打一處來。
韓水兒進了電梯后,張嘯呈憤恨的跺了一腳。
“經理,柳夫人找您。”安小泉通過內線電話打電話到韓水兒的辦公室。
“找我什么事?”韓水兒捏了捏眉頭。
“不知道,夫人說要親自和你見面說,可能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吧。”
“好,我知道了。”掛下電話,她稍微坐了幾秒便起身向頂樓走去。
頂樓到了,電梯發出“叮”的一聲。
“夫人,您找我什么事?”她的嗓音依舊清冷,但是和以往相比卻有了一點溫度。
柳夫人雙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轉身,“韓水兒,柳氏在英國建好了分公司,我想派你去掌管那里的總裁。”
韓水兒一愣。
英國。聽起來好遙遠的地方。
“你打算讓我去多久?”先不管遠不遠,問清楚時間才是最重要的。
“不清楚。不過不會少于一年。”
一年,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但是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漫長的時間了。
“夫人,請讓我考慮一下。”
柳夫人點了點頭,“好,務必在五天后給我答案。如果你不答應,我也好安排別人去。”
“我知道了。”韓水兒點了點頭,走出了柳夫人的辦公室。
前腳剛踏出門一步,她便迎頭撞見了柳銘修。
“銘修,早上好。”
柳銘修微笑著,“水兒,我媽安排你去英國的分公司,你答應了嗎?”
“還沒,我要考慮考慮。”
“站在這里也挺累,不如我們去休息廳喝杯coffee,邊喝邊聊?”
“好啊。”韓水兒爽快的答應下來,邁開步伐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他們兩個各叫了一杯咖啡,選了一個人比較少、比較安靜的位子坐了下來,“水兒,如果景墨軒他背叛了你,你會怎么辦?”
韓水兒的動作停下來,她沒有想到柳銘修會問這個問題,“我相信他,他不會的。”
“我知道,假設他背叛了你,你會怎么做?”柳銘修繼續問道,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絲憂愁。
韓水兒放下手中的杯子,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我,那我會悄悄的離開他。雖然我無法放棄對他的愛,但我絕對不會原諒他。與其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讓自己心痛,還不如自己躲在世界的一角過完下輩子。”
柳銘修嘆了口氣,“就真的無法原諒他嗎?”
“沒有。”韓水兒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喝完coffee,臨走前柳銘修對韓水兒說了一句話,“水兒,不論你看到或聽到關于景墨軒的什么,都要相信他,他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聽完這句話,韓水兒愣在原地。
柳銘修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無論怎樣都要相信他?難道他做了什么事沒有告訴自己嗎?韓水兒心里默默的想到。
她不希望有這種事發生,因為她無法想象如果他做了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將會怎樣選擇。
下班后,韓水兒拿著手提包走到停車場。
她剛打開車門,就注意到汽車的四個輪子都已經被戳破了。
“該死。”她憤憤地咒罵了一聲,抬腳走出了停車場。
雖然景氏月森別墅距離公司不遠,但她還是決定打車回去。
“小姐,請問去哪啊?”這位司機的眼神凌厲,充滿了怨氣,明顯不是什么好人。
“去景氏月森別墅。”她報了個地點,整個心都懸了起來,時不時的就注意一下司機。
過了幾分鐘,韓水兒發現異樣,“這不是去別墅的路,你要帶我去哪?”
“去哪?奉主子之命,要把你韓水兒送到深山里。”
韓水兒趁著司機不注意,迅速打開車門跳下車去。由于車速很快,再加上四周都是布滿小石頭的土路,她跳下來時擦傷了好幾處。
那個司機見韓水兒跳下去,他連忙調轉車頭回去追韓水兒。
韓水兒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她支撐著疼痛的身體,艱難的跑到了一個小山坡下躲了起來。
那個司機迫不得已,只好下車去追韓水兒。
韓水兒嘴角一彎,趁著那個司機走下山坡的間隙,她悄悄的溜回了山坡上,迅速的坐在了車的駕駛座,關上車門迅速的跑了。
“可惡!”
那個司機發現汽車開走后,才回過神上當了,氣的牙癢癢直跺腳。
左霆奉景墨軒的命令一直在別墅的大門口等著韓水兒。韓水兒剛從車上下來,由于身上的疼痛,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左霆快速上前,正好接住了韓水兒。
“韓小姐,您身上的這些傷是怎么回事?”左霆攙扶著韓水兒的胳膊,略顯吃驚的小聲問道。
“我沒事。”韓水兒吃力的說著,原本粉嫩的櫻唇已變得蒼白。
在左霆的攙扶下,韓水兒吃力的走到別墅的大廳里。
大廳里,景墨軒正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書看。聽到開門的聲音,他起身抬頭望去。
景墨軒看到韓水兒的狼狽樣子,他連忙跑上前去,“這是怎么回事?”
韓水兒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不容韓水兒反對,直接把她從地上大橫抱了起來走向了二樓的臥房,“左霆,叫醫生來別墅。”
“是。”左霆點了點頭,馬上轉身走出了別墅。
“放我下來吧,我沒事的,就是擦破了點皮。”韓水兒輕聲的說道。
景墨軒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韓水兒,深邃的眼眸中填滿了心疼,“笨蛋,如果是擦破了點皮,你的臉色能這么蒼白?血能透過衣服滲出這么多?”
韓水兒將頭埋進景墨軒那寬闊結實的胸膛,一雙滿是傷痕的手緊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傻瓜,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又怎么會遇到危險呢?”景墨軒走的很慢,生怕顛疼懷中的韓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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