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晚會那晚辰羽沒有帶走的兩套衣服被供起來了···沒錯,確實是被供起來了。當辰宇和小羽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放到展廳的時候,可想而知兩個人的表情有多精彩,很多文物館里也會展示一些古代的絲織文物,但自己穿的又不是!
“早知道,當時就把衣服帶回來了。”小羽在之后也向系里索要過自己的衣服,也確實給了她,但是,完·完·全·全·不·是自己的那一套!什么鬼!那算私人物品吧。
“一套衣服而已至于嘛。”辰宇也忍不住吐槽道,你們放小羽的也就算了,畢竟那一天的主角是她,那你們把我的也擱里面算什么?我只是個伴奏而已啊。
總之根據各種途徑,衣服是沒戲了,肯定要不回來了。
“喲,傳奇。”凌琳坐在餐館的一角向走來得兩人打招呼,楊依和張昭儀也在的。畢業晚會后這段時間已經相對清閑了一些,這也騰出了時間讓他們小小的聚一下。
“你還說。”小羽佯怒道。“丟死人了。”
“哪兒能啊。”楊依說道,“自己的一件東西被供起來,那可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啊。”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那種榮耀啊。”小羽不停的甩著頭發,這對于她算的上是一種黑歷史了,“你說對吧,衣服供起來什么的太羞恥了。”
辰宇撓撓頭,“還好吧。能讓自己的成為一件事物的象征,在幾年后,別人一看櫥窗里的負就能第一時間想到一個相同的人,我覺得也算榮耀吧。”
“為什么辰宇也這樣。我才不想自己的衣服沒事被示眾呢。”小羽是邁不過這道坎了。
此刻,是張昭儀的時候了。她坐在小羽身側。
“小羽啊,我們都知道那是你的衣服。”
“對啊,就是我的啊。”
“你見過漫展嗎?”
“知道,但是沒去過。”
“那些coser要穿著那些衣服一整天或者連續好幾天。”
“可是,那不是他們的職業嗎?”
“那我問你,你的哪一件衣服會穿一整天或者連續好幾天嗎?”
“我···可是那件衣服不一樣啊。”
張昭儀笑瞇瞇看向了辰宇。辰宇會意大手一拍小羽的肩膀,“不也挺好的嗎?至少別人都知道,那場表演有兩個人,一個樂師,一個舞者。”
辰宇的話還是很有力度的,然后又下了一記猛料,“過后我會在做一件的。”
“真的嗎?”小羽現在猶如一個抱有希冀的小女孩,可憐楚楚的模樣讓同為女生的三人都不禁汗顏。話說,自從辰宇來了之后,小羽就像放飛了自我一樣,開始不正經了。
“相信我,你可以更漂亮。”辰宇伸手攆著前者的一縷頭發。
凌琳三人一旁有種上去強行分開兩人的沖動,明明是難得的一次小聚。在確定了狗糧的味道后,凌琳迅速插入,“不是說好晚會后聚一次嘛,我已經定了一個包間,走吧。”另外兩人點頭贊同。
其實這次聚會還有另一個目的,整一整辰宇,也許是出于奪走小羽這么久時間的報復?或許是單純的想要報復看他出丑吧。然而意外的事發生了,“既然是你們的聚會,我就不好參與了,女子會有我這么一個大男人也不合適,我就在附近隨意逛逛。”咦?咦?咦!你不在了我們想好的整人點子怎么辦?白想一整天了?
“也好,結束之后我回去找你的。”小羽竟然默許了?一直巴不得當成辰宇隨身掛件的小羽竟然肯松手了?小羽華麗麗的無視了三人的眼神。“不要突然消失了,好吧。”
得到辰宇的肯定后,她安心和舍友聚會去了。既然答應了,辰宇也沒有離開,因為他在這里感覺到了一絲有趣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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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一條很是偏僻的一條小胡同,巷口堆放著一些垃圾,站在胡同口可以一眼看到是條死路,原來這里還住這些人,后來不知為何都陸續搬走了,后來的土地規劃中也沒有動這里,有幾間破舊的土瓦房,也已經殘破不堪難阻風雨了。這個不起眼的是辰宇此行的目的地,偶然一次,他在這里感受到了一絲不該屬于現實的氣息,此次趁這個閑暇來看看。
“一個結界?”在空氣彈指一撥,整個空間如水波動了一下。看來是有特殊的人來過這里了。不過這可無法阻擋一個神明的承載者,辰宇手掌整個都貼在結界上,向前一推,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巷子對面,一個偶然路過的女孩目睹了這一幕,手中的雪糕融了化在了手里,使勁巴眨著眼睛眼睛,難道見鬼了?但明明有個人還在那里來著啊。
結界里面與外面截然不同,第一瞬間濃郁的怨氣撲面而來,整個空間的顏色都變了,景物與外界沒什么太大區別,只不過地上散落的森森白骨可不這么說,“原來是一處埋骨地?”一般傳統的私塾學院用地都是建在墳地上的,這座城市的大學亦是如此,至于那些墳牽至何處,很明顯,就是這里了,千百年的墳大部分已經無人認領,隨意拋在了此處,但其中的怨氣太重,恐怕在建立的時候出了事,所以請了這方面的大師做了些功課。那些老屋里堆積著更多的尸體。
“何人膽敢踏入陰尸之地。”粗重的聲音轟鳴,堆積的白骨上涌,似乎有什么兇物要冒出來。白骨不斷掉落,一個龐大的身影最終站立在那里,“地府牛頭阿傍在此,速速離去!”
辰宇默默看了那巨大的身體一眼,怪不得上次去地獄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牛頭馬面,原來是在現實嗎?想了想隨后丟過了一個小酒瓶。阿傍牛眼一亮,伸手接住,迅速打開瓶塞牛鼻子使勁一聞,“新釀不久的鬼族的酒,小子,你是從地獄來?”
“有幸去地府一游。”辰宇應道。阿傍對他的敵意至少下降了一半。
“酒的味道,阿傍,我們回到地獄了?”一個宛如輕輕在耳畔呢喃的聲音,是另一個鬼差。一個白色的影子晃動,順牛頭阿傍的背脊爬了上來,一條純白無瑕的白蛇歇息在了前者的牛角上,藍懶洋洋的趴著,順便蛇尾一鉤,將阿傍手中的酒瓶拿走,“上一次聞到酒味道是什么時候?幾十年了吧。”
還真是牛鬼蛇神啊,辰宇默默想到。
“是這地獄來的小友,不知小友你來此何時?”
“偶然發現一角的怨氣,所以來看看,還想解決,但又兩位在我就告辭了。”辰宇擺手就要告退,卻被阿傍叫停了下來,“你若是能解決,就來解決了吧,我也省的分化一縷魂魄在此。”
分身?辰宇想了想很快就釋然了,很正常,地獄的牛頭可是重量級鬼差,怎么可能會親身呆在這兒。
“請問這里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千萬冤魂的怨念不散,它們已經連魂魄都稱不上了。只是一絲執念在世間游蕩。”白蛇依舊懶懶的語氣,并開始喝酒了,“要是能想法子凈化這里的怨氣,我們就可以不用再在這里鎮守了。”
“你們沒有辦法嗎?”辰宇問道,作為地獄的鬼神,總會有些法子的吧。
“你以為有嗎?要是有我們早就不用再這里分心了。”
“敢問一句,這里是?”
“千年的亂葬崗,不滅的怨。”
牛頭白蛇已經給了辰宇權利,他自然要去看看的,老屋里四面放著數以千萬的無字靈牌,靈牌的主人早已經靈魂泯于虛無,只剩下一絲執念徘徊,然而辰宇的目的不是這里,能讓執念徘徊不散的地方必然有它的不同只從,風水上來看,這里不是什么匯陰之地,所以只能是,地下!土地下面有不同尋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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