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邪和柳如意來到一樓準備出去會所的時候,眼尖的黃邪忽然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
“白簫?她怎么會在這里?”
黃邪一皺眉,立刻停住,看了看那個方向的白衣女子的背影。
“黃弟弟,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停下來?”一旁的柳如意不解的問道。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黃邪緩緩地說著,然后跟了過去。
瞟到白簫正在洗手間里狂吐,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真是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是如何喝下這么多的酒的。
“嗯?”
黃邪突然看到有一個光頭的中年人也同樣跟了過來,然后居然跟著白簫一起進洗手間!
“白總,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送你回去吧!”那個光頭中年人鑲了幾顆金牙,脖子上帶著金鏈子,很明顯是一個富佬。
光頭富佬見正在狂吐著白簫,眼睛放著綠光,伸出手準備抱住白簫。
“你滾開,我一個人回去,不要你送!”白簫吐了一會才清醒了一點,看到正準備伸手抱住自己的光頭富佬,腳連忙向后退去,同樣伸出手去推正在不斷靠近的光頭富佬。
“不要怕,我不會做什么的,我就送你回去。”光頭富佬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他那一副餓狼的模樣已經出賣了他。
就在光頭富佬準備動手的那一刻,黃邪趕到了,一把揪住了光頭富佬那肥到多肉的脖子,將其扯開一扔,直接甩在一旁的墻上。
“白副總,你沒事吧?”黃邪扶住了就要到底的白簫,連忙問道。
“黃……黃經理?”白簫在自己要被光頭富佬抱住的那一刻,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人將那個光頭富佬拉開扔到一旁救下了自己。
然后那個人扶住了自己,并且關心地問著自己怎么樣了,但為什么她感覺這個聲音這么耳熟呢,為什么這么想那個整天無所事事的被自己心中喊為廢物經理的黃邪呢?
當白簫努力清醒了一下自己大腦后看到的人居然真的是黃邪,她很好奇黃邪是怎么進來這個會所的,但當務之急她已經來不及想這么多了,因為她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了,看著黃邪的眼睛也逐漸迷離了起來。
“是你這個王八蛋敢壞我好事是吧!?”光頭富佬狠狠地踏了幾步過來,對著黃邪就是一拳打下去。
“給我滾!”黃邪發現了白簫的異樣變化,知道此時白簫已經被人下了春藥了,而這個下春藥的人毫不疑問,肯定就是面前這個肥的流油的光頭富佬了!
見對方還想打自己,黃邪冷哼一聲,迅速對著光頭富佬的臉就是一個耳光。
啪啪啪!
響亮的聲音頓時間響徹這個洗手間,光頭富佬被黃邪這幾個耳光扇的倒在地上有些懵逼愣神了。
而此時白簫的情況也刻不容緩了,見她已經開始扭動著身體,看樣子是開始抵御不了那藥效了。
黃邪直接一把抱起了白簫,然后便朝著會所外走去,在快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幾個人擋住了黃邪的去路。
“小子,把你抱著的那個小妞放下,要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帶頭為首的是個公雞頭的看起來像個混混一樣的青年,他目光極為不友善地盯著黃邪,威脅著黃邪道。
黃邪冷眼看著這幾個人,而此時黃邪身后,那個光頭富佬也出來了,對著那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把那個男的打殘了,把那個女的留下!”
“是!”公雞頭男舔了舔嘴,冷漠地說著:“剛才叫你放下,現在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了,去醫院里躺著去吧!”
說著,公雞頭男抽出一折疊刀,對著黃邪狠狠刺來。
“滾!”
見懷中的白簫臉色越來越紅,黃邪知道白簫已經快支撐不住了,當下一聲怒吼咆哮道,然后身影一閃迎著公雞頭男沖了過去。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黃邪就像一道殘影閃進了那幾個擋住他去路的人群中,然后便傳來了幾個悶聲響起,回過神來后就已經發現那幾個人已經被黃邪放倒在地了,而黃邪連頭也不回就跟著柳如意跑出了會所。
什么情況?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想知道,他們另可相信這只不過是在拍電影,但躺在地上不斷捂住肚子和手臂痛苦哀嚎著的人在告訴他們,這是真的。
“媽的,別讓我遇到你,不然我就……”光頭富佬惡狠狠地說著,眼神充滿了怨恨。
“不然就什么?”柳乘風突然出現在電梯口,對著那個光頭富佬問道,“我你想對他動手?是不是不把我柳乘風放在眼里?”
“柳乘風?你是柳乘風?!”光頭富佬聽到柳乘風這三個字就好像聽到了鬼來了一樣,整個人都倒退了數米,驚恐地看著柳乘風。
“這里除了我,誰還敢自稱是柳乘風的?”柳乘風冷笑地說著,眼神逐漸冰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嗯……”光頭富佬之前想說的話一下子被柳乘風震懾得卡在嘴里怎么也說不出來,只好搖頭道歉了一聲然后跟一條喪家之犬樣落荒而逃。
……
在柳如意車內,柳如意駕駛著車,目光不斷看著后車位躺著的白簫,問道:“她沒事吧?”
“沒事,只是她被人下了春藥了,我準備帶她回去我別墅里解毒!”黃邪握著白簫的手,不斷輸入內氣幫助白簫去抵抗那春藥的藥力。
“解毒?怎么解?不是送醫院?”柳如意疑惑地問著,一般情況下,這些問題都是去醫院才對。
“去醫院還不排死!連號都掛不到,更何況這里有一個神醫再世的我,為什么要去醫院?”黃邪一邊告訴柳如意回去別墅的路線,一邊說道。
“等等,弟弟你還是神醫?”柳如意驚訝地問道。
“對啊,不敢說是世界第一,但我能保證比那些醫院的高的多!”黃邪無比自信高昂的說著,他的醫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師父,能勝他一籌的也僅有少數而已,無非都是一切老妖怪老不死之類的人。
漸漸地,柳如意已經把車開到宋傾城別墅下了,黃邪立刻抱著白簫下了車,掏出鑰匙立刻打開了別墅的門,沖上了二樓,一腳踢開了宋傾城隔壁的房間,把白簫直接放在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然后盤腿坐下,抽出銀針準備替白簫解毒。
而柳如意也緊緊地跟了上來,看到白簫衣服被扒光了,又看到黃邪抽出一根長長的細細的針在白簫身上各各部位扎著。
就算什么也不懂的她也能猜的出來,這是電視劇上才有的針灸!
她沒想到這個只存在于銀幕上的東西在現實中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在她面前表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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