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個清早就如此簡單的過去了,葉明舒跟蘇曉水留在家中閑著去了,而黃邪則是跟宋傾城一同去上班去了。
“唏唏……”在密封的車內(nèi),宋傾城突然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然后一凝眉,看向黃邪說道:“這香水味跟昨天的一模一樣,但比昨天的更加濃,顯然是剛剛噴上的。”
黃邪聽了,臉上的汗直流的滿面的,宋傾城這鼻子,簡直是無敵了!
“剛才屋外鳴笛的是不是柳如意?”黃邪淡淡地問道。
黃邪愣住了一下,然后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哼!沒想到你已經(jīng)跟柳如意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她都跑過來找你了,看樣子是我礙到了你們啊!”宋傾城哼聲說道。
黃邪沉吟了一聲,道:“其實(shí),這次冰曇花能弄到手還是多謝如意姐的幫忙,要不然我也搞不到手啊。”
“哦?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柳如意的一些條件?”宋傾城淡淡地說著。
黃邪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便將N市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都概括簡略的跟宋傾城說了一下,“就是這樣子。”
“哦……我懂了,你現(xiàn)在還欠柳如意兩天的男友是不是?”宋傾城聽完過后,沉默了大概三分鐘,然后才開口說道。
黃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言出必行,這個我就不說什么了,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以后都別想碰我了!”宋傾城看著黃邪哼聲說道。
黃邪一喜,道:“你同意了?”
“我就算不同意又如何?以你的性格,只要說出去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不是嗎?”宋傾城很是無奈地說道,“只要你別和柳如意跨過那條界就行了!”
“放心吧,最多就是拉拉手而已!”黃邪拍著胸口說道。
“那么……那個周蕓又是什么情況?”宋傾城說著說著,便忽然一轉(zhuǎn)話題問道。
黃邪一愣,然后說道:“她算是我徒弟了吧。”
“哦……徒弟啊,而且還是個女徒弟,長得怎么樣?”宋傾城沉吟著,緩緩地問道。
“長得,還行吧,如果把那一頭的染發(fā)染回來的話,應(yīng)該是個美女。”黃邪在腦海之中想象著黑色頭發(fā)的周蕓,緩緩地說道。
“挺美的,是個美女,也就是說,你又多了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宋傾城淡淡地說著。
黃邪一愣,迅速說道:“不是,你是不是見到跟我有關(guān)系的女人都認(rèn)為是我的女人啊!?”
“哼!難倒不是嗎!?”宋傾城哼聲問道。
黃邪臉都黑了,“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啊!”
“不是原來,而是本來就是!”宋傾城說道,“你也不看看現(xiàn)如今跟你有關(guān)系的女人現(xiàn)在有幾個不是喜歡你的?”
“……”黃邪沉默了,他在腦海中想了想,然后說道:“白簫副總并不喜歡我!”
“呵!是嗎?”宋傾城冷笑了一聲,“你知道你死后,白簫她整天無精打采的,完全沒有之前的干勁了,雖然我將她提拔到了銷售部經(jīng)理,但現(xiàn)如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白簫會如此,都是因?yàn)槟悖 ?br />
“啊!?因?yàn)槲遥坎粫桑。俊秉S邪張大了嘴,一時間不知道說啥好了,這尼瑪自己跟白簫接觸的時間也不怎么多吧,咋白簫就喜歡自己了呢?自己還是經(jīng)理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出來啊。
“我看你,就是走哪都沾花惹草的人,我都后悔認(rèn)識你了!”宋傾城低喃著說道。
黃邪苦笑地?fù)狭藫夏X袋,迅速將話題轉(zhuǎn)移說道:“你剛才在餐桌上說有事,具體是什么事?”
一說到這里,宋傾城臉就微微紅了一下,但在臉上浮現(xiàn)的更多的,是堅(jiān)定。
“我想修真,你來教我!”宋傾城對著黃邪說道。
黃邪張了張嘴,這才想起之前宋傾城說過的,她貌似說過自己想要修真,那個時候自己還以為宋傾城是不是喝醉酒了才這么說的,但現(xiàn)如今近距離聽到宋傾城再一次提起,又看到宋傾城臉上的那份堅(jiān)定,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都是真的!
宋傾城居然真的要修真了!
也就是說自己可以跟宋傾城雙修了!
一想到這里,黃邪就渾身浴血沸騰了起來,而自己的小兄弟也逐漸地抬起了頭。
黃邪迅速瞟了一眼宋傾城,還好宋傾城并沒有看過來,而是默默地看著前方開著車。
當(dāng)下,黃邪將腳翹起,身體向前傾斜了一下,道:“我?guī)煾杆皇且部梢越虇幔恐澳銥槭裁床徽椅規(guī)煾笇W(xué)學(xué)基礎(chǔ)?”
宋傾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黃邪的動作異常,然而淡淡地說道:“你師父他已經(jīng)回去了,說明家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來了,便留下一封信走了。”
“是嗎。”黃邪愣住了一下,“師父他還是喜歡一個人清凈啊。”
“對了,那封信上寫著是留給你的。”宋傾城緩緩地說著,眼睛也往黃邪這邊瞟了一眼,貌似在觀察著黃邪的臉部變化。
而黃邪并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便沒有說什么了。
“說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信,讓你師父在這個時候給你的!”宋傾城再度開口說道。
轟!
宋傾城的話在黃邪的腦海之中直接炸開了,迅速坐起,看向宋傾城,著急地問道:“那封信現(xiàn)在在哪里?”
看著黃邪一臉的急切,宋傾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著急的黃邪,畢竟無論什么時候,自己見到的都是那個自信滿滿的黃邪。
同時宋傾城心中在驚訝這封信對于黃邪來說到底是意味了什么。
從自己爺爺那里得知,黃邪是由他師父從小帶大的,連他師父都沒有見過黃邪的父母長什么樣子,那個時候自己還以為黃邪其實(shí)是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不由地覺得黃邪很可憐。
既然是被遺棄的孩子,黃邪對自己父母應(yīng)該是保留著一份怨恨的才對,但他并沒有,更多的是迫不及待,就如同是一個見自己父母的孩子一樣。
“那封信現(xiàn)在在哪里?”黃邪見宋傾城沒有說話,便再度問道。
宋傾城一眨眼,連忙說道:“現(xiàn)在在宋家內(nèi),爺爺將信放在了你的房間里了。”
“我一會再去傾城國際,現(xiàn)在我要去一趟宋家!”黃邪對著宋傾城說道,然后便將車窗放下,將安全帶解開,便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宋傾城看著消失的黃邪,不由地嘆了口氣,看樣子,黃邪是真的很在乎他的父母的,在聽到自己說出“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信”的時候,前后的表情變化完全是兩個人。
無奈地?fù)u了搖頭,宋傾城只好一個人默默地駕駛著自己的車朝著傾城國際開去。
而在宋家,黃邪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門口,看了一眼面前的大門,按下了門鈴。
“您好,請問您找誰?”管家的聲音從一旁的可視對話機(jī)傳來。
“我是黃邪。”黃邪淡淡地說著。
“姑爺?”管家驚訝地說著,然后那小小的顯示屏上就出現(xiàn)了管家那蒼老的面孔。
在確定黃邪的身份后,管家便趕緊跑到門口處,將大門打開,恭迎著黃邪。
黃邪看了一眼管家,問道:“伯父伯母呢?”
“老爺和夫人都出去了。”管家迅速說道。
黃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問道:“那宋爺爺呢?”
“太老爺他現(xiàn)在正在睡覺。”
黃邪揮了揮手,然后說道:“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就回來拿個東西。”
“是!”管家一點(diǎn)頭,隨后便將大門關(guān)上緩緩離去了。
黃邪看了一眼莊園,然后快步走進(jìn)別墅之中,來到自己的房間處,一眼就找到了放在自己床頭處的信封。
黃邪走上前去,伸出手拿起這份信封,然后發(fā)現(xiàn)在這份信封之下還放著一折疊好的白紙,展開一看,從字跡上來看,黃邪能認(rèn)出這個是自己師父寫的。
而紙上的內(nèi)容則是:這份信是二十五年前,你母親將你托付給我的時候一并交給我的,讓我在你二十五歲的這個時候?qū)⑦@信交給你,信上設(shè)有特殊的封印保護(hù),這么多年了,并沒有被蟲侵蝕掉,我也沒辦法打開,估計(jì)只有你能打開這封信了。
黃邪看完過后,微微愣住了一下,這信是自己母親當(dāng)初寫給自己的,而不是現(xiàn)在,他還以為自己母親已經(jīng)來過這里一次了呢。
黃邪將白紙扔到一旁,然后拿起那份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信,想要將其撕開。
但黃邪發(fā)現(xiàn),這封信無論自己怎么用力都沒辦法撕開,跟自己師父說的一樣,上面有一層強(qiáng)大的封印保護(hù)著這封信,為的就是讓這封信不被毀掉。
黃邪一凝眉,貌似想到了什么,便伸出手咬開了自己的手指,在信封上一抹,然后在一旁死死地盯著這封信,心中期盼著能出現(xiàn)什么奇跡。
而信封果不其然的發(fā)生了特殊的變化,只見信封逐漸將自己的血吞噬掉,然后信封又破碎而開,化作無數(shù)的光點(diǎn)散落在空中。
“這……”黃邪看著周圍的光點(diǎn),愣住了,這又是什么情況?
但未等黃邪有其他的反應(yīng),這些光點(diǎn)便迅速一轉(zhuǎn),紛紛朝著黃邪的額頭處襲來,一下子就融入了黃邪的腦中。
隨后黃邪便兩眼一黑,昏倒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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