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喬軒生睡的格外沉,他的確是累了。殷鸝沒了覺,卻也不敢動,怕擾了他。
她閉著眼睛,想了很多事,從第一眼見到見到喬軒生,到日本、非洲,再到如今二人相擁入眠,原來他們在一起已經經歷了這么多事情。
殷鸝想著想著竟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已是艷陽高照,窗簾被拉開,朝陽泛著暖暖的愛意照進了窗子。殷鸝睜開眼,撐著身子盤腿坐起來,只見喬軒生從已從更衣室穿戴完畢。
他一帶帽半袖,一深灰寬松長褲,搭一雙白色籃球鞋,儼然一嘻哈少年。
他略長的頭發被棒球帽遮了去,一副深邃的眼睛在帽檐下若隱若現。
殷鸝還沒有見過比他更帥氣的男人,山下智廣在“帥氣”二字面前也輸他一籌。
“我真有那么好看?”喬軒生突然靠近殷鸝,帽檐抵在她額前,聲音性感的不像話。
殷鸝被問話羞的視線閃躲,不敢去看喬軒生,卻被他裹住了唇,按在床上,兩人廝磨了一陣,才放開她。
“起來吧,出去吃早飯。”喬軒生吻了她額頭,起身離開房間。
喬軒生深吸一口氣,扶額嘆息,他得離她遠點,否則會忍不住。
殷鸝見他逃也似的出了門,捂著被子咯咯的笑個不停。
她出門下地庫去找喬軒生時,在電梯里再次遇到了山下智廣。原來他不僅與他們住在一處,竟還是一號樓。
幸得這是一梯一戶,否則這莫名的緣分還不得是住對門。
“你好,”山下智廣行鞠躬禮,以日語打招呼,開口道;“你今天氣色好很多啊。”
“你好呀,”殷鸝回禮,天真一笑,“你今天更加美麗了!
山下智廣抿嘴淡笑,她的贊美讓他心情愉悅。
“我們這是緣分吧,短短兩日內便見了兩面,”山下那張魅惑的臉龐一顰一笑都自然流暢,“我總是覺得我們在Z國見面之前,就應已有了緣分!
電梯門開了,二人一齊走進地庫。
“有緣千里來相會,我想就是這個樣子吧!鄙较卵a充道。
殷鸝未應,僅相視一笑,他的話里,總有探視的意味,這讓殷鸝本來輕松的心緒蒙上了一層防備。
“鸝兒”
喬軒生已站在車旁,看著二人緩緩走來,嘴角噙著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喬少爺,你好。”山下智廣行禮,抿嘴淺笑。
“你好,山下先生”喬軒生微頷首,隨即續言:“我們有事,先走一步!
一直到上了車,殷鸝都狐疑的看著喬軒生,他這種反常的表現,令她不安。
他喬大少爺,對山下智廣的醋意可謂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怎么就收了呢,不僅收了,似乎還放出了友好的小信號。
俗語所言,反常即為妖啊。
這怎能讓殷鸝安心呢。
“喬軒生?”殷鸝弱弱的開口。
她實在忍受不了,喬軒生從一上車就自顧著笑,也不說話的狀態。
“嗯?”他倒還知道回話。
“你笑什么呢?”殷鸝也不知怎么,小心臟竟有點虛,這心一虛,分貝就自動降了下來。
“沒什么...”他說完,接著笑,一臉的狡黠也不掩飾。
連壞笑,都帥的一批!殷鸝差點就咽了口水,趕忙扭過頭,不去看他,可心里卻還是惦記著,他那壞笑的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壞水。
而且是關于山下智廣的壞水。
“我說,鸝兒,是我帥,還是那個山下帥?”喬軒生抿著嘴,忍了笑,卻一臉笑意。
“當然是山下帥了,他可是世界公認的美男子!
“那你怎么不對著他咽口水?”
“你...”殷鸝小臉臊得通紅,“你這個大變態。”
“哈哈,我變態,我變態...”喬軒生今天心情格外好,一路竟吹起了口哨。
“喬!軒!生!”
“嗯?”
“你究竟在高興什么嘛!”殷鸝已忍無可忍了,她的好奇心驅使著她開口詢問。
即使她知道,這也許是喬軒生的一個陷阱。
“想知道?”
“嗯嗯。”殷鸝頭點的跟搗蒜似的。
“來,這兒,親一下。”喬軒生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果然是陷阱!
“不親!”
“不親?那算了...”喬軒生又哼起了小曲。
“你欺負人...” 殷鸝嘟著嘴,一臉委屈。
“真想知道?”
“嗯嗯!
“那個山下,今天估計開車出不了庫了。”喬軒生一派輕松。
殷鸝聞言,腦中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古川健。
他又下手了,他怎么能又下手了!
山下智廣可不是古川健能比的,他這不是給自己樹敵呢么....
“山下智廣可不是古川健,喬軒生,你犯了大錯了!
不對,這個時候了,她怎能擔心喬軒生呢,她應該擔心的是山下智廣!她,果然被帶壞了。
“不對,你把山下君怎么樣了!”
“哈哈,”喬軒生朗聲大笑,他的鸝兒在著急時本能第一想到的是他的安危,他倍兒高興。
“鸝兒你在擔心我么?”
“誰會擔心你,快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殷鸝著急的都想拿跳車威脅了。
“我沒干什么,”喬軒生一副得意的樣子,像個孩子,“就是把他車胎扎了。”
噗!殷鸝一口老血沒吐出去,回流了。
“喬軒生!你都是多大的人了!”殷鸝一臉鄙視,“你十八歲么...”
“我們這個年齡都不這樣幼稚了,你是幼稚園的么..”
哎,殷鸝簡直要被喬軒生的幼稚之雷劈死了。
喬軒生不應話,依舊喜滋滋的,他的鸝兒愛說啥是啥...
“不要笑了,地庫有監控的,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知道啊,我選的是死角!彼雇ψ孕。
“每一個攝像頭都會有它的延伸角,一般情況下不用的,但我們能打開它,”殷鸝扶額,一臉無奈,“你太小瞧山下智廣了,他現在估計都已經知道是你干的了!
“知道就知道了,沒事!彼惯在安慰殷鸝。
事實上,喬軒生的確沒把山下智廣放在眼里,雖然術業有專攻,但就像殷鸝之前的無力感一樣,在絕對實力面前,那些都是可以背碾壓的。
山下倒是有一點,的確讓喬軒生為之緊張了一陣,那就是他那過人的長相。畢竟他是殷鸝只見到視頻就會臉紅的男人。
喬軒生會嫉妒、會感到威脅。
但在昨日,他見到在被催眠狀態下的殷鸝,喃喃的說道愛上了自己后,一切的假象情敵都可以自動被屏蔽了。
他的鸝兒,愛的是他。
雖沒有親口說與他聽,但在喬軒生看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愛他。
他一直漂浮忐忑的心,因為這句話而格外堅定。
所以,今天再見到山下智廣與殷鸝一齊走下來時,他不僅沒了嫉妒,反而可以放輕松的去對待山下。
至于那個車胎...
他純屬抱著玩的心態,當然也有一大部分是不爽他窺覬著他的小鸝兒。
山下智廣對殷鸝有興趣,喬軒生作為男人,他看得明白。
“先去吃早飯吧,吃完我回家去弄一下,做個防護,防止他攻擊你!
殷鸝怎么有種家長為坑爹孩子善后的錯覺...
喬軒生卻應的高興,他的小鸝兒護著他呢。
喬軒生帶殷鸝去了那天她和楊樂去的地方。一進門,他帶著殷鸝便上了二樓,門剛被推開,里面尖銳的嗓音便迫不及待的傳出。
“喬少,這就你的待客之道么,大早上讓客人等你...”
這還能是誰,還能是誰有膽量與喬軒生如此說話,自然就是查理斯。
喬軒生根本無視他的叫囂,拉開椅子,讓殷鸝坐了進去。
“嗨,小鸝兒!”
“叫殷鸝,”喬軒生冷淡的開口。
“楊哥,你也在。”殷鸝見楊樂坐在查理斯一側,一臉甜笑的跟他打招呼。
“好了么?”
楊樂早上過去接了查理斯,一起過來的。他昨晚一直沒睡好,畢竟沒見到生龍活虎的殷鸝,到底是有些擔心。
“嗯,好了,昨晚吃了東西,沒有嘔吐,哥不用擔心了。”
“OMG!我才是功臣,而且是我先打的招呼,按什么來排,你也得先跟我說話啊,小鸝兒!”
今早,查理斯并未著女裝,一席休閑西裝,一頭金色長發,屬實是養眼,但卻未入了殷鸝的眼。
“叫殷鸝!眴誊幧俅尉妗
他的小鸝兒,只有他能叫。
“你是?”殷鸝一臉茫然,眼神中透露出“我不認識你”的含義。
聞言查理斯率先斂了賴皮賴臉的笑,喬軒生與楊樂也相繼互看了一眼。
“你不認識我么?”查理斯又恢復了低沉的聲音,他的表情也格外嚴肅。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事后將催眠師忘記了的案例。
“不認識的”殷鸝天真一笑,開口道:“你是?”
這一回,輪到喬軒生開口:“鸝兒,你還記得昨天你干了什么么?”
“昨天啊,好像睡了一整天...”
“前天呢?”喬軒生追問。
“前天哦,好像楊哥早上帶我來這里吃了早飯,我吐了,便再也吃不進東西了。”
“再往前呢?”喬軒生聲音有了些急迫。
“我去參加慈善會,你突然出現把我帶走了,我們吵了一架,我就去酒店住了。”
“吵、了、一架?”
“對啊,吵了一架,我生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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