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歌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哪里見過這種一言不善就殺人的陣仗?
盯著周恒好半天,白洛歌忽然皺了下眉,才說道,“你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周恒一笑,“知道啊,所以我把那兩個犯過命案的殺了,這叫替天行道,不是么?”
看周恒就這么隨隨便便的站在那里,一點都不像是剛殺過人的主兒,可越是如此,白洛歌就越發肯定,這個周恒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會兒白洛歌看向周恒的眼神里,多了些疑惑和好奇。
不過周恒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白洛歌也就越看著周恒不爽。
“什么替天行道,我看是嗜血殘暴!”
周恒呵呵一樂,“白洛歌,被我殺的那兩個,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他們殺了人還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這,我不替死者討回公道,他們只能繼續逍遙法外!”
“那你為什么把最后那個給放了?”
對于這個疑問,周恒只是一撇嘴,“剩下這個雖然煞氣很重,但從沒親手殺過人,僅此而已咯~”
“那你~”
白洛歌剛說到這的時候,周恒的臉色忽然一變。
不等白洛歌反應過來,周恒已經伸出手,猛地一把把白洛歌攬進懷里,抱著白洛歌滾向一旁的草叢。
與此同時,子彈穿破空氣的嘯聲,瞬間而至。
砰地一聲,一塊假山石,應聲炸裂。
溫軟入懷,周恒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
被槍聲驚嚇到的白洛歌,身體微微有些發顫,這會兒也顧不上自己還在周恒的懷里,只是用力低著頭,埋在周恒的胸前。
對方一擊未中,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周恒攬住白洛歌,從草地上站起來,輕輕在白洛歌背上拍了下,“喂,趕緊走,對方肯定還沒走呢!”
這時候,白洛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嚇得躲進了周恒的懷里。
白洛歌雙手猛地推開周恒,腳下卻被什么絆了一下,身體一歪就要倒在地上。
周恒也沒有料到白洛歌會忽然把他推開,眼看白洛歌要倒,迅速伸手,一把抓住白洛歌的手腕。才讓白洛歌沒有直接坐在地上。
白洛歌很想掙脫周恒的攙扶,無奈自己的腳好像崴了,根本無法站立。只能任憑周恒攙著自己不倒下。
這會兒,白洛歌也回過神來。
剛才子彈打爆假山石的那一刻,白洛歌真得被嚇到了。
到現在還有點心有余悸,想起剛才周恒提到對方還沒走,忙問道,“那我們去哪兒?對方可是有槍的!”
周恒嗯了聲,沒了剛才的調侃和輕松,雖說現在周恒的身手不錯,但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拿身體抵御子彈的水平。
虧得周恒來之前,是從山那邊翻過來的,加上這公園和山頂連為一體,想要找個隱蔽的地方,倒也不算太難。
周恒低頭看了眼白洛歌的腳踝位置,白色運動裝的褲腿上,蹭了幾條污跡,還有青草汁液留下的綠色污痕,因為剛才躲避太急,褲腿已經抽上去一截,露出腳踝和半截小腿。
腳踝處倒是沒有腫大的跡象,周恒心里才踏實一點,這樣子似乎是腳踝小關節錯位,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想到這,周恒就準備蹲下去,去幫白洛歌把錯位的關節正過來。
眼看著周恒的手伸向自己小腿,白洛歌頓時叫道,“流氓,你想干什么?”
周恒剛想要解釋,耳邊再次響起子彈出鏜的聲音。
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直接一哈腰,一把將白洛歌的腰肢攬住,大手一托一扣,反手將白洛歌背在背上,腳步連閃,矮著身子,沿著公園里各式造型的灌木,一路左躲右閃,來在公園院墻跟前。
周恒手臂向后,扣緊白洛歌的雙腿,腳下猛地一踹地面,周恒就這么背著一個人,竄出來公園的院墻。
雖說這公園是半開放式的,但院墻也有一米多高,周恒能夠如此輕松的翻過園墻,而且還是背著一個人這么跳出去。
這讓被背在周恒背上的白洛歌,心中無比震撼。
白洛歌可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青澀少女,久經商場廝殺的白洛歌,家中就有實力強大的高手坐鎮,身邊的保鏢,很多都是出自某些秘密部隊,無論是身手還是戰斗經驗,都無比強大。
可是要說這么背著一個人輕松翻越高墻,卻不是誰都能辦到的,更何況,身后還有槍手在后面追擊。
周恒能夠輕松避開槍手的子彈追殺,這才是讓白洛歌更加震驚的原因所在。
什么時候醫生的戰斗力也這么強了?
白洛歌怎么都沒有料到,自己不過是想來公園散散心,居然會遇上這么危險的事情。
周恒一路闖出公園范圍,沿著山路一路向山林深處跑去,在臨來的時候,周恒就曾在半途中見到過一個比較隱蔽的野山洞。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周恒背著白洛歌,便足足跑出去十幾公里。
一路上,白洛歌就看到兩側的樹木刷刷向后閃過,身體被顛簸的幾乎沒了知覺。
這速度,白洛歌雖然無法估算出具體的數值,但也能大致感覺出來,周恒現在的速度,一點都比不奧運會上的短跑運動員速度慢。
已知的短跑運動員,最好速度也不過每秒十米左右的距離。可要知道,那可是在百米內能達到這個速度,如果拉長到一公里,十公里,速度能保持到每秒四五米就算不錯了。
而周恒,卻能夠在這么長的距離里,依然以每秒十米以上的極限速度狂飆,這種強悍的體魄,足以讓白洛歌驚掉下巴。
白洛歌就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顛簸散掉一樣,一路顛簸的,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周恒的速度才猛地降下來。
周恒越過野山洞有一里多的距離之后,從一旁繞了個圈子,才返回,背著白洛歌鉆進了那野山洞中。
野山洞的空間不大,不過還好,倒也沒有什么鳥獸把這里當做巢穴,里面雖說算不上干燥,但至少沒有什么積水。周恒這時才把白洛歌放下。
“好好在這里呆著別動,我先幫你把崴掉的踝骨正過來!”
周恒說這個的時候,白洛歌才明白了周恒剛才的那個動作。
白洛歌心中還是有幾分疑慮,“你真得是醫生?”
周恒點點頭,用手拍了拍腰上的那個麻布包,從里面拿出一枚銀針來,對著白洛歌晃了晃,“看到沒,這就是我行醫用的銀針,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是醫生,只不過你一直就不相信!”
白洛歌看向周恒手上的那根銀針,眼神里閃過一絲畏懼和緊張。
聲音都有些發顫,“你要用針給我正骨?”
周恒也察覺到白洛歌的情況有異,心中忽然一動,這個女孩似乎對銀針很害怕。
猜到這個可能,周恒又故意問了句,“白洛歌,你是不是暈針?”
白洛歌一陣搖頭,語氣強硬的急切分辨道,“怎么可能,我從來不暈針,更不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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