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童之諾便起來了,知道今天早上寧氏母子要離開童府便早早就起來了。
去了寧氏院里,寧氏也將東西都收拾好了,紀(jì)明樓在院里坐著,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昨晚沒睡好。
冷冷的撇了一眼坐在那里的紀(jì)明樓,并沒有什么想說的。
童之諾直接就走向?qū)幨希沒來得及開口,寧氏就淡淡的說道:“我們都收拾好了。”
“好了便好,那就走吧!馬車也準(zhǔn)備好了。”童之諾也不想說什么虛情假意的話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扭頭往出走著,都沒有看一眼坐在那里的紀(jì)明樓,雖說就只是住了一段時間,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舍的。
臨出來,寧氏還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住的地方,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還是很舍不得。
寧氏很好服侍,那些丫鬟對她的離開還是有些不舍的。
可她終究會離開這里的,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三人到了大廳,童之諾停下了腳步,看著門外的馬車,又轉(zhuǎn)身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寧氏示意她們可以走了。
寧氏淡淡的看了一眼童之諾,什么也沒說就直接上了馬車,而紀(jì)明樓還是一副不想走的樣子,停下了腳步站在童之諾面前。
用著第一次兩人見面的語氣,溫柔的說道:“可以讓我抱你一下嗎?”
童之諾本來是拒絕的,可想著這一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上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紀(jì)明樓輕輕的抱了一下,頭也不回就上了馬車。
看著這一幕,突然還有些心酸,對紀(jì)明樓有過討厭,也有過生氣,可當(dāng)他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舍的。
或許人就是這么感性吧!
就像有些東西只有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一樣,離開了才知道這人的好一樣!
馬車行駛的越來越遠(yuǎn),童之諾剛轉(zhuǎn)身回到大廳就看見童震了,緩緩的行了禮。
“她們走了?”童震淡淡的問了一句。
童之諾點(diǎn)了點(diǎn)頭。
“諾兒,那天府里發(fā)生的事情你怎么看?”童震突然問了一句這話。
童之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敷衍的說了一句,“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怎么說。”
“昨天上朝爹爹被皇上訓(xùn)斥了一頓,畢竟這事是發(fā)生在童府的,所以說我們童府里的人都脫不了干系。”童震一臉煩躁的樣子。
童之諾示意爹爹坐下,才緩緩開口說道:“這么說吧!這事雖說是憐兒吃了虧,可是她也不知情,況且大皇子喝多了,也不能將事情怪在憐兒頭上,她也是受害者。”
童震一臉肯定的說道:“這事爹爹也知道,那天憐兒的臉色也不好,爹爹自然很心疼,但是大皇子說了要將她封為側(cè)妃,也算是不錯了。”
“是啊!況且憐兒一直喜歡大皇子,這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了,之前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塊了呢!”童之諾微微一笑。
童震也不想說什么了,示意童之諾忙自己的去,時間差不多他也上朝去了。
看著爹爹的背影,童之諾總覺得這事沒完了,爹爹肯定不會這么淡定的接受的。
自己也不想?yún)⑴c太多就沒有再管了。
好景不長,傍晚的時候童震將府里的人都叫到大廳來,唯獨(dú)沒有叫童之憐。
所有人心里都很納悶童震叫他們來的目的是什么,尤其是心里很不淡然的阮氏。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幾人屁股還沒坐穩(wěn),童震就直接說道:“阮氏以后曦兒就讓母親帶著。”
“為什么?老爺,曦兒還那么小,而且母親身體也不好,怎么能管的了曦兒呢?”阮氏很是納悶的問道。
童震根本沒有給她多余的解釋,“那天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就是因?yàn)槟闫匠z兒太過于放縱了,所以才導(dǎo)致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了保險起見,曦兒就讓母親照看著。”
“不行的,老爺,這件事憐兒是受害者。”阮氏急忙解釋,說真的她對這件事也是毫不知情的。
“就這樣,我今天讓大家過來就是說這事,諾兒,你以后要好好協(xié)助你祖母照顧好曦兒,阮氏你好好反省反省去。”童震淡淡的說著自己心里的想法。
阮氏極力討好著童震,“老爺不能這樣,曦兒是我一手帶大的,他離不開我這個母親的,不能讓他這么小就離開了母親,對孩子不好。”
“你可是沒事母親哪里看看,但是孩子畢竟由母親帶著,就這樣,都忙了一天了,回去早點(diǎn)歇息吧!”童震并沒有給阮氏多大的反駁就直接走了。
這事也就成了定局,阮氏再怎么說也沒有用了,童震已經(jīng)走了,許氏也按照吩咐去了阮氏院里把孩子帶來。
此時大廳就剩了童之諾和阮氏兩人了,童之諾之所以沒走就是想陪阮氏說會話,畢竟爹爹一句話,就架空了她,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可是阮氏并不這么認(rèn)為,她就覺得童之諾等著看她的笑話,還不等童之諾說什么,阮氏就冷冷的看著她,“看來你很高興吧!不然怎么會一直在這里不走呢!”
童之諾很無奈,為什么每次阮氏都覺得自己是在嘲笑她呢?明明自己表現(xiàn)的那么委婉,為什么她會那么覺得呢?
“我不走是想安慰安慰你,現(xiàn)在看來你并不需要安慰,我也告辭了。”童之諾想著既然你不待見我我又何必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呢!
阮氏急忙說道:“別急別急,我有話問你。”
“你說。”童之諾本來都站起來了,可看阮氏這么緊張就又坐下來了。
阮氏坐到童之諾身邊,一臉陪笑的說道:“你能問問大皇子,憐兒真的可以嫁進(jìn)大皇子府嗎?”
童之諾很是震驚,事情都這樣了,阮氏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竟然在這里這讓她不得不懷疑童之憐是否是親生的。
作為母親,在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嗎?阮氏竟然閑工夫在這里問這話,真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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