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面色緊繃,見季曉若的目光看著她,帶了幾分炫耀的意思,譏諷一笑,沉聲道。
“李姨確實是沒有權利放她進去,是我指示的,這邊畢竟是我住的地方,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她可是說過,以后不會到我這邊來礙我的眼,這才幾天就忍不住了?自己說的話都忘記啦?”
季曉若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心,她當時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想到今天一整天祁權徽都沒到她這邊來。
甚至是聽說祁權徽還把祁氏的公關問題處理交給了季清秋。
他們結婚兩年,祁權徽可從來都沒有讓季清秋和祁氏扯上任何的關系,現(xiàn)在祁權徽把祁氏的公關問題交給季清秋處理,她實在是不理解祁權徽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權徽目光冷漠的看著季清秋,眸色帶了幾許的怒氣。
見季清秋一副無所畏懼,甚至態(tài)度可以說的上是冷靜,臉上的神色漸漸地沉了幾分,不知道為什么胸口里面就像是積蓄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無處宣泄。
“季清秋,你要是管教不好你自己的人,那么我不介意幫你管教管教!既然是她做不好本職的工作,那么我就只能另外請一個可以招待好客人,做好本職工作的傭人。”
祁權徽知道季清秋對這個傭人很有感情,李姨在季清秋很小的時候就留在季清秋的身邊照顧。
季清秋也很照顧她家里面的人,給的工資也是比其他的傭人要高出一部分。
季清秋抿了抿唇,眉頭緊鎖,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眼底的神色很是淡漠,冷聲的說道。
“要是祁總想這么做的話,我隨意,畢竟李姨現(xiàn)在也不年輕了,被你辭退之后倒也可以回老家去養(yǎng)老。我正愁找不到借口讓她離開。”
祁權徽的威脅對于季清秋造不成任何的困擾,人總是要學會適應一些新的東西,李姨離開她的身邊也是早晚的事情。
況且待在祁權徽的身邊,本就是一件很有壓力的事情,李姨每次在祁權徽的面前兢兢業(yè)業(yè)的樣子,季清秋看了都覺得不太好受。
她如果是沒把李姨帶到這邊來,在季家的話也不用面對那么大的壓力。
祁權徽看著季清秋面色淡然的說出這些話來,那本就冷峻的面容個又染上了幾絲不悅。
季清秋見祁權徽眼眸里面的厭惡和恨不得要掐死她的眼神,微揚眉頭,冷聲道。
“這里畢竟是蘭荷苑的大門,我最近接了安珂林的方案,說不定有狗仔在這邊蹲點,兩位要是想做什么,悠著點,可別讓人拍到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我和祁總的夫妻關系,但是要是被爺爺給看到了,被祁翊華給看到了,祁總恐怕是要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祁權徽冷冷的睨著季清秋,幽深的目光里面帶著濃烈的寒意。
季清秋看到他這樣的眼神也沒有絲毫的怯意,淡聲道,“好意提醒而已,祁總不必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季曉若在聽到祁翊華的名字時,臉色變了變,抬起頭來看著季清秋,眼神里面滿是戒備。
季清秋冷冷一笑,掃了一眼季曉若,從他們的身邊走進蘭荷苑。
季曉若看到季清秋離開的背影,死死的攥著手掌,季清秋是個刀槍不入的人,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找什么辦法才可以對付她,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祁權徽給死死的抓在自己的手里。
季清秋那么愛祁權徽,就算是面上故作淡定,其實心里面也會崩潰瓦解。
季曉若見祁權徽的目光也被季清秋給吸引,在這個時候顫顫巍巍的伸手捧著祁權徽的臉,讓他的目光被迫落在她的身上。
現(xiàn)在天在下著小雪,季曉若故意把自己的手給放在外面,現(xiàn)在她的手被凍得通紅,又極為的冰冷,撫到祁權徽的臉頰時,看到他的眉頭蹙起。
季曉若立馬就抽回了自己的手,那樣子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獸,“權徽,對不起,凍到你了吧,我只是希望你多看看我?guī)籽鄱眩瑳]有別的意思。”
祁權徽微蹙眉頭,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把手給藏在她的身后,伸手把她的手給拿出來,看到她那的凍僵的手,胸口微沉。
“不是讓你以后都不要到這邊來了嗎?”
季曉若抬起頭來,看著祁權徽,眼眸里面滿是可憐,淚水立馬就從眼眶里面掉落了下來,她死死的咬著唇角,故作堅強,想要擠出一抹笑容來面對祁權徽,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笑不出來,最后只能悠悠的說道。
“我只是想看你一眼而已,我現(xiàn)在馬上就走,我以后都不會到這邊來了。權徽,我只是害怕……”
季曉若的聲音里面充滿了可憐和怨念,并沒有把話給完全的說完,吸了吸鼻子,轉身就要離開。
祁權徽見狀,一把拉住她的手,眸色沒有太多的變化,冷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季清秋的對手,我又不能夠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你的身邊,所以希望你不要到這邊來,免得她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來。”
得到祁權徽的解釋,季曉若的眼底閃過一抹驚喜,轉身看著祁權徽,那眼神里面就仿佛是重新看到了希望一般,又明又亮,但是就好像是少了一些什么東西。
看到她這樣的眼神,他的腦海里面不由的浮現(xiàn)出季清秋的樣子。
“權徽,真的嗎?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祁權徽閉了閉眼,把季清秋的身影從他的腦海里面驅逐,目光落在季曉若的身上,沒有了當年面對她時的沖動和激情。
“當然,我送你回去。”
他說著拉著她的手走到副駕駛的門口,把她放到副駕駛內,然后貼心的替她拴好安全帶。
激情期回到屋內,本不想讓自己去想祁權徽和季曉若之間的事情,可是她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走到二樓的陽臺。
這里可是清晰的看到蘭荷苑的門口發(fā)生的一切,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看到祁權徽的一舉一動,都在彰顯著季曉若對他的重要性。
直到祁權徽把季曉若給拉到副駕駛內坐下,她這邊可以清晰的看到,祁權徽彎下了腰,那個動作無疑是在接吻。
她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給扎上了數(shù)百刀,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淚水從眼眶內滑落下來,可是她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這么冷眼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祁權徽給季曉若拴好安全帶關上車門的時候,抬眸就看到季清秋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他們,他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不到季清秋臉上的神色,可是他的腦海里面卻浮現(xiàn)出季清秋傷感的樣子。
從未看到過她流淚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她的面容卻非常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里面。
她的故作堅強,比起季曉若的楚楚可憐來,讓人更加的心疼。
他的心臟仿佛是突然之間被人給暴力一擊一般,步伐也忍不住的朝著季清秋的那個方向走去。
季曉若看到祁權徽突然之間的舉動,在看到二樓的陽臺上,季清秋的身影,臉上的神色猛的一變,季清秋面對著他們,屋內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顯得她整個人都非常的落寞和寂寥。
看到季清秋這個樣子,她的心里面本該感覺到高興的,可是在看到祁權徽看著季清秋的眼神的時候,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祁權徽和季清秋相處了兩年,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感情的,季清秋這個人或許在無形之中已經對祁權徽造成了影響。
“權徽,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嗎?”
見祁權徽走到車前,就要朝著蘭荷苑的大門走去,她的神色猛的一變,立馬開口叫住了祁權徽。
她是絕對不可能讓祁權徽有機會走到季清秋的身邊的,要是這個時候祁權徽走到了季清秋的身邊,那么按照季清秋對祁權徽的愛,以后恐怕是不會那么輕易放手。
要是讓季清秋知道祁權徽的心里面有她的一丁點的存在,那么往后想要擊垮季清秋的話,就難了。
見祁權徽停下了腳步,季曉若的心也放下了許多,立馬解開安全帶,走到祁權徽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祁權徽的衣袖。
“權徽,你怎么了?”
她假意沒有看到陽臺上的季清秋,眸色里面滿是擔心,“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我只要是走過這段路,到外面去打車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的眼神里面寫滿了溫柔和體諒,微笑著的樣子讓祁權徽蹙起了眉頭。
“我說了會送你回去就會送你回去。”
他的聲音雖然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但是卻帶了幾分不耐煩。
季曉若很敏感的聽了出來,一愣一愣的看著祁權徽,小心翼翼的說道,“權徽,你是在生氣嗎?”
她的眼眸里面還帶著淚珠,水汪汪的,此刻看起來非常的無辜。
祁權徽緊蹙眉頭,眼底閃過一抹糾結,隨即淡聲的說道,“沒有。回車里面坐下,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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