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瀚叔繼續(xù)說道。
“之前就說過,我們有緣自會相會”
瀚叔背負雙手,淡淡得說道。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淬神境,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進軍洗盡鉛華吧,在你們這里叫洗盡鉛華境吧”
瀚叔繼續(xù)說道。
凌志聞言,心里一陣疑惑。
“怎么,瀚叔你們那里不叫做洗盡鉛華境嗎?”
凌志問道,一臉的疑惑。
“我們那里啊,并沒有洗盡鉛華境界這樣的劃分,算了,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提升修為才是正道,也不知道你這顆種子能不能長成參天大樹”
瀚叔深深看了一眼凌志,淡然說道。
凌志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知道自己身上應(yīng)該是牽扯著一些大事。
現(xiàn)在瀚叔不方便告訴自己,或者是還未到告訴自己的時機。
“瀚叔,我現(xiàn)在似乎是遇到了瓶頸,怎么也觸摸不到洗盡鉛華的門檻,之前你說需要將烈風之道變換為風之道,我到底該怎么做呢”
凌志繼續(xù)問道。
瀚叔一根食指點在凌志額頭,一道瑩白色光澤。
他的手掌心之處不停地旋轉(zhuǎn)著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
“瀚叔,這是什么”
凌志疑惑道。
瀚叔沒有說話,只見他隨手一揮,將這個小小的瑩白色光團打入了凌志額頭。
這小小的瑩白色光團一沒進凌志額頭處。
“倏倏倏”
頓時就發(fā)出一陣熾盛的光芒,一團金色的烈焰升騰起來。
“這也算是我當初對故友的承諾吧”
瀚叔淡淡說道,然后并沒有再說話。
“你只需按照你的心一直走下去,一切自會水到渠成”
瀚叔只能下這么一句。
凌志心里一陣郁悶,但是也不敢開口追問。
老是這樣,說話只說到一半。
凌志還是不懂瀚叔在說什么,但還是點點頭。
他現(xiàn)在不一會兒,就已經(jīng)恢復額很多,身上的傷痕也已經(jīng)結(jié)疤,枯竭的內(nèi)勁已經(jīng)變得更加充盈澎拜。
一握拳頭,凌志就感覺到一股強勁無比的力量源源不斷從自己修煉出的金色心臟處提供而來。
手臂的金色骨骼已經(jīng)開始擴散到胸膛。
凌志感覺自己隨意一握,就能夠?qū)⑹瘔K握碎。
還真是以戰(zhàn)淬身。
激烈的戰(zhàn)斗是提升修為最快的方式。
凌志感覺要是還有魔狼一般的人物在他面前,他都可以一把將別人撕碎。
質(zhì)的飛躍。
但是自己現(xiàn)在還是淬神境,還是沒有到洗盡鉛華境。
倏然間,一股清凈優(yōu)雅的琴聲傳了出來。
“凌公子,你來了”
寧蕓在一把古琴前靜坐著。
她恬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的波動,一顆淺淺的淚痣在右眼眼角處。
傳說,在眼角下方如有一枚褐色淺痣,那就是淚痣。
都說,淚痣是沒有哭泣的權(quán)利,眼下一公分的位置,朱砂點不出的效果,如此真實。
淚痣,三生石上刻下的印記,連轉(zhuǎn)世都抹不掉的痕跡。
凌志心里不禁想道。
而有淚痣的眼睛注定今生多淚,時而滂沱的淚,時而無意象露珠。
這顆淚痣它會發(fā)芽,成長,也可能最后枯竭。
正在專注彈奏古琴的寧蕓全身白紗,精致的五官全神貫注。
不知怎的,凌志就感覺琴聲之中帶有一種淡淡憂傷。
她修長而優(yōu)雅地雙手輕輕撫過琴弦,撫起了層層泛著漣漪的樂音。
音色猶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
像雪黯消般,又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陣清風。
琴弦之間就像是落花一般,讓人陶醉不已。
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寧蕓幾只修長的手指在琴弦間游走著,一陣陣悅耳的琴聲傳遞出來。
凌志發(fā)現(xiàn)寧蕓的琴聲天然有一股寧靜心神的作用,能夠增加自己對于大道深處領(lǐng)悟得更加透徹。
淡然,寧靜,致遠。
今晚的夜色,因為這琴聲而未央。
凌志就這樣駐足靜靜的聆聽著。
過幾天之后,順寧城內(nèi)更傳出另一則更加勁爆的消息。
南宮世家和商鼎閣兩大勢力各派出兩位登梯境強者要降臨順寧城,只為一尋那一晚出手的神秘強者。
兩大勢力各自派出神秘的登梯境強者。
簡直是如同巨石落水,流星墜地引起大爆炸一般。
不是關(guān)注這件事的人都被鎮(zhèn)住了。
風云際會的時候,幾天之后東州巡撫的第二輪賽事也即將開始。
這一次的對決是兩兩對決,這一過程都是按抽簽決定。
在寬大的校場外,諸多巡撫衙門的人在來來回回跑來跑去,幾位老者在對混戰(zhàn)中存留下來的上千人進行抽簽。
“噓”
結(jié)果出來了,巡撫衙門的人將一張張官榜張貼起來,無數(shù)人都趕來圍觀。
“結(jié)果出來了大家快去看啊”
一名漢子在招呼著。
“嘖嘖嘖,這一次看來是群雄爭霸啊,羅念殤,東方長空,姬無影,尹修道,洛水伊這些人可真所謂是人才匯集啊”
一位中年人在感嘆著。
“這只是當前我們所知道的人,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呢”
“比如我聽聞天地盟少盟主李澤昊可是號稱年輕一代第一人,他也來了,還有掌武堂幾大煉獄的第一人也來了”
另外一些人都在紛紛討論著,感嘆著鮮血之煉眾多天驕的出世。
凌志在人群中,看到了古風這個名字,對手是一個叫作錢坤的人。
錢坤,凌志暗暗記住這個名字。
現(xiàn)在只是頒布對決的情況,明日將正式開始下一輪的角逐。
凌志回到自己住的庭院之中,默默在準備著迎戰(zhàn)。
今夜月光皎潔,傾瀉在院中。
凌志光著膀子在院中不停地演練著,雙拳的拳勢氣息宏大滾滾而來,浩大無比。
清舞和清影這兩位侍女也知道凌志要準備參與鮮血之煉,也都沒有打擾他.
只是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凌志在揮灑著汗水。
凌志經(jīng)過聚寶坊幫他收集到一些關(guān)于錢坤的消息,
錢坤,一個來自東州天陵城世家大族錢家,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凌志明天的對手就是這個人,順寧城內(nèi)的無數(shù)人物都在小心備戰(zhàn)著。
此時此刻,在城外一處山谷。
南宮家族和商鼎閣兩大勢力各派出兩尊登梯境強者,就是為了要找尋瀚叔的下落。
“南宮信,怎么樣了”
一尊南宮家的老者喝道,絲毫不給南宮信面子。
敢這么喝斥一位凝髓境強者,看來這一位老者身份在南宮家是異常尊貴的。
“老祖,還是沒有”
南宮信低頭說道,絲毫不敢抬頭直視老者的眼睛。
“你們商鼎閣怎么樣了,也沒有找到嗎?”
商頂天和商傲天臉上也是一絲苦笑。
那樣的人物,又怎能輕易找到。
“還是沒有找到”
商傲天低頭說道。
“哼,沒用的廢物!”
商鼎閣一尊老者不屑說道。
“南宮家的兩位道友,你們覺得我們這一次要找尋之人究竟是什么境界呢”
商鼎閣另一尊老者上前說道。
“原來是商天機和商天榷兩位啊”
南宮家一位老者接口說道。
“老夫認為,我們要找的人無非也就是一位登梯境的宇藏境的人,我們這一次可是來了四位宇藏境的人,足以應(yīng)付了”
商天機看著眼前的老者。
“原來是南宮世家的南宮絕和南宮蒼兩大太上長老”
“哼,找到此人老夫一定要狠狠虐殺,竟敢對我們南宮世家的人出手”
南宮絕在惡狠狠說道。
南宮絕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剛硬霸絕。
他的神音擴散而出,形成一陣震動。
整個山谷都嗡嗡作響。
這四位登梯境強者的對話,他們手下的一干人都不敢插嘴。
“各位是在找我么?”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這一行人當中傳來。
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各位是要找我嗎?”
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xiàn),一道白衣勝雪的男子就這樣出現(xiàn)在南宮家族和商鼎閣兩大勢力這一行人之中。
身上沒有帶一絲武道氣息。
這男子就是瀚叔。
南宮蒼眼眸子閃過一縷的詫異和震驚,他和南宮絕對視了一眼。
“閣下到底是誰?”
商天機沉聲說道。
“老祖”
商傲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小聲說道。
“此人就是那一晚對我們出手的人”
幾位老者聽到商傲天這么一說。
臉色一沉。
商天榷面色不善,眼神閃過一縷深深忌憚。
四大登梯境的強者都盯著瀚叔。
他們這邊有四位登梯境的強者,卻絲毫沒有感受這位白衣男子的到來,他們眼前的白衣男子境界究竟在哪一個層次。
南宮蒼和南宮絕對視了一眼,南宮蒼點點頭。
然后南宮絕身上氣勢猛地攀升,手上凝聚成一把帶著桑蒼歷史氣息的刀。
“老夫倒要看看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們南宮家的人出手”
說罷,南宮絕手中的刀散發(fā)著森然之氣直勾勾劈向瀚叔。
商天機和商天榷都死死盯著,他們也想借助南宮絕的出手來試探一下瀚叔。
“咻咻咻”
一股股刀勢匯聚成一個個巨大的風暴,席卷著瀚叔。
宇藏境,是登梯境的第一重境界,宇代表著空間。
這一重境界的人可以掌握空間道義,借助空間道義來進行對敵。
縮地成寸,咫尺天涯,投影千里之外,變化莫測。
只見瀚叔一口無波古井般平靜地站在眾人面前。
“哧哧哧”
南宮絕的爆發(fā)而起的驚天刀勢一接觸到瀚叔的周身。
瀚叔身上立刻散發(fā)起一股淡淡的晶瑩剔透的光澤,那驚天刀勢立刻就如同泥牛入海般悄然無聲。
“什么!!”
南宮絕眼眸一驚,這一擊自己已經(jīng)用上七成功力。
即使是宇藏境的強者也不可忽視這一擊。
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倏倏倏”
瀚叔背負雙手,衣衫獵獵作響,身上的光澤直接將南宮絕的攻勢化有形為無形。
“這人有古怪,大家一起上!”
南宮絕一個暴喝,打算再一次出手。
他的話剛落下,另外旁觀的三位登梯境強者不再猶豫,也一齊出手。
霎時間,風云變動。
四大宇藏境強者的出手攪動起空間的氣息一陣碎裂,激射出一道道風暴到四方。
四股滅絕一切的力量滾滾朝瀚叔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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