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聶離帶著春梅離開,莫小頭也要走,可看著老齊佇在原地一動不動,高老大試圖拽一下老齊,對方也沒什么反應(yīng)。
“莫少俠,你剛才說,這里的人每天都要點數(shù),如果春梅走了,是不是就少了一個人。”老齊想到如果春梅被帶走,那么之后呢,會重新抓一個進(jìn)來,還是繼續(xù)找春梅。
“沒錯,而且春梅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即使有聶離在身邊,她一定還會被抓回來的,因為聶離可不能時時刻刻都保護春梅。”莫小頭心中想到一個好計劃。
“那春梅豈不是有性命之憂,我要去告訴聶離。”老齊心頭一緊,莫小頭既然這么說,對方如此看重春梅,那她的處境就十分危險。
“我有個計劃,你附耳過來,我說給你聽,如果你覺得不錯,咱們就實施。”莫小頭招手讓老齊過來,老齊一想到能解決春梅的危機,趕忙走到莫小頭面前。
莫小頭輕聲說道,喃喃低語,高老大在一旁什么都聽不見,但看見老齊變換的臉色,他就知道這個計劃不怎么簡單。
“這樣真的可以嗎?”老齊聽完之后,半晌沒開口,然后望著莫小頭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
“放心,我自有辦法瞞過所有人,只需要有人配合我就好了。”莫小頭沒有絲毫膽怯,他之前本來想讓聶離來做此事,可聶離的秉性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把目光投向老齊。
“既然你這么有把握,我相信你一次。”老齊從莫小頭眼中看出了堅定,既然對方這么有把握,自己就信那么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信莫小頭。
也許他信的是愛情,而不是莫小頭,他知道自己不能放下春梅,所以他知道自己沒有理由去拒絕,莫小頭也就試探的問一下,他在猜老齊的感情,毋容置疑,他猜對了。
“放心,有我在一邊幫你。”莫小頭拍著老齊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擔(dān)心。這么危險的計劃,自己必須暗中策應(yīng)著,而且計劃是自己想的,必須時刻把握最近動向。
“希望你的計劃可以成功,高老大你先在外面等我們。”老齊不想讓高老大知道自己的計劃,因為他肯定不會同意的,但老齊不想放棄。
高老大狐疑的在兩個人身上看了幾眼,他不知道莫小頭說了什么,讓老齊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如此快,但他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跟春梅有關(guān)。
走出地道,高老大先去一旁的側(cè)屋里面,發(fā)現(xiàn)之前那群人都睡得跟死豬一樣,沒想到這東西藥效這么好,他還試著踹了那些人一腳,發(fā)現(xiàn)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心頭更是開心。
過了一會兒,他就看見莫小頭從正屋里走出來,只是身邊沒有跟一個人,老齊呢?他們兩個到底商量什么計劃,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老齊呢。”高老大沒有之前那么客氣了,連莫少俠都省略了,直接問他。
“他留在里面了。”莫小頭指了一下,他沒有因為高老大的逼問而有任何不滿,反而那么笑意一直掛在嘴角。
“你們兩個到底說了什么,我不管,我要進(jìn)去找老齊。”高老大看都不看莫小頭,直接大步流星朝正屋內(nèi)走去。
莫小頭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高老大想甩,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甩不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莫小頭,然后停下來,站在原地。
“我可以不去,但我希望你們可以告訴我整個計劃。”高老大問莫小頭,他需要一個心安理解的理由或者借口,他不想自己的好兄弟被人這樣安排。
“春梅已經(jīng)被帶走了,這里就少了一個人,那么就需要一個人來補上這個空缺。”莫小頭簡單的說了一句,很多細(xì)節(jié)他都省略了。
“可老齊是男人啊!在這里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高老大剛才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這里只有年輕的女子,而沒有男人,說明對方的目標(biāo)只是女子。
“我會易容術(shù),老齊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就是安插在敵營的一枚棋子,在最后關(guān)頭發(fā)揮重大的作用。”莫小頭知道小九陰血極陣,所以他想反將對方一軍,到時老齊的作用就十分明顯。
“這太危險了,我要去問老齊。”高老大一聽就急了,老齊怎么愿意這么做,一定是莫小頭在背后說了什么話。
“你不要去找他,這是他的意思,而且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請尊重我的選擇,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莫小頭說完,高老大沉默不語,靜靜的坐著。
“希望你可以幫他,如果他出什么意外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墊背。”高老大看著莫小頭,他知道老齊,對方雖然莽撞一些,但決定了的事情,就絕不會輕易改變。
“放心,到時我自會負(fù)荊請罪。”莫小頭說話的時候,嘴角的弧度反而彎的更高了。
高老大看了一眼正屋,然后跳上高墻,就此離開。而莫小頭站在院中,看了一眼四周,眼睛眺望遠(yuǎn)方,不知道想些什么。
出了宅邸,聶離回到剛才殺人的地方,找到秋雨刀,換上衣服,便帶著春梅回到她的家中,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窗口的梅花依舊如新,她每天都有換,院落干凈整潔,一塵不染,幾棵梅花樹依舊綻放,只是這樣的炫美還有多久。
春天快到了,一切的寒冷都將消退,那這些梅花呢,是不是也該歸入塵土,等待下一年的綻放。
“你保護好自己。”聶離將春梅送到閣樓下,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春梅的手卻死死抓住自己,細(xì)長的指甲已經(jīng)印在肌膚上。
“聶離,謝謝你。”春梅柔聲問道,她少有的如此神態(tài),看的聶離一陣恍惚,那一抹的柔情和嬌弱,是他從未見過的小女人姿態(tài)。
心跳不由加速,但轉(zhuǎn)瞬就平靜下來,自從有了魔丹,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變化越來越少了,笑是什么滋味,他好像已經(jīng)忘了。
從懷里拿出那根發(fā)簪,聶離遞給春梅。接過發(fā)簪,她沒有想到這個東西又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你怎么找打它的。”春梅好奇的問道。
“是剛才那兩個丐幫弟子找到的,也是他們發(fā)現(xiàn)你被關(guān)在那里,然后來找我的。”聶離如實的說出來,他沒有掩蓋什么,也沒有添加,事實如此,就這么說了。
他也沒有去考慮春梅的感受,雖然這么說有些傷人,但聶離不想說謊,至少對春梅是這樣,他不想自己與她之間存在謊言,因為那一刻時,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變了。
春梅會心一笑,她雖然有些小失望,但也感到欣喜,他沒有騙自己,這是好的,可自己呢,對他又隱瞞了多少,這是春梅不敢去想的。
“聶離”看著聶離離開的背影,春梅輕喚一聲,她總覺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但他近在眼前,可又飄渺不可觸摸。
“怎么了。”聶離回頭,疑惑的看著春梅。
“沒什么,注意安全。”春梅想把自己的一切告訴聶離,把她隱瞞的,裹藏的都說出來,但話到嘴角,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之后,會面對多么慘烈的結(jié)果和下場。
聶離嘴角掛起一抹笑,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離開了。春梅回到屋內(nèi),在二樓的窗臺看著聶離遠(yuǎn)去的身影,桌子上散落花瓣,窗臺上的花瓶中,幾片花瓣落在院中,無聲無息。
走在云海城的大街上,聶離看著來往的人流,混在人群中,看著兩邊的小攤販,街上有幾個人相伴一起行走,低頭交談著,不時仰頭大笑。來往的武者好似比以往多不少
人流涌動,聶離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剛?cè)朐坪3菚r住的客棧,也就是曹信的地方,此時的客棧繼續(xù)經(jīng)營著,相信是方童派人接手了。
聶離走進(jìn)客棧,“客官,里面請。”小二眼神銳利,一看聶離的打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而且對方衣衫整潔,肯定不是趕路而來,必然是吃飯。
“隨意來點東西。”聶離將秋雨刀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下,環(huán)顧一下客棧,里面的江湖人士比較多一點。
嘈雜的說話聲不絕入耳,聶離旁邊的桌子上,圍坐著三個人。
“你說大家怎么都來這云海城了。”
“估計是消息走漏了”“之前說什么姑蘇城有千年血靈芝,多少人去了,還不是死哪了,尤其是鐵索幫,死了一百多位好手,而且聚義莊,也有一批死了。”
“這年頭什么消息都有,也不知道這次是真是假。”
“而且我們只是待幾天,馬上就走了。北面的那東西聽說馬上就要出世了,我們要快去。”
聶離側(cè)耳傾聽,聽這些人話里的意思,應(yīng)該是云海城北面應(yīng)該有什么好東西要出現(xiàn)了。
“你看這客棧里面的人,多半都是為了這寶物。”“也是,只是那東西在連云山脈的深處,此行去的人都沒有弱手。”
聽到這話,聶離一看,客棧中的人,自己能探知的都是后天初期,還有一些人,根本探知不了。
這樣一看,自己好像是這些人里面最弱的,而且唯有他是一個人,估計這些人也不會在意他。
“噠噠噠”一連串的馬蹄聲響起來,停在客棧門口,馬鞍上一塊軟布,側(cè)面寫著一個字,是“義”
客棧一時都陷入沉靜,把目光投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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